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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童女的青春祭典-第3章

小说: 童女的青春祭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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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童羞惭地低了头,只因她的确有机会在钢琴演奏上更上层楼,只是一听说出名的演奏家每天都要练习十个小时以上,她便为之怯步,她知道如此一来她一定会讨厌钢琴的,她不想将大半青春轻掷于黑白键上,她缺乏那份豪勇。
  “希珑,我只想做一位好妻子、好母亲,行有余力再计画发展自己的事业,这样平凡的我,你会讨厌吗?”
  “这也是大多数女人的心愿,我怎会讨厌。”
  他说得轻松,羽童却觉得他言不由衷。
  连他们的新婚热度都比她想要的短太多了,一星期的蜜月度完后,他们几乎已成了寻常夫妻,不管羽童多么努力营造气氛,卫希珑一心全在医院,像只呆头鹅,无暇注意娇妻的浪漫心态。
  她回家向父亲抱怨给希珑太多工作压力,不知孟庆余向他说了什么,希珑回来脸色铁青的发了一晚的脾气,“不要以为你是主任的女儿就有多了不起,我绝不允许老婆妨碍我的前程……”吓得羽童再也不敢向父亲埋怨什么。
  又有一次她打电话进开刀房,也使他不高兴的冷言冷语,于是羽童知道,他很忌讳别人说他娶的是“主任的女儿”。
  她有时会感觉他们两人像在梦中低语,各想各的。然而只要见到他眸子中露出温柔的讯息,她又会不由自主地投入他怀中。
  除了教琴,羽童也常往娘家跑,既探望了老父,又可以向仇阿姨多学几样拿手菜,顺便讨教些夫妇相处之道。
  仇瑷苗就不只一次向她耳提面命:
  “生个孩子吧!孩子最能填补夫妻之间感情的空白处。”
  “我跟希珑好得不得了,哪有什么空白处?”
  “读书我读得没你多,形容的或许不太好,但道理我懂,总之就是赶快生个孩子。你想想,即使是双胞胎也未必能够完全心意相通,何况两个不同姓的人。”
  仇瑷苗是羽童母亲的一位表姐妹,三十多岁就守了寡,为了抚养两个儿子,到孟家来帮忙家事,那时羽童母亲病得很重,正需要一个人帮佣和照料小羽童。如今仇瑷苗的两个儿子都大了,不乐意母亲再帮佣赚钱,可是仇瑷苗说她做惯了,何况羽童嫁后,孟庆余一个人也顾不来一个家。
  “生孩子啊?”羽童有点心动。
  “你们结婚那么久了,没有生才奇怪。”
  “还没满周年,哪里算久了?”
  “手脚真慢!我那时候都一年生一个,连生两个儿子。”
  “阿姨真厉害。可是时代不同了,我们现在才不想一结婚就生小孩,新婚期限拖得愈长愈好呢!”
  “少跟我来时代不同了这些鬼话,男人啊,没有不想要儿子的,我劝你赶快生,这样婚姻基础才稳固。”
  “为什么?”
  “一个男人只要有良心,就算不顾念发妻,也会顾虑到孩子,想玩花样的时候就会多犹豫一下,乱搞的机会可低多了。”
  “乱讲,我看那些外遇的男人,十个里八个有孩子的。”
  “那种男人平时一定很少接近小孩,少了血浓于水的感情。”
  “阿姨就是能自圆其说。”
  “至少有了小孩,可以让你忙一点,不会无聊。”
  “这倒是,爸妈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是啊,当医生太太,尤其是名医的太太,的确是非常无聊的,你要跟数不清的病患分享你的丈夫,还不能埋怨。”
  “可是我又非常爱他!”羽童也有点无奈。
  “那就是你的不幸了。”仇瑷苗一副看穿人生的口吻。
  “不幸?”
