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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乘龙快婿-第14章

小说: 乘龙快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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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该怎度办?”苏艳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为了大辽更为了大宋,她绝不能撒手不管。
  “倘若你事成之后,该将机密交给谁?”
  “柳条大街的……”苏艳老实的回答。
  拓跋刚脸色一喜,“我们马上去见大王!”
  她脸色有些苍白,有些畏惧道:“现在?”
  “放心,大王是明理之人,更是个英明君主,绝对不会为难你的。”拓跋刚微微一笑,揪了好几日的心已经全数解开,“何况你已经弃暗投明。”
  “我这么做是为了大宋,不是为了你们。”她迅速澄清。
  她的眼眸坚定果决,可是却闪动着盈盈笑意。
  “是。”他也笑了,心满意足地牵起她的手往漠鹰居奔去。
  他们的推论结果获得耶律宿的赞同,三人便开始拟定应对之计,试图揭开沈鞍远的阴谋。
  原本苏艳还有些担心耶律宿会不会趁这机会对大宋不利,可是耶律宿的一句话却让
  她安了心。
  “我是大宋的女婿,怎么也不能眼睁睁让人欺负我的岳父大人!”他低沉地轻笑。
  在知道若若的碓是真心爱他,并非是奉命而来时,心头的郁闷总算得以舒解。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拟订了引蛇出洞的计划,准备将幕后主使者一举成擒。
  第十章
  若若无聊的趴在桌上,大哥最近都没空陪她,不知在忙些什么。宫女们都不太敢跟她说话,可能怕她真是奸细吧。
  唉!
  虽然大哥相信她了,他们的感情也越来越好,但她心头还是像有块大石头悬在半空,怎么也放不下心来。
  “公主、公主不好了呀!”小柳儿突然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脸色仓皇。
  “干嘛?你看见蟑螂了是不是?”若若没精打采地应道,连头都懒得抬起。
  小柳儿喘着气,紧张地抓着她的手,“不是、不是,事情真的严重了。”
  “究竟发生什么事?”没有什么事比无聊更严重了。
  “大王……大王在外头有女人……不不,不是,是大王在‘里面’有女人了!”
  若若心一惊,“你说什么?”
  “这两天宫里的人都在说,大王时常去纪水兰住的地方探望她。”
  若若眨眨眼,安心了不少。“哎呀,大哥一定是尽地主之谊去看看水兰,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去看看她,用得着赐一大堆东西给她吗?”小柳儿气急败坏的说。
  若若这才惊跳起来,小嘴大张,“啊?”
  “宫里的人都在说,大王是不是看上水兰,要把她收入后宫当妃子呢!”
  耶律宿不是性好渔色的人,他爱的只有若若一人,后宫连一名妃子都没有,私生活里只以若若一人为重心,现在居然传出他想纳水兰为妃的消息,着实令众人惊愕不已。
  若若心狂跳着,“不,我不信,大哥对我情深意重,他怎么可能会说变就变?绝对不可能!”
  “我也希望不可能,可是大家都这么说了。公主,该怎么办?”小柳儿替主人担心极了。“大王是一国之君,若是要广纳嫔妃,没有人敢出声反对的。”
  “我不相信,我父皇就是纳了那么多嫔妃,才搞得后宫乌烟瘴气的,大哥是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呢?我不相信,他一定不是你们所讲的那样。”若若对夫婿自信满满。
  “听说大王现在就在纪水兰屋里,还高高兴兴地吃着纪水兰煮的一大桌菜呢!”
  若若闻言,心头像被挖了个大洞一样,疼痛难当,不过她还是强自撑着,紧紧握着小柳儿的手。
  “我不相信,我们过去看清楚!”
  小柳儿连忙搀扶着她,心底又低咒苏艳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耶律宿微笑着凝视面前怯弱娇美,正在劝酒夹菜的水兰。
  她还是那袭素裳打扮,鬓边插了一朵粉红色的花,看起来格外清新雅致。
  满满一桌好菜都是她亲自下厨做出来的,吃得他赞不绝口。
  “你的手艺真的很好,连官中的御厨都比不上。”他温柔地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丝笑容。
  水兰巧笑嫣然,温婉地为他夹菜,“多谢大王夸奖。大王多吃点,这红烧蹄膀是我的拿手好菜,您尝尝看。”
  耶律宿笑吟吟地吃了几口,“嗯,果然美味,你的手真巧。”
  水兰的脸蛋都羞红了。
  “对了,昨天我让人送过来的首饰可还喜欢?波斯来的宝石簪十分美丽,我把一式十簪都让他们拿来了,怎么不见你戴呢?”
  “禀大王,我很喜欢,只是太贵重了,我怕弄丢。”
  “丢了再差人到波斯去买,有什么关系?”他爱怜道。
  若若在窗外听得一清二楚,一颗心似被撕裂般痛楚不堪。
  他们两人话里的浓情蜜意像把利刃,戳得她心上血淋淋的。
  一个是她最爱、最信任的夫婿,一个是她救回来待之若姐妹的女子,他们竟然联手背叛了她!
  还背叛得这么彻底。
  她痛苦伤心地闭了闭眼,苍白着脸推开门走进去。
  屋里的两人乍见她的到来,脸色瞬间刷白。耶律宿不自在地站起身,水兰揪住他的衣袖,楚楚可怜地躲在他身后。
  耶律宿一咬牙,目光冷淡地迎视着若若,“你怎么来了?”
