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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219章

小说: 法医禁忌档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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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可能给他机会,看着伸进来的那么几节可怜巴巴的手指。我伸手使劲掰它。

    我相信,要是他不缩手的话,我保准把他指头掰断了。但打手疼的叫了一声,把指头及时缩回去了。这让我有些遗憾。

    我又四下看着,留意哪里还有光线。甚至我都做好心里准备了,担心他们把钢管戳进来,使劲翘金属壳。

    那样的话,我掰不动钢管,只能拽着它跟打手较劲了。

    但人与人之间的思维是不一样的,这俩打手没用这种法子,反倒抡起钢管,对着金属壳砸上了。

    其实他俩这么砸,根本伤不到我的身子,但坏就坏在我躲在金属壳里,这种砰砰声在这种小空间里一环绕,无疑加重了声势。

    我就觉得整个脑袋嗡嗡直响,耳膜也特别的疼。

    我早上吃的东西早就消化了,不然我怀疑,自己保准会忍不住吐一顿。

    他俩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砸的力道也不断加大。我实在没法子,又不能出去,只好尽力捂着耳朵,难受的蜷着身子。

    这一刻,我特别的悲观,心说这样持续下去,我会不会被震死在壳子里?

    这种情况持续了有半分钟吧,突然间,这俩打手不砸壳子了。冷不丁没了噪音,我松快的吐了一口气,也觉得这世界又变得美好了。

    但随后我又打心里念叨一句不好,我怕这俩打手又开始翘金属壳了。

    我忍着难受感,四下留意起来。很奇怪,这俩打手就跟消失了一样,压根没有继续对付我的举动了。

    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而远处呢,也突然传来很大的噪音,似乎有人又开了几台磨光机。

    我猜测远处的局势有变化了,铁驴和狂暴兽一定占据上风了,这俩打手被迫舍弃我,冲过去支援了。但这也有说不通的地方,他们支援归支援,跟开磨光机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为今之计,自己别多想,也不能继续躲着了,要帮帮铁驴和狂暴兽,毕竟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我赶紧翻了个身,让背贴着地面,这样我能伸出双腿,踩着金属壳能借上力。

    我默数了一二三,双腿同时发力,硬是借着这股力气,把大金属壳子蹬的侧过去了。我又顺着缝隙,灰头土脸的爬了出去。

    我也没顾得上抹脸,等站起身往远处一看。大部分打手都躺到了地上,受了不小的伤,哼哼呀呀的。

    冷手和毒枭都躲在两个打手的后面,这俩打手面对着铁驴和狂暴兽,他俩手上各拿着一个怪东西。

    这玩意看起来像电锯,有把手儿,但顶端带着的是齿轮。齿轮正高速运转着。我猜这是从磨光机里临时拿出来的。

    有这两个神器护着,铁驴和狂暴兽一时间不敢凑近,铁驴试着用钢管往里戳,但有个打手用电轮迎了上去。钢管碰到电轮后,一下被打磨的嗤嗤往外崩火星子。铁驴又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

    这俩打手表情阴冷,同时也还狞笑着,似乎在说,你们不是牛掰么?是个爷们就冲过来!

    我看他们形势已成僵局了,我觉得自己跑过去增援的意义不大。

    我又一边琢磨着怎么能把电轮这个武器给破了,一边又不经意的看着周围。

    也说赶巧的劲儿,在我旁边的一个墙上,有一个大匣子。这匣子上被扣着一个玻璃罩子,上面还被小锁锁上了。

    我心思一动,对着这大匣子跑过去。本来玻璃罩子上全是灰尘,还是深颜色的,我隔着它根本看不到里面装的啥。

    但我伸手把灰尘抹掉了,又凑近细细一瞧。

    这里是一排排的闸,不用说,保准是车间里的电闸了。

    我扭头看了看那两个拿电轮的打手,心说让你们嘚瑟,没电了看你们还咋玩。

    我没有开锁的钥匙,索性用胳膊肘对着玻璃罩子狠狠砸过去。没几下这罩子就碎了。

    我有点着急了,伸手进去时,还被罩子上的玻璃碴割破手背了,但我不在乎。

    这里面的小闸太多,我管那么多?喊了句“中”之后,就把最边上最大的那个总闸给关上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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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被后面的人爆了。







