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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368章

小说: 法医禁忌档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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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呵了一句,也长吐一口气,心说搞了半天,原来那是个假的,也不知道是王老吉还是谁,故意给我们开一个这么大的玩笑。

    寅寅把假人脸拉了进来,借助灯光看了一下,寅寅又脸色一沉,念叨说,“不对劲,这也是个真货!”

    我纳闷了,寅寅到底今天是怎么了?一会假的一会真的。我还没问话,胖民警已经受不了了,在旁边插话,“寅专员,你……没事吧?”

    寅寅回答,“我没事。看这个!”她又往里拽,假人脸还连着一个身子。她把整个假人全拽了进来,丢到地上。

    大家都看到了地上是个皮人。那一会,我们互相看了看。

    寅寅看出了我们的疑惑,解释道,“这是一张完整的人皮,刚从人身体上剥下来没多久,趁着夜色在外面晾晒的!”

    看着地上那张薄薄的人皮,胖民警忽然喉头大作,转身就跑到了厕所里,“啊呜”、“啊呜”的呕吐起来,而且也不知道他吃了啥,一股好弄的臭味迅速从厕所飘了出来,让现场的味道更加难闻。

    我倒没胖民警那样不淡定,还暗自琢磨了起来。刚才见到的三具男尸,都被完整的钉在十字架上,他们三个人的内脏没有了,但是体外的皮肤却完好无损,而这里突然出现了一张晾晒的人皮,这说明,屋里还有一名受害者。

    我手一挥,对其他民警说道,“全面搜查这个屋子!”

    那些民警应了一声,分头开始寻找。

    我无意间的瞥了一眼,突然觉得地上的那张人皮动了一下,我仔细朝人皮望去。那张人皮还在地上,没有一点动静。而且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的头一时间疼痛起来,两边太阳穴像要炸开了一般,我用手揉搓着太阳穴,身体靠在了墙上。

    那一会,我突然来了一种直觉。厨房,厨房这里一定有我要的线索!

    我在厨房里四处搜寻,在垃圾桶里我看到了一样熟悉的东西,盒饭。垃圾桶里扔着四份剩了很多的盒饭。看着盒饭我想到了我和技术警吃的晚餐,我们的晚餐也是盒饭,技术警吃过之后就中毒了。

    我把那些盒饭包了起来,喊旁边的一个民警送回局里进行化验。就在这时,另一个民警急着跑了过来,对我和寅寅说,“有情况,两位专员过去看看吧!”

    那个民警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有些发白,似乎看到了很恐怖的东西。

    我和寅寅随着那民警去了小屋。我看到小屋的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黑红色皮箱,上面的盖子已经打开了,箱子里有一股呛鼻的血腥味。

    箱子里全是一些残缺的尸块,寅寅戴着手套不停的翻动着,又找到一块尸块捧起来,观察一番后下结论,“尸块为女性,年龄大约20至23岁,尸体被剥皮。在箱子里没有发现其他的内脏器官,这也说明那三具男尸的脏器没有在箱子里。”

    寅寅在翻动那些尸体的时候,我一直旁观着,也隐隐有个概念,好像自己以前很喜欢这些尸块,或者我以前就是做此类工作的。

    寅寅也察觉出我的变化,但她只是多看了我几眼,没多说啥。

    我也戴上了一双塑胶手套,拿起一根血淋淋的骨头,观察后说,“这段骨头应该是前胫骨,在切口处有三到四次砍痕,这表明凶手在处理尸体的时候,用的刀不是很锋利,肢解尸体的凶器应该是斧子!”

    寅寅突然笑了,还说了句,“你的看法跟我相同,看来,你的深层记忆正在逐渐复苏。”

    这个词让我有点新鲜,我特别想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可寅寅不往下说了,站起了身,转口又问:“你对这里有什么看法?”

    我把看到的事情和昨晚经历的事情想了一遍,脑海中隐约有了一些头绪,我回答,“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叫了外卖,只不过,他们胃口不好,所以,凶手进入屋里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完全昏迷,他们在同凶手搏斗的过程中,药性发作,被凶手制服。凶手对三男一女进行了不同的处理方法,那些男人被钉在十字架上,似乎是一种宗教仪式。而这个女人则被残忍的剥了皮,应该去查找一下卷宗,看以前有没有相类似的案件。”

    听完我的分析,寅寅叹了句,“深层记忆,果然……”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一方面是我奇怪自己能对现场分析的头头是道,另一方面我奇怪自己怎么突然说出这么多话,要知道,自打苏醒后,我就觉得自己不是特爱说话的人。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被铃声一刺激,我又回过神。

    等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王老吉。他还找我视频通话。

    我紧张上了,对寅寅比划了一个手势。寅寅挺细心,或许她早料到凶手可能会找我。

    她也顾不上脱手套了,伸到兜里,拿出一条数据线。

    我懂寅寅的意思,接过数据线,插在手机上。我还往墙角那里靠了靠,接了电话。

    果然,那个小丑又出现了,只不过,他这次故意给脸画的更红了,手里还拿了一把斧子。

    他哼哼笑着,显得表情更加狰狞。他也在仔细打量着我,隔了好一会儿才问,“老嘎达,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我愣了一下,纳闷王老吉是不是打错电话了,不然怎么喊我老嘎达?

    王老吉继续笑着,这次显得很诡异,而且看得出来,他觉得这么叫我,我有这反应就对了。

    寅寅倒是脸色一沉。王老吉又拿出故意的样子说,“对了对了,我忘记你小子还不知道……算了,不跟你讲这些没用的,有没有找到我给你留的那个皮娃娃?”

