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做荡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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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奔向井旁,打起一通水,脱下外衫沾湿,再将水往身上一淋,冷得浑身直打哆嗦,她也咬牙忍住,头上罩着外衫,拔腿就往仆人房跑去。
侯雅君抬腿踹开着火的门板,大喊,“快,赶紧出来!”
丫鬟一个个睡眼惺忪,但一瞧见大火,立即清醒过来,却不知道要往哪边逃。
“往这边,快!”她拿着湿外衫,罩着两个丫鬟先往外跑,再跑回去,多次往返,终于将丫鬟全数救出。
此刻,府中侍卫和慕总管也已赶到,加入灭火的行列。
“女眷先往外走。”慕总管指挥着,“中庭一带也着火了。”
闻言,侯雅君立刻拔腿朝中庭跑去,果真瞧见主屋也已烧起。
这怎么成?墨澈他娘的遗物还在他房里……想也没想的,她冲进已经着火的房间,里头着火,却异常的黑暗,教她只能凭记忆摸索百宝格的位置。
等她好不容易找到琉璃手镯,回头要离开时,屋顶横梁被烧得斜落倒下,挡住出口的方向。
她心里恐惧着,但她强迫自己冷静,寻找其他出口,然而窗口也都着火,她已经无路可走。
怎么办?她紧紧拽着琉璃手镯,不断地左右观望,就怕屋顶承受不住火势整片摔落。
难道说,她注定逃不过一死?
正忖着,门口方向传来巨响,吓得她抱头蹲下,然后她听到有人喊她。
侯雅君蓦地抬眼,烟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火势烘得她快张不开眼,可是……黑暗中,他踩过火焰,来到她面前,像个战神散发着光芒,照亮着她的黑暗。
就像在布坊那一次,他强悍而骁勇地踩过怒焰,走进她心里。
“墨澈……”她扑进他的怀里。“你没事了?!”
他抱着她离开房间,外头已有侍卫列队灭火。
将她带到安全地带,确定她安好之后,他才恼声咆着,“你为何明知道房间着火还跑进去?”
“我……”她扁着嘴,取出她紧拽在怀里的琉璃手镯。“我想帮你把手镯拿出来啊……这是你娘的遗物,要是被火烧坏了怎么办?”
墨澈不禁动容。“你……傻瓜,一个手镯怎么比得上你重要?”
“重要,因为我还等着你把手镯戴到我手上。”这是他给的定情信物,是那一夜,他给予的承诺。
他拿起琉璃手镯,轻轻地套进她白润的手腕里。
“墨澈?”
“别再让我为你担心受怕,一次就够了。”
“你……”侯雅君喜极而泣,紧紧地抱着他。“墨澈,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我知道。”
她说的未来,不在他的记忆中,但是他知道,她爱他。
翌日,皇上清醒过来,在得知所有事之后,怒极下令将三位皇子处斩。
但许是这次的宫变对他打击过大,郁郁寡欢的他终究在几个月后驾崩。
于是,尉迟肃正式登基为帝,而尉迟粲则受封为颐亲王,墨澈加封为千胜侯,赐侯爷府一座。
在墨澈乔迁之日,也一并迎入侯雅君这美娇娘。
这些历史和当初侯雅君所说的有些出入。
“因为我已经改变历史了。”
她是这么告诉他的,他至今仍难以理解,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爱他。
“因为你先爱我的,所以现在换我来爱你。”
她的说法总是令人参不透,可是因为她的爱,让他尝到爹娘之间的情爱,觉得生命是非常值得珍惜的。
她的爱并感染着他,让他觉得只要一刻没见到她,就会尝到她说的相思滋味。
他怀疑,她对他下了蛊,否则相思怎会如此难捱?
