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枫山-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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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陆二个齐道:“得令!”
曹霖又道:“张骁、秦战听令,你们两个为第三路!”
裴从龙疾疾的出大帐,回头一看,栾荣、高愧也跟在后面,气道:“我这里用不着你们两个了,你们两个还是回到曹霖处,做你们的统制官吧!”
栾荣、高愧一窘,就不好再跟他走了,讪讪的立在辕门外。
张征、晏空齐道:“大哥!我们五个多年的兄弟,这样不好吧!再者,行军打仗,哪能意气用事哩?如今我们确是不能和犬戎大军抗衡,不如我们且归曹帅帐下,听他分派如何?”
裴从龙大怒:“某也不用你们了,你们也去曹霖处,讨一路将官做做罢!某自带一万精兵,迎上犬戎兵,出其不意,杀他个片甲不归,也叫这个造反起家的贼,看看我们大晋正规官军的手段!”
晏空伸手拦他,急声道:“大哥!须三思呀!”
裴从龙怒道:“滚开!”拨开晏空的手自去点兵去了。
张征、晏空愣在当地,进退两难,高愧、栾荣互相丢了一个眼色,各自拉起一个,栾荣苦笑道:“两位哥哥不如和我们去见曹帅?”
张征、晏空犹豫的看了看他们,半推半就的跟着他们复又步回帅帐。
曹霖正在调兵遣将,远远了望见他们进来,心中大喜,朝他们四个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且立在两旁,高声道:“牛展、白顺、范腾、杨明听令!”
三头龙白顺忙带着两个兄弟,一齐出班应声道:“末将在!”
牛展也道:“大哥!我在此!”
曹霖道:“二弟,白顺三个原在燕京附近抗击戎军,自是熟悉燕京地形,你带着他们,领太行兵马,再会同山东朱浑、黄散等正副将领,选山东、河南马步精兵二十万,从东大迂回,绕到握离儿的大军的屁股后面,相机攻破燕京、山海关一线,切断握离儿大军的补给,堵住他的后路,迅速攻破燕京、山海关后,握离儿若是回援,切记利用各处关隘,层层殂击,拖死犬戎不善攻城的精骑兵!”
牛展、白顺、范腾、杨明一齐领命,牛展上前接过领箭。
曹霖又拿起一支令箭道:“王富、范哲、柴强、樊崇、盖延听令!”
五将一起上前,叉手施礼。
曹霖道:“三弟!范哲、柴强两个久在蒙古、大兴安岭边缘一带活动,熟悉蒙古、犬戎边境的地理,这次大败蒙古,所获马匹甚多,你可领本部兵马,带他二人,率代郡、楼烦、巨鹿、绥远四郡三十万军兵,从西大迂回,扫荡蒙古残部之后,可再向东北进逼黑龙府,但在本帅中军到达之前,扫荡周边,但切记不可攻城,以防有失!”
王富一翻怪眼,应声“得令!”上前接过令箭。
曹霖再拿起一支令箭交与一名中军官道:“你可速调西川翟诺、陇西唐成,一起前来会战!”
中军官领命出帐去了。
曹霖又拿起一支令箭,高声道:“马山同听令!”
瘦豹子马山同应道:“末将在!”
曹霖笑道:“采菱和那个赵英北正在华山朝阳台休整,这我里有一封书信,你可带与他们两个,不得有误!”
马山同双手接过书信,转身出帐去了。
曹霖再拿几支令箭,着人分别交与时天俊、倪峰海、韦明成等江南兄弟,令他们分赴各海疆巡守,严防日本、韩国等国,在中国大乱时趁火打劫。
诸事分派已定,却是单单漏了临安的晋献帝姬玳,曹霖传令拔营,向东迎击握离儿。
扣在右肩处的肉妾姜雪君悄悄的低声道:“爷——!您老似是忘了姓姬的小子了!”
曹霖伸出手来,绕过她细细的小蛮腰儿,大手停在她挂着牝铃的骚穴上,当众抚弄着道:“雪兽不必多言,这事本帅自有分寸!”
