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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网王同人 离未来还有多远 (迹部景吾,手冢国光)-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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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她!是她!”突然秀情绪更为激动地抬头,摇晃着真田的双臂大喊,“就是她!那天碰到的那个女人!”
  被抓来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已有五天了,幸村有点痛恨自己当时的疏忽。现在他的身上有几个男人,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待会儿是不是还要接受那些酷刑。算了,那些酷刑自己并不怕的,只是现在正在接受着的事让他恶心,只是一想到真田他便有些心灰意冷的绝望。真田还会在乎自己吗?既然这样,他被其他人侮辱了又有何关系呢,他已经没什么可在乎的了。
  若说幸村刚被抓来时还想过要逃脱,但在那个女人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便放弃了,他想一切都是报应。当初他为了一己私欲把雅琪的父亲陷害,又让爷爷把雅琪关进地牢,他又何尝不是夜夜恶梦。那时尚小的他曾偷偷去过地牢一次,他看到雅琪受到各种酷刑,看到她被□,他幼小的心灵又何尝不是蒙上了一层阴影。说真的,当前两天,他第一次看见雅琪趾高气昂地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甚至有些欣慰。幸村想,真好,她逃出来了,看上去不错的样子。
  这些天,幸村知道自己的神智越来越模糊,他不知何时会迷迷糊糊睡去,又不知何时会被折腾得醒过来。这些天在那些不安稳的睡梦中,他总会梦见小时候自己与雅琪为了真田而不断争吵,而真田这个傻瓜却一点也不知道。他也梦见这些年来真田对他的好,温暖得他想痛哭一场。好像是时候对一切告别了。
  若幸村没算错,被抓来这里已是整整七天了,他好像又梦见真田了,他的声音如此焦急,他在叫自己的名字。真田你怎么了,我不是在这里吗?
  “我命令你醒过来!你听见没有幸村精市!你给我醒过来!幸村精市!”
  “哥哥!哥哥!”
  好奇怪,今天怎么连秀也到梦中来了。幸村费尽力气地抬起眼皮,好像不是梦,真田正抱着他,秀竟然泪眼汪汪的,真是让人操心的孩子。
  真田刚抬手,想要打醒幸村,却听到了一个熟悉而虚弱的声音:“痛。”
  “你哪里痛?”
  “你叫得我耳朵痛。”幸村勉强扯出一个虚弱的微笑。
  那一刻,仿佛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斥着真田整个身体,他紧紧地把幸村抱入怀中,动作却无比轻柔。幸村的泪在瞬间打湿了真田的前襟。
  请让这一刻永恒。
  那是真田与幸村共同的祷告。
  这一刻,他们与爱人相拥,他们还能互相传递着体温。
  “把她给我杀了,做干净点!”真田对着几个心腹下令,他从未想过眼前这个女孩会这么恶毒。原是幸村家族旁系子孙的她竟敢对幸村做出这样的事。
  “真田,不是雅琪的错。”幸村的声音虚弱而焦急,“你们谁都不准动她!”
  早已被真田的心腹抓起来的雅琪瞥了一眼幸村,不屑道:“谁要你现在来假惺惺!”
  真田见她这副不识好人心的样,示意手下赏了她一个巴掌。雅琪痛得呲牙咧嘴,眼泪已无法忍耐地不停下滑着。她狠狠地瞪着此刻紧紧相拥的两人,满肚怨怼与委屈。“真田弦一郎,你真糊涂啊!你怎么就会这么爱这么个卑鄙小人呢!这个下作的幸村精市值得你爱吗!你瞎眼了吧!”雅琪每说一句话,真田的表情便越发阴沉。
  “雅琪,话不能乱讲!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以前!?哼!你别跟我提以前!你以为我父亲真的背叛了组织吗?!我又为什么会被关进那个地牢!为什么?!你问问躺在你怀里的这个卑鄙小人!”
