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理智与本能之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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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y家的同时，也将被开除出Crabbe家族。”
　　“忠诚契约禁止我主动削弱Malfoy家族的力量。”Lucius将重音放到了“主动”两个字上。
　　听懂了Lucius话中的暗示，Narcissa不敢置信地说道：“Lucius，你真是太聪明了！我……”
　　想着自己刚刚说过的话，Narcissa的脸上带上了羞愧的神情。
　　Draco半懂不懂地看着Lucius，艰难地说道：“父亲，就是说，您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投向了Dumbledore。然后，那个契约会在您……”
　　“别说出来，Draco。”Narcissa严厉地打断了Draco的话。
　　Draco惊恐地闭了嘴，将“在您得不到导师的真爱而被占有的情况下出现漏洞”咽下了肚子。
　　Lucius用平静地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的口吻说道：“在我保有理智的情况下，我会忠诚地履行契约上的内容——以及决定我将在什么时候，向Severus献上我自己的身体。Narcissa，我想你知道那时候该怎么做，而我也盼望着你能够让Draco做出他该做的事情。”
　　Narcissa痛苦而复杂地看着Lucius，慢慢地说道：“是的，我会做的。”
　　Draco从父亲看向母亲，又从母亲看向父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暗示：父亲是在说，一旦情况必要，就要脱离了忠诚契约束缚的自己去出卖父亲和导师，以博取黑魔王的欢心吗？
　　Lucius仿佛没看见自己有一肚子话要说的儿子一般，挑眉向妻子道：“Narcissa，我相信，你也知道在家族中所有男性成员死光之后，让逆子重归家族的方法？”
　　“是的，我知道。”Narcissa抓紧了自己的裙摆。
　　Lucius冷酷地说道：“很好。”
　　“父亲！”Draco带着哀求打断了Lucius的话：“父亲，不要这样！一定会有办法……”
　　Lucius的口气稍微软了一点：“Draco，听我说，我能信任你遵从简单的指令的能力吗？”
　　“父亲，我……”Draco一点儿也不想答应父亲。
　　Lucius厉声说道：“回答我，Draco！不要让我失望！”
　　Draco颤抖着牙齿，勉强回答道：“是的，父亲。”
　　那一刻，Draco知道自己离父亲这样绝对的Slytherin还有很远很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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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Lucius　Malfoy；　the　ultimate　Slytherin　who　does　not　seek　true　love。




