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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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不是在这嘛。”
这两天他习惯了那个女人身上自然体香的清新,以致于现在这个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让他作呕。
视线不经意扫过郝佳易刻意拉低的领口,那一片若隐若现的白让他瞬间觉得体内滋生出一种不寻常的燥热感。
不对劲!
作为的男人,这种变化他太明白了,本就锐利地眼神更加冰冷,甩手一个耳光打的郝佳益狼狈的栽倒一旁。
“你他妈敢给老子下药?”
“傲,来,给我,别抗拒……”
郝佳易这时顿不得廉耻,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摁住他,鲜红的嘴唇直往他脸上凑。
钱傲的自控能力向来很强,可这该死的贱人究竟给他下了多少药,差点就把持不住,逼得狠戾的瞳孔急剧地收缩。不再看那白花花的女人,他迅速的跳下床,脚刚着地却虚软无比,差点没倒下……
郝佳易眼里尽是稳操胜券的笑,神仙醉,是男人都扛不住!
从她的角度看去,男人脸上的轮廓越发冷硬,充满了致命的男性魅力,她几乎看得痴了,等不及就要享用这到手的猎物,用自认为最优美的动作站起身。
“傲,我知道你忍不住了,来……让我来帮你……”
“闭嘴!”
钱傲大口喘着粗气,极力克制住身体叫嚣着想要爆发的**,深呼吸一口,靠近这个等待被扑到的女人,极尽用力地抓住她的头发,残忍的扳过她的脑袋。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把那女人弄哪去了?”
“嘶……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女人。”
尽管脑瓜皮疼的要命,可贴近这个男人的皮肤都被他灼热的体温熨帖得发烫,她知道他受不了了,于是决定,放手一搏,手一把往他下腹探去。
“傲,我就是女人,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衬衣被汗水湿透,身体因渴望而颤抖,身体绷紧得几乎疼痛,可厌恶、怒火却在他的思维里占了上风,眸子里闪现如狼般骇人的残酷,他一咬牙,手向下一寸掐住郝佳易的脖子: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不说是吧?老子现在就把你从这十九楼丢下去,说到做到……”
他浑惯了,心里在这么想,就真这么做,拖住郝佳易的身体,就往敞开的窗户而去,到了窗边,作势就要将她往窗台上撸,也亏得他此时没有多少力气。
“咳……别……”
濒临绝境般的恐惧吞噬了郝佳易此时所有的旖旎念想,男人浑身迸发着愤怨的杀气,仿佛感受到死亡地逼近,她手脚并用地扑腾着。
“啊…放手,放手,我…说…说……”
“说!”略微松开掐住的脖子,如兽类般嗜血的眼神冰冷尖锐,像要吃人似的瞪着她,眼睛里因药物作用而布满了血丝。
“……她不想跟你了……在隔壁房间和三个男人……”
滚你妈的!
他没有多少力气,仍是将一个实实在在的巴掌落到了郝佳易的脸上。
——
元素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恶梦,梦里三个光裸的男人淫邪的嘴脸,各种丑陋的、恶心的在她眼前晃啊晃,不停的在她身上动作着。
画面感真实,像梦,更像是看了一场日本动作片。
可她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她想屏住呼吸细听,可四周很安静,屋里漆黑一团……她觉得自己被人扼住了咽喉,快要窒息了。
那画面忽远忽近,像有感觉,又像是没感觉,难道是幻觉么?她伸出手,却推不开身上的男人,也触摸不到任何的东西,难道根本就没有人?
真是幻觉么?
这时,她仿佛听到姓钱的声音,怎么恶梦里也有他,他还是嫌害得自己还不够惨么,还想怎么样?
