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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4章

小说: 法医禁忌档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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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总算有空把脸上这白乎乎的东西撕下来,仔细看看。我是气的想骂娘,这是一个白塑料袋,估计装过海鲜啥的,所以带着腥味。

    合着刚才我是被自己吓唬住了,另外让我郁闷的是,赶巧这么一坐,我一屁股压在一只山蚕上了,那小家伙就说不出有多惨了,而我这个裤衩,更是啥也别说了,整个后面,绿油油一片。

    我站起来气得掐着腰,心说自己也太衰了,都是那两个窗户惹的祸。我本想再洗个澡,把身子弄干净了,谁知道刚进厕所,手机铃声响了。

    我又冲过去找手机,拿起来一看是卫寅寅的,这都几点了?她还打电话。

    当警察就这点不好,24小时开机,谁想找我们,都是一找一个准。我接了电话问她干嘛。

    我自认语气没啥毛病,但寅寅这个妞太有女人的细腻劲了,她竟能品出来我有点害怕,还嗤一声笑了,说我个二货,自己在家睡觉还能害怕。

    我正好一肚子气没处撒呢,就想跟她电话里理论下。寅寅不打算跟我争辩啥,又告诉我,她一会开车到我楼下,我们去个地方。

    要在以前,我保准头都大了,她又要去办正事,还没黑没白的,但今天特例,我们约定二十分钟后见,我提前穿戴整齐的下楼了。

    等她期间,被楼下冷风一吹,也让我心里淡定多了,我想过要不要告诉寅寅我家里刚发生的这些怪异,但觉得有点早,总不能自己挺大一个老爷们,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她哭诉家里闹鬼吧?

    我打定主意先闭口不谈,没一会儿寅寅的车来了。寅寅有私家车,虽然她跟我一样,工资紧巴巴的,但还是勒着钱买了辆吉普。上车后我问了句去哪,寅寅让我别猴急,等到了就知道了。我们这么来到一个酒吧。

    我一直很宅,压根没来过这种地方,寅寅倒是挺熟,带我一起进去了。

    我们找个靠角落的桌子坐下来,还点了啤酒。我看寅寅一点正事没提,心说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节奏了,她就是找我喝酒闲聊啊?那就别怪我让她破费了。

    我们俩随便胡扯起来,但我还是看走眼了,没多久寅寅故意坐到我旁边,拿出手机让我看几张照片。

    我能品出来,这都是这个酒吧的照片,台上有个打扮艳丽的女歌手,正陶醉般的演唱呢。

    我也不笨,一下猜出来了,指着照片问,“这就是那个死者?”

    寅寅点点头,又翻了下一组照片,问我看出啥没?

    这些照片场景换了,女歌手下台了,正坐在桌旁跟客人聊天或喝酒呢,我仔细研究一小会,也有所突破了。

    我指着一个客人,照片他留个小辫子,而且这组照片,每张都有他,我问寅寅,“难道这小子有啥不对劲的么?”

    寅寅抿嘴笑了,望着我说了句很古怪的话,“冷哥,他有没有啥不对劲的,这得你告诉我才对!”







第五章 瘦了的尸体

    我心里诧异,又仔细盯着小辫子照片,脑海里快搜索着,我朋友圈不广,算来算去也就那几号人。 

    我很肯定的对寅寅摇摇头,说自己真不认识这人,没法对他做评价。

    寅寅抢回手机,又往我身边凑了凑。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超出朋友的界限了,反倒看着有点亲密。

    寅寅不在乎,一边小口喝酒,一边跟我说悄悄话,她是不想泄密,说这小辫子跟死去歌手有非正常关系。

    我懂这里面的猫腻,笨寻思,歌手给一个集团老总当三儿,那老总除了钱还能有啥?弄不好都是个瘪货了,而小辫子就不一样了,这么年轻,明显就一“生猛海鲜”。歌手私下劈腿,情理之。

