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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金凤剪-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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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晋道:“兄弟受命破案之限,时日很短,虽然有很多江湖上的朋友们,给我帮忙,但此案牵制太大,又是一件辣手的无头血案,岳世兄博学多才,如能助我一臂之力,杨某人受益非浅。”

说完话,肃然抱拳一揖。

方一舟急还了一礼,道:“大人,这个不能吧!年轻人少不更事,如何能办得这等大事。”

杨晋呵哈一笑,道:“方兄,江湖上,叫兄弟神眼,岂是人白叫的,如是若没有看错,岳世兄是一位文武兼具,深藏不露的高人,这件事,还望方兄多多玉成。”

杨晋的话,已说的很明显,已无转还的余地,但方一舟却不愿初到金陵的外甥儿,牵入公门是非,那对他镖局子影响很大,因此,想了一句推托的话,道:“大人,你不怕看错了吗?”

杨晋笑一笑,道:“方兄,如是兄弟看走了眼,那算兄弟无能。”

话挤话,挤得方一舟没了主意,转头望着岳秀,道:“秀儿,杨大人这么推重你,我这作舅舅的,却也是没话说了,你量力而为吧!”

语声中,仍然留着余地,要岳秀自作主意。

微微沉思了一阵,岳秀才缓缓说道:“舅父,看来秀儿是非得答应了。”

杨晋哈哈一笑,道:“岳兄弟帮忙。”

话声间,十分诚恳。

岳秀目光转注在杨晋的身上,道:“大人,岳秀可以略效微劳,不过,有几件事,先得和大人谈妥。”

杨晋道:“行,你说。”

岳秀道:“先父宦途归隐,远离故居,林泉埋名,诗书自娱,岳秀幼承父教,无意功名,因此,我只能助你杨老前辈,除你之外,不再和公门中人来往。”

杨晋道:“成!还有吗?”

岳秀道:“晚辈如能幸有所得,名不居功,杨大人不能把我牵了出去。”

杨晋道:“大侠风度,高干胸怀,杨某人不敢勉强。”

岳秀道:“我不愿使此事牵扯上舅父镖局,晚辈即刻迁离此地,单居一处客栈,为了行事方便,大人最好少和在下见面。”

杨晋道:“这个,如若是杨晋有事领教呢?”

岳秀点点头道:“晚辈自会选择适当时机,和大人会晤。”

杨晋道:“好!咱们一言为定,杨某人打扰很久,我这就告辞了。”

转身大步而去。

杨玉燕赶紧一步,道:“爹,那姓岳的哪里高明了,爹竟百般迁就他。”

杨晋道:“哪里高明,爹说不上来,但他是一位身负奇技的人物,决错不了,年轻人,都难免有三分傲气。”

杨玉燕忽然微微一笑,道:“爹,你说他真的会帮咱们吗?”

杨晋道:“大概会吧!”

杨玉燕似是还想说什么,口齿启动了两下,未说出来。

杨晋转过了一条街,低声说道:“你先回去吧!”

杨玉燕道:“爹呢?”

杨晋道:“我还得回衙门瞧瞧,告诉你娘,不用等我吃饭了。”

杨玉燕道:“爹不是还要去看那位墨龙王召吗?”

杨晋道:“墨龙王召也不敢在应天府城和爹动手,用不着你保护着爹,快自去吧!”

杨玉燕笑一笑,道:“爹小心些。”

转身回府中。

杨晋目睹杨玉燕背影消失街口,才转身赶往吉祥栈房。

金陵城开店卖酒的,谁不认识杨总捕头,杨晋一脚踏进门,帐房先生已迎了上来,道:“杨大人……”

杨晋摇摇手,道:“我找人,一位姓王的黑大个子……”

不待杨晋的话完,帐房先生连声接道:“在,在在,刚刚叫了四样菜,一壶酒,正在房里喝着,我这就叫伙计去请他——”

杨晋摇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己去见他。”

杨晋行到第二进院子里上房门口,房里已传出王召的声音,道:“哪一位朋友来访,请进来喝一杯如何?”