  “夫妻之间就是这样子,爱得较深的一方通常也是付出最多、牺牲最多的一个。照我意思,你应该嫁一个爱你比你爱他更深的男人,这样比较幸福。”
  “希珑很爱我!”羽童不高兴的加重语气。
  “我看他更爱他的工作,根本很少花时间在你身上。”
  “阿姨最讨厌了,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我不会说好听的话,只晓得说实话。”仇瑷苗无奈的瞄她一眼。
  “希珑工作忙我知道,但他还是非常的爱我!”
  羽童彷佛要证明这点,在结婚周年纪念日当天,她不作任何暗示,在家里准备了鲜花和大餐,她相信希珑一定会赶回来庆祝的。
  可是希珑没有回来,而且她第一次发现她的丈夫也会欺骗她。
  她等到八点钟时,菜全凉了,心也冷了一半,但还抱着希望,打了电话去医院,值班的梁郡妮却告诉她:
  “卫医师他早就走了啊!和谷……”
  “和谁?”
  “没有啦!”梁郡妮暗暗叫苦。
  “郡妮,拜托你告诉我实话。”
  “等他回去你问他好了。”
  “不,我现在就要知道。”羽童激动得几乎抑不住欲涌上的泪水。“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他竟然跟别人出去,我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和谷医师一起走的。”
  “男的谷医师还是女的谷医师?”
  “这还用问吗?”梁郡妮不愿由自己口中道出实情。
  羽童恍然明白了。卫希珑和谷经纶在医院中彼此互不交谈,自然不可能一块外出了。她认识谷经纶,是位专心于医术上的良医,对于医院内部的勾心斗角很不以为然,本身避之唯恐不及,于是有人说他是位“医呆子”!是希珑疑心他有意竞争主任的地位,即使当谷琇晶的面,他也不肯先主动向他打招呼,以谷经纶木讷内向的个性自然也不会去巴结人家,才形成互不说话的心绪。
  现在羽童可以确定希珑是和谷琇晶在一起,可是为什么?
  羽童为希珑设想了许多晚归的理由,一起出去的还有其他医生;他们一起讨论新的病历;为心脏移植手术开医学会议……
  十点过去了,十一点过了,十二点过去了。
  她再也想不出理由,痛心的哭了起来。
  希珑,你快回来!只要你现在回来,不管你说什么我全都相信。
  不要辜负我的爱,求求你不要背叛我,我会受不了!
  希珑,快回来,求求你立刻回来。
  羽童趴在桌上哭着睡着了。
  深夜两点。
  卫希珑一身清爽的回到家,打开灯,吓了一跳。
  羽童立刻醒来,注意到时钟上指的数字。
  “你在干什么?”他一脸不高兴的先发制人。“我告诉过你不要熬夜等我,看你那表情,故意要我内疚似的。”
  “你到哪里去了?”羽童尖锐的口气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一直都在医院。”
  “真的?”她眼中射出前所未有的锐利光芒。
  “你在怀疑我?”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卫希珑愣了愣,这句话今晚谷琇晶也问过他,到底是什么重要节日呢?不过,谷琇晶倒很高兴他不记得,两人在她公寓内度过快乐的时光;反过来,羽童一脸泪痕,一副想吵架的德行,真是难看死了!
  羽童怒目以视,神色很吓人,她气希珑居然忘了。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以为你会记得,什么都准备好了,而你不但缺席,还撒谎骗我!”
  卫希珑一语不发,但也不回避地与她对视了好一阵。他嘴边冷笑,心底不免有些慌,了解对方有偌大的威胁力,但他也因此更不愿在她面前伏低妥协。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心虚了是不是?”她的感觉、她的悲愤,已经在她的眼里表露无遗,承载不了更多了。
  “拜托你不要无理取闹行不行?”他有的只是困恼和不耐烦,恶声恶气的。“你莫名其妙!不知所云!我在医院为病人急救累得要死,你就只会为一个小纪念日跟我吵闹不休,是病人的命重要还是你的娱乐重要?”
