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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穿越做荡妇-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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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话未竟,马车突然停住,有人从外头打开马车门,尉迟御率先下了马车,笑睇着里头的两人。
  墨澈不耐道:“下去。”
  侯雅君可怜兮兮地从他身上爬下,缓缓地下了马车,看着他冷着脸从马车里下来,站在她面前。
  她蓦然发现问题出在哪里。
  现在的她,是侯雅君本尊,不再是铁凝香,难怪他认不出她是谁,可是……
  “姑娘,既然你已经醒了,那么就请你自行回家。”墨澈出声打断她的思绪。
  她呆了半晌,站在原地,看着他和尉迟御一起踏进都督府。
  她不禁疑惑了。为什么他会跟禹亲王站在一起?那个大恶人不是死了吗?
  而墨澈……
  如果墨澈早在那一刻死去,为什么他又完好无缺地出现在她面前?她正视着眼前的问题抽丝剥茧。
  她想起墨澈说过,在遇见铁凝香的一年前,曾经有个女人来到都督府,一再提醒他要防范尉迟御,最后还为了保护他而死,而那个姑娘名唤——侯雅君!
  “墨澈,现在是哪一年?”她拔声问着,不管都督府前的侍卫和总管惊诧地看着她。
  他停下脚步,回头瞪她。
  他不曾见过她,所以无法理解她为什么用这么亲昵的口吻唤他。
  “今年是元硕二十七年。”墨澈没说话,反倒是身旁的尉迟御代为回答。“天寒地冻的,姑娘你回去吧。”
  “元硕二十七年……这是哪一年啊?”她喃喃自问着。
  她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时,瑞英说过是康廉元年,那现在到底离康廉元年有多久?她忖着,突然想通,管他是哪一年,重要的是,这是先皇还在的时候,所有的祸事都还没发生!
  这也意谓着,这时的墨澈还不认识铁凝香!
  “墨澈!”她追向前去。
  她回来了,可是时间提早了,这是好事,因为她可以从这一刻开始改变墨澈的命运!
  “放肆!”守门侍卫毫不留情地持剑将她扫开。
  侯雅君被打得趴伏在地,可是,她没有时间喊痛,她必须进入都督府,才能把知道的事告诉墨澈。
  她刚撑起上身,一抹黑影已来到身旁,重声低咆,“混帐,是谁准许你们对一个姑娘家动粗?!”
  没想到他竟会为他又踅回,她惊诧地看着他。
  “可不是吗?”尉迟御也懒懒走来。“如此娇俏的美人,你们居然用剑将她扫开,真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你站得起来吗?”墨澈垂睫问着。
  侯雅君扁紧嘴,摇了摇头。
  其实她站得起来,可是她不想错过可以接近他的机会。
  墨澈叹了口气,低下身,伸出手,但却不是握她的手,而是要她抓着他的肘,好让他可以使力将她撑起。
  这大好的机会岂能放过?
  侯雅君一手抓着肘,一手握住他的手,整个人往他身上贴去。
  馨雅香气伴随柔软躯体压在他手上,墨澈想要避嫌,但瞧她站得极为艰辛,只能闭眼等着她站妥。
  “姑娘,手下侍卫有所造次,还请海涵,天快黑了,回去吧。”他连她为何会倒在街角都不想过问,不欲和她有太多接触。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你收留我好不好?”这个要求非常厚颜无耻,可只要可以改变历史,再难为情的话,她也会说出口。
  “你……”墨澈攒紧眉,暗恼自己真的做错了。
  他应该放任她冻死在街角,而不是好心地将她带回。
  “墨澈,留下她吧。反正你当初救她时,就打算带她回府不是吗?”尉迟御勾笑劝说着。“如果她真的无处可去,你又赶她走,那当初何必救她?”
  侯雅君作梦也没想到尉迟御竟会帮她说话……这般温文儒雅,真的很难把他和除夕夜发狂的那个禹亲王联想在一起。
  墨澈闭了闭眼,无奈道:“一晚,你明天就必须离开。”
  闻言,侯雅君喜出望外地勾唇笑着。
  谁理你呀?只要让我踏进府里,谁也别想赶我走!她暗自发誓。
  侯雅君的雄心壮志,在进入都督府的头一晚,就被削减了一角。
  府里的丫鬟,每个都把他当做空气,没有人要跟她说话,很明显地排挤着她。她想,恐怕是有人造谣,抑或者有人瞧见她老是缠着墨澈,她们因此认为她根本就居心叵测,不屑理她。
  但无所谓,反正她又不是来交朋友的,重要的是,她必须把所知道的事告诉墨澈才行。
  所以,没有准备她的房间……也没关系。
  她不断地摩挲双臂,很想找间房躲进去,但又怕进到不该进去的地方。
  走着走着,侯雅君绕到主屋,远远的瞧着一间房,突然发现那间房极像是他的房间,瞧四周无人,她放胆地朝那里走去。
  打从进入都督府后,他就把她丢给其他人发落,她再也没见到他。
  现在就算见不到他的面,能待在他门外,确定他安好,也教她感动得不知道如何感谢老天爷。
  “谁在外头?”在她踏上房外长廊时,房里突然响起他冷漠的沉嗓。
  她心头抽痛着,明知这时的他并不识得她,她不该为了这种事伤心,可他的口气真的好冷漠……
  倏地,门板打开,露出他寒厉的眉眼。
  她怔住,好半晌才挤出虚弱的笑。“嗨!”噢,他的眼神好伤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
  “看风景啊,今天的天气很好呢。”
  “下雪了。”
  “……有月亮啊。”她不死心地指着天空,岂料竟是黑压压一片。
  “被云遮住了。”
  她颓丧地垂下小脸,酸楚爬上鼻头,泪水忍不住又涌了出来。
  差别太大了……原来在爱与不爱之间,他的差别对待,竟会大到这种地步。虽然他对姑娘家极好,但其实是带着客套和疏离的,跟只专注她一人时,截然不同。
  墨澈双手环胸,完全想不起在哪见过她,但她看他的目光,仿佛是看着至爱的人……难道是他长得像她的情人?忖着,又觉得不对,因为她喊的是他的名字。
  他应该问清原由,但时间已晚,孤男寡女不该独处。
  “回去吧。”他道。
  “回去哪?”她抬眼,笑得苦涩。
  没来由的,他心头一颤。
  她是个美人胚子,巴掌脸上嵌着秀雅五官,艳而不俗,媚而不妖,尤其是当她忍泪勾笑时,楚楚可怜的神情抽动着他的心。
  “慕总管没为你备房?”
