穿越一八五三-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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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各怀心思,“砰!”的一声,却是枪响了,拍桌子声音再响也不如枪响,看着狂燥的费尔南德,拉格伦就是拨出了枪,朝天放了一枪。
果然,费尔南德安静了,怔怔看着那还未散去的硝烟。
拉格伦这才冷声道:“费尔南德先生,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如果屠杀能发泄愤怒的话,我支持你对中国人展开报复行动,但是你必须要考虑清楚,我们的士兵一旦远离炮舰,只会被民盟军围攻,我们所有人都将埋葬在中国的土地上,我们必须承认失败,于第一时间退出长江。
一次的失败不代表永远会失败,宝灵先生的建议我希望你们认真考虑,扼制中国虽然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唆使俄国日本与中国为敌也不是短时间内能看到效果,但是,如果我们不去做的话,欧洲将会永远失去东南亚,一个巨无霸将会雄屹在大陆的东端,我们的子孙后代也会世代贫穷!
我希望联军舰队不要解散,你们和我一起去访问日本,尤其是费尔南德先生,你应该清楚,如果不能压下中国崛起的势头,菲律宾永远也夺不回来。”
“我同意!”阿物思里特山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我也同意!可是我有一个要求,将来进攻北京,我们西班牙军队必须血洗北京城,作为对民盟军屠杀西班牙人的报复。”费尔南德咬牙切齿道。
“这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拉格伦耸了耸肩,随即把目光投向了基马良士。
基马良士却是有些犹豫,因为他感觉中国这个坑越来越深了,葡萄牙国小力弱,陪着欧洲几大强国玩下去,肯定是捞不到大头,说不定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拉格伦又冷冷一笑:“基马良士先生,你有权带着舰队离开,我祝你好运,千万不要在大海上碰见民盟军舰队。”
“这。。。。”基马良士顿时面色一变,别看大海茫茫,可是舰队要回葡萄牙,就必须经过星加坡,这是一个咽喉,如果民盟军海军就在星加坡附近蹲点呢?
要知道,无论是菲律宾还是印度尼西亚,距离星加坡都不远。
“那。。。。那好吧,我愿意和联军一起行动。”基马良士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先生们,我们现在就离开,我相信吉乌来先生与布吕克尼先生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拉格伦招呼了声,率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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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三章李鸿章谈外交
两个小时之后,联军舰队缓缓启航,南京城里,顿时欢呼雷动,许多民众奔走出家门,表达着胜利的喜悦,洪宣娇也接到了消息。
十月一日就要在南京建国了,一些重要部门正在往南京迁移,如中央银行、海关总署、总理府等等,洪宣娇也亲身坐镇南京。
第一军军长陈阿林眉头一皱:“洪司令,联军应该是接到了清军败退的消息,我们如果下令由下游拦截的话,说不定能叫他吃个大亏,你看,要不要。。。。”
洪宣娇有了一瞬间的心动,随即却摇了摇头:“我们的舰队还没有回来,没法封堵住长江口,而长江下游的水道足够宽阔,仅靠从岸上发射鱼雷,射程不能完全控制江面。
这也意味着,如果我们发动进攻,必然会有部分船只逃走,进而暴露鱼雷的存在,按照总司令的要求,没有全歼的把握,鱼雷尽量不要暴露,哎~~算了,让他走吧。”
陈阿林也很无奈,关键是没有舰队保护,鱼雷艇进入江里,会很容易被击沉,别看七公里的射程足够远,但联军的舰炮有相当一部分的射程都在七公里以上,孤零零的鱼雷艇,一打一个准。
除了坐视他撤退,还能怎么样呢?
联军舰队是三月十二日退出了长江,沿着海岸线北上,但刚走还没八天,阿老大就满载着战利品回到了宝山。
说起来也可惜的很,就差这么几天的工夫,白白贻误了歼灭联军舰队的战机。可这也不能怪以陈老大为首的海军高层,毕竟那个时代通讯不便。舰队在海上,根本不知道大陆发生了什么。而且在帮助棉兰建国的过程中,也确实花费了不少时间。
棉兰和吕宋不同,吕宋的西班牙人和华人都很集中,只要把马尼拉置于华人的绝对控制之下,建国并不难,之后的作战完全可以交给华人自己,而棉兰的人口相对分散,还有些苏丹国存在,当地华人要想在棉兰顺利建国。必须依靠民盟军帮助他们把苏丹国灭掉,这必然会耽搁时间。
在陈老大回来的第二天,王枫也带人回到了宝山,在给湘淮军旧将与海军高层作了番介绍,又听取了陈老大很是懊恼的汇报之后,王枫沉吟道:“这不关你们的事,联军舰队如果老老实实回国倒也罢了,假如还敢留在东南亚,总有一天。我们会把他们找出来歼灭的。
这一趟出海,你们摧毁了星加坡,解放了菲律宾华人,帮助他们建立起自己的国家。以最小的损失获取了最大的战果,是非常成功的一次出征,但是有一个小问题。你们有没有意识到?”
“这。。。。”陈老大、张天锡、冼云英等海军高层相互看了看,冼云英不确定道:“是不是在对星加坡华人的接触上欠妥?”
王枫点点头道:“我理解你们的难处。香蕉人确实不好相处,也很难再重新归化为中国人。只是有可能的后果你们必须要明白,现在谁来说说看?”
海军高层虽然清楚不搭理星加坡华人有些不妥当,却不认为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均是大眼瞪着小眼。
其实王枫也没指望他们能说个所以然,在巡视了一圈之后,目光最终投在了李鸿章身上。
李鸿章可不敢怠慢,绞尽脑汁想了一番之后,才沉吟道:“那李某就谈谈自己的看法,我军在东南亚帮助当地华人建立了三个国家,对海外华人的关怀与爱护已尽显其中,却唯独对星加坡华人不理不睬,这会不会让他们生出些想法?比如说猜疑,甚至会主动疏远我军,真正投入英国人的怀抱。
其实这些都不是太严重的问题,只要日后示之以诚,就总能挽回星加坡华人的心,李某担心的是,英国人或会从中看出些什么,先一步下手,唆使当地华人独立!
