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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猎爱狂夫-第9章

小说: 猎爱狂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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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怎样?”染个发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金毛鬼?”
  先是狂吐,再是狂哭,现在金毛鬼又贴在她耳朵边上,嚷著他的头发不是金色的,善善头痛的跟不上路易的思考逻辑。
  “金毛鬼,你好吵!”她抱头呻吟,这要爱不爱的问题,打住正好,现在她头疼的没空想。
  “我的头发不是金色。”再一次轻慢的宣告,没了慵懒。
  受不了了!善善扯著已经乱掉的短发,没好气道:
  “你的头发,现在见鬼了当然不是金色的。”她的头,疼痛加剧中。
  “你叫我金毛鬼。”既然知道他的头发并非金色,金毛鬼三个字还用在他身上?
  她对金毛鬼三个字的解释,并非单指他的发色?
  那么,金毛鬼,是什么意思?
  这有意思的小子,看似普通的小小脑袋瓜子,内容却丰富的吸引人。
  他的呼吸道,又被梗到!
  “金毛鬼,我拜托你,现在别问。”她头正痛的,他要是再金毛鬼金毛鬼的罗嗦个没完,她就再也不管大中华礼仪了!
  “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
  善善头痛的,一听见路易那不再新鲜的,什么没有拒绝的权利说辞,深吸了好几口大气后,她劈里啪啦的倒出一长串话。
  “金者,黄金是也,黄金一义为稀有矿物,一义为米田共是也,洋人是为祸也,不论其任何妖异发色,世人当以目视其米田共,警惕之,切记!切记!”
  爷爷坚持,大中华优秀儿女绝不口出秽言,那会有损国格,非骂不可时,当拜请老祖宗之智慧,借象形来假借,以保格调。
  话说的太急有些喘,头又刺痛著,善善的脸全拧在一块儿了。
  咦?还笑?没生气?他没听懂她骂他是大便头吗?
  “米田共是一个字……”
  “我知道。”路易答的平懒。
  知道?被人骂大便头还不生气?怎么可能?他是真知道还假知道?该不会是把米田共误解成了黄金万两吧?还是说……
  要不是眼前的小脸开始发青,那一脸的小问号,十足迷人,路易笑著打断了善善满脑子的疑问。
  “小子,我不必生气。”她有趣到教他只想笑。
  “为什么?”
  无视善善的推拒,路易硬扣住善善的腰身往他的方向收,“头痛?”
  “可恶的金毛鬼,放开我……”
  “又想吐?”
  挣半天,结果还是挣在他怀里,这会儿是头更痛,偏他这时又抵在她耳边,柔暖的提著吐这个字。
  “又冷又热?”
  “你……”
  “提不起劲儿?”
  善善突然瞪大眼,她愤怒的攀住路易的肩往上蠕去,直到两人平视。
  “不准再催眠我!”卑鄙的金毛鬼,他当然不必生气,他那张嘴就够她受的了!
  听听,他说头痛,她就头痛!他说吐,她明明就狂吐过了,可还是止不住的反胃,他每多说一句,她就多不舒服一样,这可恶的金毛鬼在恶整她!
  “我没有催眠你。”他没兴趣再催眠她。
  “你有!”如果没有,她怎么会愈来愈不舒服?
  “我没有。”那努力集中的视力,似乎太努力,两颗眼珠子给斗在一块儿了,她却没有自觉,路易延长了嘴边上的笑纹,问:“看见两只金毛鬼?”
