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冒牌皇子 >

第13章

冒牌皇子-第13章

小说: 冒牌皇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讥诮地哼了声,“入夜来,晨时退,我仿佛成了男侍。”见她眼中有着受伤,他敛下尖锐语气,他可以承受任何事情,但不愿见到她痛苦,他想保护她,一辈子!
  “月娅,没关系,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能够拥有你,片刻也成。”他叹口气,“现在我只能希望你皇兄尽快出现,我才可以毫无顾忌地告诉所有人,我是多么、多么地爱你!”
  她阖上眼,满怀感动,半晌才察觉他的手已滑到她足踝,恋恋不舍地揉捏搓抚,似要将她的嫩足溶入他的掌心。
  她体内的悸动被勾起,“你不是答应了要走?”
  “我是要走,可是……”他笑得邪气,“我还要再一次!”
  “再一次?!”金月娅傻愣愣的尚未反应过来。
  “是呀!再一次。”皇甫峻扯开碍手碍脚的丝被,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大掌自脚踝向上爬升,“也许真是再一次吧!但如果你想要的是再两次或再三次,我也乐意奉陪。”
  霎时一切无语,守在门外的虞嬷嬷已然点过数百次头,撞得满头包的她,再次揉揉发疼的额头认命地执行着王子交付的任务。
  竹林里,皇甫忧向后退了一步又一步,却躲不过眼前冰冷男子的眼神,她不敢叫嚷也不敢妄动,在心底,她一直是怕他的,他是只恶猫,对她这只向来只会虚张声势的小耗子,有手到擒来的本事。本来,她是可以一夜安睡到天明,只怪夜里的烟霞别官太宁静无趣,她才会静不下来,想找人陪她玩。
  昨天折腾了一夜的小肚皮,这会儿懒懒地补着眠,对她的叫唤完全听若未闻,逼得她只能恼火地赏了它几个屁股后走人。
  怪的是,向来最安分的大哥竟不在房里。
  接下来,她到了日黎哥哥的寝宫前,却被一脸严肃的虞嬷嬷给拦下来。
  “进不得、进不得!”虞嬷嬷一脸的戒慎,“太子与峻太子在里头商谈擒叛贼的事情,很重要的。”“那正好!”皇甫忧伸手推开她,“两个都在,我就不会无聊了。”
  “不成!不成!”虞嬷嬷年纪虽大,福态的她挪了挪大屁股,就将废竹竿似的皇甫忧给震离了门边,“忧公主行行好,别害死老人家,太子说谁也进不得,您硬要闯进去,日后若走漏了秘密危害皇室,老嬷嬷十条命也不够偿!”
  “谁也进不得?”她眯起眼,“包括仇恩?”
  虞嬷嬷点点头,“是呀!仇护卫没在里头。”
  “是吗?”皇甫忧放过了她,既然有大哥在,那么里头肯定好玩不到哪里,她可不想听大哥那套保家卫国的老调,转身离去,她扔了句,“算了,嬷嬷,不为难你了。”接着,她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松了口气的叹息,拜托,她没这么难缠吧!这是什么态度,她相信向自己是个讲理又可爱的女娃儿呀!
  踱出金日黎的寝宫,皇甫忧没打算回房,她想到仇恩,这男人虽不是好东西,但总聊胜于无。
  气人的是,他竟也不在房里。
  不过,房里的烛火仍燃着,他肯定离开不久,窗扉是敞开的,难不成他是由窗子出去的?
