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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水晶露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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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乾脆把她的脚剁掉好了,省得她眼泪汪汪的紧咬下唇。”可怜喔!遇到凶残无人性的暴君。
  什……什么?!要剁掉她的脚……浑身直发抖的方良善惊慌得猛眨慌乱双瞳,像要送往屠宰场的小母马,不想死却无能为力,她退无可退的迎接死亡来临前的一刻。
  “别再吓她了,嫌她眼泪掉得太少不足以淹没酒馆吗?”铁漠生神情微厉的向发声的Hermit投以一眼,警告的意味浓烈。
  “是你比较可怕吧!冷脸寒眉一摆,连四方妖魔都退避三舍。”好意思说她危言耸听,真该有人拿面镜子让他瞧瞧自己的恐怖嘴脸。
  讨债不用讨那么狠吧!像在报杀父之仇似毫不留情,一点也没为人家女孩子著想,刀烧火烤的粗皮糙如砺石磨呀磨,不脱层皮起码也红瘀点点,不抹上几天药膏难消受虐痕迹。
  比男人还帅气的酷酒保不客气的一讽,对把她精心调制的酒当药酒使用的男人没什么好脸色,虽然维也纳森林是卖酒的地方,可是他未免太糟蹋调酒人的巧思。
  她是拥有纯熟技巧的调酒师,而非沿街叫卖、专治跌打损伤的师父,即使酒精浓度具有杀菌作用,但和药酒的功效绝对不同。
  而且他的理由更叫人难以接受,因为酒馆就在附近,他“将就”的凑数暂借一用。
  “至少没吓走你。”他的语气中甚感遗憾。
  眼一眯的Hermit调了杯酒让James送到他面前……的女孩手中。“痛就往他脸上一抓吧!让他了解何谓感同身受。”
  男人破相是英勇的表徵,不值得一提。
  “我……我不敢。”万一他回手打她一掌,她还有命在吗?
  “放心吧!有我们在他还不致痛下杀手,他那张恶人脸有不少人认得。”意思是目击证人甚多,他难逃法网。
  痛彻心肺的方良善可没她的乐观,司法都有黄牛了,何况他是黑字辈响当当的人物,吃人的眼一横谁敢挡路,不都乖乖地让路,如她有口不能言的瑟缩在一旁。
  不过他也不是那么坏啦!看他表情专注的为她揉散积瘀成肿的足踝,脸上的神情比他自己受了伤还要慎重,她再怎么惊惶失措也会动容,从来没有人用这么认真的态度对待她。
  一股温暖的感动油然而生,温热了她怯懦的心房,她知道自己可以信任他。
  但是他若能轻些力道,相信她会更感激他,因为她只是脚扭伤严重发炎而已,不想分筋错骨重新组合,他实在太看得起她的耐痛能力,她觉得她已经不是脚痛的问题,而是全身都在痛。
  “别把唇咬破,真要痛得受不了就抓我肩膀吧!我保证不会痛殴你一顿。”不忍心她受苦的铁汉生放轻巨石磨过的声音,要她放松。
  “真……真的吗?我很怕痛。”细细的小手轻搁他肩头上,她仍有丝迟疑的不敢用力。
  看得出来。他好笑的想著。“不比我怕,我担心你受不了痛咬舌自尽,这群爪子磨得很利的上狼会将我撕成碎片。”
  楞了一下,她有些错愕他也会开玩笑。“你……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印象中黑社会的大人物都是比凶比狠的厉害角色,不苟言笑又毫无人性,为求私利可以牺牲任何为其阻力的人或物,不讲感情不讲道义,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从不在乎别人的死活。
  可是他除了看起来很凶以外,到目前为止没做出一件伤害她的事,反而帮她甚多,处处为她著想的治疗她的脚伤,不太像传说中凶残成性的黑道大哥。
  反观她倒有点忘恩负义了,三番两次的辜负他的好意不说,还当他是毒蛇猛兽抱持著小人居心,畏首畏尾的东怕西怕也不知道在伯什么,真是名副其实的胆小鬼。
  自我解嘲的方良善十分厌恶自己的小家子气,老是学不会放胆说出自己真正想说的话,亏她还誓言旦旦的要庄敬自强,彻底改变连自己看了都觉得麻烦的个性。
  “不,我只是希望你别再抖了,我还没开始揉你肿大的足踝。”轻轻的叹了口气,他为她的胆小感到无奈。
  “什么,还没开始吗?”那为什么她已痛得想呼爹喊娘?!
