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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二度邂逅-第17章

小说: 二度邂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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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湘坐到她身边。“你们两个有没有……”“苟且”两字她脸红羞得说不出口来。
  “没有,我们两个清清白白。”明白她想问什么,荻兰露出手腕的守宫砂。
  “我还保有贞洁。”
  看到那颗朱红的印记,卢湘松一口气,她没有跟居轩,也没有跟太子……不过对这放心了,另一层担心升起。“那你们怎么会?”
  “不知道,从第一眼见到他,就喜欢上他,就像你和太子一样吧!许多事情总会出人预料的发生。”荻兰也很无奈地说道。“算了,不提这个,他真正离开的原因为何?何时走?”
  卢湘犹疑了一下,最后决定坦白说出她所知道的。“兰姐我想应该和你有关,他可能害怕自己做出不可原谅的事,所以才要远离宫廷,而且是远在千里外的雁门关,预计明天就启程。”
  明天!她整个人晕眩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殿下怎么可能会同意?”她还是无法接受这件事。
  太子对她说的理由是,既然他想藉此忘掉荻兰,那就让他去吧!
  她曾经问他为什么不成全他们两个,太子殿下摇头苦笑回答,若宫荻兰不是太子妃的话,他就可以成全了,只希望他能早日忘掉这段不可能的恋情,尽快回来,一切自然雨过天青,天真的太子是这样打着如意算盘的。
  是的,太子妃不比其它嫔妃,是将来的一国之后,即使这个位置不可能是宫荻兰,但顶着这个名分,太子的确没办法成全他们两人,于礼于法于世人都难容。
  她不禁再度怨恨起皇帝,若不是他多事,说不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居轩的心意坚决,不管太子同不同意,他还是会走。”这点他跟荻兰是相像的,根本不把太子的话当作一回事。
  荻兰慢慢走到窗前,再过几个时辰,太阳才会落下,等下次太阳再度升起时,他就不在京城。
  只剩今晚!
  她一定要和他再见个面,把事情问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居轩坐在西山顶,望着下面的景致。
  虽然今晚一样是月圆,但已和一个月前那个夜晚不同。
  这是他最后一晚待在京城,下次回来不知是何时?
  不知为什么,父亲的话再度袭上他的心头。
  “居轩,不要忘了,你将来是要做一个辅助太子成为天子的人,所以你永远都不可以和太子抢东西,他要的,你就要给他,他想要的,你要想办法找来给他,明白吗?他将来是天子,天下所有的东西归他所有,包括你……”
  那时他的屁股被打得瘀疼,连坐都不能坐──只因为太子弄死了他好不容易救下的小鸟。
  那份教训对他而言太强烈,所以到现在,他都没有忘记父亲的话,事实上也就是这些话束缚住他体内的野兽──一个不在乎世俗,随心所欲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占有任何自己想要的东西
  因为他的未来已被决定好,是要帮这个表弟成为贤君治理天下,所以他必须注重体制、注重礼活、注重所有规范。
  唯有法,才能让天下万民有所依归,方便治理。
  可是当地碰到一个大胆、不同于俗、随心所欲的任性女子时,他完全不可自拔地被吸引住。
  她不在意自己硬被套上的枷锁,为自己想要的未来努力找出路。
  他为她的勇气和不驯所惑,同时也恨自己无能做到这点。
  她在他心中燃起一把火,一把可以烧尽所有理智、礼活、教条的火,他从来没有渴望过一件东西或人,而她是唯一,他想要拥有她,完完全全的拥有。
  可她偏偏是他无法拥有的,因为她是戚将军之女,是太子的正妃!他们的结合是朝中政治势力的勾结统合。
  是他发誓要保护一辈子的人的拥有物,他没资格也没办法不顾一切地去夺取。
  他无法不恨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捉弄人,更恨皇帝可以这样任意操纵每个人的命运,但话说回来,若非突然下旨降婚,他可能一辈子都认识不了宫荻兰。
  他会后悔遇到她吗?虽然遇到后,将他搞得天翻地覆,可是……不,没遇到她,会是更深的遗憾吧!
  “嗨!”
  当他听到这个悦耳的声音响起时,他闭上了眼睛,这一定是幻听,她不可能出现在这,会有像她的声音出现,是因为他太思念她了。
  “你眼睛干么闲得那样紧?”
  一股淡雅的幽香轻轻飘进他的鼻头,他陡地睁开眼睛,一张绝美的脸蛋和他眼对眼,鼻对鼻。
  哇,天呀!她真的在他面前。
  他分不清心中的感觉是喜还是忧。“你……怎么会在这?”他惊讶地忘了用“殿下”这个尊称。
  宫荻兰浅浅微笑。“当然是为了来这赏月。”她坐到他的身边,仰头望着天空,表情一副闲适悠哉。
  是吗?不过他已经不在意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最重要的是她人就在他身边。
  两人静静看着月亮好一会儿。“再过一个月就中秋了,届时月亮会更美吧?”
  荻兰开口道。
  “嗯!”其实他应该开口说些什么,例如叫她回宫去,不要一个人在外面闻晃,不过此时此刻他说不出来,他多希望时间能就此打住,他们可以一直在这里看月亮,他转头凝视她,今天她依旧一身黑──标准夜游打扮。
  “可是那时你已经不在京城了,对不对?”她转过头和他面对着。
  他深深望进她的眼中。“是的。”
  “这样的话,以后就没人盯着防止我出宫喽?”
