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talk to me,or lie to me-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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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我也不知道……”哈利露出少见的茫然神情,“而且我好像听见……”
哈利仔细捕捉那个在他脑中转瞬即逝的声音,喃喃重复:“……太好了……萨拉查……?”
邓布利多从半月形的镜片后凝视着哈利的神色。后者忽然紧紧闭上双唇,面色惨白得就像月光下的尸体。
那天晚上,哈利没再说过一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萨拉查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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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放出因为实在太死蠢了所以被我删掉的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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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没有想见的人!逝去的亲人呢?朋友呢?爱人呢?”男音愤愤地指控,“你这家伙真没有良心!”
“我才十三岁,怎么可能有再也见不到的朋友和爱人?”哈利脸不红气不喘地谎报年龄,“至于亲人——大仇尚未得报,哪里有脸面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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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哈利你被卢娜带坏了……
☆、十八、千年前之有头狮子不想活了
“Lady Sofia?”
恭敬告退的侍女刚刚将房门带上,戏谑的声音就从床幔后传来。“Lady Sofia”叹口气,继续对着铜镜扯下头上的发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铜镜里影影绰绰地映出一位黑发绿眸的美女形象,一身墨绿的高雅长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除了胸似乎有些太平。金发蓝眼的男子举着烛台从房间昏暗的角落里走到“她”的背后,他们的目光在镜中相撞。
“我思念你。”男子回答,空着的手不安分地覆盖上恋人裸|露的肩膀,沿着脖颈向上一路抚摸,“我们几乎一整个春天没见面了,萨拉查。”
戈德里克抬起萨拉查的下巴,低下头凑了上去。绿色的裙摆在地板上盛开,系作腰链的珍珠散了一地。他们在麻瓜城堡的空荡荡的贵宾室里接了个让萨拉查脖子酸疼的吻。
在蜡油烫到手之后,戈德里克将烛台放在桌上。萨拉查趁机解救自己过度后仰的腰背与颈项,跳起身,一手推开该死的肺活量超标的狮子,一手扯回自己已经从领口撕裂到腰部的长裙。
“……你这家伙真是长了猫爪子?”萨拉查呼吸急促面红耳赤地瞪着他,“这衣服招你惹你了?”
戈德里克舔舔嘴唇,气息不稳:“我很喜欢这件衣服,my Lady。不过我很惊奇,你居然没有用魔药也没有用魔咒掩饰你的真实性别?”
萨拉查的目光被他的舌头牵引住了。
“那些宫廷法师一个个鬼着呢,魔药和咒语太容易露出破绽。” 他懊恼地收回视线,“还有,不准那么叫我!”
金发的前骑士优雅地行了个礼:“Yes;Your highness。”
听出对方的弦外之音,萨拉查气急败坏却无可指摘,只好背过身去试图修复撕毁的衣服。而金毛狮子再次粘上来。
“做什么?走开。”
“现在修它做啥?反正会撕烂的。”
他没给萨拉查反驳的机会。
墨绿长裙迅速成了一堆布条,缠在黑巫师的身上,咬在黑巫师的齿间。“真是惊喜,嗯?”戈德里克在萨拉查的耳畔呼出热气,“我想了千百种可能性,唯独没想到你会这么热情地……诱惑我?”
“才没有要诱惑你……”萨拉查把脸埋在枕头里,含混不清地回答,“……你滚……”
“嗯哼,那就是要诱惑别人?”戈德里克伤心欲绝地捧住了——萨拉查的心口,“我们才分开三个月你就琵琶别抱了?”
“是两个月零一十七天!”
萨拉查扯开那只明显
打算造成生命威胁的爪子,旋即因侵略者突入体内而倒抽一口凉气。戈德里克开心地啃咬他的蝴蝶骨:“记得这么清楚!我就知道不会只有我一人在饱受相思之苦!”
