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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家教)流离岁月 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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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寺君!”沢田纲吉终于抛开了他懦弱的外衣,“苍井,狱寺君没有给我带来困扰,他也是担心我!”
  “十代目……”狱寺隼人听了他的话,忽然抬起了头,目光中充满了感动和感激。
  而我只是摇了摇头,再没说什么。
  面对这样包容的沢田纲吉,狱寺隼人不经历惨痛的教训是永远不会明白的。
  包容……
  果然和骸说的一样,他是个不一样的人。
  “算了,我不是来吵架的。”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平了心气说道,“沢田纲吉,凪就拜托你了。”
  “哎?”他显然没反应过来。
  “从我个人的角度,我是承认你是彭格列的十代目的,不管从哪方面来讲。”
  “哎??!!!”他更加吃惊了。
  “不过我并不是说xanxus不适合,而且巴利安只听命于九代。”紧接着我转换了口气。
  “啊……”他的表情越来越不可理解。
  以他这样普通的模式,我不指望能看到打到xanxus的气魄。
  “总是凪现在是彭格列的雾守,就拜托你了,沢田纲吉。”
  “恩,我会好好照顾库洛姆的。”
  说着,他又露出了耀眼的微笑,眼睛里流转着让人毫无条件相信的光泽。明明只是一双眼睛,却如同涵括了森罗万象一般浩渺无边,深沉如海。五彩的光芒柔和迸发,让人无处可藏身。
  没有踟蹰,下一秒我就将视线挪开。
  比方才要坚定得多。
  **********************
  离开黑曜的时候,日头还高挂在头顶。
  从阴暗的地方刚刚走出,明亮的光线就直射而来。
  我立刻抬手挡在眼前,透过指缝、眯着眼睛看着光源尽头。
  金黄色,灿烂夺目,遍洒世间,经久不息。
  没到两秒钟,我的眼睛就酸涩无比,痛苦地闭上后,湿润的泪水慢慢涌上,这才让我舒服了些。
  不管我多么贪恋阳光的温暖,我也清楚的明白,那也是会刺伤人的。
  尤其会刺伤黑暗。
  所以我才不喜欢光。
  即使我从不讨厌。

  第八章 风华经年

  都说世界上没有偶然,只有必然。
  现在我终于相信了。
  有时候原本不着边际的两个人,会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所搭成的桥连在了一起。桥梁扭扭曲曲,毫不稳固,但是一旦搭好了,就阻止不了来往的通路了。
  赛格家族、并盛中学,这两个不论怎么也不搭调的词儿,为我和一个叫云雀恭弥的人搭了桥。
  对了?错了?
  这些我不知道。
  我知道的仅是,认识他并不讨厌。
  那个风华绝代的男子。
  *********************
  巴利安有了消息,说赛格家族的人就潜藏在并盛一带,本想交给彭格列处理,可是突然间沢田家光出现,说希望巴利安和彭格列守护者合作。于是我这个既会体术又懂幻术,而且还亲身体验过人体炸弹的人就成了合作的不二人选,而其他的人就负责搜集情报之类的事。
  于是我不得不在安排下进入并盛中学,而且还是35岁进入初三……
  想着就丢脸……
  所以我从来不去上课,只是用幻术弄了个一模一样的人在教室里坐着罢了。
  今日的天很蓝,但是,并不是晴空万里。通透的白云一朵一朵地叠落在广阔的画卷上,只有在缝隙中,才能辨识出阳光下的水蓝色。多云的日子容易下雨落雪,可是看着这天,没有一丝阴的暗淡。
  我头枕着左臂,右手的手背随意地搭在眼睛周围,懒洋洋地躺在并盛中学天台上。若不是这个校服的裙子动不动就是走光,我还可以让姿势更舒服些。
  果然还是巴利安的衣服好,战斗的短裙怎么运动都不怕这些事儿。
  尤其是碰上他的时候,我就更怀念那身儿衣服了。
  “逃课的人,一律咬杀!”