    寅寅继续说,“小辫子在半个月前死掉了,当时刘哥负责解剖,结论是小辫子喝烈酒太多,烧死的。本来案子都结了,现在却出了歌手死亡这档子事,这两者之间就显得不那么简单了。”

    我认可寅寅的话。寅寅又故意拽了我一下,使个眼色说她想从这小辫子尸体下手,看能不能在女尸案上有突破。

    我算明白了,合着寅寅今天带我出来,是想让我重新验尸。张队下午可是特意说过,专员没来前,我们不要管这个案子了。不过我就是名法医,私下看看尸体,他不会察觉到啥。

    看在寅寅都有些求我的份上了,我没那么不好说话,点点头。不过我又一琢磨,头疼上了。

    我跟寅寅说,“结案这么久了,小辫子的尸体肯定火化了,我对着一堆骨灰,可丁点办法都没有。”

    寅寅笑了,说没那么难,小辫子是外地人,死后一直联系不上家属,他就一直被存在殡仪馆了。

    我心说那就好办了,殡仪馆是咱们地盘,打个招呼随时都能开工。

    我觉得赶早不赶晚,这就想跟寅寅走。寅寅指了指杯子,说还有点酒,喝完吧,不然浪费了。

    我俩权当放松一会,不谈正事,又瞎胡扯起来。

    这期间我发现个事,虽然我俩坐在角落里,但寅寅穿的休闲装,配着长相与身材,让她很养眼,很多其他桌的客人都往这边看,他们一定是想不明白,我这么**丝一个人,怎么勾搭到这么美的女友呢?

    人嘛,多多少少都要点面子,我一琢磨,既然有这条件了,自己不把握一下,太亏了。我跟寅寅一直坐的近,我就偷偷把手搭在她椅子上了,我不敢抱她,不然被她知道我的动机,准得往死削我,但这么一来,我也倍有面儿,尤其有个年老**丝,反复盯着我看了好几次,我还特意对他抖了下眉毛,那意思你看个啥呢?

    也赶得巧,没多久酒吧活动来了,就是歌手上台表演。

    我真没想到,那死去歌手在酒吧里的人气能这么高,主持人一说今天唱歌的换人了,台上观众一片嘘声。主持人也聪明,说完过场话就下台,让新歌手自己挽局子去。

    哪个当歌手的都有两把刷子,这位新来的,上台就出杀手锏,唱了一手很劲爆的歌曲。

    我这种没音乐细胞的人,也都听出感觉来了,台下气氛渐渐热闹起来。

    有一个人,本来我们都没留意他,他独自坐在另外一个角落里,但上来劲头了,他站在桌子上伴随节奏跳起舞来。

    这人怎么评价好呢?要我说就一个奇葩,长得不丑,还很爷们,但留着稍长的头发,把额头都盖住了,而且他穿的太破了,一双黑旧的大棉鞋,老款的上衣与裤子。这么一对比,让他像个偏远山区来的难民一样。

    绝不是我一个人的眼光有问题,很多客人都拿出一副想乐的样子看着他,他却置之不理,陶醉般的继续跳舞。

    他的舞姿很棒,外加隐隐有种让人不可抗拒的气场,被这么一带,渐渐的,也有客人站到桌子上,一起胡闹起来。

    我有一个尺度,不喜欢太闹的环境,看着现在这么疯狂的场面,我坐不住了,更没心情欣赏音乐了。

    我跟寅寅喝了最后的酒,一起离开。

    我们先去的警局,拿了一个法医勘察箱,又一起赶去殡仪馆。等到地方后,我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

    今天值班的保安叫小王,跟我是哥们的铁哥们,他操着很浓的东北口音,问我俩,“咿呀冷哥寅姐,咋这么晚还来呢?”