杨晋暗道:“好小子,你给我装糊涂啊!”

轻轻地咳了一声,道:“应天府总捕头,杨晋造访。”

房门忽然大开,一个高八尺,面如锅底的黑大汉子,当门而立,一抱拳,道:“是杨大人?”

杨晋一侧身,进入房中,道:“打扰,打扰。”

这是座一房一厅的客室,厅里一张方桌上,摆了酒菜。

墨龙王召似乎是早有了准备,加了一副杯筷,道:“杨大人,喝一杯怎么样?”

杨晋也不客气,一上步,在对方座位上坐下。

王召坐了主位,笑一笑,道:“难得啊!什么风把你杨大人给吹来了吉祥栈房。”

杨晋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杨某人这次打扰,要请你王兄帮忙。”

王召道:“好!什么事,你杨大人只管吩咐,姓王的能够办到,就决不推辞。”

杨晋未谈正题,一转话把儿,道:“杨某人一向对江湖朋友们如何?”

王召道:“很够意思!”

杨晋暗中留神,打量王召,看他言来自自然然,似乎是还不知道王府血案之事,当下说道:“那么杨某请教王兄了。”

王召神色凝重,道:“大人太客气,王召在洗耳恭听。”

杨晋道:“王兄很久未到金陵来了?”

王召笑一笑,道:“三四年了。”

杨晋道:“这番来此,不知有什么打算?”

王召道:“不敢欺瞒,王老二奉命来此,是想收购一物。”

杨晋道:“一个玉蝉。”

王召道:“大人,王召踏入金陵地面,一直是谨慎座做事,未敢稍有逾越……”

探手从怀中,摸出了一把银票接道:“兄弟这次来,带了五万两银子,准备正正当当做票买卖,银票在此,大人查看,如是这银票有什么来历不明之处,兄弟是甘愿随杨兄到衙门认罪。”

杨晋皱皱眉,道:“看起来,王兄是的确不知,金陵城中,发生了大案子。”

王召道:“什么案子。”

杨晋道:“七王爷府中发生了血案。”

王召呆了一呆,道:“果然是大案子。”

杨晋数过桌上的银票,瞧了又瞧,交回王召,道:“兄弟受命,限期破案。”

王召道:“有些头绪没有?”

杨晋轻轻咳了一声,道:“不知道是哪一条道上的对我杨晋有所不满,来了这一下大手笔,破不了这件案子,我杨某人势必被满门收监,候审待罪,说不定一家人,都得问个斩字。”

王召啊了一声,道:“这样严重吗?

杨晋道:“杀的是七王爷的宠妃……”

王召接道:“可恶,这简直是存心和杨兄过不去嘛?”

杨晋道:“谁说不是呢?所以,兄弟不得不劳动江湖上的朋友们,给我帮忙了。”

王召道:“杨兄要兄弟如何?只管吩咐面告。”

杨晋道:“不瞒王兄说,目下这金陵城中,已经满布了衙役、捕快,王兄身份不同,活动不便,因此,暂不敢劳动大驾。”

王召道:“杨兄的意思是……”

杨晋道:“王兄先请守在客栈之中,兄弟一有头绪,立刻来请王兄相助。”

王召道:“那是说要我王某人,守在客栈之中,不能自由行动了。”

杨晋道:“王兄最好是忍耐一些,这件案子的牵扯太大,纵然岭南双龙的盛名显赫,但也是回避的好,兄弟告辞了。”

一抱拳,转身向外行去。

王召急急说道:“杨大人留步。”

杨晋停下脚步,缓缓说道:“玉兄还有什么吩咐?”

玉召道:“你不能老把我软禁在吉祥客栈中,总该有个限期啊?”

杨晋笑一笑,道:“三天,三天之内,兄弟如不能亲来探望,亦必派人来知会王兄一声。”

大半天的奔走,杨晋自觉着有了不少收获。

但距离案情还远,丐帮的仗义相助,使他得到了很大的助力。

离开了吉祥栈房,杨晋立时折回府衙。

五花刀王胜正来回在厅中踱步。

一眼看到杨晋,如遇救星似的,大步奔了过来,道:“总捕头,属下已到府上去过……”

杨晋挥挥手,沉声道:“慢慢说,什么事?”

