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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翔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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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不安的欧含黛嗫嚅地缩了缩身于。“凡事三思而后行别冲动行事,这年头结过婚都可以离婚,你无法保证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后,她就会心甘情愿的跟着你。”
  虽然她没谈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恋爱,但两小无猜的小感情还是碰过几回,男人的情欲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她可不想失身又失心的仓皇逃难,与当年带着女儿伤心返国的阿姨一样,藉着信仰疗伤遁入空门。
  二十一世纪的现今,女人已经没有从一而终的悲情观念,劈腿、脚踏多条船的比比皆是,贞操已是感情世界最微不足道的一环,不会有人因为一张薄薄的膜而决定和某人厮守终身。
  她不喜欢被强迫,同时对无爱的性不感兴趣,她承认十分受他出众的外貌所吸引,也有点动心的想去爱一场,可是怒气下的结合绝对会留下阴影,她不想离开他后对性抱持着恐惧印象,提不起勇气开始新的恋情。
  “这不是你应该担心的事,半夜出来游荡的人不该天真的以为夜是安全的。”有时在夜的掩饰下,人类的贪婪与欲望反而无法隐形。
  她的话像一桶冰水冷却了激昂的想望,表情趋缓的格兰斯松开钳制她的手,将她凌乱的发拨向耳后。
  “那……我回房了。”她是乌龟,她要逃回壳里。
  “你很聪明,可是胆子太小。”低笑地拦住她的去路,他没打算让她当只逃走的鸵鸟?
  “聪明人一向胆小,我们懂得要避开危险。”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傻傻地往前冲,撞得头破血流犹不觉悟。
  他像燃烧在黑暗当中的一团烈火,而她不是扑火的飞蛾,无法当他热情熄灭后的灰烬。
  “你不赌万分之一的机会吗?你有可能得到我的爱。”眼底闪过一抹暗沉,他像卑鄙的秃鹰为了觅食不择手段。
  悬空的绳梯高不可测,明知前方危机重重随时有坠落的惊险,他仍然拉着她前行,仰望的天空蔚蓝无边,他要让她置于高度的危险中找不到退路,这是他私心作祟所下的决定。
  欧含黛远离他三步远后才戒备的说:“你是很优秀没错,但还不到不可替代的程度,我干么用可能粉身碎骨的代价和你赌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不是职业赌徒,稳赢不赔。”
  她的赌运一向不好,连十块钱的洞洞乐都没中过。
  好命的拖油瓶终于出现,头忙不迭点着的赞同好友的话。“没错、没错,千万不要跟他赌,你一定会输得很凄惨,一个根本没有爱情的男人怎么会有爱呢?他在诈赌。”
  *  *   *
  好险、好险,幸好她肚子饿下楼找东西吃又拐错弯,不然这世上又多了一个为情所伤的可怜女子,悲秋饮泪的愁眉下层,稍有不顺心就在手腕上雕花,浪费医疗资源。
