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第33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隐隐有种被他硬带上去的感觉。我虽然是省力了,衣服却扛不住,嗤啦一下裂开好大一个口子。
我看不到自己后背,只能顺着摸一摸,心疼的默念一句。
往下的一路,我们更加小心,也没遇到其他人,等回到住所后,铁驴偷懒,一头躺在床上。
我看着我俩的衣服和外表,实在是太脏了。尤其衣服上,还分布着不少的血点子。
我跟铁驴说,别这么急着躺着,先洗漱一下。我又找个大木盆,对着水龙头,想接一盆水。
但也不知道咋搞的,水流特别小,我等了足足十分钟,勉强弄了半盆水。
铁驴等不下去了,又招呼我,一起就着这盆水擦擦身子吧。
我俩一左一右的站在盆前,我想起了一句话,僧多粥少的时候,要抢着喝才行。
我和铁驴现在就是,都争着擦身子投毛巾。这盆水也迅速的变了颜色,里面又黑又腥的。
铁驴挺能忍,不管水变成啥样,还要继续擦身子,而我觉得,真该换一盆水了。
我让他等等,我端着盆要把水倒在屋外,但刚出了屋子,我看到有人把院门打开了。
这住所里面除了我们这个屋子,其他地方全空置着,说白了,有人来一定是找我们的。
我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会不会是露出啥蛛丝马迹了,有人抓我们来了?但不像,不然为何只来一个人,而且这么悠哉的开院门呢?
那人隔着老远还对我打招呼。我听出来了,是最早带我们来这儿的那个喇嘛。
我也回了声招呼,不过没等他,自行先回来了。我还立刻跟铁驴说了这个情况。我俩都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俩把脱下来的喇嘛服全藏起来了。这屋子里只有靠门的地方有一个柜子,喇嘛服就都放在这里。
之后铁驴盖着被,躺在床上,我故作平静的坐在床上。
没过一会儿呢,喇嘛进来了,我看着他的表情。他脸色没啥怪异,依旧那么不冷不热的。
他没急着说啥,也盯着我和铁驴。僵持一会儿后,我先问他,“大师找我们啥事?”
喇嘛冷冷的说,“今晚寺庙里进来贼了,主持被弄伤了,整个寺庙的僧人都在抓贼呢。”
我听完心里一惊。我想到怪塔里出来的那个老僧了。我当时就觉得,这老僧不一般,在寺庙里的级别很高,但顺着这喇嘛的话往下想,难道老僧就是主持?
那也太疯狂了,说不好听的,色勒小乘寺的主持竟是个妖人。
铁驴打个哈欠,说我哥俩一直睡得好好地,这里没出现过贼人。
喇嘛又对着另外两个空床瞧了瞧,问老王呢?
我当然知道老王在哪,问题是我不能说,也就撒了个小慌,说老王自打中午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
其实我和铁驴都一个想法,赶紧说几句话,让这喇嘛走吧。但我看他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又强调般的再问我们,“今晚寺庙不太平,用不用找武僧过来守着?”
我摇摇头,铁驴接话说,“我哥俩都是壮汉,遇到贼了,我俩保准擒住交给寺庙处置。”
喇嘛看我俩态度这么坚决,最终没啥说的了。
我和铁驴都闷闷的,打定主意不主动跟他聊,喇嘛不想自讨没趣,又往外走。
我目送他,也暗自催促,让他快点走出屋子。谁知道经过门口时,喇嘛突然停下来,咦了一声,还猛地凑到柜子前,把它打开了。
我自认这柜子没露出什么破绽,真不知道他怎么察觉到的。
他看到里面两件脏脏破破的喇嘛服,也没个僧人的样子了,突然狰狞的笑起来。
他举着这两件喇嘛服,转身问我们,“我本来就觉得你俩不对劲,看来猜的没错,你俩就是这寺庙里的贼吧?”