  皇甫忧是个捺不住好奇心的人,她来到窗外,看见一排足印,蹑手蹑脚跟了过去,足印带她离开别官来到一处密竹林,接着她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她急急将身子掩低在树丛里。
  “言尽于此,”男人一身黑色夜行衣,连脸都蒙着,可他的声音,皇甫忧却觉得熟悉,“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另一人是仇恩,黑夜中他的身形魁梧,神色依旧不带感情的冰寒,可他倨傲的背脊恍若驮着沉沉的重担。
  “我会做我该做的事……”仇恩冷着嗓,“不许为难他。”
  “他是我们手上足以威胁你的棋子,”男人讽笑,“王爷不会这么笨的。”
  “给我多点时间……”
  “我们已经给你够多时间了,这么多年过去,其他皇子皇女毫无讯息,对我们的计划已构不成威胁,而你也没有再拖延下去的必要。”
  “滚吧!我不想再多看你一眼。”仇恩疲着嗓音。
  男人无所谓,笑得猖狂,足尖一纵跃,瞬间消失在夜里。
  皇甫忧听得似懂非懂,惟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得屏住呼吸,动也别动,以免被眼前的人发现。
  在确定男人已然远离后,仇恩偏过身,紧眯的眼眸愿向皇甫忧躲藏的草丛。
  “轮到你了,忧忧小公主。”
  第八章
  皇甫曼向后一跌,坐倒在密实的树丛中,甚至划伤了细嫩的手肘,她却毫无知觉,只瞪大眼睛死命瞧着那杵在原地,与她尚有段距离的男人。
  仇恩并未上前,对于她是否有意遁逃有恃无恐。
  他脸上有笑,可那种嘲弄的笑却比发怒更可怕。
  “不许碰我!否则我会……”她终于能发出声音。
  “我现在碰你了吗?”仇恩双手环胸,一脸无所谓。
  “不用在我面前继续佯装,我都听到了,还有……”她猛然跃起身,“我想到了,方才那黑衣男子……”她声音中难掩兴奋,“他就是四年前想杀我和日黎哥哥的黑衣人中的大哥,就是……”想到伤心处,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就是害死了小肚皮的坏蛋头子!”
  仇思不语,既未反驳亦未承认。
  “原来……”皇甫忧猛击掌,“你竟然是他们的同伙?不但同伙,甚至要比他们更坏上百倍!原来当初你会救我们是别有居心,这么多年来你陪在日黎哥身边,是为了……为了对他不利!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恶胚,居心不轨的乱臣贼子,你比起那些蒙着脸不敢见人的死乌龟,缩头缩尾的鼠辈更坏、更令人作呕,枉费日黎哥这么相信你,我……”
  “你骂人都不看时间的吗?”他淡淡地打断她,“这会儿你该有比骂人更重要的事情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
  “谢谢提醒!”
  皇甫忧挺直背脊,想要若无其事地走开,她是银拓国的公主,他再坏也许……也许还是不敢碰她的!
  “如果你想去通风报信,那么大可死心,他不会信你的,”仇恩毫无惊惶,“他信任我。”
  “那么我就告诉我大哥,我大哥自有法子说服日黎哥,并且……”她话语未尽,他便趋前抓住她的手,她死命挣了挣,他丝毫未受影响。
  “并且叫他杀了我是吧?”他帮她接下话,感觉到她手腕上的脉傅正狂乱跳动,知道她绝不如外表死撑的勇敢。
  他冷笑道:“你凭什么认为你能有机会去报信?凭什么认为我没本事,诱使你背叛金日黎,乖乖听我的话?”
  “要我听你的?!”皇甫忧大笑,企图掩饰害怕,“除非太阳打西边起来。”
  “天下无难事,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他看着她,难得如此专注,另一只手环上她颈项,感受她猛然奔窜的血流,她身子无法控制的微颤,那双漂亮而满是骄傲的瞳眸再也无法掩饰恐惧,“要让一个女人乖乖听话,最好的办法,一是杀了她,另一……”他笑了笑,“就是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他手劲加重,“我不会杀你,因为我犯不着同银拓国为敌是吧?”因着他的动作,皇甫忧不可自抑地微张开嘴呼吸,不意他竟自怀中取出一包药粉撒入她嘴中。
  乍然撒入的粉末让她呛了呛,她干呕半天,药粉却已溶在咽喉中,怎么也吐不出来。
  “这是什么?”她微颤,有些害伯听到他的答案。
  “春药。”见她颓然坐倒在地,他冷笑着,“别这副模样,这是好东西,贵得很,若不是你,我还舍不得用。”
  “我恨你!”泪珠再也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她的声音中满是浓浓的恨意。
  “这会儿你恨我,待会你就得感谢我了,”他蹲下身,残忍地享受她的恨意,在她逐渐
  的眼中,她看见他伸手帮她抚整乱发,手指沿着她的鬓角滑至下巴,他从不曾对她如此温柔过,这使得她连推开他的想法都没有,“不会有事的,很快就会过去了,然后你会感谢我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最好要听我的、乖乖闭嘴。”
  泪水一滴一滴渗出,不全因着他无情的恫吓,而是……
  在痛苦间,皇甫忧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即使仇恩如此待她,即使他是个大坏蛋,她对他的爱似乎比恨还要来得强烈。
  她竟在不自觉间爱上了这个坏蛋!