  真田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怀中的人,他不是笨蛋,雅琪的话让他多多少少猜到了当年的真相。幸村没有否认,也没解释,他只沉默地垂下眼帘,真田知道,这表示幸村默认了。那一刻真田的心中无限酸楚。
  “不管过去如何,今天都是你错了。”真田望着雅琪,语气平缓。
  “呵呵,我错了?真可笑,我只是把他曾加注于我的伤痛还给他,我何错之有?!”雅琪想这些年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他们根本不知道,那种绝望的感觉他们可曾体会过,现如今她还要被她深爱多年的人责怪,只因另一个曾害她变得一无所有的男人。这世界未免太可笑了,怎么会如此荒唐呢。“真田,若当初幸村没做出这些卑鄙的小动作,你会爱上我吗?”雅琪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心绪,将所有希望都赌在了这个问题上,而真田不假思索便给予她否定的回答,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若不是她被两个人架着,怕是早已跪倒在了地上。
  “因为他像夫人吗?”
  真田并没有正面回答雅琪的问题,他只看了一眼秀,说:“不是有人逼幸村更像夫人吗?”
  雅琪也望了一眼秀,随即苦涩地笑起来。秀的确比幸村更像夫人,那到底是为什么呢?真田为什么爱上幸村呢?如果没有理由又让她怎么说服自己呢?
  “呵呵,什么都无所谓。反正现在幸村精市这个人已经很脏了,到底被多少人干过了呢?说不定比以前骑在我身上的男人都多呢,怎么样幸村?一定很爽吧,你不知道那些男人有多喜欢你在他们身下呻吟呢!你……”
  “闭嘴!”真田的一声怒吼让雅琪立刻噤了声。
  真田抱紧因雅琪的话而瞬间僵硬的身体柔声安慰:“精市,没事的,你一点也不脏。”
  幸村没说话,他只是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离家的原因,而此刻抱着自己并安慰着自己的人分明是如此地爱着自己,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呢?方才他回答雅琪的那句话会是什么意思呢?是说他爱自己吗?那前些日子,他分明表现得那么爱秀啊。为什么聪明如他,此刻却百思不得其解呢?好累,真的好累。
  幸村的眼睛缓缓地合上了,这一突来的状况把秀和真田都吓坏了,他们一遍遍唤着幸村,可他却一直静静地昏睡着。真田和秀再也不敢耽搁,吩咐手下把雅琪先押回去后立刻送幸村去了医院。
  入院一周后,幸村终于醒来,身上的伤虽严重缺也在一天天精心地治疗下逐渐恢复,但心上的伤却有些难以愈合。虽然幸村本是个内心坚强的人,表面上亦与过去没什么不同,但当每次真田一触碰到他时他下意识的躲避与僵硬便可知道,有些事恐怕还需要更长的时光去抚平。
  “弦一郎。”
  “嗯?”
  这是自幸村苏醒之后第一次主动与真田交谈。
  “雅琪说的事我都做过。”幸村想了一下又补充道,“就是那些卑鄙的事。”
  真田凝视着幸村许久,才叹了口气。“我知道。”
  幸村本想再说些什么,真田的回答却将他想说的话都挡了回去。顿时,一室静寂。
  “你不去陪秀吗?”
  “是想让秀陪你嘛?”
  片刻之后,两人一齐的发问,让彼此都有一瞬的呆愣。
  “我为什么要去陪秀?”
  “我为什么想秀陪我?”
  再一次的,同时发问。
  “因为你喜欢他!”
