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螭翱九天-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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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值不值得我教了。”薛螭故意顿了一下看那个孩子露出了欣喜的脸色后话锋一转笑着说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先更半章,明天会和明天那一章一起补上。没有暖气伤不起啊,今天一早起来就感冒了,刚吃了颗感康,现在各种瞌睡,实在撑不住了(+﹏+)~
☆、第十九章 大战终
为了乘胜追击,大军在镇沙关小做休息之后,萧行天下令进军。说白了这个天气进军实在很冒险。而且,罗刹人向来对武力很是自负,这回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比不会善罢甘休,。萧行天这时候选择进军也是希望在罗刹人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时一网打尽。
希望是美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萧行天原本准备在几日内赶到安西都护府,以那里作为据点,谁知在路上遇到了一场大雪,生生的又拖了几天的路程,等到了安西都护府,天气情况是一天比一天遭,士兵中就有人染上了风寒。萧行天命人将得了风寒的士兵与大军隔离开来,以免更多的人传染上,虽然控制得也算及时,但这个情况的确让萧行天有点儿焦头烂额。
至于那个名叫祝晟的孩子,自那天薛螭去和萧行天说了之后,这孩子便作为薛螭的亲随跟在薛螭身边。萧行天其实只是看薛螭身边没个亲随不成,那两个亲兵又是两个大男人,所以也就同意这个只有九岁的男孩当了薛螭的亲随。
说是这祝晟照顾薛螭,可实际上呢,一个九岁的孩子他能做的了什么,一看这孩子在没入敌营之前也是娇生惯养,有时候让他帮着薛螭穿甲胄简直越帮越忙,因为他根本抱不动那身甲胄,还没有薛螭自己一个人穿来得快呢。不过这孩子倒也算有毅力,一直缠着薛螭让他教他武艺,特别是看到薛螭在靶场练弓箭时的“英姿”后就更缠着不放了。不过薛螭一开始并没有怎么理他,他也知道自己做这些工作不尽如人意,为了能让薛螭教他,他也很努力的在学习着做一个好的亲随。
薛螭旁观了祝晟一阵子发现他的确是个可以教的人,便开始指点他一些基础的动作。虽然只有他也才十四岁但指点一下祝晟这根本没有底子的还是能够胜任的。刚开始薛螭还想试一下这个孩子,便让他每天蹲长时间的马步,没想到对一个正经军人都比较累的事儿,竟然让这个没有基础的孩子咬牙撑了下来。此后,不仅薛螭指点他一下,和薛螭相熟的这些个将军也都偶尔指点祝晟一下,薛螭发现,祝晟私下里还和一个七品的校尉学习,薛螭记得这个校尉刀法很不错,他又向别人打听了一下,得知这个校尉身世和祝晟十分相似,便也没有再管,因为他没那个时间了,罗刹人要攻过来了。
可这是因为那场风寒军中有五分之一的士兵并不能上战场,最后薛螭献计,他和几位将军领几队人马先行从不同方向潜入敌人腹地扰乱敌人视线,以求达到声东击西的目的。萧行天原本觉得这个计划冒险,特别去的人还是薛螭,他没有立刻答应。可这时连韩子安都请命:“大帅,末将认为小薛将军的计划可以一试,末将愿与薛将军一同前往。”你一押运粮草的现在凑什么热闹啊!萧行天很想对这人咆哮一下,不过冷静下来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韩子安这人虽然对薛螭有企图平时不怎么正经,但做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清楚知道韩子安的实力,别看他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真说起来,他的实力也不弱,而且韩子安熟读兵书,跟薛螭一起前去也可以互相照应一下。
最终,萧行天还是同意让薛螭和韩子安先行潜入扰乱敌人视线,不过他仍然加派了一个熟悉地形的郎将跟着。这种地方,不熟悉地形无疑等于找死。
薛螭和韩子安带八百轻骑在那个郎将的指引下绕着一条近道从敌军腹地绕进去。罗刹人学乖了,在多个关口都设有人手,薛螭和韩子安领着兵好不容易突破围剿,可是引了敌人后果自然是己方也损了二三十人。罗刹人的行动越来越快,为了给大军争取足够多的时间。薛螭和韩子安领着这八百来人连着十天几乎都没怎么休息,还要与敌人战斗,这些人都十分疲惫了。不过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等薛螭将罗刹人的一个主将射下马,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大军的号角声和敌人队伍开始混乱的声音,他就知道计策成功了,这仗他们赢定了!
