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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雪舞枫山-第34章

小说: 雪舞枫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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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枪飞了出去,正中孔商后心。
赵五急道:“不要!”
急催马抢了上去,一把抱住龙姑娘,再看樊若兰那枪,正卡在孔商的胸中,枪尖并未透出,不由喘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
樊若兰也跑了过来,小嘴一披,柳眉一挑,素手一勒马缰,笑道:“不要什么?”
赵五道:“我想叫你不要扔代枪,若是力气大些,连龙姑娘也捅穿了,龙老先生那里,就不好交待了!”
樊若兰笑道:“我哪象你,就是一股蛮劲,若没有这一手,我也不会把枪投出去!咦——龙家的姑娘好漂亮啊!你别抱着她,我怕你会把执不住噢!”
赵五低头一看,只一眼,此生再难忘怀,不由看的痴了,姑苏美女如云,赵五也不是没看过美女,可是这龙姑娘,美得确是笔墨难以形容,全身上下,不带一丝丝的人间烟火。
忽然屁股一痛,却是樊若兰用枪杆打他的屁股,樊若兰樱唇紧咬,柳眉微颦,嗔怒道:“色狼!有什么可看,快走开,让我来!”
赵五嘿嘿笑道:“哪个是色狼?只是觉得她象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孩罢了!”
樊若兰嘻笑起来道:“说点别的吧!不过说句老实话,若是你见到龙家的姑娘没有反应,我才觉得你有问题哩!”
樊若兰伸手抱过龙晶雪,解了被封的穴位,又笑道:“不如索性连她一块娶了算了!省得你害相思病!”
赵五恢复了常态,嘻笑道:“为什么要说连这个字,是不是你也想嫁我!若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
龙晶雪忽然道:“虽然他救了我,我却不能嫁他,放我下来,我要找东西!”
赵五目光一扫,发现了孔商掉落在地上的一样熟悉的东西,也不下马,就在马背上吊着马蹬,弯腰把那个东西拣了起来,拿在手上,泼口大骂。
樊若兰娇喝道:“五哥!你无缘无故的,骂什么人?是不是大脑受剌激了!”
赵五把手上拣的东西对着樊若兰扬了扬道:“若兰!你看这东西!本是我藏在寒山寺中的,定是牛展他们四个吊人,不知道怎么看见了,趁我不备,偷拿了出去换钱吃酒了!又被东厂的这人得到,幸好又被我看见,若不然,我这东西就没了!”
远远的看见汤林带了众泼皮收了东厂高手们的马匹兵器,赶了过来,高声道:“汤林!是不是你们几个吊人,将我的东西偷拿了出去换酒喝的!”
汤林也骑了一匹好马跑过来,笑道:“什么东西啊!拿来我看看!”
赵五将手上的东西拿给他看,汤林笑道:“哥啊!你有这东西吗?平时都藏哪儿了?我们几个都没见过哩!”
赵五道:“你们没见过?”
龙晶雪挣扎道:“那是我的,快还给我!”
汤林笑道:“哈哈!大哥!敢情你是想赖人家姑娘的东西哩!”
樊若兰也娇笑起来道:“我说的呢!怎么好好的骂起人来,搞的象真的一样,让我仔细瞧瞧,什么东西你要赖人家龙姑娘的!”
赵五不信的对龙晶雪道:“是你的!不对吧!”
龙晶雪都要哭了,哀声道:“快还我!”
汤林道:“大哥唉!这就是你不对了,好好的要人家姑娘的东西做什么?龙姑娘仙女一般的人,你也好意思赖她的东西,快还给她吧!”
樊若兰用一只纤指刮着俏颊,嘻笑道:“没脸皮!大泼皮!”
赵五将那应龙拿到眼前,仔细一看,是条骊龙,果然不是自己的,不由问道:“龙姑娘!你这条骊龙是哪得的?”
汤林道:“这叫人心不足蛇吞象,大哥既得了樊姑娘这样的大美人,转脸又来泡人家龙姑娘,你问人家姑娘家的东西从哪得的做什么?真是没话找话!”
樊若兰披着小嘴道:“有人还想三妻四妾呢?”