我想措措词辩解下,问题是一看到喇嘛服,在这么明显的证据面前,我实在没法狡辩。
喇嘛把这两件衣服撇了,又猛地扬天往后弓身子。这动作似曾相识,我记得谁用过,不过冷不丁想不起来是谁了。
等喇嘛再恢复常态后,他脸都红了,而且脑门正中心的地方微微鼓包了,他还把嘴张开了。
我清楚的看到他那两只又长又尖的虎牙。我想起僵尸了,不过我也知道,这喇嘛不是僵尸,一定练过什么邪术,刚刚也变身了。
这是要打斗的节奏,我急忙下床站起来,正好我旁边的床头柜上还放着一个烟灰缸。
烟灰缸是玻璃做的,也很厚实,用起来跟砖头有一拼。我一把将它抄起来,对着喇嘛嗖的撇了过去。
我现在没被藏蛊附身,力道虽然不大,却也不小,而且烟灰缸直奔喇嘛的脑门飞去。
要是实打实砸上了,正好能碰到鼓包的地方。喇嘛不敢硬抗,提前伸手对着飞来的烟灰缸打了一拳。
我听到砰的一声响,烟灰缸没被打碎,却弹飞了。
喇嘛奔我冲过来,看架势要先收拾我。铁驴提前拦住喇嘛。
铁驴还用双掌,不过他跟喇嘛刚打上,我就看出来了,铁驴的手掌威力不大,估计是他体内藏蛊的毒素也消耗差不多了,潜力用尽了。
没出一个回合呢,喇叭就钻了空子,用胳膊肘对着铁驴胸脯乒乒乓乓好一顿撞。
铁驴惨叫几声,一个失衡侧歪在床上。他的姿势很逗,上半身在床下,下半身趴在床上。
我估计铁驴十有**是晕了,喇嘛又盯着我。
我知道连铁驴都败的这么惨,自己更不是对手了。我没别的招儿,只能把黑盒子拿出来,把还能用的藏蛊全抓出来,往自己脸上糊。
喇嘛看到这一幕后,表情一诧异,又向我冲了过来。
我被藏蛊咬住后,那一瞬间疼劲上来了,也没法反抗的被喇嘛逮住了。
喇嘛一手捏着我脖子,一手迅速的向藏蛊抓去。我发现他懂怎么取下藏蛊,而且手法很熟练。
没几下子呢,他就把藏蛊全握到掌心里了。他又加重掐我的力道,把脸凑到我面前问,“你什么来头,跟巴大人很熟么?”
我猜这巴大人指的就是赤脸汉子巴次仁了。我没法回答啥,更不可能把我和我爹的事说出来。
但我耍个滑,示意自己被掐的太紧了,让他松一松,我有话要说。
喇嘛稍微放开我一些。我心说好机会,让你尝尝我的毒血。
我咬舌尖,对他喷了一口。毒血有效果,让喇嘛脑门的鼓包乱动了几下,不过也并没因此让喇嘛受啥重伤。
他也不抹脸,叽里咕噜一句后,又用汉语翻译说,“你找死。”
随后他双手掐着我,突然加重力道。
我不仅被他提了起来,还有种很强的窒息感,我心说坏了,自己在没帮手的情况下,岂不就这么被他掐死了。
我赶紧手挠脚蹬的,这对喇嘛没啥伤害,反倒还把他激怒了。他继续加重了的手上力道。
第三十三章 毁尸灭迹
我实在没啥切实有效的反抗办法,最后带着一股绝望,多多少少拿出一副等死的念头。
但又一次的,铁驴发威了。他原本半撅在床上,现在突然醒了过来,还迅速爬起来,向喇嘛身后走去。
铁驴这几步走的很刁钻,一点声都没有,喇嘛也没料到铁驴会这么离奇。
等来到喇嘛身后,铁驴猛地伸出双手,一只握住喇嘛的天灵盖,一只扣住喇嘛的下巴,这么使劲的一拧。
我听到咔吧一声响,也眼睁睁看到喇叭的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
喇嘛的身子骨是横,却也架不住这种打击,一瞬间断了气,他掐我的力道也变得特别小。
我从他无力的双手中挣脱出去,稳稳落到地上后,我想对铁驴说点啥,不过刚要开口,就觉得嗓子眼里特别痒,我咳咳几声。