得逞的食人狮欢乐地努力填补分离所造成的空白。萨拉查弓起腰身,蜷起脚趾,在又快乐又痛苦的嘶鸣声中被吃干净了。
最终他们相拥着倒在一片狼藉的碎布料里平复呼吸。戈德里克亲吻着萨拉查的额角:“你什么时候回家?”
“很快。”萨拉查打了个呵欠,咕哝着在他怀里找个更舒服的姿势。
戈德里克沉默片刻。“你的小蛇们快翻天了,每次看到又是我代课就恨不得把我拍进黑湖一样地瞪着我。”
“不尊敬校长?随便扣分,等我回去了再去你那里找平。”
——斯莱特林教授,狮院学生是无辜的好吗……
戈德里克脑内了一下自家学生一个个泪眼汪汪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纠结地咬了咬萨拉查的耳朵。萨拉查不耐烦地躲开。
“等我拿到这个领主和丹麦人之间联系的证据我就回去,好吗?”
“然后呢?如果真的是他里通外国,是不是我又可以在霍格沃茨迎接到一条遍体鳞伤的小笨蛇?”
萨拉查闭目不答。
戈德里克气呼呼地勒紧双臂:“有时候我真怀疑那什么亚历克子爵……的委任,在你心中比整个霍格沃茨加起来都重要。”
“是安德烈。”
“名字什么的随便啦反正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比你重要。满意了吗?”萨拉查撇撇嘴,“小心眼。”
狮子对这句抱怨的答复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袭击,但在看见萨拉查疲惫的神色后,他放弃了再战一场的想法,乖乖地抱着萨拉查陪他睡觉。很快,萨拉查鼻息渐沉。戈德里克凝视那片眼睫下沉重的阴影,忽然产生即使他的手臂能抱得再紧,萨拉查也随时会消失的错觉。
“唉,有时候我真希望你是个女的。”
床上的气氛迅速地变了。萨拉查原本懒洋洋地放松着的身体猛地绷紧,一双碧绿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地盯向戈德里克。戈德里克若无所觉地叹口气,自顾自地往下讲。
“如果你是女的,我就可以让你不停地生小孩,让你忙到没时间管这堆破事。”他抱怨,“研究魔法或者教书就算了好歹还在霍格沃茨里……我讨厌三天两头地看不见你。”
下一秒戈德里克的臀部重重撞击了地板,被踹下床的狮王捂住一定青紫了的小腹闷哼出声。蕴着怒气的声音从床上响起:“戈德里
克……!”
戈德里克为那语气中所蕴含的强烈杀气瑟缩了一下,开始摸索之前扔在地上的衬衣衬裤。
“我是不是太放纵你了?嗯?你居然敢……你怎么敢!”
“我亲爱的Lady Sofia,你可以听我解释……”
“……我?告?诉?过?你——别那么叫我!”
魔压如狂风过境一般肆虐整间卧室。床头柜上的花瓶炸开了,碎陶片在墙上射出一排窟窿。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狮王在窗台边手忙脚乱套上裤子,仍然一副嬉皮笑脸不知死活的德性。
“My Lady,我有没有说过你生气的时候最美?”
紧裹被单,手举枕头,半跪在床上的萨拉查怒气冲天,白皙的皮肤因怒火而泛起诱人的珍珠粉,一头刚刚留到肩胛骨下端的黑发此刻凭风飞舞,一如希腊神话里的——好吧——复仇女神。当女神两字在戈德里克的脑海中浮现的同时,擅长摄神取念的黑巫师暴走了。
“你以为我甘愿……甘愿雌伏在你身子底下?你居然还想要我给你生孩子?”狂怒的萨拉查把枕头对准戈德里克扔出去,“你怎么不直接去找个女人?你个混蛋!”
戈德里克一手提着裤腰,一边狼狈闪躲飞来的枕头:“没!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想歪了!——唉哟,别在枕头上放石化咒啊萨拉查!我要被撞吐血了……”
“你去死!”