  “……”
  “是因为我的缘故吗?”她静静地问道。
  他迷失在她盈盈眼波中,过了良久,他别过脸,没有开口回答。
  可是她不放弃,手一伸将他的脸扳过来。“回答我。”她轻柔但不失坚决地说道。
  他想甩开她的箝制,可是她的手柔腻温润……突然间,所有理智和克制不翼而飞,他不在意她是谁、她的身分,他只在意她的本身。
  他陡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发出惊呼,双手被他按压在颈旁两侧。
  他黝黑深沉的目光和她的胶着片刻,再也忍不住,低头啜饮她的红唇,轻柔试探后,发现那双唇只有甜蜜的屈服,无任何抗拒,脑子顿时轰地一声,再也无所顾忌的狂吻,倾尽他所有的心和全部的情感。
  他的回答全在这一吻中告诉了她。
  她任凭这个男子掠夺她的纯真,只因他是自己喜欢的人,在全身流窜的甜美和火热,几乎燃尽所有的理智,只有他才能让她如此毫无所忌的心甘情愿奉献所有。
  居轩抬起头,一股清凉空气扑向他的面,却冷却不了澎湃的热情,他气息不稳地开口道:“跟我走。”在这一刻,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要她!
  她脸红气喘不已,两眼迷乱地盯着他,轻敔樱唇。“……好。”她会跟他走,无论天涯海角,不过──“但不是现在。”
  她的话像冷水般泼醒了他,不是现在……所有理智顿时归位,老天!他做了什么?他瞪着那张被他亲吻红肿的双唇,像被火烫着,他从她身上移开,踉踉跄跄地站起来,退离她的身边。
  羞耻感如潮水般刷过他的全身,天呀!他竟然轻薄了太子妃,他的表弟媳!
  一看到他的表情,她所有热情顿时消褪,该死!又来了,又再次把自己的情感封锁住,她情愿他像刚刚一样,肆无忌惮地放出热情,在那一刻,她才碰触到真正的他──热情、无拘无束狂野的那一面!
  “不准你为刚刚的事后悔。”她厉声说道。“要不……我不会原谅你……”她声音愈来愈细,眼眶泛出泪光,她别过脸。“因为我一点都不后悔,知道吗?”她哽咽低声说道。
  看到她哭,所有的防备再度瓦解,剩下的只有锥心痛苦,他转过身跑到崖边,对着山下大吼,声音充满强烈痛苦。
  荻兰听了整个心几乎要碎掉,她握紧拳头捂住嘴巴,压抑想哭的念头,不,现在不是难过失控的时候,现在该想的是,如何能让他们两人继续一起走下去,在她心中已经有一个计划成形。
  原先她是为了保全戚、宫两家,所以同意进宫,但现在为了自己所喜欢的人,她要再布下另一个棋局,打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棋。
  她慢慢走到他的身后。“你……会再回京吗?”
  他没有出声。
  她走向前,将脸靠在他背后,伸手环住他,他的身体顿时僵住。“你要小心,好好保重自己,绝对要平安。”她的声音温温柔柔吹进他的心中,他眼睛不自觉闭上,品味这份该被诅咒的柔情。
  说完这些话之后,她手松开往后退了几步,爱恋地看着他的背影,其实还有好多话想跟他说,想告诉他,千万不可以喜欢上除了她以外的女孩子,因为只要她事情处理完毕、她就会立刻去找他──无论他在何方。
  但此事非同凡响,不能轻易对人说出,对他亦不能,即使做这些事都是为了他,可是想到他对皇室的忠诚,只怕知道后,他不但不帮忙,反而会出面阻挡,那岂不坏了大事?
  你要等我喔!她在心中轻声低语道,再一次凝目注视他,似乎想将他俊逸不拔的身影深深隽刻在她心上。“这儿……有个东西,你好好收着,绝对、绝对不可以忘记我,后会有期。”她眼光盈然出声向他道别。
  忘记……他怎能不忘,不忘的话,又如何继续过接下来的日子,可是当他听到她后面那一句后会有期,原本紧闭的眼睛倏地睁开,她是什么意思?
  他飞快转过身子,除了一片高耸的树以外,再也不见她的踪影。
  走了,她走了……只留下一个白绢包起来的东西,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强烈的失落伴随着痛楚袭上心头,他知道她回去哪了,也抬眼注视山下那个最大、最富丽堂皇的建筑──天下至尊至贵的地方,没有任何嫔妃活着出来过……除了尸体。
  他麻木走过去拾起那个白包,打开一看,是幅绣画,那图样……他屏住呼吸,是一个月前他们在月下完成的那幅图──月夜下的京城,每一针每一线,细细地将图上每个线条完美无缺的刺在布绢上,色彩丰富,栩栩动人,这是一个完美又生动的绣图──不愧是天下第一的宫家绣。
  图上有样东西牢牢吸引住他的视线──原先图画并没有,是后来加上的。
  在月亮下方,有一对男女衣袂飘飘,携手飞向月亮,那脸……正是他和她!他闭上眼睛,将绣画紧紧搂在胸前。
  宫荻兰……你要我如何忘了你?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个月又过去,居轩离开京城到雁门关也已三十天,消息传来,他已经平安到任。
  “哇!好美喔!”西殿突然传来这样的惊呼声。
  今晚是八月十五,正是中秋佳节,整个皇宫布置得金碧辉煌,将要举行盛大晚宴。
  所有人,无论王公贵族、嫔妃、大臣及所有太监侍女,无不盛装打扮。
  西殿会发出这样的惊呼,是因为在这一天,宫荻兰将脸上面纱拿下,让所有前来伺候她的女官、侍女见到她一直不肯示人的面貌,所有人无不被那天仙绝色给震住,一切有关西殿太子妃面貌的猜疑和谣言顿时烟消云散。
  荻兰任凭其它人七手八脚为她装扮着,表情沉诤坐着,沉稳眼神偶尔闪过几许光彩。
  她身上那套华丽宫服,是经过她设计改良,和其它人比起来,显得轻巧柔软,也方便多了。
  报时的鼓钟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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