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枫山-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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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飞燕此时抬起俏脸儿来骚笑道:“如此说来,魏大将军是尝过了?”
魏汝弼笑道:“实不相瞒,某是痛痛快快的操过了她以后才来的,她个,单人独骑的跑回来,不借故拿住了痛日,实在可惜了!”
陈术为之气结,胸膛起伏不定,半晌方道:“你们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趁薛元帅兵败逃难,你们竟然私日他的美畜,日后薛元帅回来责问,朕可如何是好?”
傅春燕笑道:“陛下不必为难,燕娉婷说到底只不过只牝畜罢了,三位将军在薛元帅不在的时候,替他照顾宠兽,薛元帅回来的时候,感谢还来不及哩,又何来怪罪一说?”
魏汝弼也笑道:“日日也不少根毛,薛政龙不回来便罢,回来时若因此事责问,我们自把家中的美畜给他遍日就是,有什么打紧?”
陈术深知薛政龙对待燕娉婷,可不同于一般的牝畜,但薛政龙既是生死不知,以后还得靠魏汝弼、施富、任安中三个,就算薛政龙回来,经此大败,他的精兵猛将决计不会太多了,当下再不理此事,摆了摆手,对庞飞燕、傅春燕道:“你们两个,一边侍候!”
双燕应是,慢慢站起身来,粉弯雪股,胸奶怒突,姻体各处的环锁铃铛,随着她们两个起身的动作,“叮铛”作响,垂手立在陈术身后,仰起粉靥儿来,琼鼻中间,各有一个银色的鼻环儿,她们大内十二妖兽,个个都是被穿了鼻环、以供驱使的。
魏汝弼盯着双燕粉胯间的摇摆着的牝铃笑道:“那铃儿,必要穿在绝色美人儿的阴档间,方才有趣,姿色差一点儿的,穿着那铃儿,就恶心了!”
陈术道:“那阶下的美畜,魏将军要日就日,不必客气,双燕却是我的禁肉,除却非常情况外,是不会给人乱日的,现在曹霖转眼即至,你们都给我出出主意撒!”
魏汝弼一把拎起阶下一只极品牝畜的秀发,那牝畜疼的骚叫了一声,忙把头凑到他的档下,寻那,用樱唇翻开后,张嘴就舔,魏汝弼向下一坐,舒服的坐在另一名极品牝畜的粉背之上,道:“曹霖也是好色之徒,陛下不是我说你,你得做好两准备,一是催那个野人握离儿快来,好替我们挡灾,二是多备美畜丽兽,去说服曹霖,就算握离儿给催来了,到晋阳时,免不了还是找我们要钱要粮要女人,两者相较,我看还不如投降曹霖哩!至少曹霖不会找我们要钱要粮啊!”
陈术苦笑道:“有一件事,魏将军可能不知,就是刘通山那个疯子,我让他带人去挖坟做军晌开销,他挖哪家的坟我都不管,可是他个疯子,偏偏把大晋开国大将曹彬的坟给挖了,这不是招曹霖恨吗?”
魏汝弼按住那只美畜的头颈,把整条强行塞入她的樱桃小嘴中,接声道:“那个万里疯刀刘通山已经死了,你尽可能的把此事全推在他身上,我们得做几手准备,不如招施富、任安中、郭德、展图、谢放、夏进、许鞍,还有那个狡猾的牝奴燕娉婷来,一线的情况,那只骚兽是是清楚,我们大家一起合计合计,看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陈术苦声道:“也好!来人,速宣施富、任安中!”他向来贪生怕死,若有希望,定不会束手待毙。
魏汝弼笑道:“催他们一下也好,否则他们不爽快了,决不会从美人儿肚皮上下来的。”
陈术道:“那燕娉婷就一只牝畜,他们两个一起搞到现在吗?”
魏汝弼道:“起先是燕骚B一个人跑回来的,本来我们三个轮流的操,也操得差不多了,可就在这半天的光景里,薛政龙的兵将和其她的牝畜陆续也逃了回来,现在美人可不止燕骚B一个,还有凤舞、梅蕤、刘蓼、李映、韩姎、吕琳、汤婕、胡歆、江蝶、箫莺、展胭、青萍等等,听说原来还有两个仅次于燕,唤做郑灼、章媚,却死在了军阵中,却是可惜了!”