  “我恨你……恨你……我该嫁个太子的……我该当个皇后的……”她抽抽噎噎的说。
  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她恨自己竟然爱上他!
  “太子稀奇吗?”他凉凉的反问,“那满街都有,一个对你好的男人比较重要吧!”
  “你这是什么屁话,”她口不择言,“用春药叫我听话叫对我好?”
  “当然!”他眠着她,“告诉我,待会儿你要如何享受这段激情?”
  “我宁愿毫无知觉、宁愿昏死、宁愿见不到你的脸……”感觉浑身发热的她哭叫着。
  “这要求不难,别担心,即使你毫无知觉,我也能乐在其中,”他耸肩,“应你所求,悉听尊便!”
  听见熟悉的字眼后,皇甫忧颈后又是一阵熟悉的疼痛,接着软软地倒入仇恩怀中,再无知觉。
  热烫烫、黏乎乎的东西在皇甫忧脸上游走。
  这有点儿像前些日子的老黄牛,或……昨夜的恐惧袭上犹自昏沉的脑袋,皇甫忧尖叫出声,是仇恩?!
  她的尖叫声引来一声嘹哼的猫叫,她猛然坐起,吓走了伏在她身上的小肚皮。
  不是老黄牛,不是仇恩,是小肚皮,她的小猫咪!
  她松口气,原来,她只是在做梦!
  “对不起、对不起!”她欲起身下床拾起地上的小猫,下一刻又拔出另一声尖叫。
  仅着兜衣及亵裤的她才起身,冷冽晨风让她清醒过来,惊觉自己的半裸,她急急跳回床上,用被褥包着身子。
  因着被褥扯动,她看见了被单下一摊血红,面色顿化死白,回想起及竽时,宫里专司教授条规及禁忌的老宫娥的警语。
  “第一次都会有点儿疼。”老宫娥一脸认真,“而且会流血,这可是咱们女人家最最要紧的贞洁证明。”
  皇甫忧抱膝坐在床上,垂首哀哀泣着,她已经不是个清白的女人了,已经不可能嫁给任何太子当皇后,还有,对于昨夜,她竟然毫无印象,仇恩如了她的愿,让她毫无知觉地度过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夜。
  凄凄切切,她无法确定三桩憾事里,她最恨的是哪桩?
  “公主!公主!”
  急忙奔进门的是别宫里专司服侍她的丫环语荷,年仅十八的语荷是个韧性极佳、懂得逆来顺受的丫头,银拓国公主要到别宫前,消息已传来,说公主骄蛮任性,极难伺候,又是太子的未婚妻、大伙儿未来的主母,是以别官大总管挑了又挑、拣了又拣,才挑上语荷这手脚利落又听话的丫环。
  “怎么回事?您一直在尖叫……”语荷试图伸手碰触皇甫忧搁在锦被外的手腕探询,却被她狠狠推开。
  “别碰我!谁都不许碰我!”她抽抽噎噎间没忘开骂,“谁规定不可以尖叫?谁规定尖叫就代表有事?”
  “对不起,公主。”语荷膝一弯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公主别生气,是语荷笨、语荷不懂事,不知轻重惹您生气。”
  眼前头磕得老响的丫环,止住了皇甫忧的怒火与眼泪,以往,她压根不会顾虑别人的感受,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骂到自己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