下朝之后,他无视粲的讪笑,赶回府中,瞧她和府里的丫鬟忙碌制衣,那笑靥深深牵动着他。
唯有一点,直到现在,他还是很难接受,尽管她说,那不过是基本礼仪罢了。
好比眼前——
“多谢皇上!”侯雅君整个人扑到尉迟肃的身上。
“侯雅君!”他吼着,怒不可遏。
真教人不敢相信,她竟可以一再地当着他的面扑到其他男人的身上!
另一个在场的男人也低声骂道:“皇上,自重!”
“你吼那么大声做什么?这是皇上耶。”侯雅君没好气地瞪他。
“是谁都一样!”他一把将她揪进怀里。
“喔,千胜侯这么火冒三丈,难不成是要休妻了?那好,朕的后宫正空虚着,很欢迎雅君入主。”尉迟肃笑得邪气。
她也笑眯了眼。“这样好吗?我怕有人会发火。”说着,她目光扫向脸色已经变得铁青的颐亲王。
尉迟肃不由得微眯起眼。“朕……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
“是呀,我也不喜欢太有心机的男人。”侯雅君笑咪咪道。
但话对话和眼波流转,看在墨澈眼里,只觉得这两人根本就是在眉来眼去,不过在他还未下达逐客令前,尉迟粲已先将尉迟肃给掳走。
侯爷府的大厅里顿时只余两人。
“侯雅君……”墨澈几乎快咬碎牙。
“干么那么生气?皇上特地赏赐我一匹布耶,我一时开心就……”总不能要她点明,他们尉迟兄弟是兄有情弟有意,两个人其实有一腿吧……她扑人也是看对象的。
“不过就是一块布罢了。”
“这不是普通的布,是姑绒耶。”这是很高级的羊毛编织出的,是非常珍贵的布料。
“就是布。”墨澈脸色铁青。“我警告过你了,你要是胆敢再犯,我不会轻饶。”
她是累犯,而且不管他好说歹说,这坏习惯还是改不了。
“好嘛,我答应你,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你别生气了嘛。”她在他身上磨蹭着。
通常这撒娇秘技一出手,都能让他钢铁化为绕指柔,但是这一回她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从今以后,你不准再给我踏进裁房。”他发现,打一开始让她进入裁房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咦?”
墨澈向来言出必行,翌日立刻派两个丫鬟盯着她,只要她犯错,他便罚丫鬟。
他太清楚她的个性,绝不会让丫鬟为了她受罚。
几日之后,她开始变得落落寡欢,见他回府也不迎接。
墨澈狠足了心,视而不见。
再几日,他一回府,房门一开,他一怔,立刻关上房门。
“欢迎侯爷回府。”侯雅君伏地迎接他。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眯眼瞅着她身上单薄的凉衫。
那凉衫是雾纱裁制,色彩艳红,但质地薄透,可见她底下只穿着奇怪的贴身衣物,像是布料缩水的抹胸和亵裤。
她坐直身,让他清楚瞧见那特殊抹胸将她的酥胸挤得呼之欲出,再见她娉婷起身,那亵裤只有三分之一的布料,她转身翩翩舞动时,可见唯有一条丝带绕过股间,勾勒出她浑圆的翘臀,他不禁喉头发紧。
“侯爷,喜欢吗?”她整个人贴了上去,吐气如兰。
“你在干什么?”他的呼息渐重。
“教你怎么脱呀。”她拉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腰际。“这里有丝带,往旁一拉,就可以脱掉了……你要不要试试看?”
这是她设计的比基尼式内衣裤,深V的设计加上诱人的丁字裤,就不信他这个假道学会无动于衷。
“你在胡说什么?天色都还未暗,你……”
侯雅君像蝶般地翩然舞去,拉下窗子和门帘。“这样子,天色不就暗了?”她回头娇笑着,轻解纱衫,露出她引以为傲的躯体,跳着令他疯狂的艳舞。“侯爷,你真的不要吗?”
