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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笑城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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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也只有我们城主可以和他们相比了。”
  门人很肯定地回答。
  侍雪想了想,说:“推我出去,如果真的是他们再去禀报公子。”
  坐在刚刚打造好的轮椅上,被门人推到门口,她果然看到行歌和初舞就坐在城门旁的一个亭子之中,悠然自得地等候她的到来。
  她有些吃惊地看着初舞,“初舞公子的伤势怎么样了?这么远的路又是这么冷的天气,行歌公子为何不拦他?”
  “到了雪隐城,侍雪的口气好像比在外面气派了许多。”行歌笑道,“我是很想拦他,但他说这次的婚礼定要亲自观摩才行,我也只好陪他一起来了。”
  侍雪客气地说:“多谢两位公子的厚爱,因为公子本不想声张,所以没有给各位派发请柬。”
  初舞也笑道:“侍雪不用为你家公子多做解释了,他那个人的脾气压根儿就不可能给别人发请柬,更何况是我们这一群看起来与他毫无关系的外人。呵呵,我只是想来看看热闹而已。”
  他灿烂的笑容忽然让侍雪想起了枫红。四大公子中,初舞的性格与枫红似乎有许多相似之处,又似乎有着许多本质上的不同……可惜,如果公子也能拥有如此灿烂的笑容,那绝世的风采又有谁可以匹敌?
  她看着初舞悠然出了神,忽然听到公子的声音,“是你们?”
  行歌起身说:“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雪染公子不会立刻就赶我们出城吧?”
  侍雪急忙说项,“公子,行歌公子曾与我有大恩——”
  雪染打断她的话,又不耐烦地问那两人,“你们要待上几天?”
  初舞捂着胸口,大概是天冷牵动了伤势,脸色并不好看,但是依然保持笑容,“等你入了洞房我们就走。”
  侍雪的手一颤,不由自主地去看雪染的眼睛。
  他思索片刻,也将目光准确地对视过来,“派人给他们准备房间。”他将安排客人的工作交给了她,也就是说,他同意初舞和行歌留下来了。
  但是——
  “这里是雪隐城,不要忘了。”他最后说的话倒有些像是警告。
  初舞扮了个鬼脸给他,“知道了,不该去的地方绝对不会乱去,不该问的事情也不会乱问。”
  雪染又看了眼侍雪,“你总是坐着,那样会不利于伤口愈合的。”
  “是,公子。”她依然是将他的话奉为圣旨般,只是如今再说这个“是”字,却绝非是之前的宁静满足。
  初舞无意间提到的那句洞房,就像刀子一样深深插进了她的心里。
  她向公子讨来当年的那句承诺,在不久之后便会请公子兑现,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说出,也不知道公子是否会答应。
  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命运。
  第八章
  今夜无月,天幕黑色无边。
  侍雪自从伤了脚后,就不大方便每天晚上为雪染铺床熏被、端茶送水,只能另外委派别的丫鬟来做这些事。但是每天都听那些丫鬟委屈地说,她们做到一半就被公子喝斥出来,茶杯也摔坏了三、四个。
  今夜,她忙完了其它的事情后,让人把她推到雪染的房门口,房内还有灯光,他的身影就映在窗纸上。
  “侍雪姐,你现在不方便走路啊。”推她来的小丫头好心提醒,其实是自己实在没有那个胆量再进去了。
  侍雪叹了口气,“你把茶送进去就好,其它的事情我来做。”
  小丫头战战兢兢地敲了下房门,将茶盘送了进去,人还没出来,里面就响起一阵清脆的声响,显然又有杯子被摔碎了。
  侍雪双臂撑着轮椅扶手艰难地站起来,她随身准备了两根比较坚硬的树枝当作拐杖,然后就这样一步一挪地蹭进了房内。
  眼见房内的景象和她想的一样,满地的碎片残茶,还有垂首一旁,浑身颤抖的丫头敏儿。
  雪染的目光静静地停在她身上,仿佛从一开始他就料定她会进来,料定她要说什么、做什么。
  她柔声说:“敏儿,你先下去吧,再送一个杯子过来。”
  小丫头如蒙大赦,飞快地跑掉。
  侍雪艰难地一步步挪到桌边,想蹲下身捡起那些碎片,却因为脚踝疼痛站不稳而几乎摔倒。
  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的身体托起,她低声说:“多谢公子。”
  冷不防他的手从旁边伸过来,将她扯到椅子上,动作略显粗鲁。
  “谁让你这样到处乱走?”他的口气透着不善。
  她扬起脸,“公子不是说要我多活动活动,才有利于伤口愈合?”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你就是这样理解我的话?”
  “也许奴婢又理解错了。”她想低头却被他托住下巴,这一次他眼中的怒气并没有之前那样的“波涛汹涌”。
  “你如果再用这两个字,就别怪我冷漠无情。”
  这带着威胁性的口气,却让她追问下去,“公子准备怎么样?是要赶我到雪隐城的什么偏僻角落去做粗活,还是打我五十大板?”