第二只枕头被扔了出去,与前一只一起绕着戈德里克飞行,寻找空隙恶狠狠地交替砸落。戈德里克防不胜防,终于被硬得和灌满了沙子一样的枕头砸中后脑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小腿抽了一下,再也不动了。萨拉查召回在他上课盘旋的两只枕头,冷声道:“别装死!给我起来!”
仍旧赤|裸着上身的金发巫师一动不动,连胸膛该有的起伏都不是十分明显。萨拉查的心里猛地一跳,快速走到戈德里克身边俯身看他:“……戈德里克?”
没反应。
萨拉查蹲下去摸他的颈动脉。温暖的肌肤下,血管仍然有力地搏动着。萨拉查冷笑着戳戳他的肩膀:“正好,干脆我阉了你,从此以后你在下面呆着就好——说不定明年还真能给莎拉添个妹妹!”
黑巫师冰冷的手指当真就往戈德里克的下|身摸去。一个四分五裂咒飞过,戈德里克的裤子报销了。在这生死存亡关头,戈德里克果断起身将萨拉查扑倒在地,一个深吻封住了对方未出口的恶咒。萨拉查嗯嗯啊啊地挣扎了半天,最终在肺活量上败给了戈德里克,只剩下躺在
对方臂弯里喘息的余力。
“我只是想独占你,萨拉查。”戈德里克轻柔地厮磨萨拉查的鼻尖,“我爱你。”
萨拉查怒视戈德里克,不说话。在他们身后,四柱床轰然倒塌。戈德里克忽然得意地笑起来。
“我就知道你也爱我。”他沾沾自喜地轻啄他的唇瓣,“哪怕你能把整个城堡都毁了也舍不得伤害我!我就知道!”
“滚开!你这白痴——”萨拉查猛然想起自己身在何方,“你破坏了我所有的伪装!”
噪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正沿着塔楼的螺旋状楼梯冲上来。萨拉查再次踹向戈德里克的小腹,后者灵巧地跳开。
“看来这次任务很快可以结束?嗯?”戈德里克笑嘻嘻地飞了个吻,“马厩见。”
他一撑窗台,利落地翻了出去。萨拉查扑过去,看见那头金发裸狮在暮色中轻盈下落如一羽鸟儿,悄无声息地落在了——玫瑰花丛中。
被玫瑰花刺伤的呼痛声与萤火虫一起在夏季的晚风中飘荡。
“别以为我会原谅你,蠢狮子。”萨拉查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喃喃自语着套上戈德里克的上衣——顺手一个咒语拉长了它的下摆,“回去再和你算账。”
萨拉查左右看看,一个咒语扫出,迅速收拾起需要带走的东西。噪杂的脚步声已到了门外,有人在用丹麦语高喊着“肯定是那个萨拉查?斯莱特林”。萨拉查扶额。
“我的形象全毁了……这群丹麦人……不能让他们活着回去……”
他从碎成絮状的床垫下抽出魔杖,面向房门,碧绿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恶名再次传遍北海诸国。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对于我无大纲的跳跃状态还适应吗捂奤蹲
顺便,“Your highness”是对男对女都能用的,狮子取笑萨拉查的时候是……你们懂的……
☆、十九、魂器篇…3
哈利从一个大汗淋漓的噩梦中醒来,躺在床上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喘息,满耳都是海浪拍岸的耳鸣声,定了半天神,才知道是外面下着大雨。他抬起手掌盯着陌生而又熟悉的掌心纹路,最终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床底下悉悉索索地爬出一只瘦骨嶙峋的大黑狗,急切而又关心地用鼻子蹭上他的胳膊肘,发出呜呜的低鸣。
“我很好,小黑。”哈利安抚地用空着的手拍了拍狗脑袋,仍然没有睁眼,“只是一个噩梦。”
大黑狗舔着他的胳膊安慰他,见他丝毫没有振作精神,便人立起来,两只前爪搭上了枕头,去舔他的脸颊。救世主男孩严厉地瞪了过来,斥责道:“没规矩!坐下!”
狗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