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术破局-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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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样,搞的我好像多对不起你似的。”我无奈。
她扑哧一声笑了,一边抹眼泪一边给我擦脸,“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很讨厌!”
“哪有?”
“没有吗?”她爬下来看着我,两个人的眼睛只有不到五厘米,我被她看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小心翼翼的咽了口唾沫。
“别这么看我,我想睡觉,行吗?”我说。
“你嘴巴上的血痕擦干净了。”她坐起来,收拾了一下,“那我晚点来看你,如果不舒服一定给我打电话,知道不知道?”
我睡了一觉,睡的很累,满脑子都是《天四局谱》,醒来的时候胸口很疼。这不行,在这么下去,老子非得让它给我弄疯了不可。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拿起手机找到凌晓雅的电话,准备按下的那一刻我冷静了些。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我应该自己解决这些问题,现在给她打电话,那不是让她跟着干着急么?
放下电话,披上睡衣,我从保险柜里取出《天四局谱》,坐到床头仔细的翻看。阵势,印纹和局谱看着不像有问题,到底是哪出的问题?我闭目回忆,回忆前段时间跟凌晓雅学习的时候的一些场景。
“每个天阳局都是一个完整而精密的体系,以人的观点看,几乎是无懈可击,因为这是天做的局……所以,天阳局的神秘不在于局的本身,而是在于用天阳局的人心……只要是人心,就不可能真的吃透和理解天阳局……你说得对,就是道心,只有道心才能理解天阳局,才可以心会,意会,神会,有了这三会,天阳局的门就打开了……”
我猛的睁开眼睛,好像一场梦,真实的梦,真实到凌晓雅仿佛就在身边跟我一起探讨。
我静下心来,盘坐在床上,继续回忆。
慢慢的,在意识中我和凌晓雅又开始交流探讨,虽然都是探讨过的问题。一缕清凉慢慢注入我着火了一般的胸口,慢慢扩散,扩散,身体越来越舒服,脑子也越来越清凉。
坐了不知多久,眼前一道光闪过,我睁开眼睛,神清气爽,看了看旁边的《天四局谱》,淡淡一笑,心生执念,即是心魔!
人不能太刻意,尤其是术数,你若刻意了,心魔就会起来,不知不觉把自己绕进去。这正是学术数最难的地方,因为人心往往难以区分执着和勤奋的细微差别。
我是犯了执念了。
以道心调节身心,忘却执念,心清神明,当一切归于平静,有些东西就会自然浮现。
我此刻明了了,这《天四局谱》根本不全!
这是真品,但里面缺一些最关键的东西,不知道是被隐去了还是根本就没记录,就是欠缺的那一点点,把这局的整个体系引入了一个似是而非的怪圈。照着这个研究,会把人绕成神经病。
所以,这是一个残谱!
幸亏师父给我打下了一个好底子,老爷子当初反复叮嘱我,不管以后看到什么秘籍,只要记住一点,如果它不符合易理,就一定是假的,就算书是真的里面的东西也是假的,是错的,学道千万不可迷信,迷而失心,心都失去了拿什么信?迷信,就是入魔道!
既然是残谱,那我也没必要跟它费劲了。
收好《天四局谱》,准备上床睡觉,这时有人敲门。我走到门前通过猫眼一看,是小叶,她头发湿了,手里托着一个小纸袋,在外面安静的等着,不时看看两边的走廊。
第二十二章小叶明珊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开门。
她等了一会,又继续敲门……敲到第三次,她神情黯淡了,见我不开门,她低下头抱着纸袋默默的走了。
我长吁一口气,回到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了。这才想起,我睡了一天了,现在着实没有睡意。
翻身起来,打开电视,胡乱拨台。
其实哪有什么心思看电视,看着电视画面,脑子却在捋思路。一本不全的《天四局谱》,是裘家没得真传,还是他们故意给我一本假的?我静下心算了一卦,《天四局谱》是真的,裘家人对我也没多少隐藏,起码邱海玲应该是坦诚的。至于她的两个弟弟,都是些没什么复杂心思的公子哥,也没什么可隐藏的。
我怀疑的是小叶。
无论怎么从心里为她开脱,我始终难以相信她不是横山明夜。按日子算算,她上次请假回日本的日期和隋明大婚的日期相差无几。如果她是横山明夜,那她来台湾给裘家做助手,一定是有深层的原因。裘家头上有个紧箍咒,禁锢着家族的运气,如果小叶真的是横山明夜,那这事情就复杂了。
横山三兄妹都有阴阳术在身,这是什么样的家族?我猜着裘家和横山家族一定有什么瓜葛,难道说是横山家族用了什么手段禁锢了裘家的运气?那原因呢?