再说裴从龙,气狠狠的带了天峰岭的一万马步精兵,手执四十六斤鎏金镗,愤愤上马,日夜不停的直奔寿阳。
那握离儿本来骁勇无敌,只是近些年来,被大汉的美畜牝兽淘空了龙虎般的身体,此次亲征,也实在是无奈之举,一路之上,并没有骑紫毛吼,而是如前次得胜回黑龙府一般,令汉家的美女做牝马拉车,只是这次变本加利,用了四十八只几乎一般高矮的绝美强健牝马。
这些被用做牝马的美女,一路之上,赤身,小嘴中勒着铁嚼,耳垂上挂着直到香肩的红缨,粉颈中套着四寸宽的皮质项圈,项圈上连着九个铜铃,两条皮带上下勒过肥乳,奶头一律被刺穿,挂着大红的缨铃,蛮腰儿上紧紧的勒着一条宽皮带,皮带一周全是钢环,或是左右,右是后面上扣着勒着皮铐的玉手。
肉档中无一例外的夹着一条牛皮绳,每条牛皮绳都是深深的陷入一个美妙的骚穴里,而屁股后面的菊门里,则被插入一条粗大的马尾。
四十八匹牝马的九十六条粉腿,都是肉乎乎的暴露在空气中,脚上都穿着木质的蹄子,每匹牝马,步调一致的奔跑在残破的官道上,一路之上,伴着一声声马鞭的厉啸,这些牝马的粉背雪股之上,留下了一条条紫黑的鞭痕。
牝马拉着沉重的巨辇,虽是极力奔跑,但是无论如何,也比不得战马,握离儿实是从黑龙府慢慢行来,肉香粉腻间摆尽了奢华,直到拓拔宗祥、拓拔金铃子领三十万精骑奇袭,从间道大破了蒙古后方,几乎杀光了所遇到的所有蒙古男女老幼,夺得战马牛羊无数后,及时的赶来寿阳,又助握离儿大败了蒙古精骑,才和握离儿在城中会合。
犬戎的东、北方面军在寿阳兵合一处后,重新调配了军力,分配蒙古人留下的食物、战马,又割下双方战死人上的肉,以充军食。
重新整合后的犬戎大军,以金铃子为先锋大将,将精骑十万,握离儿居中,将马步军兵三十余万,拓拔宗祥为合后,将老成戎骑十五万。
这一日,金铃子的前锋大营中,忽有哨骑来报,说是曹霖的先锋出现在寿阳城西,金铃子大讶道:“这么快就到了?再探!”
且说金铃子帐中,有男宠二百余人,俱是各族中出色男人,其中有四个爱物,俱是骁勇的战将,马上的功夫极是了得,都是北方部落中的王子,尽得金铃子喜欢,这跨下的物事,自然极为了得,这四个,每个的都有一尺来长,鸭蛋粗细,床榻之上极为奈战,闻听南朝先锋到了,竞相在女主面前贾勇,争着出帐请战。
金铃子还真没把汉将当回事,知道她这四个男宠确是骁勇,又不忍拂了他们立功的心意,只是不知他们四个,在自己的修罗帐中,日夜争宠,不管什么事情,都决不肯相互配合。
金铃子当下令息慎族的小王子刁从林,领五千精骑为第一路,布拉克维的王子何胡台领精骑五千为第二路,比罗德族的王子领精骑五千为第三路,呼尔族的王子马里不花领精骑五千为第四路,自领着其余的二百男宠并精骑八万接应,北方各族打仗,俱没有辎重,粮草用物随身带,当下拔营而起,直扑大晋的先锋部队。
进击寿阳的大晋军队,正是裴从龙,领着一万昔日龙卫军的马步精兵,杀气腾腾的而来,迎面正碰上息慎族的小王子刁从林,那刁从林自料无敌,手舞一根三十斤的大铁棍,大叫道:“南蛮休走,爷爷在此,速拿命来!”
裴从龙更不答话,手舞鎏金镗,劈面就砸,刁从林不知死活,双手一横大棍,大喝一声:“唉——!呔——!开——!”
只听“当亮亮——!”一声巨响,刁从林的大棍崩不开天下第二十九条好汉的鎏金镗,双手一软,那棍反砸下来,顿时脑浆崩裂,死尸栽于马下,裴从龙把鎏金镗交于左手,背后插出剑来,袅了刁从林的首级,系在马鞍桥上,将镗一举,大喝道:“杀——!”