  “你还敢说谎?你六点多就离开医院了,我问过——”
  “什么?你打电话去医院查我的勤?”卫希珑怒极,把一桌好菜全扫落地。“我早警告过你,不许查我的勤,别以为你是主任的女儿就有特权!”
  “我不要特权,我只想提醒你回来参加我亲手准备的两人宴会,这样也不行吗?我是你的太太,偶尔打个电话过去,是因为我关心你,不是要查你的勤。”羽童愈想愈难过,泣不成声。“你做了昧心事,就想发威掩饰——”
  “我做了什么昧心事?”
  “你人明明不在医院,为何要说你在医院为病人急救?如果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必说谎?”
  “你无聊!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我的行踪。”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和谷琇晶在一起对不对?”
  “是又怎么样?”
  “你——”
  “等等!不要用你那双有色的眼睛看待我们。”卫希珑冷淡的目光彷佛在控诉不被信任的遗憾。“本来我不想让你操心,所以没打算告诉你,但你的疑心病实在让人受不了。今晚我的确和谷琇晶医师一道走,这是前几天就约好了,我答应帮她过目一篇演讲稿,那是妇女会邀请她主讲心脏血管疾病的防治,因为我常替报章杂志写稿,比较有经验,所以她才会想到拜托我看一下。”
  “是吗?那也不用搞那么晚。”
  “大概是你在家里一直唸我唸个不停,回来时我们坐的计程车出车祸了,撞上安全岛,那个司机受伤不轻,我们送他去医院急救,自己又不能一走了之,一直等到他的家属来,交代清楚才能脱身。”
  “啊!那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们坐在后座,所以没事。”
  卫希珑清清冷冷的语调,凡事无愧于心的表情,使羽童轻易就相信他了,抱住他,安慰他,为自己一番嫉妒失常的行为而喃喃道歉。可是突然间,她闻到希珑身上清香的肥皂味,没有一丁点医院的药水味。
  她猛然抬起头,希珑轻叹气正往下说:
  “后来实在太晚了,谷琇晶邀我和她哥哥回家吃消夜,补偿我一晚所受的惊吓,虽然我是医生看惯生死,遇上车祸还是很讨厌的。嘿,就是那个谷经纶,说我一身污秽的回家会吓坏你,硬要我洗过澡才回来。”
  说着,卫希珑将矛头指到羽童身上。
  “谷经纶那家伙是不是还在暗恋你啊!”
  “你少胡说了。”
  一提到谷经纶,羽童仅有的一点怀疑也消失了。她没见过比他更正直的人,孟庆余也常说谷经纶好,可以推心置腹。
  “我明白了,是谷经纶向你告的密。他对你可真有心,处理完车祸的事后,他就一直紧盯住我,把自己的妹妹当成荡妇似的,以为她随时有可能向我投怀送抱,那种不信任的态度简直是你的翻版,认定了我们会做出不可告人之事。”
  卫希珑的不满,有一半出于对谷经纶的不信任。傍晚他与谷琇晶要走时,不巧给谷经纶撞见了,他不以为然的目光看得琇晶浑身不自在。后来两杯酒下肚,谷琇晶就说出谷经纶暗恋羽童很久了,只不过自感年纪相差十多岁,不敢有所行动。希珑此刻一回想,就认定是谷经纶告的密。
  他是有双重标准的,自己不时和谷琇晶聚一聚不要紧,却不容许羽童有二心,即使有人单恋她,也会令他不舒服半天。
  他怀疑羽童,眯起眼睛注视她。
  “希珑,我没有。”
  “是吗?”
  “谷经纶医师我一年也难得见一面,你不要随便冤枉人家。”羽童反成了理屈的一方,委婉地辩驳着。
  “他都望四十了还不结婚,不是暗恋你又是为什么?”
  羽童为之气结,顿足不已。
  “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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