  低沉冷漠的声音钻进我耳朵里,神经条件反射躲开了直冲我脸打过来的锃亮的拐子,一个跳跃后平稳地落地,我站在这个不友好者五米远的地方。
  细细打量面前的人,明晰的线条勾勒出一张清秀的脸,再配上白皙的肤色、黑色柔软的碎发和纤细的身材,整个人就像个水晶雕刻出的冰晶娃娃,圣洁而易碎。
  然而这绝对是错觉。
  黑色的外套完全没有系住,却依然在他的肩头随风乱摆,一身的学生制服却压制不住全身散发的高傲气场。含着幽光墨色的丹凤眼高挑不羁,就像涂抹了剧毒的利器一样透着危险的气息。而他双手上反射着阳光色泽的拐,更是将他一身的清冷与好战衬得毕露无遗。
  这是和我相同位置上的人,彭格列云之守护者——云雀恭弥。
  “你难道不知道不能打女生脸么?”我一点愠怒都没有,有些无所谓地调侃着。
  “哼。”他保持着一副冰山脸,仅仅冷哼了一声就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我攻击过来,而且招招都是致命的,仿佛跟我有弑父杀母之仇一样。
  不知从什么渠道知道我是巴利安云守、六道骸的相关者,并且无意中看到我和沢田纲吉他们在一起仅仅是打个招呼之后,他就成天见着我就打,嘴里还说着什么“逃课”、“这是我的地方”、“群聚就要咬杀”之类的措辞,让我这个原本跟他井水不犯河水的人莫名其妙就成了他的死敌。
  “云雀恭弥,再怎么说现在巴利安和你们也算是同盟,我可是为了并盛的安全才来这儿的,你这样的仇杀算什么?”
  我仅仅是躲避,并不出招,因为我知道我一旦也用全力,肯定会更加激起这个人打斗的欲望,那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麻烦。
  况且,我也从未想过要和他打。
  还是那句话,无缘无故的,我不想和任何人扯上关系。
  “彭格列和我无关,只要是违反校规的人,就要咬杀。”拐子冲我抽过来。
  “我不是这学校的学生。”我侧身躲过。
  “私闯学校,咬杀。”拐子再次一个回身朝我打来。
  “Reborn都默认我可以进的。”单手撑地跳跃继续闪躲。
  “擅用我的地盘,咬杀。”这次他从下方挥动拐子。
  “……”
  我已经没耐心陪这个任性狂妄的人再打下去了。
  不再和他近身纠缠,我跳到天台一边,趁他还没过来的时候迅速抬手,瞬间,如洗的净空遍洒粉红色的花瓣儿,纷华乱舞,千姿竞盛。伴随着风送来的缕缕幽香,漫天的樱花雨如同为眼前这个清秀的男子专门绽放飘落一样,静默地环绕着云雀恭弥。
  仅仅看到樱花的那一刻,他就猛地停住了脚步,淡眉拧成一股绳,双瞳凝望着落下的花瓣竟然空灵的纯澈。
  就在他停住的这几秒间,我抓着了空隙,再一个抬手就把他封在了幻壁之中。
  “苍井流离!”我相信这几个字是他牙齿磨出来的。
  “这花多美啊……”终于平静下来的我悠悠地走到他跟前,隔着幻壁跟他说,“放心,赏花是一个人的事,我这就走了。”
  他用拐子间刻不留地狂打着幻壁,可全都是徒劳无功。
  看着他这样,我竟觉得心情好了起来。
  “我绝对会咬杀你!”他墨色泛着灰蒙蒙苍绿色的眸子盯着我,就像猎豹看到了像袭击的弱小动物。
  “随便你,等你出来再说吧。”
  我以为我就可以这样潇洒地离开,可是事情总有意外。
  “云雀……云雀……”一个稚嫩而纤细的声音叠荡在我耳畔,随着的,还有细微的抖动和呼扇声。
  “云雀……云雀……”
  那是一只黄色的小鸟,肥肥胖胖的,嘴巴有些夸张,扁扁地像鸭子,绒毛即使我没有触摸,都可以从风吹开的层层微波中感受到那松软而有手感的润滑。
  好可爱的鸟。
  可惜却迷上了云雀恭弥这个冰冷的人。
  “云雀……云雀……”
  小鸟飞着往幻壁上撞,每撞一次都会被弹开,小小的翅膀上的羽毛都会落下两根。可是它依旧执着,认定了那就是它想找的人,便绝不放弃。
  动物不如人高等,可是感觉却比人纯净的多。
