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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黑帮少主-第14章

小说: 黑帮少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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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尴尬的声音伴随着十几声的粗喘,十多名的贴身护卫猛地九十度大转弯,背对着她,“小姐。”
  韩敛仁不悦的瞥向大妹,谴责她不适当的衣着,迎向她那双慧黠晶亮的眸,捕捉到她眼底蓄意的笑。
  她从容的落坐,笑吟吟的直瞅着他,调侃的道:“这么早带这么多的兄弟,如入无人之境的闯进来,大哥,有事吗?”
  他开门见山的问道:“人呢?”
  两个妹妹从小在母亲的训练下,一个比一个还要精,不时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令他伤透脑筋。
  他继承父亲的天地帮,两个妹妹则继承母亲的偌大产业,他尽心尽力于漂白天地帮时,大妹居然在十七岁的青涩年龄,未婚生子引起巨大的风波,小妹则是订婚订上瘾,二十三岁的她居然订了十次婚,还打算继续玩下去。
  “什么人?”笑意浅浅的歪着头,她凝睇着脸色不善的大哥。
  “明知故问。”他冷冷的道出。
  韩敛如瞪着老成内敛的哥哥,从小到大都是这副冷峻的硬汉样,若非从大嫂口中得知大哥的失常行为,她想世上恐怕没有女人有胆量守在他的身旁。
  “老妈那——”慧黠的秀眸闪着笑意。
  “这档子事不许插手。”他不客气的打断她的柔声细语,眼中闪动着愤恨。
  被旁人设陷阱就罢了,他竟被自己的母亲玩弄五年之久。
  “事出必有因,老妈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咱们该谅解她。外公家的血海深仇让老妈在异乡飘泊直到二十岁才返国。这等的苦涩,老妈都可以用和平的方式处理,追根究底,老妈只想要让萧家人活在海市蜃楼中,看似前程似锦的未来,实则一切掌控在她的手里。坦白说,老妈已经做到宽容。”
  韩敛如轻声解释着,希望她大哥能够宽容以待。
  “若是这仇恨加诸在你我的身上,我可能会采取血债血偿的激烈手法,可是老妈遵照外婆的遗命,不沾血的报仇。大哥,平心而论,这档子事落在你我的手上,咱们能做到如此宽大吗?”
  韩敛仁平静无波的脸瞧不出异样,心暗想起往昔。母亲总以和善无邪的笑脸对待萧家人,纵使萧家有过分的要求,她还是适时的伸出援手,当然总是在萧家遭逢诸多的困难,落入万丈深渊前才丢下细细的绳子,让萧家无法壮大却能苟延残喘。
  从小他便不懂母亲的所作所为,而今……
  敛下眼,他长叹一声,态度已然软化。“这事我会处理。”
  “那就好,最里面的房间有你要找的人。”她满意的丢下话,轻移莲步转回自己的房里。
  当门关闭的刹那,颀长的身躯往里面的房间疾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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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床上沉睡的可人儿,娇俏的脸庞泛着粉红色的光泽,伴随着轻柔的呼吸,动人的身段徐缓的上下起伏,双手眷恋的抱着一只大枕头,绯红的脸庞轻磨着丝质枕面。
  浅黄色的丝质睡衣下摆卷起,露出大半的雪肤凝脂,姿态惹人血脉偾张。
  某个温热的物体执意的骚扰她,时而抚过她的发际,时而抚上她的脸颊,时而滑到颈部以下。
  她慵懒的伸伸懒腰,怀中的抱枕突然不见,她拧眉探手搜寻搂回一只温热熟悉的抱枕,眷恋的将脸蛋埋在枕间,低声的嘤咛几句。
  “醒醒。”沙哑低沉的语调因忍耐而低哑。
  宽厚大手的主人掌控着巧劲,情不自禁的揉着她娇嫩的粉颊,禁不住心底的呼唤,俯下身吻住她娇艳的粉嫩唇瓣,诱哄般舔着动人的唇,大手一扬将薄被推远,急切的扯着她身上的睡衣。
  搔痒越来越烈,她秀眉微微挑动着,迷蒙的眸轻启,瞥见自己依附在雄伟的男体上,任其揉搓抚弄。
  “嗯……”轻柔的娇吟声由她的唇间吐出。
  “快醒来。”低哑的男音再次低声的要求,饱含着强烈的欲望,幽深的眸闪动着惑人的情欲。
  尚未清醒的她听见粗喘声夹杂其中,秀眉厌烦的皱起,红唇微张嘟囔着。
  怀中温暖的抱枕再度失去,她的素手探索般往四下摸去。
  没有?怎会没有呢?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射入,让昏暗的室内增添光亮。
  高大伟岸的男子从容不迫的褪下身上的衣物。
  闭了闭眼,她浑身像被电殛,双眸倏地睁大瞪向床旁正丢下最后一件蔽体衣物的男子。视线停在他雄伟壮观的躯体上,如阿波罗健美的体格,浑身肌肉纠结,黝黑发亮的肌肤,壮观的……
  “啊!”