旁边正地翻捡东厂尸身搜寻财物的混混接道:“大哥英雄盖世,樊姑娘、龙姑娘这样的美人,只有嫁与大哥,才是最好!”
樊若兰对小混混道:“翻你的东西吧!仔细捡漏了银票!马屁精!”
龙晶雪道:“这是我相公给我的定情之物,先朝太皇太后许的婚配,真是我的东西,快还我吧!”
赵五闻言,郁闷的将那条骊龙,还给龙晶雪,苦着脸道:“太皇太后许过你婚配?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是有另一条应龙的,就是你相公?”
汤林道:“哥啊!这是自然的事,太皇太后许婚,要告诉你知道吗?今天你又没吃酒,竟然说起胡话来?不过大哥,你还真是好眼光,一眼就看出那是好东西,若这龙不是龙姑娘的,不劳大哥吩咐,我早抢过来了!”
樊若兰笑道:“不要告诉我,你也有一条和龙姑娘一模一样的应龙!”
赵五笑了笑,叉开话题,高声道:“弟兄们!你们把银子都翻出来了吗?”
一名混混笑道:“哥啊!这些吊人,随身带的银子加起来有一百多两哩!这回我们可发了!”
汤林道:“大哥!你和樊姑娘,怎么不等我们来了就动手,害我跑了半天,一个也没捞到!”
赵五笑道:“若兰象发了疯似的,一口气将这些人全宰了,你们将这些尸体埋了,我和樊姑娘,将龙姑娘送还给龙老先生,然后去他们老窝,看看张杆干的怎么样了?”
汤林道:“我们一起去!这些尸体,丢下河算了,埋什么埋?”
赵五笑道:“也好!你们把这二十几匹马牵了,全是大宛的好马哩!拿到集市上,怎么也能换些钱用用!”
众泼皮一齐大笑道:“不劳大哥吩咐,二十三匹好马,一匹也不曾少,全给我们抓住了!”
一名泼皮小心的道:“大哥!我们这样看小说^。V。^请到胆大妄为,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赵五笑道:“有啊!抓住了就会被砍头,若是你怕,现在就可以走人!”
樊若兰娇笑道:“不过就算你现在走了,那些差人抓住你,一样砍你的头!”
汤林笑道:“我们不给那些鸟人抓住就是!再说了,谁砍谁的头还说不定呢?”
赵五大笑道:“他们有手,我们就没有手不成?干嘛傻的拖着两只手叫他们砍?呆B啊!”
有人叫道:“大哥!缥纱峰中好安家,不如我们落草算了!”


第三卷:东南帝星 第十九章  泼皮闯大祸
樊若兰笑道:“这回你们这群泼皮,可把祸闯大了,光天化日之下,连宰了东厂二十三名高手,不落草也不行了!咯咯——”
赵五道:“人全是你宰的,我只宰了两个而已!怎么说你也是个主犯吧?”
樊若兰笑道:“我一个弱质女子,被你这个姑苏大泼皮强抢而来,你说我一口气连宰了二十一名东厂好手,说出去谁信呀!我看呀!那些当差的,算来算去,都会把帐全算在你们五个姑苏大泼皮头上,你们这一干小泼皮,一个也走不了,就算不砍头,但挑筋挖骨之类的小刑,还是要受的,咯咯!”
内中一名小泼皮怒道:“他娘的!挑筋挖骨还算是小刑吗?不如一刀将老子剁掉算了!”
赵五笑道:“大不了我跑了不就行了?”
汤林道:“大哥!你到哪我望就跟着你到哪!”
泼皮们都道:“大哥、四哥,你们走了,我们就惨了,不说别人,说是吴关那厮,也放不过我们!要走,大家一起走!”
赵五笑道:“既如此,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先抄了东厂在姑苏的老窝,搜出银钱,再灭了那群日本人,然后上缥缈峰落草,从此以后大碗吃酒肉,论秤分金银!”
众泼皮大笑道:“大哥啊!我们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没有个领头的!”
樊若兰披披小嘴,道:“一群反贼!”
龙晶雪忽然低声道:“我能与你们一起落草吗?”
赵五以为听错了,忙问道:“什么?”
龙晶雪道:“我要与你们一起落草做强盗!”