    我当然不能跟他说实话,编个理由,说上头儿让加紧查一个大案,我有点疑问,要去核实一下。

    小王说没问题,还让我俩去尸库后给他来个信。

    尸库都是遥控开门的,我跟寅寅来到门口后,我用电话晃了小王。大铁门哄哄的滚动起来。

    不得不吐槽,尸库这种地方,每一个尸体都放在独立的尸柜里,是内部冷循环的,除此之外整个尸库跟户外温度一样,但每次来这种地方,我都觉得难受,隐隐有种冷飕飕的感觉,或许这么多尸体聚在一起,多多少少有点说道吧。

    我跟寅寅不是菜鸟,没那么紧张,一同进去了。寅寅事先有准备,告诉我,小辫子在46号柜。

    我轻车熟路,直接找到它,还摁着开关,把它打开了。我把尸袋拉开,初步一看,小辫子的特征太明显了,说明我们找对人了,但等再细细一观察,我直皱眉,指着尸体看了看寅寅。

    寅寅明白我想啥呢,其实她也迷糊了,还把手机拿出来,翻到小辫子照片,放大后对比看了看。

    尸柜里的小辫子,瘦的太狠了,这么说吧,至少比照片里的人小了三圈。

    我问寅寅,那照片啥时候照的?谁这么没水平,还整个减肥前的?寅寅反驳我,说照片就是小辫子死前不久照的,而且尸检时刘哥拍下来的照片她也看过,跟尸柜里这位也是千差万别。

    我俩都觉得不对劲了,尸体是会腐烂没错,但绝不会瘦,毕竟人都死了,另外一直被冷气冻着,也不可能腐烂嘛。

    我跟寅寅都没急着说啥,各自分析着。我联系着歌手尸体,她的小臂被吃了,而眼前这位的尸表是没啥变化,但慢慢变瘦,不也是一种变相的被“吃”了么?

    我绞尽脑汁的想,自己读过的那些国内外奇案资料,试图借鉴它们,把眼前这怪事解释过去。

    不过最后真就是白挨累,啥灵感没有。寅寅看我整个人跟个呆瓜似的,推了我一把,说她搞不定了,让我快点想招。

    我一摊手说我有啥招啊?只能走常规路子试试。我把小辫子衣服解开了,刘哥缝合的羊肠线都在。

    我是图省事,另外这尸体都冻硬了,我再用解剖刀划新伤口也费劲。我就想把羊肠线剪断,打开他胸腹腔看看。

    我刚把剪刀拿起来,剪断第一根羊肠线时,突然间尸库的灯嗤嗤闪了。

    我跟寅寅都吓了一跳,我不知道寅寅咋想,心说灯闪这现象在解剖歌手尸体时也遇到过。

    我用了小凡那句口头禅,脸色都有些变了,骂了句“艹,不至于吧!”

    但尸库真不给我面子,灯又亮一下就彻底灭了,整个尸库陷入到一片黑暗之。

    寅寅嘎巴嘎巴捏拳头,她紧张上了。我没法子,安慰她,只是我太不会说话了,上来第一句就说,“不是小鬼!不是小鬼啊!”

    寅寅肯定早想到这一块了,我这么安慰起了反效果。她嗯一声,却明显往我这边靠了靠。

    我暗自呸自己,又想起个事,说工具箱里带电筒了。

    寅寅让我别动,她蹲下身翻起箱子,只是电筒刚一拿出来,尸库门口传来哗啦哗啦的响声。

    我冷不丁没反应过劲来,心说这声是啥?咋这么熟悉呢?

    寅寅用电筒对着门口照了照,我俩全看呆了。尸库的滚动门正缓缓往下落呢,很明显要把我俩彻底封在尸库里面。

    我俩都慌了,还顾什么尸检,寅寅喊了句跑。我俩撒丫子溜。

    寅寅个高腿长,我算败给她了,全冲刺下,竟没跑过她。她先一步冲到门口,这门已经落下一多半了,她要是就地打滚,也能险之又险的出去。

    不过她够意思,没先走,扭头喊我。

    我也没太落队,但差这么一秒钟,我赶到地方时,我俩想滚都来不及了。

    我俩也默契,一起半蹲着身子,双手托着大门底部,想让它抬起来。只是光凭我俩,力气太小了,有种螳臂挡车的感觉,眼睁睁看着大门越来越低,最后咣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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