  喜欢就亲近,不喜欢就躲避,再简单不过。
  “云豆。”
  然而一直杀气汹汹的云雀恭弥忽然就放下了拐子,还抬起了一只手贴着幻壁,食指分来的幅度大些,好像示意那小鸟落在上面一样。
  樱花、可爱的小鸟、冷漠的男子,不和谐的他们竟在我面前画出了一幅唯美的画面。
  明明还是一张冷峻的脸,严肃地像精良的刀匠雕出来的一般有棱有角,可是脸色的杀气却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近乎釉色的光泽。那是一种明明透明的没有色彩,却那么真实的铺在脸上,天然间没有雕饰,在樱花和阳光下,浮动着温柔的光彩。
  温柔?我竟然用这词形容这个前一分钟还想杀了我的人?
  然而即使怀疑,怀疑自己脑子坏掉了,却还是只能用温柔这个词来描述他。
  人与人之间是不可能完全敞开心扉的,即使是最亲密的亲人、朋友、爱人都是如此。那是因为一种名为“信任”的高尚情怀和“恐惧”的内在心理在作祟。
  “我相信你,所以我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诉你。”
  这样的话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一个人若说话之前想到了“信任”这个词,说明他已经不可能完全信任对方了。因为真正的信任是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用言语来告诫自己、警示自己的。
  而“恐惧”则是人类对于和自己相同或是比自己强大的人的自然而然会产生的排斥心理。怕别人说出去,怕别人背叛自己,怕……
  于是在 “信任”和“恐惧”的促和下,“不信任”应运而生。
  然而在面对动物的时候,这些便全都被抛在了一边,肮脏的泥土被剥去后,无瑕疵的璞玉便展露出来。
  对于比自己低等的生灵,我们不用去畏惧,他们不会说,他们思维简单,所以我们不会恐惧。
  对于比自己低等的生灵,我们不用去保证,因为即使说服了自己相信也是根本没用的,所以我们不会去想相信或者不信。
  于是,一种名为“信任”的感情无声无息间连成一片。
  所以,当我看到云雀恭弥那白净的手指碰着幻壁,要为那执着的小鸟撑起一个落点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温柔。
  碎发依然随着冬日的风在前额杂乱摆动,肩上的黑色校服外套褶皱着带着主人的严谨,纤尘不染的白衬衣领口略微敞开,五分不羁、三分孤傲、二分性感。即使在幻壁这样让他无可奈何的地方,这个男子依然用那霸气的眼神昭示着他的王者之气,而手中的动作和面部的柔和又在诉说冰层下如水如风的半壁暖色。
  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
  一个响指后,幻壁蓦地就消失开,名为“云豆”的小鸟就那样轻轻地落在云雀恭弥的食指上,还歪歪地动着脑袋看着他,不时又低头啄着。
  “云雀恭弥。”我左手撑住栏杆,一个使劲就跃了过去,临跳下天台前还对他说,“你起名儿的本事真不怎么样。”
  话脱口就被吹散,我从六层高的天台落到了草地上。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站起身来,我抬首而望。
  他就倚着栏杆死盯着我,因为距离的关系,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气场这东西像湖面结冰一样冻结了我周遭所有的空气。
  肯定是恨不得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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