  “两……两百只。”
  “闭上眼,别看了。”搂著那迷惑的小身子拍抚,刻意的去掉惯有的催眠语调,路易只是单纯的诱哄著,“睡了。”
  他说两只金毛鬼,可她看到的是好多好多的金毛鬼……好难受的,善善接受了路易没有催眠她的事实。
  “对……对不起。”好不容易压下那欲吐的冲动,善善无力的偎著路易。
  他没催眠她,是她自己不舒服。
  “吻一个才原谅你。”
  “你……”休想两个字还没吼出来,他就吻上了她的眉心,没来的及反应,他又退了开。
  “乖乖睡了。”
  眉心间的暖流,缓缓的印入,不舒服被淡化……
  “我……病了吗?”善善困倦的闭上眼,小小声地问著。
  “没有,你只是水土不服。”
  路易一扬手,无声斥退了端著肉汤正要踏进房间的姆拉,睡眠,现在对她来说非常重要,哪怕她睡著的时候是拧著整张小脸。
  这有意思的小子,水土不服的情况,看来有点儿严重,生了病,居然还能又哭、又吐、又叫,这么有生命力……
  他著迷的只想吞了她!
  第六章
  “恶……恶……恶……”好难受!
  善善连翻过身的力气都没有,可她躺的背好闷热,刚刚明明好冷的,现在怎么会这么热?想推开身上的被子,让身上的黏腻能透透气,偏她连呻吟都无力,只能还是闷烤著。
  渴,喉头好乾涩,她想喝水……
  小姐姐呢?这次怎么不帮她推开身上又湿又热的大被子?好想喝口水,小姐姐怎么不喂她水了呢?
  是她病太久,累坏小姐姐了吗?
  不行!她得照顾小姐姐,不是被小姐姐照顾,她得醒来推开快闷死她的可恶被子,不能贪懒又睡去。
  努力了好几次,怎么也挣不开眼,挣扎又挣扎,好不容易,善善看见了一线光晕……
  喝!山东大馒头?啊……是胖姆拉。
  “善善小姐,你醒了没?”姆拉不确定的近距离问,看似终于醒过来的善善,有好几次,她都以为人清醒了过来,结果是根本没醒,这次是真的醒了吗?
  “我没醒。”哪来的小姐姐?只会有讨厌的金毛鬼,善善气弱沮丧的拒绝承认已经清醒的事实。
  “果然又没醒。”姆拉担忧的更是贴近善善,先是把善善才挣出被角散热的手脚,重新紧密结实的塞回被子里,接著掀掀善善的眼皮子察看眼珠子,再触触额头看看又烧了没?
  “不吃不喝,就这么昏著,这样下去,怎么得了?看来小支的没什么效用,该换支大的试试看吗?可是……”
  一连串的怪怪英文碎碎念,善善听是听见了,可被人又捆进了湿热被筒里的难受,教她管不了什么大支小支,只想能挣出手脚来凉快。
  推了个小推车回到床边,见善善又把小腿肚露了出来,姆拉耐心无限的,再次把腿带人密封进被子里。
  “这支恐怕效力不够……这支也不行,那这支,应该没问题了。”姆拉决定了,就开始忙起来。
  “姆拉奶奶……”被子里是躲了个太阳吗?热的她发昏。
  “善善小姐正意识不清,胡言乱语,我动作得快点。”
  “姆拉女士?”是她眼花了吗?善善困难的在阵阵热雾中,把眼睛尽可能的睁到最大。
  “只要有姆拉在,一切没问题的。”
  没问题?问题大了!
  善善惊恐的瞪著姆拉手上那管又粗又大的巨针。
  她不怕打针,从来就不怕,但那是见到眼前这种东西之前,好恐怖,打下去,她还有命活?
  “姆拉太太?姆拉小姐?姆拉妹妹……胖姆拉!”她病糊涂了,眼前这女人哪是山东大馒头?根本是史前巨鳄。
  “咦?善善小姐,你叫我吗?”左手酒精棉球,右手巨针,姆拉好不无辜的再次怀疑著善善的清醒与否?
  “我醒了。”善善特别咬字清楚,好证明她已从昏迷中醒来。
  “真的醒了吗?”姆拉还是怀疑。
  “真的醒了。”那么大一支针,谁敢不醒?
  “脸色苍白、两眼无神,四肢僵躺著无力翻身,意识看似清醒,实则混乱的自言自语……没有清醒的任何症状啊,善善小姐,你确定你真的醒了吗?”