立在陈术后的庞飞燕浪笑了一下,得意的把的粉胯前后摇了摇,引得牝铃儿一阵脆响,弯下腰来,低声对陈术耳语道:“可把薛政龙的这些个极美牝畜集中起来,名为替他保管,暗地里却是为奉迎握离儿或是曹霖做准备,反正谁来了,都是冲着这江山美人的,放着这些精心调训的美畜,给这几个老匹夫糟蹋,还不如让她们替陛下做点贡献呢!”
陈术点头道:“言之有理!”当下把脸一板,义正言辞的道:“魏将军!现在薛元帅生死不明,朕有义务替他暂时保管他的私兽,你们玩也玩够了,速把薛爱卿的牝畜,全牵进宫来吧!”
魏汝弼裂嘴道:“牵进宫来是没问题,只是我们要日时,你这个做皇帝的,须要满足我们的,大家都是明白人,姓薛的生死不明,他那些无主的美畜儿,正好可以派上用场,歹话先说在前头,果真薛政龙死翘翘了,在贡献给握离儿或者是曹霖之前,得先给我们三个替你买命的伙计先挑上几只!”
陈术无奈的道:“得——!这事就依你们,可是我也是丑话说在前头,就算薛政龙死实了,握离儿或是曹霖点名要燕或是其她极品丽畜的时候,你们可别给我为难!”
魏汝弼大笑道:“大家都是明白人,那两个主儿,我们确是谁都开罪不起,为万全之计,如燕娉婷、凤舞、梅蕤等几个极品的骚兽,我们都先斩后奏,在第一时间里全操了个淋漓尽致,我们又不是三岁的毛孩子,既是尝过了鲜儿,他们两个点名要的牝兽妖畜,我们自不会不识相的苦争!”
陈术笑道:“你们倒有先见之明,只是你们快活着,却把我一个丢在一边,是大大的不忠哩!哎呀!这双燕在送到我面前之前,也给你们操过了吧?”
庞飞燕不依道:“陛下!有些事只是心知肚明就是了,何必说出来,我们若不给您部下过,他们怎肯把我们送到您这来?若是陛下嫌弃之时,我们姐妹也只有离开陛边了!”
庞飞燕、傅春燕,现为伪楚的内宫禁卫军统领,各领五百战兽,陈术的禁宫之中,防御之务,全靠这两只妖兽主执,怎肯放她们离开,当即笑道:“说说而已,你们两个不必认真,只是他们把美女先操过了,再送到我这来,这习惯很是不好哩!”
魏汝弼笑道:“臣等也是为陛下着想哩,若不先尝尝,怎知滋味如何,冒冒然的把一个次货送来,那才是对陛下的不敬哩!”
陈术披嘴道:“比如熊掌,不必你们尝,朕自是见物知味!燕娉婷、凤舞诸骚兽,不必朕把放入她们的B中,其滋味美恶,朕已经很是知道了!”
狗君狗臣丑态毕现的正在谈笑之际,殿外又有丽兽进来禀道:“启奏陛下,孙绍、张当两位将军回来了,说有秘事,要单独进见陛下!”
魏汝弼奇道:“他们两个也回来了,有什么吊事,搞得这样神秘?”
陈术皱眉道:“叫他们进来!”
孙绍、张当虽降了曹霖,但是晋阳方面,并没有人知道,更何况他们本也是旧晋的将官,和那些造反再被陈术用金银美女诱来效命的绿林匪类,在陈术眼中,自是不一样。
孙绍、张当闻宣入殿,抬头一看,魏汝弼、双燕也在其中,磕了一个头后,垂手侍立在阶下,只顾看起阶下母狗般的众美女来。
魏汝弼身体一挺,把又一次完全塞入那只美兽的小嘴深处,怒道:“你们两个吊人,不是有话要说吗?怎么僵尸一样的杵在那里?”
陈术笑道:“两位将军不必担心,这些丽畜不敢乱说,双燕、魏将军都是朕的心腹,有话尽管说,不必迟疑!”
孙绍、张当对看了一眼,孙绍上前,叉手施礼道:“陛下!还记得当年反贼罗延庆吗?”
陈术道:“自是记得,怎么了?”