  这一次干脆默契地异口同声。
  愣愣地望着对方数秒后,聪明的两人似乎都明白了,再次异口同声道:“我想,我们之间有点误会。”
  同声同气地说完这句后,他们都笑了。
  真田缓缓地握住了幸村的手,幸村的反应显然还有些僵硬,真田低头轻轻吻上了幸村的唇,绵柔的吻渐渐变得猛烈,一瞬便点燃了真田的□,他的手从幸村的颈部慢慢地下移,掠过胸前的红缨,一路来到下腹却突然停止了。幸村不停颤抖的身体让真田知道,他的身体又记起了那些不堪的回忆。真田紧紧地抱住幸村,在他耳边低喃对不起。
  幸村微微摇头:“弦一郎,没关系的,你别管我,做到底好了。”
  真田轻吻幸村的额头,难得地露出笑容:“没关系,精市,我们的未来还很长。”
  同一时间,秀去探望了被软禁的雅琪,听说她绝食了。
  “怎么样,复仇的感觉好吗?”秀神色复杂地问着一脸呆滞的雅琪。
  雅琪似笑非笑。那感觉很好,怎么会不好。当看着幸村被无数男人进入的时候,她是多么快乐。他终于变得肮脏不堪,真田还会怜惜他嘛?看着他被无数酷刑折磨,痛得撕心裂肺时,她是多么亏挨了,曾因他而平白无故遭受的一切终于在那一刻还给了他。这种痛快不曾经历的人又怎能体会。
  “感觉很好,好到无法言喻了。”只是,似乎少了些什么。
  秀缓缓走到她身边,伸手,温柔地拭去她满面的泪,秀微微摇头,随后又淡淡微笑。“我知道,那感觉好极了!简直太棒了!可是……”他顿了顿,望向窗外那一片蔚蓝,“一点也不幸福。”
  雅琪像被点到了某个穴位般,在听到秀的话后,她狂笑不止,在那之间穿插着她失控的嘶吼,她说什么不幸福,她非常幸福,无与伦比地幸福着。她不断地朝秀嘶吼着自己是多么幸福,却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越流越凶的泪水,早已弄脏了她那张清丽的脸。
  秀看着她,没有一丝同情。她像从前的自己,要他去同情从前的自己吗?不,他不会。他不认为那个自己值得同情。
  “雅琪,知道跡部景吾吗?”
  秀向雅琪缓缓地叙述了那个故事,现在他已经可以平静地去回想了。回想在这件事中自己该承担的责任。
  在这个城市里或这个国家里,人们都知道商业巨头,冰氏集团年轻董事跡部景吾意外逝世的事,但却没有人知道其中真正的缘由。秀亦是不会知道的,只是当他从巨大的精神打击中恢复过来,得知这一消息后,他多少猜到了几分其中的真相。
  拜托幸村调查来的消息更让秀锥心。听说,手塚和那个被毁容的女孩注册结婚了,手塚就那样离开了跡部。秀想他多多少少能理解跡部的心痛,而在那之后手塚又随之而去。秀想,他们的悲剧又怎能说不是他一手造成的呢?本来,若没有他,他们应该会很幸福。
  秀没敢去跡部的葬礼,甚至不敢去他墓前祭拜,秀想,他已不敢面对跡部了,现在的他还能如当初那样大声地说自己爱他吗?他若爱跡部,又怎会忍心把他逼到这样呢。
  手塚的葬礼,秀去了,他并没有收到讣闻,这亦在情理之中。葬礼当天,人群中没有认识他的人,所以并没人会把他赶走。手塚家的人与手塚极其相似,他们静默,隐忍,坚强。即使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没有哭得呼天抢地的场面出现。只是一场告别式都在极度的寂静中进行,反而让秀觉得格外沉重,当他与手塚的家人握手时竟是他失声痛哭起来。秀还记得当时是手塚母亲轻轻地抱住他,对他说,孩子,别难过。
  秀到现在还记得手塚母亲的体温,还记得她温暖的声音。
  他的爱与恨,他的冲动与报复,他的幼稚与愚蠢究竟让自己得到了什么呢?跡部与手塚都逝世后,他曾问过自己一个问题——你现在快乐了吗,幸福了吗?
  “雅琪,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你难道没看见真田心痛幸村的表情,难道你没看见真田为照顾幸村而憔悴不堪吗,难道这便是你爱真田的方式吗?雅琪,你又得到了什么呢?真田的恨,真田对你的失望与绝望便是你一心祈求的吗?
  这些话,秀自是没有说出口。他只告诉雅琪他知道,她的父亲被幸村陷害后为表清白而自杀了。他说,如果她想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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