  “我确定我真的醒了。”虽然好湿好热,可善善决定,暂时还是卷在被子里较安全。
  “确定?”姆拉挥著巨针还是很怀疑。
  “确定。”善善眼睛连眨一下部不敢的凝气回答。
  “那太好了!”姆拉一确定善善是真的醒了过来,脸笑的圆圆。
  “胖姆拉,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儿?”善善对著愈欺愈近的史前巨鳄,害怕要求。
  “善善小姐,不能。”姆拉笑脸圆圆的空出左手来扯被子,“来,姆拉帮你翻个身,姆拉技术一流的,你相信我,不会痛的。”
  顾不得快热昏,善善奋力的抱紧、夹紧每一寸能接触到的被面,气喘吁吁的,善善又发现一个骇人的事实——
  她没穿衣服?是裸著的!
  她激烈的抢紧被子,就是不放。
  “善善小姐,真的不会痛的,顶多就是有点疼,你……”
  “不要!你走开!”要她翻身?休想!
  是针筒就不能粗过小拇指,而且是针就该打在手臂上,她又不是婴儿,翻什么身?
  拉扯就此展开,比力气,健康的善善都别想赢过体形是三倍善善的姆拉,更何况现在善善病的连喘都累,想抢过姆拉?要命!
  “姆拉,这是在干什么?”不悦的语调,救了善善一被。
  “爵爷,善善小姐不肯打针,姆拉……”听见不悦的语气,姆拉忙从床上跳开,急急解释著眼前的混战。
  “你吓到她了,退开。”
  听见命令,姆拉这才知道,善善瑟抖抖的身子不是因为冷。
  吓到?是因为……针?可她打针技术一流,善善小姐该怕的不是她啊。
  要知道,爵爷是名医,可不是名护士,挨上爵爷针头的人,可都是眼泪鼻涕齐飞的呐喊著:“让我死了吧!”,虽说挨完整支针后会马上改口:“不愧是鬼医路易,活著真好!”,但爵爷打针技术的“要人命”,就是事实。
  善善小姐怎么没感受到她姆拉的一片好心呢?
  “姆拉,退开。”
  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姆拉,听见加重的命令语调后,只好闭了嘴退至一旁,安静的候著,
  “水。”
  收到命令,姆拉立刻从透明水晶瓶中倒了半杯水递上。
  路易接过水杯,靠著善善坐上床,一手连人带被搂抱进怀,另一手将水杯,轻触著还在喘的小嘴上。
  水杯辗转,凉凉的肤触,提醒了善善的渴水,等不及的挣出双臂,一握紧杯子,她喝的好急。
  “小子,刚醒就这么活泼?”确定她能自己拿稳水杯,路易一使力,将善善从床上抱起,往一旁的贵妃躺椅行去,同时下了新命令。
  “姆拉,动作快。”
  “是的,爵爷。”
  按了床边的叫人钤后,姆拉动作迅速的开始抽出床单,拉掉枕套等等……
  很快喝光了水,善善疑惑的看著来了两个女人,不必听懂姆拉那几句法文,显然的,她们正在帮她换上乾净的床单、枕头等等。
  没多久,床就铺整完毕,姆拉带人退出前,准备了香精瓶,精油瓶口一开,浅紫的薰衣草香,隐隐的漫开来。
  想了想,光是薰衣草不够,姆拉回身再加了洋甘菊,又添上薄荷跟罗勒,这才点上等会儿肯定有人会极度需要的舒痛复方精油。
  姆拉带上门时,给了善善同情的好大—眼,可惜善善有看没有懂。
  “你知道我渴?”好奇怪,她不记得跟他讨过水喝。
  “我是医生。”拧了温热的手巾,他熟练的拭过她细瘦的左臂。
  时刻照顾著她,他比她,更了解她。
  “你知道被子湿了?”被子一直揽在她身上啊,照顾她的姆拉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医生。”顺著她不小心露出的肩颈,温热热的手巾,仔细滑抹拂过。
  说不上来的熟悉感觉,松了善善的戒备,不自觉的没有抗拒,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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