***************我是写不来这种打仗场面,真的不想再写下去的分割线*****************
等到形势完全倒向己方的时候,薛螭准备和韩子安说去与大军回合的时候,却发现四下里都没有这个人的人影,他立刻问身边的那个郎将:“韩将军呢?”“禀薛将军,刚才情势太过混乱,末将也没有注意到韩将军。”那个郎将经过和薛螭几天相处也十分佩服这个年龄不大但本事过人的小将军,所以甚是恭敬的答道。
薛螭一惊,但看了看差不多平定下的场面,咬牙一回头对那个郎将说:“你先领着兄弟们去与大军回合,我去找找韩将军。”说完掉转马头,去找韩子安去了。那郎将还想阻止,但看薛螭已经策马跑远了,便回头召集身边的骑兵去与大军回合。
等这郎将领着只折损了五十人的骑兵见到萧行天的时候,萧行天先是赞扬了一番众人,但他发现队伍不仅没有薛螭也没有韩子安,他问:“薛将军和韩将军呢?”那郎将将方才的情形说了一番,萧行天大惊,但是这时候也没有多余的人手派出去,萧行天只得先让大军去就近的镇子上休息,将罗刹人战俘押送回去,再作打算。
而此时薛螭沿着来时路找韩子安,他记得在走出那片树林的时候他清楚的记得他还和韩子安说过话,这个林子与他们刚所在的战场离的并不远那么韩子安应该还在这附近,但是薛螭已经十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刚才看到计策成功的时候,他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不少,但这一放松神经让薛螭现在感到很疲惫。他强打着精神四处寻找韩子安,知道走到那片树林出口西侧他发现了一道快被沙土掩饰掉的血迹。
薛螭发现血迹后打着精神顺着血迹追了过去,终于在几颗叶子落光了的胡杨树旁看到了一个影子,他策马过去,果然是韩子安,不过韩子安此时惨得很,腹部被砍了一刀流了很多血。他一手捂着刀口,看着薛螭出现在眼前,还恍惚的笑了笑:“我这是出现幻觉了吗,怎么看到螭儿出现在眼前了呢?”薛螭现在也顾不得质问他为什受这么重的伤后消失不见,他撑着精神,翻身下马,边将韩子安扶上自己的马边说:“你还是快闭嘴吧,你要能活着劳资就不是幻觉了。”他又将一直守在韩子安身旁的马牵在自己的马身边,他耗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爬上自己的马坐在韩子安身后,用力抽了也很疲惫的马一鞭子,向刚才那战场边跑了过去。
萧行天最终走到半路还是让一个校尉领着几个人留下接应并寻找薛螭和韩子安,这几个人正在寻找,便看到两匹马并排着跑了过来,其中一匹马上坐着的正是他们要找的韩将军和薛将军。
等到薛螭再次睡饱醒来,他发现自己好端端的躺在床上,他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时祝晟正端着水进来,看到他醒了,很高兴的说:“小薛将军你终于醒了!”“这是……?”薛螭看着这个打扫得还算干净的屋子疑惑的问,“这是流沙镇(杜撰);元帅让大军在这里休息。”“阿晟,我这是怎么回事?”薛螭只记得他把韩子安扶上马,自己也骑上马往回走……“对了,韩将军怎么样?”薛螭问了一句。“你和韩将军回来的时候都昏迷着,不过大夫说你是劳累过度,韩将军是失血过多,不过韩将军的伤势已经稳定了,将军你不必担心。元帅说你们劳苦功高,便将这为数不多的房间拿出来给两位将军住。”祝晟因为习武,比刚被严易带回来是开朗了不少。
“是这样啊,那我还是起吧,收拾一下去见荣王。”薛螭从床上下来,洗过脸拿盐漱了漱口,穿上轻甲胄,收拾好了去见萧行天。