我想到了那个残谱!
《天四局谱》是风水界的至宝,也许是日本的横山家也垂涎三尺吧!绕来绕去,我还是得先弄明白,到底小叶和横山明夜有没有关系。
叶明珊,反过来就是横山明夜,难道她当我是傻瓜?还是我真的是个傻瓜?
我正胡思乱想着,又是一阵敲门声,跟刚才不同,这次的声音威武雄壮,阳刚之气十足!
是老驴,手里是刚才小叶拿着的纸袋,我开门的时候,他正从里面拿出一条鸡柳塞进嘴里。
“你又替我吃是不是?”我看着他。
“你尝尝,这玩意儿还得是人家台湾正宗的好吃,在北京买的那些,妈逼的全是淀粉!”老驴把纸袋递到我面前。
我一把夺过来,“没事吧?没事睡了!”
“谁说没事!嘿嘿,来来来,进去再说!”二百五笑眯眯的把我推进屋里。
我看着被他吃的只剩一半的鸡柳,突然心里有些失落。
“哎你站着干嘛呀,坐呀!”老驴热情招待我的同时,自己先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嘿你怎么那么不客气,这好像是我的房间!还有,谁让你偷我鸡柳吃的?”我不高兴了。
老驴看看我,“咱吃四喜丸子您没意见,怎么着,吃了点鸡柳您就心疼啦?你也知道是小叶姑娘给你买的,是用心的?那刚才不让人家进来?现在知道心疼啦?”
“谁跟你说我心疼了!”我抓出一条鸡柳放进口中。
“曾爷,差不多就行了,人家一个女孩子,给人点面子。”老驴笑笑,“你这人哪都好,就是太迂!”
“我不喜欢她!”我坐在沙发上大吃起来。
“但也不讨厌……哎你别否认啊,我看哪,哥哥得跟你好好谈谈了。”老驴正襟危坐,掏出一根香烟。
“打住!回你自己那抽去!”
他闻了闻,别到耳朵后,“你爱果果,不用这样证明,用伤害一个人来证明爱另一个人,未必就是聪明。你就是不喜欢人家,也别伤害人家,不是咱说你,好好的你突然拒人千里之外,把人都气哭了还给你买吃的,哥们儿,差不多就得了,见好就收吧!”
“她哭了?当你面哭的?”我放下鸡柳。
老驴嘿嘿一笑,很自然的把烟拿下来叼嘴里点着了,吐了一口烟雾,“吃饭的时候,来敲门你没醒,人家小叶姑娘觉得你一天没吃东西,专门给你买了粥和鸡柳。粥让咱给喝了,人家就把鸡柳给你先送来,看你要是醒着呢,就再去给你买一份,结果你就是不开门。她就把鸡柳给我送去了,让我给你送来,你要是再晚开会门,咱就都给消化了。”
“你干嘛偷喝我的粥?”我蹭的一下站起来,“四喜丸子就算了,粥你也偷喝?你丫没吃饭啊你!”