王胜道:“张副总捕头……”

杨晋脸色一变,接道:“出了什么事?”

王胜道:“受了伤。”

杨晋双目耸扬,道:“伤在何处?要不要紧?”

王胜道:“伤的很邪门,全身不见伤口,脉博气息如常,就是晕迷不醒。”

杨晋道:“是不是被人点了穴道?”

王胜道:“属下试行在他身上几处要穴推拿,但却不见任何效用!”

杨晋道:“人在何处?”

王胜道:“在密室,属下派了两个人在守着。”

守在密室门外的两个捕快一欠身,退向两侧,杨晋急步奔近榻刚。

雪白的床单上,仰卧着夜鹰张晃。

旁侧木桌上,放着张晃的兵刃,判官笔。

杨晋伸手按在张晃的额角上,未见发烧,鼻息也很均匀,一切都如王胜所言,全身不见伤痕,但却紧闭着双目。

好像是被人点了穴道。

杨晋暗中运气,施展推宫过穴的手法,连连推拿张晃一、二处大穴。

但张晃却是目不睁,身不动,不见一点反应。

杨晋皱皱眉头,又仔细查看张晃全身上下,仍是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这位江南名捕,原本心中有几分把握,觉着张晃是被人点了穴道,只要用推宫过穴之法,定可使张晃苏醒。

但一阵推拿之后,不见反应,顿然感觉到事态严重。

王胜低声说道:“总捕头,是不是中了毒?”

杨晋翻开张晃的眼皮子瞧了一阵,道:“不像是中毒的样子。”

王胜道:“那是……”

杨晋苦笑一下,道:“一种很特殊的点穴工夫,制住了半身经脉,可惜,咱们没有法子解开他的穴道。”

王胜道:“总捕头高明……”

杨晋冷哼一声,接道:“我如高明,怎会解不开他的穴道。”

王胜呆了一呆,道:“这个,这个……”

杨晋挥挥手,道:“你们先出去,我要仔细的想想看,应该如何处置。”

王胜一欠身,退了出来。

杨晋掩上房门,落了木栓,挽起了袖子,默运功力,真气凝聚双手,又开始在张晃的身上推拿起来。

这次,他非常的细心,凡是张晃身上的各处要穴,都用真力推到。

全身的穴道推拿完后,杨晋已累的满头大汗。

但仰卧木榻的张晃,却是全无动静。

杨晋停下双手,拭一下头上的汗水,望着木榻上的张晃出神。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之久,才如梦初醒一般,转身打开室门。

王胜一直守候在室外,立时一欠身,道:“总捕头……”

杨晋挥挥手,止住王胜说下去,接道:“找两个精干的捕头,把副总捕头,抱到我家里去。”

王胜应了一声,转身欲去。

杨晋低声接道:“记着,这消息不能漏出去,府里府外,都要保护着机密,抬人出去,也想法子给伪装一下,别要人瞧出来是抬一个人?”

王胜一欠身,道:“属下明白了。”

杨晋当先举步而行,一面说道:“我先回去准备一下。”

回到了府中,立时把后园一间大花厅给收拾干净。

为了保守机密,杨晋是亲自动手,玉燕姑娘在一旁援助。

两人也就不过刚刚整收完毕,王胜已背着张晃进来。

杨晋吩咐把张晃放在木榻上,对玉燕姑娘说道:“燕儿,你先出去?”

杨玉燕望望仰卧在床上的张晃,答非所问的道:“爹,张叔父可是被人点了穴道?”

杨晋嗯了一声,道:“不是一般的点穴手法,为父的已经试过了他几处穴道,都无法使他苏醒过来,那是很奇怪的点穴手法,咱们无能解得。”

他沉吟了一阵,道:“这件事只有找到那位岳秀,看看他能不能认出张晃是什么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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