  侯雅君张口,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要是照实说出,他会不会罚那些人?事实上,她连晚饭都没吃呢。
  可是饿一餐,折磨不了她,见不到他,才是煎熬。
  “有啊。”她抿唇笑着。
  “那就回房休息。”
  “喔。”她点点头,却不知道自己能在哪里休息。
  就在这当头,她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咕噜作响,羞得她赶紧按紧肚皮。
  墨澈微扬地眉,绕过她,走到长廊转角处喊道:“来人!”
  不一会,有人从前头奔来,单膝跪在他面前。“大人有何差遣?”
  “准备一份夜宵到花厅。”
  “是。”
  墨澈回头看着她。“过来。”
  “喔……”她羞得绞衣角,如老牛拖步般地走。
  好丢脸,真的好丢脸……
  侯雅君跟着他的脚步来到花厅,瞧他往主位一坐,她不知道该站还是坐,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
  “坐那头。”他指向离自己最远的位置。
  “喔……”她拉长尾音,走到那位子坐下。
  “你从哪来的?是京城人氏吗?”
  做为军政重地,都督府实在不适合留宿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就算是个文弱女子都不应该。
  “我……”要她怎么解释呢?“我不是京城人氏,而且举目无亲,你可以收留我吗?”
  如果可以,她想赶紧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好让他有所防范,可她太清楚他的性子,对人如此防备,她要是现在告诉他,说不定他会在一气之下把她给赶出去。
  思及此,她突然一顿,忖着自己现在的到来,该不会就是墨澈记忆中的第一次相遇吧?
  那岂不是代表着,历史的齿轮是从这一刻开始,她到来,吐露一切,但他却不信,所以她为了救他而被火药炸死,而他最终最是被打入牢狱,开始了他和皇上尉迟肃的计划?
  可是如果她在这里死了,一年后又要怎么成为铁凝香和他相遇?
  “你在想什么?”瞧她攒眉想得惊惧,他忍不住低问。
  “我……”她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她现在离开他,是不是就会和他说的“过去”截然不同?
  可是,她要是离开他,也没有办法让他摆脱宫变的牵连……她不知道墨澈提起的过去,是什么样的情形,但现在的她,掌握了所有先机,那么,她是不是可以从这一刻创造出,和墨澈记忆中的“过去”,完全不同的结局?
  可以的吧,就像星爷的电影,拿着月光宝盒回到过去,他还是可以改变既定的命运!
  她必须这么想,因为机会只有一次,她必须拿命赌。
  “怎么?”
  “没、没事。”侯雅君勾笑地说:“我很擅长裁制衣服,你要是留下我,我可以——”
  “不用。”他冷声打断她。
  她不死心又道:“我裁制的衣袍可是和外头的不一样,我……”
  “府里有专门的丫鬟裁制衣袍。”
  “那我可以帮忙,现在这么冷,要加制冬衣,丫鬟们一定忙不过来。”
  墨澈眯眼打量着她,这时下人端来夜宵,他懒声道:“吃吧。”
  “这是给我的?”她受宠若惊地看着那几样菜色和温热的清粥,感动得都快掉泪。
  瞧吧,他不过是行事给人淡漠的感觉,实际上,他很有人情味的。
  “吃吧。”他垂下长睫,不想瞧见她的笑靥。
  没来由的,她的泪、她的笑,异常地牵动着他,他清楚这一点,所以故意漠视她。
  “嗯。”侯雅君笑得甜柔,拿起粥配着菜下口,吃得眉开眼笑。“好好吃喔,谢谢你。”
  他觑她一眼,那甜柔笑脸像抹春风,拂进他的心里。
  她那模样,看起来也不像是细作,如果她真的无家可归,留她下来倒也不是不可。
  毕竟,她有颗良善的心。
  她没用晚膳,可见慕总管根本没好好地发落她的事,而她在外头走动,说不准是她连可以休息的房都没有,结果她没坦言下人的不是,反倒是为了维护他们而撒谎,冲着这一点,他应该可以相信她。
  “你叫什么名字?”忖着,他竟脱口问道。
  侯雅君笑睇着他。“铁……雅君,侯雅君。”她当铁凝香太久了,一时还会说错自己的名字。
  “你真懂得裁缝?”
  她用力点头。
  在成衣坊成立的那段时日,她在双菱的训练下,已经知道如何打版缝制。
  “你是真的无处可去?”再问。
  “是真的,这时候你要是把我赶出去,我肯定冻死在街头。”她搁下碗筷,说得好不可怜。
  墨澈叹了口气。“今年适逢百年大雪,冬至已近,接着就快过年了,既然你懂缝制,那就留下吧。”
  “百年大雪……冬至已近?”
  “再十几天就要冬至……你连日子都忘了?”他突然想起,她曾经问过他现在是哪一年。
  “墨澈,你爹是不是在两年前去世,然后你娘也在一年后跟着去了?”她问着,浑身不住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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