“嘿嘿,瞧你急的。”老驴眯缝着眼点点头,“咱哪有那么没出息?逗你呢!嘿嘿,事实是,咱刚才替你把她训了一顿,咱就说,靠,你丫没脑子么?曾爷一天没吃饭,上来就吃这么油腻的东西怎么成?赶紧去买点粥去!那丫头就含着眼泪给你买粥去了!”
我苦笑,“驴哥,您别拿我开涮了行不行?我这脑子累着呢,没工夫跟你闲扯淡……”
老驴走到我身边坐下,拍拍我肩膀,“哥们儿,咱俩是发小,我就是想提醒你,人家叶姑娘要的不多,你别太吝啬,差不多就得了。”
我沉默不语,实际上我是无语了。
老驴是为我好,只可惜,这种事情上我做不到他那么洒脱。而且我怀疑,小叶想要什么,他真的知道么?
“驴,隋明你知道吧?”我说。
“知道啊,果果她哥,你大舅子!”老驴点点头。
“什么大舅子!”
“大舅子的意思就是你女朋友她哥!哎你就说正事吧!”老驴认真的看着我。
“他结婚的那天,在婚宴上我认识了一个日本女孩,叫横山明夜,是个高手……”
“然后你动心啦?”
“边儿去!”我瞪他,“这个小叶跟那横山明夜长得是一模一样,我总怀疑她们是一个人。”
“嘿,有点意思。”老驴赶紧掐了烟,“那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我也说不好,我总觉得是,可她身上的气息跟横山明夜相差太多了,不太可能啊这!这些天就因为这个我费了不少脑筋,可人家叶姑娘那是天衣无缝,让我愣是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我连她是谁现在都没搞清楚,当然得保持着点距离,你说是不是?”我无比真诚的看着他。
老驴若有所思,想了一会,“不对,我觉得不是!”
“什么意思你?”
“你看啊。”老驴分析,“她是小叶也好,那什么明夜也好,她喜欢你这总不会是错的,既然是这样,那你跟她在一起总比伤害她让她记恨你好吧?再说了,等咱办完事回北京了,你俩也就结束了,到时候各走各路,彼此还能有段美好的回忆,这有什么不好?”
“咱是来给人家裘家办事的!你丫听不明白么?如果她是横山明夜,那她跟裘家的事能没关系么?”我有点激动了。
“那你更该和她亲近点啊,那样不管是敌是友,都有好处。总比你现在这样,不知是敌是友,先把人家变成敌人的好吧?”老驴认真的说。
“我做不到你的境界,我没想把她当敌人,就是……”我自己也说不明白了。
老驴想了想,“你算一卦不就得了?”
我想了想,“身上有硬币么?”
“有两个游戏币,行么?”老驴掏出来。
我拿过来,扔到地上,看了看,“奇怪,看不出来,不过看样子我不久就会知道。”
“还有您算不出来的?”老驴诧异。
“除非她身上有特殊的物件儿!”我笑了笑,“也许我有点明白了。”
这时候,又是一阵敲门声。
老驴站起来,“咱还是那句话,不管她是谁,喜欢你总是没错的,曾爷,给人姑娘留点面子,好好把握!”
我笑了笑,“奇怪了,你今天怎么变得那么情圣呢?”
老驴一笑,“您哪,当局者迷!嘿嘿!”
打开门,小叶提着一个塑料袋,一看到我,她神情极其复杂。
“你俩聊吧,咱回去睡觉啦!”老驴把小叶推进来,带上门。
“呃……坐下说吧。”我有点不好意思。
小叶没说话,来到会客厅给我把粥放好,“趁热吃,我走了。”
我送她到门口,她打开门,回头看着我,“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几天?”
“没想好呢。”
“明天我们回台北吧,我想给你煮面吃,可以吗?”
她的眼神充满期待,我想拒绝,张了几次嘴,老驴的叮嘱一直在耳边萦绕。
“我明白了,吃完早点休息,晚安。”她转身走了。
我回到会客厅,看着那粥发了会呆,我这么做是不有时有点不近人情了?有点过分了?
一个多小时后,我来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