一万骁勇的龙卫军,排山倒海似的直冲犬戎大队,犬戎军见主将已死,无心恋战,两军刚一接战,立即大败,裴从龙奋勇向前,将刁从林带来的犬戎兵杀得血流成河。
正血战之间,犬戎军的第二路部队到了,何胡台手舞狼牙棒,拍马冲了过来,大叫道:“南蛮!休得猖狂,你家爷爷在此!”
裴从龙在马上大叫道:“我呸——!嘴里放屁的贼!且吃爷爷一镗罢!”
四十六斤的鎏金镗向着何胡台的心窝就捣,何胡台早见刁从林大败,知面前的汉将非是等闲,不敢怠慢,忙使了吃奶的力气举棒相迎,大叫道:“呔——!开——!”
一声暴响,何胡台粗重的狼牙棒勉强砸开了捣向心窝的鎏金镗,心中一片憋闷,嘴一张,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慌忙向后将手一招,数十员本族的勇士冲了上来,将裴从龙围在核心,裴从龙本有四个极厉害的帮手,但是这次都没跟他来,尽管如此,面对眼前众番将,也是公然不惧,冷哼道:“找死——!”
一根鎏金镗在番将中左插花右插花,混乱中“当——!”的一声响,一名番将的脑壳葫芦变了瓢,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一通鼓功夫,围着裴从龙的番将纷纷落马,何胡台知机,大喊道:“南蛮厉害,孩儿们快退!”
番人战阵之上,本不知章法,何胡台这一退不要紧,他带来的五千精骑也跟着他退,顿时一片大乱,裴从龙带来的龙卫军本极骁勇,人数又众,又是久经沙场,一见有机可趁,不待主将招呼,一齐向前,早有几名天峰岭的头目抢到裴从龙身边,有计划的缠住了何胡台族中的勇将。
裴从龙抽得手来,将马一夹,直扑何胡台,何胡台大惊,拍马就跑,裴从龙追了他个马头接马尾,举镗就砸,何胡台不急回架,丢了棒,一个“蹬里藏身”,沉重的鎏金镗砸在何胡台的马屁股上,那马儿顿时垮了,“唏溜溜——!”的惨叫,倒在沙场之上,再难起来。
何胡台也不看他的马,落地后一个翻滚,拔腿就跑,裴从龙冷笑道:“跑得了?”
远处,两队犬戎部队静静的看着这边的混战,根本就没有上来援手的意思,那两队犬戎兵将,并不合兵一处,却是泾渭分明的分成两处,正是金铃子的另外两个最喜欢的男宠连心儿战和马里不花。
何胡台也看到了,急奔向东北面的连心儿战,大叫道:“连心救我!”
连心儿战似是未闻,任由裴从龙从何胡台的身后赶上,着后心一记重镗,打得何胡台骨碎筋折,结束了性命。
东南面的马里不花使人传讯连心儿战道:“南蛮厉害,愿与之共击!”
连心儿战一日内连少了两个情敌,不由心情大好,使人回话道:“然——!”
当下两个情敌,牛皮鼓声中,从东北、东南两个方面缓缓催动战马,密密逼进裴从龙部。
裴从龙结果了何胡台,大喝道:“众兄弟听令,下手要狠,速战速决!”
天峰岭的晋军听到主将命令,立即改变了阵形,两三个结成一伙,组成双星或是三才阵,把戎兵分割、合击,每击勿求一招毙敌,何胡台带来的戎兵,见何胡台已死,本已无心再战,只一小盏茶的功夫,就溃败了下去。
对阵中缓缓推进的马里不花,见何胡台的残兵缠不住裴从龙的精兵,暗叫了一声可惜,忙下令道:“加速推进,勿必抢在晋军结成有效军阵前,大破敌军!”
连心儿战的五千戎骑,此时反而更慢了,存心想叫心眼实点的马里不花再打晋军一阵,那时再拣麦子,就更容易了。
裴从龙的鎏金镗下,只片刻间,又击死几名敌将,也不理败走何胡台的残部,将镗向上一举,舌炸春雷,大喝道:“三军儿郎,听吾号令,速结五花鱼丽阵!”
这帮从晋阳杀出来的龙卫军、禁军旧部,根本没有一个本事差的,又都是四十岁左右的年纪,战阵经验十分丰富,虽前番两阵也有折损,然沙场之上,早已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