第二十四章 第一大佬

    本来电轮还嗤嗤转的欢快,但在总闸被关的一刹那,电轮跟阳痿了一样,轮子里出现呜呜声,转数也越来越慢,最后停止了。 

    俩打手和冷手、毒枭都愣住了,有个打手还使劲晃了晃手里的电轮,嘴里念叨,“转、转!”

    我发现这人真有意思,电轮转不转不是靠他的意念就能行的。我喂了一声引起他们注意,又拿出一副自豪的样子指了指电闸。

    他们全明白了,尤其那两个打手,拿出一副恨的咬牙切齿的样儿。

    铁驴又喂了一声,把打手注意力转移回去,他和狂暴兽还都举起钢管,表示战斗还没结束。但两个打手没了电轮,根本没法子跟铁驴和狂暴兽抗衡了。

    他俩也挺“光棍”的,都把电轮一撇,举着双手表示投降。

    铁驴很仁慈,对这俩打手没啥动作,狂暴兽却拎着钢管凑过去,对着两个打手的肚子,一人狠狠来了一下子。

    我隔这么远都听到砰砰的声音,其实人的肚子是最抗打的,狂暴兽的攻击威力大归大,却还没到让人疼到抽搐的程度。

    但这俩打手挨了一下子后全都捂着肚子倒地不起。我估计他们是耍滑了,不然起来又有什么用?不还得挨揍么?

    这么一来,只剩下冷手和毒枭两个光杆司令了。毒枭脸色都变了,对我们不住作揖,冷手却打定主意,就算斗不过,也要反抗一下。

    他是个老兵,懂身手,这时半蹲着马步,举着拳头,慢慢向铁驴和狂暴兽靠去。

    毒枭趁空又退后一步,躲在冷手后面。

    我不想一直隔远这么旁观,赶紧往他们身边凑。铁驴和狂暴兽没精力理会我,他俩都盯着冷手。

    冷手算的上是赤手空拳,他俩不想在这方面占优势,都把钢管撇了。铁驴捏着拳头,活动手掌,本想出阵跟冷手一对一。

    但他刚迈步,狂暴兽就把他喝住了,又冷冷说了句,“你们半斤八两,跟他斗不值当,我来!”

    铁驴本来是一个犟脾气的主儿,也有点傲骨。换做别人这么说,他肯定不服气,但狂暴兽这么说了,铁驴却很听话的往后退了退。

    冷手望着狂暴兽,抿了抿嘴,说明他心里压力很大,而且他也不等机会了,直接挥拳往上冲。

    狂暴兽一直等着,在冷手拳头马上打过来时,他猛地一闪身。

    老话说人不可貌相,我今天算是更加理解这话的意思了。狂暴兽带着手链脚链,还能发挥出超恐怖的速度,跟一道闪电一样绕道冷手身后。

    冷手意识到不好,不过等他要再转身时已经晚了。

    狂暴兽从后往前的抱住他的腰,又猛地一发力,把他举起来往后摔。

    我隔远看着,他俩几乎是一时间摔到在地,但狂暴兽能控制节奏,也事先知道自己要摔到,做好了准备。冷手就不行了,纯属被动的狠狠摔到地上。

    这一下绝对不轻,冷手轻轻咳嗽着,整个身子有点软。

    他心里还有股斗志,都这样了却还要挣扎的爬起来。狂暴兽也是一个怪人,等的就是冷手这么做呢。

    他没撒手,抱着冷手一起站起来,但紧接着,他又一发力,带着冷手再一起往后摔到。

    这种连环式的摔打,威力可是叠加式的增长,一下子冷手彻底没脾气了,身子软的不行了,也就是强撑着一口气,不然保准一闭眼晕过去。

    狂暴兽心里有数,知道冷手被降服了,他也没必要在地上继续躺着,扭了几下身子,自行爬了起来。

    这期间我也跟他们汇合在一起了。

    我看着狂暴兽,心里合计着,既然他是我们的接头人,那我肯定得跟他打个招呼,但问题是,这招呼怎么打?