  男子目光扫向尖叫连连的女子,唇畔勾起一抹淡笑,从容的移近她身边。
  “站住!不许靠过来!”顾慈恩吓得脸青唇白,惊骇得连连退往后方,错愕的发觉自己身无寸缕,惊慌的尖叫声震耳欲聋。
  慌乱失措的紧缩着身子,她的眸底隐隐跳动着畏惧的光芒。
  男子不受影响的靠近。
  “站住!不准靠近我!”她尖声的斥责。
  “是我。”男子淡淡的道,语气中有着不可错认的控诉。她竟忘了他!
  “呃……”顾慈恩登时怔住,狐疑的目光瞄向眼前的男子。
  这熟悉的声音是她冷厉霸气的老公所拥有,难道他是她的老公吗?
  脸部的线条像刀雕般利落分明,五官深邃迷人,幽深的黑瞳如同幽暗的明潭,唇抿紧着,五官像罩着化不开的寒霜,冷得让人畏寒。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韩敛仁瞥向小妻子惊愕的表情,淡淡的笑意在嘴角勾出。
  “你真的是……真的是……”她支支吾吾的吐出不出完整的句子。
  羞怯的目光仍有些存疑,上下打量着他的身子,不过视线仍在腰部以上,红着脸不敢瞥往重要部位。
  伤势已然痊愈,赤裸的胸有交错明显的伤痕,留下粉红色的刀疤,刀伤的位置正是当初她上药的地方。
  错愕的视线再次移向他的眼,首次见到他的真面目。她一直以为他该是长相普通的男子,怎知他竟是这般的……迷人……
  “要不要靠近点,好让你更仔细的检查?”他邪笑的靠近,拉着她的身子进怀中与她相贴。
  “你……你怎么来了?”顾慈恩低垂着眼,两颊因羞怯泛着红霞,轻咬着红润的唇瓣,怯怯的道。
  心中掩不住乍见后的欣喜,溢满胸怀。
  若非,小手紧紧的拧着唯一的蔽体物——薄被,怕已羞得无地自容,挖洞躲到地底下。“我不该来吗?”他不悦的低哼着,狠狠的瞪着她防备的模样,不客气的拉扯着薄被。
  “不要……啊!”
  他的粗暴力道让她惊呼出声,蔽体物扯离她惹火的身躯,她尖叫着动手要抢回,却被压在床笫间。
  幽暗的眸底闪动着灼亮的异彩,接触到他异样的凝睇,她的心猛地狂跳不已,感受
  到彼此间的暧昧纠缠,红霞染遍她全身。
  “不要什么?”他低笑的道,轻柔的磨蹭着她敏感的身躯。
  他的动作让她的呼吸停顿,眸底闪烁着震撼与惊慌,她困难的吞吞口水,抿着干涩的唇瓣。
  “你的伤好了……”
  她的心狂跳,眸光四处的飘动不敢直视他。
  “嗯。”粗哑的男性嗓音低应。
  不理会她的意念,他攫取蛊惑他多时的唇。
  热烫的吻不客气的印在她动人的唇,接着滑下她雪白纤细的颈部。
  “不要……不要一见面……就这样啦!”轻吟娇喘间,断断续续飘来抗议声。
  韩敛仁听见轻柔的抗议声,急切探索的大手顿了顿,停下攻势。
  灼亮的眸瞅住她不自在的清眸,火热的唇印在她的唇上。
  “你亲口应允过,我何时才能再碰你,嗯?”