    看着王老吉那血红的小丑脸,我上来一种感觉,不知道它是不是被血涂出来的,我不想跟他直视,而且这一刻,我也没急着回复啥。

    王老吉不理我,还往屏幕前凑了凑,反咬一口说,“啧啧!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凶?放松一些。对了,我还给你留个小礼物?记得找到,再见了,老嘎达!”

    王老吉挂断电话时,我还能看到他的狞笑。

    寅寅一直在查王老吉的地址,随后叹了口气,这告诉我,这次跟踪她又失败了。

    我一直想着老疙瘩这个词,我问寅寅,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寅寅回避我的目光,甚至拿出一副听而不闻的感觉。她又蹲下身,继续对着皮箱子翻起来。我只好蹲下身配合着。

    我俩翻了好几个尸块,最后在箱底找到了女死者血淋淋的半个脑袋。

    这脑袋上半部都没了,包括大脑,只剩下颅底裸露在我们眼前。我把精力都放在它的嘴巴上。我还伸手掰开了女死者的嘴巴。

    我看到她的牙残缺不全,尤其有一个门牙只剩下半截,这都表明她生前遭受了很大的打击。另外我往里看着,发现她嘴的深处有异物。

    我让民警给我准备小镊子,我把它往里送去,又从女死者的嘴里夹出一张软软的纸片。

    冷不丁的,我不知道这纸片是啥。但我耐心的一层层剥离,最后把它摊开,发现竟是一小截扑克牌。

    这张扑克是大王,大王的脸都已经被死者的血液给侵透了,甚至烂了,而它的头像就是一个耍杂技的小丑。

    我和寅寅互相看了看,都意识到这张扑克牌就是王老吉给我的小礼物。而它上面的小丑,更似乎表明了什么,只是凭目前的信息,我还联系不到更多的东西。







第二十章 浴血重生

    我和寅寅都在现场待了一会儿,但没啥发现了。 寅寅对我说,“一起走,回局里吧,有些东西给你看!”

    我俩把剩下的工作交给民警。下楼后,我俩上车,一路回到了局里。

    寅寅让我先回办公室,她要先拿一些资料,再来找我。

    我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想着王老吉说的那些话,尤其是老嘎达?另外那张扑克已经送到技术科了,我很希望能从上面挖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大约过了一刻钟,寅寅才走进办公室,她手里拿着厚厚的档案。看着那些档案,我的心里一喜,看来寅寅是打算告诉我一些事情的真相了。也一定因为刚才现场民警那么多,她有所顾忌,所以选择回局里来解释。

    我急着打开了档案,映入眼帘的都是一些血淋淋的照片,那些照片上的死者都是男性,而且都是壮年。他们都是赤身**的被绑在一些十字架上,最明显的共同点是浑身都有很多道伤口,而他们的脚下都有一个木桶,那些木桶里都盛满了鲜血。

    我有点失落,知道自己想岔了,但联系着这些照片,我也反问寅寅,“圣徒的葬礼?”

    寅寅点了点头回答,“是的,档案都在这里,你先看吧!”

    我继续翻阅着,每个档案的年代都不相同,最早的追溯到十几年前,最近的是前一段时期的事儿。

    我不笨,很快的从内容上发现了不同,在一些档案中,死者肚子上并没有刀口,死者胸腹腔也没有被解剖,这就证明他们的脏器并没有被人取走。而另一些档案里,死者肚子敞开着,脏器都不见了。

    我疑惑的盯着寅寅,“那些肚子有伤口的死者是……”

    我话还没有说完,寅寅已经说出了答案,“四年前!”

    四年前?我昏睡了五年,而那些死者则是四年前才开始被挖掉脏器,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这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舒服了,胸口发闷,似乎在我面前摆着的不是什么档案,而是一个个活生生和血淋淋的脏器。我甚至看到了**的心脏在我面前有节奏的一跳一跳。

    顺带着,我又想到了醒来时寅寅手里捧着的那个心脏。我对寅寅产生质疑,心说这些案件会不会跟寅寅有关?而且王老吉一直喊我老嘎达,寅寅明明知道点东西,却不给我解释,这里面也一定有联系。

    我古怪想法冒出很多,可再往深了想,又觉得头懵懵的。

    寅寅不想让我愣神,碰了我一下。我掏出烟吸着,看着寅寅并没有说话。

    寅寅拿出一副回忆样儿,等我这根烟快抽完了,她才整理好思路,跟我说,“漠州这几年好很多了,各种怪案在铁队带领下逐一侦破,但是,这个圣徒葬礼案已经好多年了,真凶一直没有被抓到。”

    没等我有啥表示,寅寅自行苦笑起来,而且笑得很凶。

    我头次看到寅寅这样子,有点不习惯,另外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微妙感。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寅寅才平复情绪,继续说,“局里有人怀疑,圣徒的葬礼是个宗教仪式,凶手很可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

    我反复琢磨寅寅刚才的话,尤其她之前的笑声也总反复出现在我耳边。

    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觉得“葬礼”的情景有些熟悉,尤其是当幻想起那些死者被绑在十字架上的那一刻,我心里有种莫名的颤栗和激动。

    我摇了摇胡思乱想的脑袋,让自己缓过神又问,“还有其他线索吗?”

    寅寅说没有其他线索了。而且她更在乎我刚才的举动,还多问句,“冷哥,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我解释不清,就推脱说,“可能是这些照片让我不太舒服。”

    寅寅笑了笑,这种笑法又变了一个风格,让我觉得挺神秘。她收拾着档案,拿出不想多聊的架势,对我强调,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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