    我问候一句,兽哥你好,我是三目鼠?还是等他看着我时,我热烈的走过去跟他握手?

    我觉得这两种方式都不妥,而且狂暴兽为人这么冷,也让我有种不敢太接近他的感觉。

    我正打心里瞎合计呢,狂暴兽扭头跟我说了句话,“大麻烦,你怎么也过来了?我真搞不懂。”

    大麻烦三个字像电流一样击中在我心里,我也全反应过来了,心说这他娘的是老猫啊,他竟然也乔装了。

    我跟老猫也算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兄弟了,对他没那么见外。

    我不多想了,赶紧拽了他一样,还忍不住说,“老……兽,是你啊!”

    我本来要说老猫来这,但这场合这么说不妥,就临时改主意叫他老兽了。

    老猫只对我呲了呲牙,算是回应了。而毒枭听我这么说完,脸都不是个色了,念叨句,“原来你们都认识!”

    我们仨又一起盯着毒枭。他看了看在地上半昏迷的冷手,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又对我们使劲作揖说,“三个大哥,咱们B监区以前就两个老大,从现在开始,就是三个,啊不,五个老大了,除了我和冷逼以外,还有你们哥仨,现在B监区还有些散户,你们归拢下,绝对能建立自己的手下,以后咱们平起平坐,如何?”

    我和铁驴默默听着没说话,老猫呢,四下打量一番,指着一个角落,跟我和铁驴一起,带着冷手和毒枭一同过去。这么一来,我们能远离那些倒地的打手,便于说话。

    冷手身子还是不行,几乎被我们拖着走的,毒枭身子没啥大碍,是跟过去的。弄完这些后,老猫又望着毒枭接话了,“我对老大不老大的,不敢兴趣,唯一要求是你俩得帮我们,一起越狱。”

    毒枭听愣了,冷手本来没精神,现在却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挣扎的半爬起来,喊着说,“越狱?开玩笑?没有可能的。”

    他指的是,曲惊监狱自打建立开始,就没一个成功逃出去的。这事老跛子也跟我们说过,冷手这么说,倒没夸大也没骗我们。

    而我早就知道了我们会越狱,对老猫的话并不太吃惊。

    老猫看着冷手和毒枭,他懒着多说啥,又强调的问一遍,“你们不想帮忙?”

    冷手沉着脸没急着回复,毒枭缓过神了,猛地摇脑袋。

    铁驴四下看了看,正巧不远处就有一个磨光机,他让我去开电闸,他一把抓向毒枭,又摁着他脑袋,往磨光机那里凑。

    我跑过去开电闸的速度很快,等打开一瞬间,磨光机嗡的响了。铁驴又把毒枭脑袋往前送了送。

    毒枭吓得啊、啊叫唤,但铁驴掌握一个尺度,我听到呜呜几声响,毒枭只是头顶一块头发被磨没了,脑袋没受伤没大碍。

    但毒枭脸上还都是汗,铁驴松开他以后,他急忙往后退了两步,伸手往头顶摸。

    我看着他的新头型,说实话,一点都不好看。我也不再电闸处待着,再次往回走。

    铁驴趁空问毒枭,“帮我们不?”

    毒枭知道他点头意味着什么,但碍于铁驴的手腕,他又微微摇摇头。

    铁驴脸一沉,又要抓毒枭脑袋,再用磨光机收拾他,而且这一次,铁驴磨什么地方,我就猜不到了,或许是毒枭的耳朵。

    毒枭使劲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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