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碰看爱情-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悦宣,你别乱说话。”还有什么比徐悦宣的话更让人吃惊的,低抽了口气,卓逸凡脸色倏沉。“放手,你究竟是什么回事?”
他以为悦宣对他的好是因为他们在事业上是合作伙伴,私底下又是可以交谈的朋友,但没想到……天哪,他怎么会迟钝到这种程度?
“逸凡,这是怎么一回事?”萧林问得有气无力,眼神怔忡的望着又急又恼的男人。
想到小妻子脑子里可能引发的思绪后,卓逸凡一颗心已窜到发慌的边缘,“相信我,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是……”
重新拾回哀凄的哭声,徐悦宣将脸埋进变得僵直的胸壑,不见泪颜,只见线条优美的肩头不住的耸动。
“为什么你会这么无情呢?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那么贪心地找上另一个女人?为什么?为什么?”
一连串的为什么问醒了卓逸凡,也问傻了原本呆愣的萧林。
猛地反手一扭,将徐悦宣的双手拉向她身后钳制住,卓逸凡眼底,脸上全是烈焰喷人的熊熊怒火。
“我也要问你为什么?悦宣,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但是,你却说出这些莫名奇妙的话,你安的是什么心?”他一字一句的问得咬牙切齿。
他痛恨这种反目成仇的感觉,但这种痛恨却远远比不上对她意欲要颠覆他跟萧林的感情这件事的痛恨。
“我要你,我不要你被别的女人抢走。”这句在心中蛰伏已久的话终于破茧而出,哀伤的眼神在一秒之内迅速撤散,徐悦宣眼中盛满了疯狂而不顾一切的情绪。“萧林凭什么拥有你?这些年来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不是她。她凭什么不费吹灰之力就拐走了你的人,你的心?凭什么?如果不是你爷爷暗中设下陷阱,你就是我的,你别想甩开我!”几句话,就将她的目的表现无遗,
爷爷设下的陷阱?他们的话落在萧林耳朵里,不啻是道强猛的雷电,这么说的话……
妈妈说什么公司破产,集团注资都是假的,都是骗她的!
原来自己一直都活在谎言里,卓逸凡对她说的也是谎言吗?
紧抿着唇,忍住眼中闪烁的泪滴,萧林转身推开围观的人群,心魂俱裂地踉跄奔走,哀凄的眼泪终于滑下她的眼底,颊边。
原以为自己不会为卓逸凡伤心难过,不会沦落到像徐悦宣样狂悲狂喜的地步,不会陷入不曾涉足的爱恋,但不知何时自己已经陷入,并又莫名地走出来,感到的却是一波波的心痛。
而最令她难过的,是所有人的欺骗,卓逸凡呢?想必对一切了如指掌吧?
在这心碎时刻,萧林才体会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对卓逸凡有了根深蒂固的依赖和一些些来不及萌芽就被扼杀的爱。
这爱情啊,怎么扯得人的心那么那么痛呢?
痛?萧林悚然一惊,徐悦宣霸据在卓逸凡怀里的刺目景象又浮现在脑海中,坦白说,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该归类为那一项。
是吃醋?是因为不满早已烙上“萧林专用”商标的卓逸凡被别人喜欢,被别人亲亲热热的霸占着?还是因为徐悦宣突如其来的示爱,让她对心里满溢的愤慨感到不安?更或许,是不安的心里还掺杂着不敢置信的骇然吧?