赵五大笑起来道:“龙姑娘!你能保证自己不被人抢去就行了,还想抢人家的,真是笑话了!”
樊若兰道:“五哥!这次我们虽然侥幸把她从东厂手中救出,但日后保不准她还会被朝廷的人拿走,弄到皇宫里当做母狗牝马的作贱!”
赵五道:“这样吧!我们先送你回去,你和龙老先生商量好了再说吧!我们这是造反耶!”
汤林笑道:“反正反不反都活不下去了,今年大水,姑苏城中已经没有存粮了,良善的百姓人家,都是十室九空,官府还逼着交税,我们这些兄弟,说起来是泼皮,实则都是破产的百姓,其他各省,也是狼烟四起,听说天下已经有三十六路反王,七十二路烟尘了,多我们一路也不多!我们聚起众来,官府就不容易征剿了!”
赵五狂笑道:“太湖潮水连桅齐,碧波深处是我家,这事就这么定了!”
赵五叫汤林带人把龙姑娘交到龙老先生手上,拨过马头,和樊若兰两人并马双骑,赶到西园寺附近东厂在姑苏的老巢,见到混混们往河岸边抬尸体,看来是立地太岁张杆耐不住性子,提前动手了。
张杆的一条枪,在天下风云榜上,排名第二十三,就算没有众混混帮手,留守老巢的十几名东厂探子,如何经得起他杀?
赵五问:“张杆呢?”
一名跟着张杆的小泼皮急忙道:“大哥!你可来了!五哥正在里面发愁哩!”
赵五听得一头雾水,不解道:“这话怎么说的?”
小泼皮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赵五只得牵了樊若兰的手,带着汤林等人,走进东厂的姑苏老巢,见到张杆时,也是目瞪口呆。
牛展、王富、张杆带了四五个姑苏城中的混混,应了醉香楼孟掌柜之约,上了二楼雅座吃酒,几杯下肚,王富道:“汤林不是被哪个粉头拌住了吧?叫他去找大哥,怎么这许多时候,还没回来!”
牛展笑道:“定是大哥带着樊姑娘满城乱跑,所以汤林找不着!”
一个小泼皮进来,叫道:“二哥、三哥、五哥,大哥要你们如此这般!四哥已经带人拿着家伙,赶上大哥了!”
牛展笑道:“看来大哥要大弄了!那群日本人,到姑苏来,定不安好心,趁早做了他们弄些银钱也好!”
张杆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道:“我先走了!告辞!”
王富笑道:“这桌酒是孟掌柜请我们的,你小子用不着玩心眼吧!”
张杆一愣,旋即笑道:“习惯而已!”
牛展道:“事不宜迟,我们也叫人准备桑弓竹箭,暗算那些日本人!”
原来大晋对民间武器管制极严,但大乱之时,也有私打的刀剑流到民间,品质虽不高,但切个把人头下来,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弓箭却是极少,然江南等地,多产桑竹,粗细的桑树,搬住它的一头,用力弯下去,它树身绝不会断,是做弓的好材料。
毛竹遍地都是,选指头粗细的凤尾硬竹,将竹节削平磨滑,将头一头削尖,另一头缚上鹅毛定向,用麻绳作弦,三五十步之间,箭竹可轻易的贯入人体。更可以用毛竹做成竹弩,用牛筋作弦,用现成的竹筷,削尖了作弩箭,杀似伤力比桑弓还大。再配合鱼网陷井等等小玩意,布置起来,绝对可以叫对手焦头烂额。
张杆四处招人,刚走过两条街,迎面遇见老母,和一个妇人在说话,那妇人正是原来的邻居孙婆婆,张杆转身刚要躲,张母眼尖,立即叫住他道:“杆儿!多日都未曾见你,跑到哪里吃酒赌钱去了?却留下老娘一人窝在破庙受苦!”
张杆原来家境颇好,家里也做着买卖,五年前,张家被官兵逼税,张父性子暴烈,不肯交那无理的捐银,被衙役拿走打脊杖,张母只得卖了所有的家产、房屋,清家荡产,才把张父从官府手中赎出来,一家人窝在城东的破庙里过活,张父回来后,贫病交夹,竟然就撒手去了,留下了十三岁的张杆,从此张杆只得靠四处打牛混世,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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