  她愣了愣,羞怯得如一只小白兔,讷讷的道:“伤好之后。”
  男性得意的笑声响起,他如调情的诱哄着,“我的伤好了吗?”
  小脸蛋羞得不知往哪藏,她只能轻轻的点点头。
  “那么……我可不以要求你偿还欠款?”
  热情的耳语像火般焚烧彼此的身心。
  身经百战的他瞬间贴近她,任意在她身上攫取专属于她的热情。
  狂野的激情燃烧至中午过后……
  “那个……我该怎么跟我的爸妈交代?”顾慈恩为难的瞥着韩敛仁。
  缠绵过后,他领她到餐厅用餐,吃不到几口就见她委屈的模样,支支吾吾半天,终于吭出一句。
  “交代?有什么好交代?”他冷眼垂下,大口的吞咽着,不当一回事。
  “你……你跟我之间的事情,该怎么说?”
  “有什么好说?”他大口咬肉时,淡淡的丢出一句,不以为意。
  娇颜色泽尽失,她猛地站起,气恼的瞪着他,胸间上下剧烈的起伏着,不停的吐气与吸气,双拳紧紧的握住,这次脾气尚佳的小妮子被彻底激怒了。
  这几天里,得知他从狼狈的重伤者,转变成黑社会的大哥大,心里的变动与起伏让她举棋不定,心绪不宁。顾家向来甘于平凡,忠厚老实的父母只求子女找到得以相依一生的人。
  可他算不上良民。
  对她究竟是否真心真意,事至如今仍有待商榷。
  韩敛仁冷眼瞥向她,碗筷已摆下。
  “吃饭。”
  丢下话,他扫过她仅用几口的饭,剑眉不悦的高高扬起。这些日子她更消瘦,眼眶底下有令人心疼的痕迹。
  “要吃,你自己吃!”怒意冲到心间,顾慈恩起身就往外走去,无法再视他的冷漠为平常事。
  素手才握住门把,纤细的腰身被一股力道攫住,随即她被拽进宽厚的胸膛,他语气不善的对后方的手下吼着。
  “全退下!”
  贵宾室内共开两桌,他与她共桌,其余的兄弟同桌用餐,早在顾慈恩愤怒起身,室内就静得连一根针落下都清晰可闻,当顾慈恩怒吼出声,韩敛仁动手拉住亟欲离去的她时,众人的脸色更是青白交接。
  鱼贯的离开贵宾室,众人心中有惊有喜,看情况帮主已寻获良妻,第二代的天地帮帮主,还是宠妻一族。
  手下离去后,韩敛仁口气凝重的低喝着。
  “你发什么疯?”
  “放手!”她尖吼着欲扳开他箝制的手。
  冷眼危险异常的瞪着她,气氛十分凝重骇人。
  “我叫你放手!”秀眸中有难得的坚持,她挣不开他的桎梏,急得用力捶打着他如铁的手臂。
  身后传来一声淡淡的叹息声,任她发泄心中的不平,直到她累了、倦了停下手,听到她兼带喘气的哽咽声,大手轻柔的伸到她的丽容前,拭去惹他心疼的泪珠。
  “我要离婚……我要离婚啦!”她哽咽的哭着,诉出心底的决定。
  打从被陌生人劫走,心里担忧着他的安全,她才愕然觉悟短短时日内,他已侵占她的心房,攫取她所有的注意力。
  数日间,辗转反侧、忧心不已,直到他的母亲告知她一切,要她宽心静待,才知一切都是误解。等待的时日间,相思积满心坎,直到彼此再见时,惊喜已溢满身心,真心的等待他的回归。
  可……她却忘了最重要的事,他究竟如何看待这桩婚姻?
  “离婚!谁准?”闻言,他眼瞳里射出怒火,忿忿的瞪着怀中的可人儿。
  这小妮子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挣不开他的束缚,珠泪纷纷的落下,她委屈的道:“你根本不在乎这桩婚姻,要它做什么?一桩名存实亡的婚姻留着做什么?”
  又一声叹息,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灼热的眸子锁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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