  看他护着水兰的模样,若若心一酸,像有无数把箭在上头疯狂戳刺一样。
  曾几何时,她专属的那份宠爱已经转移到他人身上了。
  “我不能来吗?”她试图冷静的面对他们,可是微微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
  她想要大哭大叫,更想要甩水兰一巴掌,可是她却什么都做不出来,因为他的下一句话彻底伤透了她的心。
  “你可以来,但我希望你以后是用看姐妹的心情来。”他残忍道。
  若若脸色顿时苍白若纸,浑身颤抖,若不是小柳儿搀住她,她可能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毫无血色的唇瓣轻颤。
  耶律宿看她的模样,心重重一痛,但依旧狠心道:“过几天我想把水兰纳为妃子,不知道你的意思如何?”
  “不!”若若睁大眼睛,猛摇着头。
  水兰缩在他身后,怯懦的开口,“王妃,我不是存心——”
  “你闭嘴!”若若厉声打断她的话,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发火。
  耶律宿面色铁青,“你竟敢这样对她说话?再怎么样她也是我亲自挑选的,我喜欢她,问你的意思只是尊重你,不要自己找难看。”
  他无情的话打得若若头晕目眩,但她紧紧抓着对他的爱,依旧充满希冀道:“不、不是的,你是在跟我玩,是不是?你存心要吓我的,是不是?”
  他鄙夷地看着她,“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
  若若愣了一愣,“讨……讨厌我哪一点?”
  “就是你的任性与自以为是,你以为每件事都像是个游戏吗?”
  若若腿一软,整个人倒在小柳儿怀中。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然后缓缓摇头,泪水随着她的摇动纷纷滑落双颊,令观者心碎鼻酸。
  耶律宿却无动无衷,只是紧紧盯着她,眼神复杂得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小柳儿却忍不住了,她再也不怕耶律宿是不是大王,会不会砍了她的脑袋。
  她破口大骂道:“大王,你这样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骂公主?就算你要纳一百个妃子都是你的权力,可是你不可以侮辱公主,纪水兰哪一点比我们公主好?”
  耶律宿伸手揽水兰入怀,“她温柔如水,女子该有的娴淑贞静和贤慧才德她都有,而你家公主呢?成天只会闯祸惹事,任性刁钻。不过有件事我要感谢她,那就是她帮我把这么美好的水兰带进宫里。”
  水兰的唇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
  小柳儿眼睛大睁,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若若闻言,哇地一声,嘴里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前襟,随即昏死在小柳儿的怀中。
  “公主!”小柳儿凄厉地喊着。
  耶律宿呆住了,手脚刹那间变得冰冷,一颗心迅速地往下沉。
  水兰有些惊惶地揪着他的衣服,这个动作惊醒了他。他脸色难看地走向若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强忍着心头的刺痛与懊悔,他冷声嘲讽道:“真是娇弱。”
  小柳儿听到这话几乎疯掉,可是她也只敢怀着愤恨看着耶律宿,紧跟在若若身边。
  “水兰,你先休息,待会我再过来。”他温柔地抛下这句话,转身往外走。
  若若毫无知觉地躺在他怀中,雪白小脸上的鲜血触目惊心。
  目送他们离开后,水兰这才得意地放声大笑。
  条地,一个冷艳飘然的身影迅速落在门前。
  “你终于来了。”水兰笑容不减,目光如炬,因为她看见那女子手上的东西。
  “是的,我终于成功了。”
  一离开水兰的小院,耶律宿焦急惶恐的表情便表露无遗,他飞快抱着若若回到漠鹰居。
  “快,召太医来,宫中六个太医统统召来!还有,封锁消息,除了漠鹰居的人外,其他人不准知道这件事。”他一脸焦急的下令。
  护卫、宫女们见若若昏厥的模样,还有耶律宿濒临疯狂的神情,连忙动作起来。
  有的去召唤太医,有的赶着帮忙照应着,还有的宫女见到平时最爱护她们的王妃变成这样,急得双手合十祈求神明。
  这时是辽人还是宋人早已无所谓了,所有的人都衷心期盼他们的王妃千万不要有事。
  耶律宿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大床上,满心伤痛地低喊着:“若若,求求你睁开眼睛看着我,求求你……你绝对不能出事啊!”
  小柳儿边掉泪边拭着若若的唇角,气愤道:“大王不必猫哭耗子假慈悲,公主有奴婢照顾就可以了,您还是回水兰姑娘那儿去吧!”
  她的讽刺之意明显极了,可是当耶律宿抬头看了她一眼,小柳儿震惊地发现他眼角的泪水。
  “我不能失去她,我绝对不能失去她。”他紧握着她的手,不住地低喃着。
  平时的冷静内敛早已消失无踪,害怕失去她的心痛,以及深深自责的懊悔狠狠撕裂着他。
  “大王,你……”小柳儿被弄胡涂了。
  几名太医慌慌张张地被护卫们拉着冲了进来,见到若若的模样,连忙拿出药箱和诊脉用的丝线。
  “请大王稍微退后,容老臣为王妃诊治。”
  尽管耶律宿再怎么不愿意离开若若的身边,可是怕延误太医诊治的时间,他还是勉强自己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整颗心都在若若身上。
  如果若若有个三长两短,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他会立刻追随她到九泉,永远与她做对夫妻。
  他要永远陪着她,再也不会伤害她,不会让她再掉一滴眼泪。
  耶律宿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死,她不能死,不能死……
  拓跋刚突然冲入漠鹰居,急急走到耶律宿身旁。
  “大王,鱼儿上钩了,她已经拿到假的情报及军事图,想必会用最快的速度传回去……大王,您怎么了?”见耶律宿丝毫无反应,拓跋刚这才意识到屋内的气氛不对劲,
  宫女、护卫们神情凝重的站在一旁,床前则站了数位太医,发生什么事了?
  “一切……都不重要了。”一个轻轻的、沉痛至极的沙哑声音响起。
  “王妃怎么了?”拓跋刚愀然变色。
  “都是我该死,我演得太过分,刺激得若若吐血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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