徐悦宣爱恨交替变形的脸孔浮上了萧林脑海里,骇得她猛打哆嗦。
极力拨开迷惘后,第一个袭上她脑子的想法是,卓逸凡是个很卑鄙的大骗子,很恶毒的坏痞子,既然身边有个漂亮得几乎艳冠群芳的红颜知己,又为什么要来招惹她?但他对她的温柔也是有目共睹的,人,总不会连真心也可以伪装吧?立即的,她否认了霸占在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
逸凡没有爱过徐悦宣,是徐悦宣一厢情愿。
可是,他真的没有沾惹过徐悦宣吗?反反复复的声音在脑海中争执,辩驳,更让她的心跌到了谷底。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漂亮又有气质的女人为了爱情,变得……可以说是面目可憎亦可悲,她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萧林有些同情徐悦宣,可是,她也好喜欢卓逸凡。如果在她刚刚嫁入卓家时要她放弃他,她一定二话不说拍拍屁股,潇洒走人,可如今的她,却是感情柔弱得像是要步上徐悦宣的后尘。
天哪,她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将打着“我得不到你,别的女人也休想得到你”的疯狂念头的徐悦宣给摆脱掉,眼巴巴的赶到她最可能去的疗伤地点——娘家。通常女人在和丈夫拌了嘴,吵了架,受了屈委,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可以让自己为所欲为的娘家。
可是,事实证明,萧林毕竟不是一般女人。
“什么?”卓逸凡觉得自己快疯掉了。
坐在计程车里的二十分钟里,稍稍冷静下来的卓逸凡设想了见到萧林后的一切说辞,好的坏的,呼天喊地吵闹闹的,软硬兼施的,甚至于可能性几乎等于零的甜蜜迎接镜头,就是没有想到这一件——
萧林不仅没有回家哭诉,而且芳踪杳然。
一想到上次的失踪事件,卓逸凡的心就吊到了喉咙口,如果,如果再发生一次这样的事,卓逸凡肯定,他的寿命不减个十年八年,心脏大概也会提早报废。
该死的萧林,她竟然不听他解释就头也不回地走掉,等他找到她后,他一定,绝对,百分之百会把她扁成四不像,看爱漂亮的她还敢不敢嚣张地闹“出走记”?
卓逸凡最恨有人连沟通的机会都不给,自以为是地掉头就走,而她偏选他的忌处撩拨他的怒气,他疼她不等于就会放纵她。等自己找到她后,她就等着吃拳头好了。
会不会是回家了?低咒一声,带着一些忐忑不安和一些些期盼,他硬着头皮拨通了卓宅的号码。
短短的几分钟,卓逸凡却却觉得像是过了半个世纪,“喂,李妈,林林回去了吗?”感谢老天,终于有人接了,如果再等个几分钟,卓逸凡相信自己会提早到天堂报到,“什么?她还没回去?”下一秒,李妈的回答却让他瞬间有从天堂跌到了地狱的感觉。
所有的冷静全都弃他而去,死死地瞪着眼前同样忧心忡忡的柳如云和她的金兰姐妹兰姨,“萧妈妈,林林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拨回来?”虽然荣登萧家的三女婿宝座长达三个月之久,但一贯不怎么擅于表露情感的卓逸凡还是没有办法改口叫柳如云——妈之类的肉麻兮兮的称呼。
“没有耶。”难得放自己一天假,正打算和莫兰过过这轻松惬意的一天,却被冒冒失失跑了来的卓逸凡把全盘计划给打乱了。
不过,这不是她关心的事情,她在意的是,“逸凡啊,最近林林不是都跟你到公司上班吗?”难不成这小俩口又闹什么意见啦?柳如云大惑不解地望着他。
“我们……有一些误会。”听到柳如云的回答,原本苍白的俊颜一下子褪成了惨绿,好不刺眼,大手也紧握着,连指关节泛白都不自知。
“误会?”这很像她们家那执拗得出了名的小鬼头会做的事。
根据她这个为娘的养了萧大姑娘二十个年头的经验,那小丫头一旦碰上了她不想面对的事,爱认死扣的硬脾气一拗起来,一定会找地方藏个几天,才会重出江湖……
这次连个电话都没有就消失无踪,可见她和卓逸凡之间产生的不是普通的误会。
不过她担心的倒不是萧林那死丫头,而是独自呆坐在沙发上的卓逸凡,瞧他那模样,似乎已经是肝胆俱裂,若萧林真有个什么闪失的话……这乱了心魂的男子八成也完了!
