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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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雷玦一窒。“你有没有心上人……那都跟我无关。”她转开头,努力不让自己因为他亲昵的举动而动摇。
哼,她想他想了好几天,他居然到现在才出现,她才不管他是不是早就来追她了,反正她就是生气。只不过,雷玦自己也不清楚她是气自己多一点,还是气他多一点?
“怎么会跟你无关!?”他叫道。“因为我的心上人就是你。”
“才怪。”她还是不看他。
“你应该相信我。”他扳回她的脸,“我知道你在生气,不然不会什么都不说的转身就走,可是我也马上追来了,一点都没有耽搁。”
而且,还苦命的带了个累赘一路追到江西,生恐追不上她的速度,担心她一个人在卢家受欺负。
“可是。你居然跟别人打情骂悄……”她噘着嘴指控着,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居然在对他撒娇。
“我没有。”他一脸冤枉。“月风是跟你开玩笑的。而且,客栈是你选的,我只是恰巧认识那个女掌柜而已。”
“月风?哼,叫的那么顺口。”
石无过被她满是醋意的语气逗笑了。“雷玦,你吃醋了。”
“我没有。”她否认。
石无过盯着她的脸,“还说没有,你脸上都可以挤出三斤醋汁了。”
“哼。”她恼羞成怒,不理他了。
石无过忍着笑解释:“月风有她的过去,因为我帮过她,所以她一直视我为很好的朋友。那天她一听说我居然有了娘子,才跟你开开玩笑的,没想到你却当真了。原本她也来到江西,要帮我向你解释的,可是我想,我的娘子是个明事理的聪慧女子,一定会听完我的解释,不会随便给我定罪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石无过很贼的还顺便赞美了她。
“谁是你娘子。”她连忙反驳。
“你呀。”他理所当然的道:“除了你之外,我石无过就没有娘子了。”
“谁信你呀,你那么有女人缘,搞不好外面还有一堆风流债。”她皱皱鼻子,哀怨的语气已软了许多。
其实,她也相信他不会骗她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相信他。只是当时那种。她很难忍住怒气嘛。
何况,在她危险的时候,他还是来救她了。
“我没有。”他伸出手作发誓状。“我石无过这一生只要你。”
“真的?
“绝无虚假。”他保证完,就想起了一件事。“雷玦,你会生气,表示你其实心理也有我,对不对?”
“哪……哪有。”嘴上说是没有,结果脸上却根不合作的泛起浅浅的粉红色,泄露了她欲盖弥彰的心思。
“你脸红了。”他轻刮着她的粉脸。
“谁……谁脸红了。”
“你呀。”他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而且,我还听到你对卢家父子说,你有私订终身的对象了,那个人就是我,对不对?”
“才不……”
他手指点住她想否认的唇瓣,威胁道:“说实话,不然我要吻你咯。”
“你不许胡来。”她一听,反应迅速的推开他的手,用自己的手捂住嘴,身体往后退。
“那你承认心里有我。”
她瞪着他,不说话。哪有人这么威胁的!
“你不说吗?”他大大的特写逼近她。
“好……好嘛。”她没有退路,形势比人弱只好认输。“我承认,你可以离我远一点了吧?”
“嗯,很好。”他很满意。于是——
“我就知道。”他抓住她的手,很深情地道:“娘子,我就知道你心理是有我的;所以,我要给诚实的你一个大大的奖赏。”
“什么奖赏?”他的眼神……怎么有点怪怪的。
“吻你。”相中目标,准确无误的贴上她唇瓣,并且不容她退缩的将唇舌滑了过去。
“啊!”雷玦瞪大眼。
哪……哪有人这样的!?他简直是赖皮兼无赖嘛。
可是,他的眼神那么坦然,她……她觉得头更晕眩了。
从昨天晚上雷玦被救走开始,卢涛就派人连夜到处寻找,但回报的讯息始终一样。
“启禀门主,我们四处都找遍了,没有发现雷玦姑娘的行踪。”
“再去找。”
“是。”
卢剑一实在等不下去了。“爹,我也去找。”
“剑儿,沉住气。”卢涛沉稳着声音:“别因为雷玦而乱了分寸。”
“可是,一旦雷玦发现事情的真相……”
“无所谓了。”既然事情没成功,那么雷玦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没有雷玦,我们一样可以让石家消失;现在我们有了九岭剑谱,石家已经是我们的囊中物。”
“那么雷玦的事,爹打算怎么办?”
“派人继续寻找,但现在我们的重点必须摆在石家。”卢涛走近儿子,“剑儿,我知道你很中意雷玦,但现在人被救走,就算你想娶她,也得先将人找出来,你先别急,爹一定会帮你达成愿望。”
事情必须一件一件来,毕竟,成就卢家在江西的霸业比雷玦重要多了。
“孩儿遵命。”尽管放不下雷玦,但卢剑一还是以父亲的话为依归。“那么现在孩儿要怎么做?”
“你的剑法练的如何?”
“只练之二分之一。”他虽然还没全悟透那本剑谱的精妙,但对于练剑,他丝毫不敢马虎。
原来爹之前教过他,并且要他绝不可以施展的,就是那本副抄剑谱里所记载的剑法。也因之前曾经练过,所以他才能在短短几天内,就将三分之一的剑法练完,并且具有八分火候。
“好,那么明天,你走一趟石家……就这么做。”卢涛低声交代几项重点。“明白吗?”