“末将见过荣王。”薛螭在行军大帐内恭敬地向萧行天行礼,除了韩子安其他几位将军也在。“免了,薛将军身体可还好?”萧行天见到他出现在大帐关切的问。“末将本就无事,累荣王挂念了。”“无事便好,这回能得如此大的胜利,薛将军功不可没啊。”萧行天微笑着说。“一切仰赖荣王,末将不敢居功。”薛螭谦虚的说,顺便小拍一下马屁。萧行天看着薛螭说:“这明明就是你的功劳,怎么能说是仰赖本王呢,各位将军也是,如果没有各位将军,本王这又能算什么,班师回朝之后,本王定向父皇禀明各位功劳。”“多谢荣王。“薛螭和众人齐声行礼道。
出了主帐,秦将军一手搭上薛螭的肩膀笑着说:“薛老弟,这回你可是让俺刮目相看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胆识,俺老秦佩服啊。”“秦大哥哪里的话,我年轻识浅,以后还要仰仗秦大哥。”薛螭也恭维着说。“唉,你也别谦虚了,就别学那些文人酸了吧唧的。就因为你年轻,才有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胆识啊,俺可是很看好你啊。”秦将军拍了薛螭肩膀一下大大咧咧的说。“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秦大哥的赞美了。”薛螭看着他也露出一个笑说。“只可惜……”忽然秦将军盯着薛螭的脸,冒出来一句。“可惜什么?”薛螭好奇地问“啊,啊没什么,俺,俺还有事,先走了。”秦将军立刻放开薛螭的肩膀急急忙忙的走了。这是搞什么啊,薛螭疑惑。他摇了摇头,准备去看望一下韩子安,怎么也是一起拼过命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再也不写这种打仗的情节了,卡死我了/(ㄒoㄒ)/~~不过……我终于登到后台了!!!我想问,晋江你到底闹哪样,从昨天晚上10点开始我就登陆不上来,刷在晚上一点也不行,今天早上九点就开始刷直到刚才我才登上了,我真是伤不起,鼻子因为感冒不透气也就罢了,写个文还这么抽,真是o(︶︿︶)o
☆、第二十章 大军归
薛螭向韩子安休息的那间屋子走过去的时候,一路上众人看他的眼光都透着一股子惋惜的味道,闹的薛螭浑身寒毛直竖鸡皮疙瘩乱起,这些人都中邪了吗?这种诡异的眼神。
薛螭顶着众人诡异的眼神打听到韩子安在哪里养伤之后,迅速的走向目的地。再被这些人这么盯着,他感觉浑身不舒服啊。“阿晟,我脸上长花儿了吗,这些人都怎么了?”薛螭走到一直在大营门口等他的祝晟的身边后忍不住问。“没……没什么,小薛将军,不是要去看韩将军吗,我给您带路,到了韩将军那儿您问他吧。”祝晟忍着笑意说,然后转身前边走了。薛螭敢肯定有什么,这一定有什么事儿,但是祝晟不说,他只好跟在祝晟后边一道走了过去。
到了韩子安养伤的屋子,薛螭跟着祝晟走了进去,正倚在床框边上看书的韩子安抬头一看,忽然对着薛螭十分凄惨的叫了一声:“螭儿,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薛螭被他猛然间这一叫吓了一跳,这人搞什么?“我是不好好在这站着嘛,能变成什么样子”,薛螭笑了笑说,忽然他想起一路上众人诡异的视线和祝晟的话,连忙试探着问:“难道我脸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这是哪个混蛋伤的,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