叹了口气,这会儿还是找回这串麻烦的始作俑者比较重要,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转过身,走向电话,柳如云熟悉的按下一串号码,“小希呀,林林在你那儿吗?”口气是百分之九十的笃定,因为萧林惟一推心置腹的好友只有杨希平一个。
通常萧林有了麻烦,都会直接到小希的住处窝上几天,好好哭诉一番并且接受小希夹枪带棒的安慰。
同样的剧码演久了,柳如云大概猜得出来女儿下一步的举动,果不其然——
“林林在我这儿,萧妈妈你别担心。”杨希平告知了稳定人心的答案后,不忘殷殷嘱咐,“不要告诉卓逸凡,让他担心得不成人形才好,竟敢欺负林林就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松了一口气的柳如云闻言不禁莞尔,欺负林林?依她看来,林林没有欺负他就不错了,眼前这个失魂落魄的伟岸男子是爱惨她了。
“林林现在在小希家。”柳如云可不像杨希平那么铁石心肠,要玩也得看时机,因为一时贪玩而把女儿女婿的美满姻缘玩掉可就太对不起自己的一番苦心了。
体贴地把那如生命源泉的地址递给卓逸凡,并把车钥匙丢给他便将之扫地出门。
好好的一个假日不应该被突如其来的状况给白白破坏,柳如云如是想。
最令人头疼的小女儿也觅到了好归宿,她这个为娘的也没什么好操心了。
不过,今后的数十年里,她得好生为卓逸凡祷告才是。
第8章(2)
“你来干什么?”誓死替萧林讨回公道的杨希平站在摇摇欲坠的破门口,出声讨伐道。
犀利的眼眸直射尚还气喘如牛的卓逸凡,这男人看上去不比林林好过多少嘛,脸色惨白不说,还顶着一头凌乱的发,连领带也歪七扭八的垂挂在脖子上,哪里还有什么成功企业家的架势,惟一不变的,是眼眸里的坚定和迫于见心上人的急切。
同情归同情,但这并不代表她会轻易让卓逸凡如愿以偿,看他心急如焚的模样,哪里是萧林所说的毫不在意,试问,哪一个不在意妻子的男人会急巴巴的在十分钟内赶了十五公里的车程,啧啧,明天卓逸凡车上肯定会多上几张罚单——超速行驶。
杨希平双手环胸的感叹着,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单是林林哭得肝肠寸断这笔账就值得她好好清算了,更别遑论他脚踏两条船的可耻行为。由杨希平的想法很容易揣测得到,萧林已经把实际情况添油加醋到蒙蔽真相了。
站在同是女性同胞兼知心好友的立场上,杨希平觉得自己有义务为林林讨个说法。换句话说,杨希平骨子里根深蒂固的恶作剧因子刚巧在这个非常时期闯出来为害人间了,首当其冲的倒霉鬼,就是可怜的卓逸凡。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先是不可理喻的徐悦宣,再是让他又惊又气又担心的萧林,连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也要掺上一脚,他今天的运气,还真是背到家了。
接到柳如云提供的喜讯,他以百米跑的速度冲出家门,跳上岳母提供的爱车,连闯几个红灯还不顾被开罚单的危险把车丢在路边,等不及电梯自二十四楼降落,硬是从一楼爬到了六楼,但还是惨遭堵门。
天理何在呀?
卓逸凡累积了一整天的怒火也开始爆发了,“我来找我呕气的小妻子,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他和萧林已经剪不断理还乱了,这女人该死的凑什么热闹。
“你干嘛凶她?”杨希平还待反击,一声暴吼已经在卓逸凡身后炸了开来,其保护意味不言而喻,“别以为你是老大我就不敢惹你。”
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还有脸迁怒于人,庄亚轩不掩疼爱地挤开卓逸凡颀长的身躯,将杨希平搂进怀里好生安慰,尽管明知她不是那种会任人欺凌的弱女子,但他就是见不得她有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