“明白。”卢剑一点点头。
“快去吧。”
“是。”
“记住,不需要下重手,只要让石钧明白你的真正实力即可。”
“孩儿会谨记。”卢剑一领着几名门人,昂然的往石家剑门出发。
从那一夜的谈话后,石二娘就深居简出,连儿子对自己的问安都显得冷淡,对剑谱的事更是不愿多谈。
虽然还没得到母亲的同意,但石钧已经决定要将自己的大哥找回来。他已经先派人在江西境内打听,如果找不到,再往外扩大范围。等门内之事交代完毕后,石钧也打算亲自去找人。
“启禀门主,卢少门主领了他的门人,在外头求见。”
“请他进来。”奇怪,卢剑一来做什么?石钧虽然想不明白,但仍是命人准备茶水招待。见来人数名,而且脸色不善,石钧心理有些提防。
“剑一兄,不知道你特地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石门主,我想客套话在我们两家之间已经显得多余,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现在剑谱归卢家所有,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卢剑一兀自坐下,并且端起桌上备好的茶来喝。
石钧当然听得出卢剑一话中的威胁之意,但他神情却是一片坦然。
“两年后,石家会竭力在论创会上,再度赢回剑谱。”
“两年后?”卢剑一失笑。有些轻蔑地道:“你现在就已经败得那么凄惨了,就算再让你苦练两年,你确定就能追得上?”
对他的嘲弄,石钧也不以为意。“石家的能力如何,两年后你自然会明白。”只要找回大哥,什么都不是问题。
“如果,我等不了两年呢?”
“什么意思?”
“家父的愿望,是希望分裂已久的九岭剑派能合而为一;毕竟先人留下九岭剑谱,不是为了让我们两家分立的。”
“那么令尊的意思是?”
“既然现在剑谱归卢家所有,当然是以卢家为首,石家必须归附在卢家之下。今后,卢家便是江西第一剑派。”卢剑一朗声自傲地道。
“剑一兄,恕我不能同意。”石钧依然沉着以对。
“先人们留下每两年比试一次的惯例,便是希望两家后人都能致力于剑术的追求,不以安逸而疏旷。现在令尊提出这样的要求,岂非有违先人之意?”他顿了顿。“再者,石钧自知技不如人,但卢家也并非以本门中人出赛,若只因得到剑谱便要敞门依顺,于情于理,未免太过牵强。”
“这么说,你是不同意罗?”
“恕难从命。”石钧语气坚定。
“很好,”卢剑一为他这份骨气鼓掌。“那么,你是不在乎石家人的安危咯?”
“什么意思?”
“很简单。”卢剑一走到他面前。“家父有命,如果你不照他的意思做,那么他可不敢保证,石家在这两年中不会出任何意外。”
“你这是威胁?”石钧拢起眉。
“你怎么想都无所谓,但是,你最好想清楚,现在剑谱属于卢门,家父不打算再继续维持论剑的传统,就算你现在不承认,卢门仍是江西第一剑派。为了一个既定的事实。还让自己的门人付出代价,这样值得吗?”
“你不必再说了,石家绝不会低头。再说。无端挑起战事,传出江湖,卢家也难以就此在武林中立足。”石钧有恃无恐,只要卢家还想在江湖上立足,就绝对无法做出任何落人口舌之事。
“你真以为你有拒绝的余地吗?”卢剑一眼神问了闪。“如果我以剑招赢了你,那么你这个败军之将,还能有选择的权利吗?”
“如果正式比武,石钧绝对不会拒绝。”石钧自信地道。
卢剑一大笑。“石钧,你真的认为你一定赢得过我?”
“多言无用,我们剑下见真章吧。”无心再与卢家人周旋,石钧直接反丢出战帖。
“好,明天一早,九岭山顶见。如果你输了,石家就此成为我卢家的一部分。”
“石家之事,自有家兄作主。”石钧回道:“如果我输,江西必不会再有石钧这个人。”他可以抛弃个人荣辱,但石家一定要完整的还给大哥。所以,他不拿石家做赌注。
“石无过已失踪多年,你想拿一个已经消失的人来作借口吗?如果你不想比武,又担不起石家的责任,那么石家一派应该就此消失。”卢剑一转向身后,准备采用强硬手段。“来人。拆了石门的招牌。”
“是。”一群卢家的门人毫不客气的开始破坏,甚至与石门的下人起了争执。
“住手!”石钧沉喝。“卢剑一,你别欺人太甚。”
“如果怕了。只要答应归顺,我保证石家的一草一木都能完好如初。”卢剑一得意地朝他笑道。
“你再如此无礼,休怪我动武请你离开。”石钧威胁道。
“我就等你这句话。”不待石钧出招,卢剑一已先行出剑,前两次比武不能尽全力以至于败北的耻辱,他今天要全部讨回!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石钧暗自心惊。
短短两年,卢剑一不可能有如此大的精进,短短几招之间,所使出的招式完全将他的剑招克制住,让他手上的剑没有发挥的余地。两人打着,战场由陕隘的屋内移至宽敞的庭前广场。
“石钧,你空有剑谱却不懂得利用,现在,我就让你见识九岭剑法的威力。”
卢剑一右手平举,收剑住空中划出一道道剑影。
石钧一见陌生的剑招,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卢剑一突然低喝一声,剑尖迅速度往石钧攻利而来,石钧立刻以剑相对闪避。
卢剑一愈攻愈快,石钧不断后退,只能专心于避招,根本无力转守为攻。而反观卢剑一却是气盛猛烈,一心只想打败石钧,终于,来不及上下兼顾的石钧左臂不防中了一剑。
“钧儿!”接到下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