铁驴看着跟他面对面的喇嘛脑袋,还歪着头,拿出一副好奇的样子。他更似乎不满意喇嘛现在这德行,又伸双手,使劲掰动之下,让喇嘛脑袋再次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合着这么短的时间,喇嘛脑袋又回来了,不过被绕了这么一大圈,喇嘛还没死透,他怒目而睁,尤其眼压特别大。
我盯着喇嘛,他眼珠子本来就那么鼓,其中一个现在更是扛不住的噗了一声,一股白汤从里面冒了出来。说白了,他眼睛爆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也不想这股汤沾到自己身上,我又往后挪了几步,远远躲开了。
这下子危险解除了,不过铁驴依旧板正的站着,而我也没急着跟铁驴说啥。我满脑子想的,一个是喇叭死时的惨样,一个是铁驴的状态。
细算算,这是今晚第二次了,驴哥先是难受的不行了,却突然变得强壮,还能把敌人彻底消灭掉。
我总觉得这不是偶然,一时间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缓了一会儿,铁驴蹲在喇嘛旁边,拿着匕首,对他脑袋使劲割去。
这不是大砍刀,也不是铡刀,一下下的割着,并没让这脑袋从身子上断开。反倒在割破颈动脉时,还有一股股鲜血从里面喷了出来。
我问铁驴这是干嘛呢?铁驴不正面回答,反倒说,“咱们要耍点手段,让别人不知道咱俩杀了喇嘛。”
这话我赞同,而且接下来涉及到怎么伪装现场和毁尸灭迹了。
我在这方面的经验很足,四下看看后,觉得把有线索的地方弄没了,问题不大,但看着喇嘛的尸体,我头疼上了。
我立刻想到四五个毁尸的法子,比如用焚烧炉,碎尸后喂猪,丢弃到沼泽,或者用强酸把尸体炼成“水”。
但想法有归有,我俩一时间弄不到相应的家伙事。
铁驴有另一个观念,等割掉椎骨,把脑袋彻底拿下来后,他捧着头,跟我说,“找地方把它埋了,再把尸体摆个造型放在屋里,咱俩装成受害者,发出警报后,把这一切推给‘贼’。”
按他说的,我们确实省心了,也不用处理尸体,但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何单单把脑袋割下来。
我多问一句,铁驴摆弄着喇嘛的脑袋,整的满手都是血。他还特意盯着喇嘛的脑门说,“就数这脑袋邪门,少了它,喇嘛的尸身绝对出不了岔子。”
我点头表示明白了,而且接过脑袋后,我转身出了屋子。
这院子有不少裸露的土地,我挖个坑倒也容易。但挖坑后,地表就翻新了,这也是个破绽。
我四下看看,又把注意力放在厕所上了。这里的厕所是旱厕,就是挖一个深坑,大家有屎有尿的都往这里招呼。
我每次上厕所,都觉得这里恶心,不过能恶心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所在。
我找来一块破布,垫在喇嘛断头之下,这样防止血液滴下来。我又捧着它,来到厕所里。
别看大夜里的,厕所的苍蝇还不少,我有种捂鼻子的冲动,却还忍住了。我把断头用力的对准屎坑撇了进去。
当然了,这并没完,断头还浮在屎坑之上,我又找了一个树棍子,对着断头一顿捅,对屎坑一顿搅合。
我相信没看过,在断头彻底沉到屎坑里时,它那只好眼睛又动了动。这不是什么灵异事件,我怀疑还是跟它脑门上的那个鼓包有关。
我不想在这里多待,急忙走出去。这期间铁驴已经着手处理现场了,等他弄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