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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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说她现在吐槽没用,我又拽着她跑过去,看丢啥东西没?
寅寅车里,值钱的东西都在副驾驶的抽屉,她打开查了查,说没丢啥。但她不解气,趁空四下看看。她眼睛尖,突然说了句,“那里有人。”
没等我回答呢,寅寅拎个电棍往那边走,我顺着看了看,这是一个拐角,我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我心说到底是真有人被寅寅发现后逃跑了?还是寅寅看差了?我没法子,把车门关上,随着寅寅过去了。
等转过拐角,我发现这里依旧空荡荡的。再往前就是别的楼的单元门了,我们也不能继续往下搜楼吧?
我跟寅寅说算了,而且任务要紧,把她拉回来了。
奇怪的是,我们回到吉普车这里时,这车的车门还开了。寅寅说了我一句,“怎么走前不关门呢?”
我明明记得,自己关上门的,本来我挺想反驳的,说自己能这么马虎么?
但我俩不能因为这事闹起来,我就一转话题,把它带过去了。
最后寅寅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我们这里离郊区别墅挺远,寅寅为了抢进度,依旧开的飞快。
我知道这种车很危险,不能打扰寅寅,不然一分神撞到哪,保准车毁人亡的下场。
我没闲聊,也不敢看前面,索性低个头玩手机。
这样过了一刻钟吧,我正看新闻呢,突然闻到了一股臭味。我愣了一下,又试着吸了一小口。
不得不说,太难闻了,我纳闷上了,心说这味哪来的?难不成是窗外,因为吉普车后车窗漏个小洞,外面有啥气味能飘进来很正常。
我把车窗摇下去了,闻了闻,发现外面空气只是有点冷,没别的。
这时候我还发现寅寅看了看我,但等我看她时,她又特意回避我的目光。
我一下子懂了,心说一定是寅寅放屁了。这虽然有点不雅,但能理解,人吃五谷杂粮嘛,外加刚才一番搏斗,寅寅身子不舒服,肚子有点活跃,很正常。
我没多问,寻思过一会儿这臭味就散了,但郁闷的是,每隔一小会儿,总会飘来一小股臭味,我就这样断断续续被熏着。
最后我们到了郊区,寅寅把车停下来,这里有点荒凉,四周都是大野地。
寅寅叹了口气,拿出一根烟来,吸着下了车。
她就靠在车外面一边看着夜色一边吸着,我是不理解了,又看了看表,心说这都两点多了,我们不往别墅那里赶,途休息个什么劲啊?
我也下车了,走到寅寅旁边。没等我问呢,寅寅倒是急了,跟我说,“冷哥,这都啥时候,你还这么淡定呢?”
我不理解的回了句啥?寅寅也看了表,说时间紧迫,只能给我五分钟,让我去大野地里解决去,她保准不偷看。
我有点明白了,也愣在当场。很明显,车里的臭味不是寅寅弄出来了,另外更不是我,那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我也不藏着掖着,就此事说了说。我俩还一同望着吉普车。我本来还想呢,难道车里有啥东西坏了?
可当我们看着吉普车后门时,我就觉得脑门要冒汗!
第十五章 错觉
吉普车后门开了,这是今晚第二次遇到。 这回寅寅不能说我马虎了,而且肯定的是,在开车期间,后门是关着的,一定是刚才我俩下车后,它偷偷“开”的。
寅寅想到两个词,不可思议的念叨出来,“臭味,门!”
我知道,她在强调,熏我俩一路的臭屁,肯定跟两次开门有关。
寅寅把警棍拿出来,先凑到车后门前,又深吸一口气,举着电棍,把它完全打开了。
她要找找,车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我有点怕,因为这种看似灵异的事情,已经在我身上发生过类似的了,这次更直接,还“传”给寅寅了。但都这时候了,我不能没作为,压着心头恐慌,绕到另一边,把车门也打开了,跟寅寅来个两头堵。
车里就这么大个地方,我俩很快搜完了,没啥发现。
我俩又一起看着旁边的荒郊野地,心说难不成这放臭屁的怪物逃走了?但这里这么空旷,我们没法找。
我们干站了一会,我看看表,跟寅寅说,“算了,这事记着,先赶过去跟张队汇合要紧。”
我俩启程了。
歌手家别墅周边环境不错,门前有一片小树林,等我们赶到后,寅寅特意把车停在小树林旁边,我们又往前看。
寅寅带我去刀疤脸家楼下时,就没遇到张队他们,但那是因为寅寅诓我,这次别墅四周仍就没人。
我心说张队他们是真藏起来了?我想把车窗摇下来,对外乱摆摆手,看能不能引起张队他们注意。
但又一合计,我费那劲干嘛?直接打电话不就完了么?
我把电话掏出来了,邪门的是,上面又没信号了。我气的磕了磕手机。寅寅让我别激动,说再看看她的。可结果一样,她手机也那德行。
我俩一商量,咋办好?我想个招。这次出发,寅寅也把刀疤脸的手机踹走了,倒不是我们贪嫌犯一个手机,而是怕他同伙的计划有变,那样会给刀疤脸来个电话或短信,我们也能及时收到最新消息。
我就说把刀疤脸电话拿出来,看看有信号没?
真被我猜了,也真让我蛋疼,他的手机信号还是满格。我俩索性就用他的电话打起来。
寅寅用的免提,接通时,我听到张队问了句,“你好,哪位?”
这话说的有气无力,甚至懒洋洋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坏了,张队这是睡觉的节奏,他压根没行动。
我开口说,“张队!”寅寅也跟着喊了句。
我俩一口一个张队,让他冷不丁呀一声。这样稍微沉默一小会儿,张队回话了,说是小冷、小寅?你俩半夜在一起呢?咱们这种部门,是不提倡同事间恋爱的,但既然你俩在一起了,我也不能说啥,是吧?而且这也不是啥急事,别半夜给我打电话!