热气直往下腹窜去,但他仍死守着原则。
“别以为这么做,我就会让你去裁房,让你再见皇上。”他已经受够她一收到丝线布料,就开心地往皇上身上扑去。
不想骂她像个荡妇,可是她……还真像个荡妇。
没想到他这个假道学竟可以无视她的魅力,侯雅君嘴角一垮,好不挫折地往床上一坐。
“你知道我喜欢裁缝嘛,收到一些特别的丝线和布料,当然会很开心啊,要不然,你让我自己弄家布坊……”话出口的瞬间,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我知道要跟谁合作了。”
“谁?”墨澈眯起眼。
“常家。”她好笨,怎会把青云和瑞英给忘了?
她改变了历史,那就代表他们都还活着呀。
“哪个常家?”瞧她一脸喜出望外,他的脸更臭了。
她笑盈盈地抬眼,瞧他走到床边,她站起身,捧着他的脸亲吻。“侯爷,只要你答应我和常家合作裁缝事业,我就保证绝对改掉坏习惯,而且我还会设计更多的花样……你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身上穿的这套?”
他抚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试着拉开丝带。“布料太少……”他粗嗄地喃着。
“太少吗?”
“不过……方便。”他将她压上床,抽开丝带,轻柔地推开布料,爱抚着她柔嫩的花he。
她笑嗔着。
瞧,假道学!
尾声 兑现承诺
侯雅君想要重温往日在常家时的快乐生活,但她不敢贸然前去,就怕自己的介入,也一并改变常家的历史。
而且,在那之前,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得做。
这一日,她央求着丈夫带她前往城里最负盛名的客栈重阳楼。
她坐在临窗的位置,双眼直瞅着窗外。
“侯爷大驾光临,小店蓬毕生辉,这是小店招牌小菜,还请大人品尝。”重阳楼掌柜领着小二端上菜肴。
侯雅君至今还记得他是用多么刻薄的嘴脸推开喜芽的,根本不想理他。
这个举动惹来墨澈的不悦。
“你说要到重阳楼用膳,人都来了,结果你却连尝都不尝,冷着一张脸是怎么回事?”
“唉,你不懂啦。”她叹气,拿起筷子拨着菜。
“说来听听。”
看了他一眼,她挟了口菜,嚼了两下,微扬起眉,忍不住再多尝几口。
墨澈见状不禁失笑。“瞧你刚刚那表情,像是谁得罪了你。”
“是啊,掌柜得罪了我。”
“什么时候?”
“就……”想了下,她终究还是说了,反正她也跟他提过那一段。“他看不起喜芽,我到现在想起来还气。”
“下九流的花娘确实是……”
“你也瞧不起花娘?”她把筷子一摆,双手环胸。
墨澈啼笑皆非。“那是世俗的看法,我并不在乎,况且你如此看重她,那就代表她是个良善之辈,出身反倒不重要。”
“是呀,喜芽真的对我很好,可是我却……”想到喜芽为自己而死,她不由得悲从中来,却忽然听到——
“去去去!你这下九流到一旁要饭去。”
侯雅君立即往窗外看去,瞧见被推倒在水洼里的喜芽,泪水几乎涌出。
“来了!”她撩起裙摆就跑。
瞪着她的背影,墨澈没辙地跟着她身后。
喜芽拜托着,“掌柜的,请你行行好,可以给我一些米浆吗?我儿子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去!谁管你几天没吃东西了,没瞧见外头有官爷站着?这就代表里头有大官在,你别给我待在这里。”
眼看掌柜抬腿要踹人,侯雅君想也没想地扑过去,那大脚丫就硬生生踩踹在她腰上,痛得她低呼了声。
“夫人!”掌柜当场脸色发白,伸手要将她扶起,却被一把力道推开,抬眼望去,竟是脸色冷沉的侯爷,吓得他险些尿裤子。“侯爷,小的不是故意的,还请恕罪……全是那个下九流害的!”
“你说谁是下九流?喜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