张当道:“当年罗延庆和薛霸大战,胜负难分之时,忽然曹霖赶到,刀劈薛霸,若不是正逢黄河大水,把两军全灭了,可能不要等到犬戎入侵,罗延庆早就已经攻入晋阳了!”
魏汝州怒道:“不要说姓罗的鸟人,说起来老子好恨!”
陈术知有罗延庆时,如魏汝弼等朝廷大将,屡吃败战,当下给他面子,也不说出来,只是问道:“你们两个,这时忽然提起那个死人,到底意欲何为?”
孙绍道:“末将是说,其实罗延庆和曹霖早有勾结!”
陈术道:“那又怎么样?”
一旁的庞飞燕笑道:“就是说以前罗延庆帐下的贼将,很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降曹!”
张当肃容道:“和庞统领说话,就是省事,明说了吧,我们发觉,一枪追魂梁浩、铁枪横岭张新,已经降曹,这会儿私自进城,是想和曹霖里应外合!”
陈术道:“噢——!”
孙绍道:“李雄、齐远福、周彪、黄不错全降了,陛下看看,有什么共同之处?”
魏汝弼本就对罗延庆的旧属有成见,闻言道:“共同之处就是他们全是罗延庆的人,罢了,速令人去拿了那两个贼来问斩!”
庞飞燕道:“不行!”
魏汝弼怒目道:“你个,也想谋反么?”
庞飞燕花枝乱摇的笑了起来,姻体上的银铃直响,笑罢道:“姓魏的你休要拿大帽子压人,亏你还是个将军,却是有勇无谋,若是我们令人去拿他们,他们两个狼子野心,怎肯就犯,不立即杀人跑了才怪?陛下!你可令中人传个圣旨,就说他们征战辛苦,请他们进宫来犒劳,他们既是入宫,照例是要解了兵器的,那时关了宫门,我们再下手,有我和春燕,还有十八铜女在,还怕他们飞到天上去?”
陈术笑道:“飞燕说的很是,就这么办!孙将军、张将军,你们两位就留下来,挑两只美兽玩玩罢!”
孙绍苦笑道:“陛下!我们两个一路赶回来,极是疲惫,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这操B之事,还是等改日吧!”
陈术笑道:“既如此,两位爱卿且退,来人——!”
孙、张两个知道陈术要传旨诓梁、张两人了,互使了个眼色,告退而去。
陈术果然令宫人拿了圣旨,要梁、张两人进宫,说明了是用双燕犒赏他们,引其上当不表。
稍倾,施富、任安中、郭德,领展图、谢放、夏进、许鞍并燕娉婷也来了,陈术自把燕娉婷唤上来,替他吹箫咳嗽了一声道:“大家知道,如今薛元帅败了,曹霖立马就会攻来,是战是降,大家合计个意见?”
展图、谢放对看了一眼,展图施礼道:“依末将看来,这曹霖之勇,尤胜其父曹猛,拓拔宗望如此骁勇,也被他杀得大败,几乎死在了江南,如今他挟得胜之师来犯,不如降了他,也不失容华富贵。”
任安中也点头道:“展将军说的是!”
郭德道:“然握离儿若来,就另当别论,我们尽可坐山观虎,他们两个,谁赢了我们就跟谁,反正不管跟了哪个,一年四节的,免不了都要用金银美女孝敬,但依某来看,可能曹霖的胃口,要比握离儿小多了,他毕竟是汉人,心理上不可能太过荼毒中原的百姓,只要他心里有一丝丝的不忍,我们的好处就大了!”
燕娉婷从陈术的胯间抬起挂着粘液的妖靥来,接声道:“亏你们还都是个男人,这曹霖万万降不得!”
陈术拍了拍她的姻颊,奇声道:“你倒说说看?”
燕娉婷道:“很简单,握离儿管不了中原的汉人,而曹霖则可以大治中原,若是降了他,他必不会容你等汉奸,必杀之以滞民怨,到那时你们这些人悔之晚矣!”
庞飞燕咯咯笑道:“我看不见得!”
燕娉婷亦笑道:“你们两个,包括贱兽在内,去降曹霖,根本没有问题,只不过象一条母狗一样,从一个主人手中,换到另一个主人手中,日日做的,还是那吹箫舔痔之事,你我三个若降,曹霖定会收之私房玩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