☆、10

　　10。
　　一旦决定了将要做什么，时间就变得既快又慢。转眼之间，又到了Hogwarts开学的时候。
　　平常的这个时候，正是溺爱儿子的Malfoy夫人疯狂采购，试图在Draco的行李中塞进更多的东西的时候。这也是表面上严肃的Malfoy先生加紧对儿子的训练，试图在儿子上学之前多找些借口跟儿子相处的时候。
　　可惜，在1997年的8月30日，Draco早就被Severus带到了Hogwarts进行学徒训练，顺便躲开Malfoy庄园中众多的食死徒。
　　这天的早晨，家养小精灵为Lucius带来了一个“惊喜”：由Draco熬制的第一批抑制媚娃本能的魔药。
　　Lucius看着眼前的两打魔药，不知是喜是悲：Draco的魔药水平这算是得到Severus的认可了吧？可是，为什么我希望收到的仍然是我的大人亲手熬制的魔药呢？
　　银灰色眼睛的媚娃用颤抖的手拿起一瓶魔药，像平时那样放在自己的鼻端，试图从上边闻出自己的大人的味道。可惜，不同于往常的浓厚的大人的味道，今天那味道过于淡薄，竟连媚娃超乎常人的嗅觉都只能勉强分辨。
　　Lucius闭了闭眼睛，仰头喝下了魔药：我的大人，你为什么要……
　　随着魔药下肚，Lucius渐渐找回了更多的理智，而不是仅仅任由体内的媚娃伤心于自己不能得到大人亲手熬制的魔药。
　　——Severus这是什么意思呢？
　　忽然，Lucius打了个冷战：难道，Severus在暗示我他可能会进行一项十分危险的活动，随时有可能丧失生命？所以，他才这么快就让Draco学会了熬制这种魔药。
　　这样想着，银灰色眼睛的媚娃浑身颤抖起来：他妈的，是什么任务？黑魔王给了我的大人什么任务，怎么那些没用的家养小精灵现在都没打探出来？又或是，Dumbledore那个白魔王给了我的大人什么任务？
　　想到了让自己变成奴隶的黑白魔王，Lucius感到一阵巨大的屈辱感：他妈的，要不是Severus，我还不知道伟大的、宣扬纯血至上的黑魔王本人竟然是个混血！要不是Rita　Skeeter，我还不知道伟大的、宣扬保护麻瓜的白魔王本人竟然曾经计划着要武力征服麻瓜！英国巫师们被这两大魔王折腾了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我他妈的年轻的时候上了黑魔王的当，中年的时候又成了白魔王的奴隶，我可真称得上是Malfoy家最大的耻辱了！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每个人都知道了白魔王的“丰功伟绩”之后，也许我就能想办法让我的大人不必为白魔王殉葬了……
　　——可是，天杀的黑魔王或者白魔王给Severus下的任务到底是什么呢？
　　皱着眉头，Lucius对着房间里的父亲的画像叫道：“父亲，我能请Burke女校长过来说话么？”
　　Abraxas　Malfoy不情愿地消失在了自己的画框中。过了一会儿，Elizabeth　Burke夫人沉着脸出现在了画框中。
　　“小Lucius，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女校长高傲地问道。
　　Lucius看着似乎想要讨价还价的出身Slytherin的女魔药大师，拖着长腔道：“Burke女校长，您好。我想请问您，Snape校长那里有什么要告诉我的么？”
　　Burke夫人不情愿地回答道：“削弱魔法部中的食死徒的实力。”
　　Lucius仔细一想，发现魔法部的Albert　Runcorn似乎是Burke家的外孙——这就是她不主动告诉我消息的原因？
　　“您知道，我目前的能力仅限于那些经常出现在Malfoy庄园的食死徒。”Lucius暗示道。
　　Burke女校长这才稍微高兴了一点儿，将Severus通过Draco的命令，从Kreacher那里得到的三人组计划着要闯入魔法部，得到Slytherin的挂坠盒的情报告知了Lucius。
　　Lucius一边听着，一边心中大骂黄金三人组的不谨慎：这三个白痴根本不知道Severus和我的真正的忠诚吧？他们怎么能还住在Black老宅呢？Draco的名字可还明晃晃地写在Black家的家谱上呢！
　　——Merlin啊，我和我的大人就是把我们的性命交付在这样的白痴手上了？
　　Lucius一边接受着来自两名魔药大师——Severus　Snape校长和Elizabeth　Burke校长——的下毒建议一二三，一边觉得自己的前途十分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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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之后，当Voldemort为了三人组闯入魔法部、又顺利逃脱而漫天飞舞钻心剜骨的时候，早就服过了钻心剜骨预防剂的Lucius一边躲魔咒，一边心想：Merlin保佑，Severus改进的福灵剂太有用了！只可惜，那三个白痴还是暴露了Black老宅，这让我们今后怎么给他们下福灵剂呢？顺便，我得告诉Severus，得好好问问Kreacher那个一肚子小心眼的家养小精灵，说不定它还知道更多的情况呢！——Slytherin的挂坠盒，我怎么总觉得这事怪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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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Severus终于从Kreacher的口中诱导出了三人组其实是在寻找和销毁Voldemort的魂器，而且魂器的数量居然有七个之多这个消息的时候，Severus连自杀的心都有了：Merlin啊，纯血瞧不起麻瓜养大的巫师确实是有道理的——Tom　Riddle有没有常识啊！连我这个混血都知道分裂灵魂的下场就是把Emeric　the　Evil变成Uric　the　Oddball＇1＇，伟大的、博学的黑魔王怎么就不知道呢？在我死之前，我真应该杀了那帮从Hogwarts的教材中删去“邪恶”的魔法和历史的白痴！
　　转念一想，Severus苦笑着发现那些主张和默认从课本中删除“邪恶”的人大概占了“文明巫师社会”的一大半，又失去了这样做的动力。最后，他叹了一口气，决定对Carrow兄妹的黑魔法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Hogwarts校长不负责任地想：就让那两个食死徒黑巫师去给那帮“纯洁”的小白痴增加一些常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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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　这里照搬我在《一半的真相》中的设定：
Binns教授上课的时候曾经把Emeric　the　Evil和Uric　the　Oddball弄混。Emeric　the　Evil是长老魔杖的主人之一，中世纪的一个黑魔王，曾经统治了英格兰南部，被Egbert　the　Egregious所杀。Uric　the　Oddball是一个著名的古怪巫师，戴着个水母当帽子。Uric　the　Oddball的古怪事迹中有一件非常可疑的事：他曾经以为自己是个鬼魂，在试图穿过墙壁的时候把自己撞成了脑震荡。根据Binns教授经常在同人中充当真相帝的伟大作用，以及Uric　the　Oddball把自己当成鬼魂的事迹，我假设Emeric　the　Evil曾经制作了魂器，在被杀后依靠魂器复活，结果不幸智商严重下降，变成了Uric　the　Oddball。故而，在我的AU世界里，Emeric　the　Evil变成Uric　the　Oddball其实是分裂灵魂的结果。而这件事所证明的分裂灵魂的愚蠢在历史悠久的巫师家庭里耳口相传。故而，无论是Albus　Dumbledore、Lucius　Malfoy还是Severus　Snape，这些被巫师养大的筒子们开始没有想到LV筒子制造了魂器不是因为这些筒子不够聪明博学，而是因为制造魂器太愚蠢了，不像是他们心中聪明博学的黑魔王所做出来的事情。




☆、11

　　11。
　　在黑魔王不时地因为他手下的食死徒们没能得到救世主的行踪而乱放钻心咒的爆发中，在被迫守在Malfoy庄园中提心吊胆的Lucius不断地在实践中提高自己的躲钻心咒的能力中，时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流淌到了冬至节附近。
　　在一次例行的钻心咒洗礼之后，Lucius拖着颤抖中的身体，几乎是爬回了自己的房间。此时，他完全顾不上自己的食死徒同事们看向自己的目光——那帮家伙现在比自己还不如呢——痛得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要炸裂的身体现在只想要得到一些来自“大人”的抚慰。
　　Lucius半是庆幸地想：幸亏最近一些日子，给我的大多数魔药都来自Severus之手。别的不说，光是上边残留的“大人”的味道，就能帮我放松神经了……
　　——不知道，Severus会不会来Malfoy庄园过寒假呢？
　　想到自己的“大人”可能会在一周多的时间内随时处于自己周围，Lucius身体里的媚娃就欢欣不已，恨不得马上去策划怎么能让“大人”选择在Malfoy庄园渡过寒假。
　　但是，喝下抑制媚娃本能的魔药之后，清醒过来的Lucius苦笑：你胡思乱想什么呢？这镇日的钻心剜骨洗礼，你还想再拉Severus来陪你不成？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下，谁知道下一次还能不能见到Severus了呢？
　　想到了那个黑发男子在战争中的危险的位置，Lucius银灰色的眼睛里蒙上了雾气。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这雾气是来自于人类，还是来自于媚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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