  她开口惊呼,所有人都笑了,包括她推心置腹、一度为她强出头的好朋友。
  “刚才是暖身运动先活络活络你的筋骨,真正的重头戏现在才要上场。”下然她以为肿成这样真能不惨叫连连吗?
  这是恶劣的玩笑吧!他一定是故意吓唬她的。“我……我的脚好多了,不用整瓶酒都倒光。”
  一想到那瓶陈年威士忌的价格,她的心口直淌血。
  一看她想溜,铁汉生的长臂一伸网个正著。“你的脚是因为我的缘故而受伤,我有义务负责到底。”
  说穿了就是不放她走。
  “不用了、不用了,我用盐巴洒洒就消……啊!痛痛痛——不要了,你快放手啦!我的脚……呜……会断……凶手、杀人犯、谋杀……噢!脚断了……呜呜……好痛,你是坏人。”
  一旁的钟丽艳心惊胆跳的偏过头不敢看惨绝人寰的画面,脖子缩进衣领里头当做没听见猪被宰杀的凄厉叫声,非常鸵鸟的视若无睹,安静不多话的吃完辣到她舌头整个麻掉的咖哩饭。
  幸好不是我、幸好不是我。她在心中暗自庆幸著。
  同时,同情好友的不幸。
  第五章
  “你不觉得他们很配吗?一个刚强如铁,一个柔弱似水,堪称人世间难寻的一对佳偶。”
  被抛下的钟丽艳很不想赞同Kin的高谈阔论,可是她却无法欺骗自己的眼睛,望著消失在视线内的重叠背影,她很不是味道的承认他说得对极了,他们简直相配得令人嫉妒。
  不过她绝对不会羡慕被那双强健手臂环抱的女人,太过强势的爱人深具威胁性,她的脑袋可没坏的找个“老爸”来管自己,她喜欢自由的生活而不要有过多的感情包袱。
  “配得很,老板,只是咖哩饭里为什么有排骨?这是哪一国的新吃法。”差点把她的牙咬断。
  “呵呵呵!新尝试、新尝试,请以后多多捧场。”原来那包狗食装的是排骨呀!
  现在的狗真是好命,吃的比人还高级。
  “的确是尝试呀!我们都成了你的猎杀目标,看有无幸运者毒发身亡。”看来她得自备银针以防万一。
  “言重了,老板我可是非常注重客人的饮食健康,绝不敢胡来。”顶多添加对人体无害的副食品。
  “是吗?”怎么她听起来像敷衍。“对了,老板,你相信世上有吃素的老虎吗?”
  他笑了笑,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这个问题十分深奥,你真正想问的是你朋友的未来吧!”
  叹了口气,钟丽艳眉心微带个忧字。“我不想看到小善受伤,她是我最要好的贴心朋友。”
  人如其名善良又没脾气,对每个人都和和气气的不懂记恨,心肠比金子还纯真,她真担心她所遇非人,第一次谈感情就伤痕累累,赔了身心也赔了对人的信赖。
  “爱情本来就充满变数,谁也不能保证真爱会一世不死,若不去尝试的话,永远也找不到心底想要的答案。”伤害也是一种成长,让人更懂得珍惜所爱。
  “就如你随兴而起的奇怪菜单。”她讨厌惊吓。
  Kin轻笑的眨眨眼眸。“没错,尝试各种酸、甜、苦、辣、涩,这何尝不是人生的写照?”