我一时间脑袋混乱了,心说这个“张老板”扯啥用不着的呢?
我跟寅寅互相看看,我又试探的问了,“头儿啊,你们出警没啊?”
张队有点不乐意了,说今晚没任务,出什么警啊?
我跟寅寅都觉得不对劲了,寅寅又接着问,“队长,之前给我打电话的不是你么?”
张队懵了,不过他也不笨,反应过来了,问我俩到底发生啥了?
寅寅把事情经过简要说了一遍。张队一听刀疤脸落了,一下子急了,说寅寅接的电话有古怪,很可能被电话诈骗软件这种东西忽悠了,让我们赶紧回来,另外他立刻派人赶过去,把刀疤脸压到警局去。
我能品出来,张队的意思,我俩了调虎离山之计了,很可能就是刀疤脸同伙干的。
但我俩已经被忽悠到郊区来了,再怎么往回赶也来不及了。撂下电话后,我俩又压着心头的浮躁,分析一下。
张队的想法是没错,但有个漏洞,我跟寅寅都想不明白,刀疤脸同伙怎么能把张队的声音模仿的这么惟妙惟肖的?
过了十多分钟吧,张队打电话过来,说派出所民警到了,把刀疤脸逮捕了。
这下我们仨全懵圈了,刚才的猜测更站不住脚了。
寅寅看时间,马上三点了,就跟张队说,既然她跟我都已经在别墅这周围,索性再等等看,会不会真有抢匪出现。
张队犹豫一会,说行,而且嘱咐我俩,一旦有情况,赶紧给他电话。
我是不明白寅寅的目的了,因为乍一看很矛盾,明知道是一场骗局,我俩为啥还往坑里走呢?撂下电话后,寅寅对我解释一嘴,说她办案这么多年,遇到过极个别的几个案子,破的真就是稀里糊涂,往往是一个匿名信或一个匿名电话,却漏出一个惊天线索来。
她事后也追查过,但一点头绪都没有,按她分析,很可能是那些凶犯的仇家,暗地里给凶犯下绊子。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了,而且往深了说,很多凶犯的背景都很复杂,谁知道他们惹到谁了?
我俩纯属死马当活马医,在这试着苦熬起来,这样一晃三点整,远处真出现个摩托车。
摩托司机很怪,一边开着摩托,一边四下乱看,他的举动让我联想起侦察兵了,而且他体格很壮,就冲这个,就有当悍匪的资本。
我跟寅寅都觉得他可疑,坐在车里观察起来。没想到摩托司机眼睛贼,吉普车躲在这么隐蔽的林子旁,也被他发现了。
最让我郁闷的是,吉普车没熄火,摩托司机一定瞧出端倪了。他一调车头,对着吉普车奔了过来。
我跟寅寅总不能这时候下车对他盘问啥,尤其寅寅还念叨一句,“这小子开的是辆越野摩托,真要逃起来,在郊区这种地形,我追不上他。“
我心说这可咋办的好?看着摩托司机越来越近,寅寅突然说句有了,又让我一会配合下,别紧张。
我没明白她意思,心说配合啥?但没等我回过神呢,寅寅直接抱了过来,吻到我嘴巴了,一股淡淡女人香也冲进去了我的鼻孔之。
我这么大个人,第一次亲嘴,整个人都天旋地转起来,而且潜意识的,我都把寅寅的话忘的一干二净了,还做什么任务,全陶醉其了。
寅寅倒挺理智,知道演戏呢,她还提早把电棍握在手里了,藏在双腿之间,本来是防着摩托司机的,现在被我这么一闹,她用电棍捅了捅我,位置还挺正。
我那地方疼,也一下子清醒了,只好做做样子,不敢做啥过分的举动了。
摩托司机故意用车灯对着吉普车照了照,在这么强的光线下,他看到我俩的动作了。
寅寅掌握一个尺度,就像我俩要热亲,却突然被路人发现了,她有些扭捏的把脸埋在我怀里。
我也配合着,对摩托司机摆摆手,那意思有啥好看的?
摩托司机带着头盔呢,我看不出他什么表情,但他明显放松警惕了,还对我竖起大拇指,摁了下车笛,那意思兄弟有你的!
我看摩托司机没要离开的意思,估计他在等我们先走。我就跟寅寅悄声说了句,寅寅起身,依旧扭捏着,倒车离开了,这车开的也故意有点“惊慌”。
我们走了挺远,最后在一个上坡上把车停下来。
我心说摩托司机这么狡猾,我们怎么回去?怎么抓住他呢?
没想到这时寅寅兜里电话响了,但不是她的,而是刀疤脸的。等拿出一看时,上面来显提示,是“二鼠”打过来的,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同伙了。
我还跟寅寅说呢,这电话决不能接。寅寅点点头,又把电话递给我,让我等一会再拒接,她要确定个事。
她把副驾驶抽屉打开,拿出一个小望远镜,对着别墅方向看去,跟我说,“冷哥,那摩托司机正在打电话呢,你现在拒绝。”
我照她意思来了,寅寅又说,“错不了了!那摩托司机刚撂下手机,还望着手机直纳闷呢。”
我心说换谁也得纳闷啊,说好了三点行动,现在少了个人。
寅寅强调,让我俩耐心等待,她还把望远镜守得死死地,不让我看,而我呢,就干握着刀疤脸的电话,又拒接过两次。
寅寅最后说那个摩托司机死心了,把电话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