  “哼。”他昂着头,没有立刻回答。
  敏儿此时将茶杯送了进来,她连看都不敢看雪染一眼,行了个蹲礼又立刻跑掉。
  “最近两天似乎已有不少人遭到公子的责骂,不知道是他们太笨手笨脚,还是公子心情不佳?”她冲洗茶杯,重新为他斟了一杯茶。“这茶也是我亲手烹制的,如果公子不满意,我现在就为公子重新去沏一壶茶来。”
  他伸出的手没有去握茶杯,反而握住她的手,然后将她的手往面前一带,就着她的手喝下这杯茶。
  茶水还是温热的,茶杯的热度陡然像点起的火,烧红了她的脸。
  “公子……我、我去看看……”要去看什么她也说不出来,只是想尽快地逃离这里。
  “你怕什么?怕我吗?”雪染的右手没有松开,左手在不经意间捧住了她的脸颊。“最近你好像变了。”
  “是吗?”侍雪的肌肤一被他碰触不住地微微颤抖,但是身体周围都被他圈住,无处可逃。
  “你说,我成亲你会为我高兴?”他又想起几天前她说过的话。
  “唔……”
  “那,为什么我在你脸上看不出一丝高兴的表情呢?”他的话问得直接而且直踩她的痛处。
  “那是因为……雪隐城的人向来不会多笑多语,这是规矩。”
  “是吗?”他看着她,“在我的面前你从来没有说过谎。”
  她吸了口气,“是的。”
  “但是……这一次我却不知道该不该信你。”他的手指从她的脸颊缓缓移到她的唇上,“你的唇很冷。”
  这句暧昧的话,简直像是在故意撩拨似的,即使这句话里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但是仍然震动她的心弦。
  “昨夜下雪,所以……”她还在狡辩。
  “初见你的那一天,你的手是暖的,”他像是在喃喃自语,眼中竟然掠过一丝忧伤,一十二年后,连你的唇都变冷了。“
  她呆住。十二年前的事情只在梦中出现过,以为他未必能记得多少,但是……他竟然记得那么清楚,那些细节、那些心动的片段,原来不只是无法在她的记忆中抹去,连他也是如此?
  他的双手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就在这样一个奇怪的姿势下,他的身体贴合而至,那双比冰雪还冷、比梅花还美的唇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覆上了她的唇。
  侍雪的身体顿时变得僵冷,忘记要做任何的反应,直到他松开手,说:“今晚留下来。”
  “不!”她的脸上不见任何的娇羞,反而是苍白不已。
  她不能留下来,绝对不能。刚才的这一个吻比起天崩地裂更让她恐惧,在此之前,他们只是最普通的主仆关系,即使她为他耗尽了所有的心力都不失婢女的本分。
  但是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
  他们之间再也不是以前那种纯洁的关系。
  他的吻,毁灭了表面的平和安宁,也将毁灭掉她。
  “公子,别逼我。”她咬紧着唇,几乎将那里咬破。
  “如果我逼你,那又如何?”雪染猛然圈住她,声音中竟有着一丝温暖,“侍雪,说你不会离开我。”
  “我……”她挣扎着,却不肯回答。
  “为什么不说?”他察觉到她心中不再住着以前那个卑微顺从的侍雪,刚刚舒展的眉峰又蹙在一起,“别想离开我,你知道我不会同意的。”
  她将唇咬得更紧,血丝渗了出来和进牙齿之中,腥咸的味道几乎淹没过刚才那一吻犹如落雪梅花的清香。
  答应他吧,这不正是她的梦想吗?陪在他身边一生一世,而且除了雪隐城之外,她也是无处可去的啊。
  她缓缓张口,就在那句话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忽然发现对面窗外有道黑影就挂在树梢之上。
  好熟悉的身影,难道,黑罗剎跟踪到这里来了?
  但是对方并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只是像暗夜幽灵一样冷幽幽地看着房内的一切。
  她的心头不禁一颤,忽然间又想起黑罗剎在密室中对她说过的那些话。她是公子的弱点,若她死了,公子会怎样?
  难不成黑罗剎当日没有杀她,并非是因为他所说的什么“小加惩戒”,而是另有打算?
  比起用武功打败雪隐剑法,用她的情来杀公子的心,才是一招冷酷到极点的杀人招术,甚至不用他亲自动手,便可以轻易地赢了这一仗。
  “公子,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她同时阻止他别的企图,“请公子为我留存这一分颜面。”
  她明白地拒绝再与他同榻而眠了。在今夜这一吻之后,如果他们再共寝不知道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相安无事,当他圈抱她的时候又是否能坚守住最后的底线,不撩动任何情欲?
  雪染深深地凝视了她片刻,双手下滑到她的腰上,“我送你回房间。”
  “让我多练习走走不是更好?”她连这最后亲密相处的机会都扼止住。
  也许因为她一再地拒绝终于惹得他不快,他放开手,看着她自己起身,撑起那拐杖,一步步捱到门口。
  “公子……”她又回过头,“虽然回到了雪隐城,公子还是要小心。”
  侍雪的提醒让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没有回答,就这样定睛地看着她走了出去。
  房门被轻轻地关上,他的目光终于转开,同样看向窗外的树梢。
  他怎会没有察觉到外面的那个人?他熟悉城里的一草一木,更熟悉自己身边的一切事物。侍雪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如同窗外那株陪伴了他近二十年的梅树一样,就是有再小的改变也会尽收眼底。
  此刻树梢上的黑影还高高地挂在那里,竟像是在等待他似的。
  雪染走到窗边,足尖一点,身形如箭般飞了出去——
  侍雪被敏儿送回房间后,便让敏儿先去就寝,但她却没有立刻躺上床去。刚才那一个冰冷的吻像是醇厚的老酒,直到现在才慢慢渗透出热度,让她的脸颊红如火焰。
  公子吻她,或许并非是出于他对她有什么感情,只是在那样暧昧的情况下,他的猜测和她的试探都会演变成他们所不能掌握的结果吧?
  公子说十二年前她的手是暖的。是的,那时候她初来雪隐城,年少无知还带着稚气,只是一个仰慕喜欢着他的小女孩。想不到,十二年后,那份喜欢会变得如此强烈。
  公子说她变了,但她的转变又岂是一朝一夕?从多久之前,她就已经变了,但他并不知道,她也不应该让他知道。
  今夜之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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