  所以说好心会有好报,她让自己跟来是正确的抉择,狼女的感官可是比一般人敏锐,一有风吹草动难逃她耳目。
  当铺待久了多少有察情观爱的本事,为了避免他们拉老客人回笼典当爱情,那个心眼小得容下下一根细针的小鬼在她额前点了一下,她的眼中多了常人看不见的影像。
  蓝色、红色、粉紫色、浅绿色……肉眼看不见的颜色满天飞舞,象征世间男女的多样爱情,有深有浅,依当时的爱情指数而有所区别。
  咱们这位一脸轻慢的伯爵大人什么也没有,连单纯的白都瞧不见,身上空荡荡发下出一丝异彩,教她一眼就能认出他去过爱情当铺,并将他原本美丽的爱情典当换取同等值的物品,不论有形或无形。
  “别说你有时差的困扰,入夜未就寝似乎是我这位主人的怠忽。”看来他要加强待客之道,不让她们养成半夜走动的习惯。
  “哎呀,说得好酸哟!好像我们让你难做人似的,今晚的月色不错……”抬头一看,胡翩翩脸上乍现三条黑线。
  糗了,星光灿烂,独不见可爱的月亮姑娘。
  翻案,补墙,再来。
  “看星星也是一种人生享受,你就不要咬牙切齿的气恼我们未让你的诡计得逞,毕竟没有爱情的人怎么好意思以爱情为饵诱骗人家纯真的感情呢?这太缺德了。”
  喝!掌声鼓励鼓励,她说得太有格调了,活像见义勇为的夜天使,他们应该颁面奖牌给她,感谢她挽救一段悲剧收场的爱情。
  “搭便机的人要懂得感恩吧?我和她的事不需要多事的第三者插手。”是巧合吧?她不可能知晓发生在十三年的事。
  这么快就讨起人情,真是不干脆的男人。“我很感恩呀!所以我要避免错误的发生,你知道典当的爱情是要不回来的。”
  “你……”他讶异的沉眯双眸,冷冷地厉视着她。
  “你懂我懂她不懂,我们就爽快一点当大家都不懂,反正爱情这玩意也没什么了不起,既然当了就不要害人牵牵挂挂,你不会心痛但人家会心碎,这是你典当爱情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他不能爱人,也无法爱人,旁徨在爱与不爱的十字路口,想爱不能爱,想舍无法舍,割心一般的相互撕扯,不管自我挣扎后的结果如何,都注定有一人受伤,这感觉她品尝过。
  简单的喜欢满足不了一个渴爱的女人,她的要求会越来越多,心会越来越不快乐,到了最后两人都痛苦,如绳索绑住双手双足,走不开也不想留下。
  “你是爱情当铺的人?”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而深沉,熠熠发出泛冷的眸光。
  “嘿、嘿!不要有想追杀我的念头,我也是爱情当铺的受灾户,目前当在当铺当伙计。”她这人很爱惜生命,一看别人眼露杀气就赶紧表明受害者身分。
  “你也是?”他眼中的厉色稍减,有些怀疑她话里的真假。
  胡翩翩笑得颇为缥缈的说:“我们可是用命去赎回来,非常洒狗血的悲情故事。”
  “可以赎?”莫名地,格兰斯想要回他的爱情。
  他望着一头雾水的小女人,心口牵动的多了遗憾,他永远也不知道爱她的感觉。
  “当铺、当铺,有当就有赎嘛!你见过哪家开当铺不让人家赎回自己的东西?只是相对的,代价会很高。
  “我……”他张口欲言的顿了一下,眼神复杂的多了一丝挣扎。
  鄙弃爱情、不相信爱情的他怎能要回他视为无用的情感,他能让咒天怨地的母亲回到黑暗的地底吗?还原早该结束的旅程,让生命重新做一次告别。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怎么从头到尾我没一句听得懂?”什么当铺、爱情的,总不会有人连爱情都能典当吧?