  她似懂非懂的,“说得太深奥了,我现在的想法很简单,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单纯的人拥有较多的快乐,他是这样认为。“和爱情约会吧!我想。”
  嗤了一声的钟丽艳大笑的举起酒杯,她敬了敬女酒保,又扬杯对著背影优美的钢琴师一点,开心的畅饮属于她的故事,她相信有爱的世界就不寂寞,人人都是爱的化身。
  但此刻她很想喝醉,因为她很寂寞,最好的朋友不在她身边。
  不知道她此时身在何处,是否感觉得到她的关心?
  唉!落寞呀!真想叹息。
  风扬过,门外的木头招牌也随之晃动,似在说著“欢迎光临”。而她的心却不知为何人启开,闷得发慌,她开始诅咒让她感觉寂寞的原凶,怪他把她的好朋友带走。
  远在城市的另一端,表情一肃的铁汉生狐疑的瞧瞧四周,怎么有股莫名的冷风拂过后颈,让人毛骨悚然。
  “你可以把我放下了,我家到了。”脸微红,不好意思的方良善呐呐的说道。
  “几楼?”仰头一望,老旧的建筑物满是岁月的痕迹。
  不是非常令人满意的居住品质,但勉强算得上二级古迹,至少能经过九二一地震考验,基本结构不成问题,若无天灾人祸应该还能住上个一、二十年。
  “嗄,你说什么?”没想到天黑的这样快,满天星斗占据低垂的夜。
  “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我是问你住几楼。”迷迷糊糊的个性真糟糕,难怪她的朋友放不下心,
  “我……”她讪笑的玩著胸前的坠玉。“我们这里没有电梯,你送我到门口就好。”
  她哪有胆子说他的胸肌比她的小胸脯壮观,她自叹不如的正在忏悔中,心想现在开始吃青木瓜炖排骨还来不来得及“长大”。
  “不要让我问第三遍。”二楼还是三楼?目前她的脚下适合做太多运动。
  一听他声一沉,她没有半丝迟疑的往上指。“七……七楼。”
  表情突然变得阴鹭的铁汉生低视怀中的小女人。“我刚才没听清楚你的话,你说几楼?”
  “呃,就是最上面那一层。”她比了比天空,腼覥的笑著。“最接近上帝的地方。”
  她喜欢门一开就能迎接阳光,蓝天白云尽在她的画布当中,那种感觉真的很幸福。
  可惜这会儿什么也看不到,严重的光害污染这一片纯净的自然资源,残酷的人类正在毁灭仅存的美丽。
  “你不是告诉我顶楼加盖的那一层吧!”他原意是取笑她想像力丰富,他不信任何神祇。
  但书一笔,他竟猜得神准。
  “是呀!上面的风景很好喔!像坐拥清风明月,与斜阳比邻而居,静看流云变化,拾一季晚霞飞雁,渡一潭银河飞梭,除了夜里冷清些,它真的是遗世独立的世外桃源。”
  她近乎知足的细数小楼风光,眼露梦幻的谈论她眼中的世界,没有烦恼、没有尘嚣、没有受委屈的落魄样,一脸满足无所求的描述图画中才看得见的景象。
  在她的描述下,仿佛顶楼的小空间自成一世界,与世隔绝。
  光听她温柔的述说语气,美丽的画面突然在眼前展开,令人心有期待的想一窥如诗如画的奇妙美景。
  刹那间,她平凡无奇的面容扬散诗人的光彩,和画家多愁善感的诗意,让她有神的双瞳更为明亮,流动著一丝醉人的明媚,好像蒙尘的珍珠在一瞬间大放异彩。
  原本要教谢她不懂得照顾自己的铁漠生为之震撼不已,两眼一傻的注视她发光的娇颜,到口的责备成了惊异的轻喟,他怎能轻易的抹去她的梦呢?
  一阵激荡的热流涌进心口,他切切实实的感受到爱意在心底滋长,这一刻他发现自己好爱她,毫无防备的被她的单纯所打动,不忍移开视线的著迷不做作的美丽风情。
  爱来得又急又狂,他几乎要怀疑是他的错觉,他难以自持的沉溺,分不清是真是假的一头栽下。
  “呃,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得太离奇,让你以为我脑子有问题?”以前艳艳还说她作太多白日梦,人都犯傻了。
  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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