目前的局势已经相当明朗了,我军对星加坡势在必得,而英国没有长期驻守的能力,既使我军一次攻占失败,还可以再进攻织第二次,直至攻下为止,英国却毕竟是远在万里之遥,兵力投放困难重重,比拼消耗,他哪能拼得过我们。。。。”
李鸿章的分析,与英国海峡总督加文纳的思路如出一辙,听得以陈老大为首的海军高层那是冷汗流了一头一脸啊。
在李鸿章说完之后,陈老大连忙道:“总司令,我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我。。。。我愿意接受处罚。”
王枫摆了摆手:“这不能怪你,你们已经很小心了,不过下次一定要记住这个教训,外交无小事,稍有不慎,会给对手抓住漏洞,施以凌厉的反击。”
陈老大连声称是,一脸的尴尬,冼云英却是道:“总司令,要不我们趁着星加坡在独立之前,再去把星加坡夺回来吧。”
“这个。。。。”王枫略一迟疑,就摇摇头道:“不急,战士们在外面大半年了,也该回基地休息一阵子,况且联军舰队主力还在,我们与他们正面交战,实际上胜算不大,建了国再说吧,就算星加坡独立了也不是太大的事,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去解决这个问题,毕竟星加坡的华人不全是香蕉人,也有一部分是心怀祖国的。”
“不错!洋人毕竟山高水远,主动权还是掌握在我们手上,确实没必要冒险。”李鸿章附合了句,随即又眉头一皱,吞吞吐吐道:“总司令,李某有句话不吐不快,虽然。。。。
请恕李某不敬,虽然由于您的关系,在您有生之年,这些海外小国绝不敢动什么心思,可是人归究会有撒手而寻的那一天,若干年后,难保。。。。他们不会另有想法,因此对海外华人国不能一味的施恩,所谓升米恩斗米仇,必须要使用些手段才能牢牢控制住,我想,总司令扶植海外华人建国的初衷决不会是为自己树立敌手吧。”
李鸿章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王枫活着,东南亚诸国会老老实实的甘为附庸,可是一旦王枫拱手人缳,就不好说了。
王枫立时眼神一亮,李鸿章能考虑到这一点,说明他看问题看的很深刻,思路也很开阔,其实历史上的李鸿章办外交是很不错的,可是搞外交不光需要个人能力突出,背后还需要有强大的国力做为支撑,而大清的虚弱无能不但不能给李鸿章支持,反而成了他的包袱,害得他背负上了累累骂名。
“你说的很对,那么你说说你的看法。”王枫赞许的问道。
第六八四章外交部
李鸿章拱了拱手:“谈利虽然俗了点,但人生在世,不能无利,所谓的各种大义其实都是以利作为纽带相互联结,就以总司令在江南的施政打个比方,其核心仍是一个利字,民官军等社会各阶层,只有各得其利,才会为了维护利去付出义。
如果只谈义而得不到利,短时间内或许无妨,时间久了则必然会人心渐渐流失,甚至还会被怨恨,民众如此,国也同样如此,当然,李某口中的利,并不是给东南亚华人国家让利,而是扶植各国内部的合适人选,使其利益与中国主体紧密相联,并暗中支持其执掌政权,对反对派予以压制,如此一来,只要利不断,则义相连。
另外时机成熟时,还可以租用该国的港口用以驻军,对心怀不轨者形成威慑!”
王枫差点就要拍案叫绝了,这就是美国对付日本的作法,其核心就是收买与驻军,日本凡是亲华首相上台,都做不了多久,而**首相的地位则异常稳固,美国通过驻军、渗透,拉一派打一派,才能把狗链子紧紧栓住,甚至想让他咬谁他就去咬谁。
李鸿章确实是个有能力,有思想的人,仅凭着这个提议,就足以挑起外交的大梁!
“好!”王枫叫了声好:“李鸿章,我打算让你主持外交事务,你意下如何?”
李鸿章倒没什么想法,或者说,即使有想法也看不出来,当下深深一躬:“多谢总司令厚爱。李某定会尽心尽职。”
王枫又看向了苗沛霖,沉吟道:“我让你做李鸿章的副手。你可愿意?”
苗沛霖明显的表情一僵,还带着丝失望。但仍是拱了拱手:“苗某愿听总司令驱策。”
王枫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不由淡淡一笑:“你可是认为外交部与理藩院一样,只是个清水衙门,专责与洋人的迎来送往?可是认为我把你投闲置散了?”
“这个。。。。”苗沛霖显得有些尴尬,底气不足道:“绝无此事,苗某愿意从事任何差遣。”
“哦?”王枫摆摆手道:“在我对外交部的职责范围做出正式定义之前,我先说一下,我对中国未来政治生态的目标,只有一点。是实行全民普选,普选是民主的一种表现形式,他的好处在哪里?你们谁来说说。”
周彦器接过来道:“中国几千年来,政权更迭只有暴力推翻一种方式,禅让只是被美化的宫庭政变,除此之外,再无第二条路,每到王朝更迭之时,无不是尸横遍野。千里无人烟,几千年来,中国在王朝更替中,一遍遍的付出巨大的成本。一次次走入轮回,这也是所谓的三百年一兴替的历史周期律。
而普选不同,政府是靠选民的选票才得以执政。当政府与人民走到了对立面时,人民可以通过选票让他下台。换新的政府执政,这是政权更替付出代价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