  她的语言解析能力还算差强人意,至少还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可是谈论的内容荒谬怪诞,她很用心的理解其中意义,但是看似简单的对话却隐藏一股莫名的力量,阻碍她通畅的神经系统。
  欧含黛的眼中有着费解的困惑,疑窦暗生的目光来回徘徊两人脸上,企图从中找出蛛丝马迹。
  “欧含黛小姐,交男朋友一定要睁大雪亮的眼睛,不要海里摸鱼瞎摸一场,摸得掉进海里成为鱼儿的食物。”这叫张飞打岳飞,全乱了。
  “身为不请自来的客人请自重,别灌输她古里古怪的思想,她已经够怪了。”不需要她多此一举的猛加柴火。
  想掩盖罪行?那可不行。“但怪的有主见,怪的有格调,比起某人的没品我真的很心痛,无情无爱还想奢求别人的爱情,你不觉得这种人很可悲吗?牺牲人家的幸福来换取短暂的快乐。”
  你死心吧!我不会把阿黛妹交给典当过爱情的你糟蹋,她值得一份真心真意的爱情。胡翩翩的瞳眸闪了一下金光,随即回复原来的纯黑。
  内心讶然的格兰斯未表现出惊异,冷静的应对他从未遭遇过的现象。“你未免管太多闲事了,这是我艾拉特家族的家务。”
  “喔,家务事呀!”她笑着拉起好友的手往回走。“那我们不打扰了,你慢慢欣赏夜色。”
  “站住,你可以离开,她留下。”冷肃的脸出现裂痕,怒意飞扬的伸出左手一捉。
  “我?”望着左右开弓拉开的双手,哭笑不得的欧含黛真想一人给他们一卡车。
  像如来佛的五指山,压着孙悟空。
  “我姓胡,她姓欧,我们俩和艾拉特家族一点关系也没有,相信你手中那份口DNA报告已经证实她不是你要找的人,你有必要为难我们吗?”她也是有靠山的,不怕他硬着来。
  改天去找吸血鬼伯爵串串门子,交换一下做人处世的心得。
  “你怎么知道我手上有刚拿到的报告书?”他是唯一看过内容的人,在一个小时前。
  她神气的仰起下巴,拍开他的手将好友拉到身侧。“实属商业机密不得外泄,你慢慢地想吧!我们要去调整时差了。”
  大笑地当主人的面将人带走,胡翩翩才下管格兰斯是不是会气黑脸,明明没爱情的人还想拐别人的爱情,这种人实在该用她的狼牙咬上几口,当年决心典当爱情的时候就应该明白自己的不完整。
  看不见、摸不着的爱情在世人眼中是很难定义其价值的,一种是千金难买,一种是弃若敝屣,端看个人对它重视的程度而言,是土是金仅在一念之间。
  凌晨的虫鸣声带来一股身体的疲累,望着她们消失的背影,双肩微垂的格兰斯由心底生起失控的孤寂感,众人皆睡他独醒的更显孤单,冷冷清清地感觉到一个人的寂寞。
  这是他要的世界吗?只有冰冷的财富和空洞的房子。
  “高登,我错了吗?”他的心已经乱了,他需要一个正确的声音引领他走回原点。
  长廊下走出一道安静的人影,必恭必敬的微屈上身。
  “这种事没有对与错,你已经尽了你最大的努力想让所有人获得幸福,你对得起自己就好。”他为每一个人设想周到,唯独遗漏了自己。
  他让心里的魔障困住太久了,以致迷失于自责和愧疚的浓雾中找不到出路。
  “幸福?”他笑声哀伤,对着星空感到一阵茫然。“你说什么叫幸福,像我父母貌合神离的婚姻吗?”
  他不相信爱情不是因为将它典当掉,父亲的风流、母亲的为爱不顾一切,他们都在找寻爱情,却没一个能拥有爱情,他们的爱坠毁在红花盛开的高塔下,随风干的泪消失无踪。
  他寒心了,也看透了爱情的原貌,他选择不要经过这种炼心的试验,让爱情远离。
  “你是翔空的巨鹰不该停留狭窄的地面,责任让你无法展翅。”他的世界不应该只有艾拉特家族。
  “翔空?”多令人向往的自在,迎着风飞向广瀚的天空。
  “我不知道要怎么赎回你的爱情,但是你若想留下那个女孩,你可以试试从另一个女孩下手,她似乎知晓很多我们想都没想过的事。”她是个懂爱的人。
  格兰斯脸色沉重的转过身,眼中盛满对自己的怀疑。“你认为该找回爱情吗?”
  高登以朋友的口气说道:“那要看你有多想让她成为你的。”
  这两个台湾女孩个性都很强,不是财富、权势收买得了,她们想要的是英国淑女嗤之以鼻的真心。
  他不想说困难重重,以他的观察来看,想要当个劈荆斩棘的王子并不容易,她们对钟楼怪人的兴趣远超过华服美食,想收服其心得拿心去换,半点也不肯吃亏。
  不过他比较担心的是安茜夫人和萝莉小姐,她们恐怕无法接受家里多了两名东方女子。
  第七章
  “说,你是什么意思?要我出来走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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