不,一定是幻觉。
门“嚓”的开了。
房间里窗帘是拉上的,屋内很暗。
看不清屋里的景象,但空气中隐隐有一股血腥味,很淡。
钱傲有些吃力地摸索着开灯,灯光刹时亮得刺眼,可他却是半晌都动弹不得。
倒塌的茶几,玻璃的碎片,白得像个鬼的女人……
她的额头上已经凝固的血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凌乱不堪,手腕上都於青的血痕,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毫无生息。见到这一幕,浑身炙烈的火焰降到冰点,心猛的一抽——
难道,她死了?
“妞儿……”拍了拍她的脸,他的喉咙干涩,出口的话低沉沙哑。
元素紧闭着眼,怎么又听到那魔鬼的声音了,她费力地半睁开眼,视线一片模湖,她很想痛骂他,可身子却疲惫得使不出力来。
“还活着?”
见她睁眼,钱傲的声音里有着他自己也没查觉的惊喜。
“王…八…蛋…”
女人蜷缩起身体,细细的嗓音,说出来的话模糊难辨,钱傲并没有听清。
“什么也别说,先送你去医院。”
郝靖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他刚才真的以为这女人被人给整死了。伸出大手并不温柔地拂开她的发丝,额头的是碰伤,看起来并不严重。但是她的样子不太正常,必须去医院。
元素的意识很微弱,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就是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害她的。
“禽…兽…”
这两个字钱傲到是听懂了,骂他呢。累积了一晚上的戾气和压抑着的怒火,到这一刻被激到了顶点。
“他妈的,你欠骂啊?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钱傲大吼,可还没等他说完,却发现怀中的女子,再次晕了过去。
男人一脸阴霾。
丫的,等你醒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题外话------
【郝佳易的如意算盘落空鸟~瞧瞧钱老二坐怀不乱,力抗神仙醉的本事,大家给点掌声鼓励一点锦吧——话说,元素醒了之后,钱老二要如何收拾她呢?小样儿的,谁收拾谁还说不定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多谢阅读,敬礼!】
第10章 男女混双
某军区H市总医院。
一大早高干病房的小护士们就开始抱怨,昨晚上送来的病人家属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骂完了院长骂医生,逮谁骂谁,有俩小护士都被他骂哭了!
原因很简单,那个女病人一直没醒,话又说回来,被注射了大剂量的迷幻药,一时半会也清醒不了。
可就这么个不讲理的人,院长却点头哈腰的不敢得罪,小护士们中间都传开了,这肯定是有背景有后台的大人物,要不然敢这么得瑟?在军区总医院,院长可是授的大校军衔,居然被个年轻男人骂得灰头土脸的。
一直晕睡的元素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她睡得太沉,梦里的人来来去去变幻不停,一会是醉酒的妈妈,一会是仲尧温暖的笑脸,一会是姓钱的狰狞面孔,一会又是那三个让她直想吐的恶心男人……
神智有些回复了——
浑身冷汗涔涔,她半睁开眼,室内是刺眼的白色,刺鼻的消毒水味儿充斥在空气里。
这是医院?得救了吗?
“醒了?”有小护士来给她喂温水,擦汗,然后惊喜的高喊:“医生,病人醒了。”
呼!可终于醒了,她再不醒,只怕医院都要被人给拆了。
脚步声越来越多,感觉有很多人进来,元素皱眉,视线很模糊,她看不清,可她们为什么这么关心她?
“小姐,感觉好些了么?”
“小姐,你饿不饿?”
“小姐,已经给钱先生打过电话了,他很快就会赶来。”
钱先生?
又有护士过来给她量血压,测心率,里里外外忙成一团,她有些感动,很想哭,可却掉不出一滴眼泪。
这样迷迷糊糊想着,一会想笑,一会想哭,居然又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却看钱傲坐在床边看她,床柜上放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清粥。
“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别他妈装睡。”
听到钱傲声音,她嘴唇止不住的哆嗦了起来,怒火在五脏六腑乱窜,在胸口掠过时就狠狠地将“恨”字刻在了心上。
但,她却死死压抑着情绪。
冷冷地看着这个男人,却见他没事人一样还笑嘻嘻地看着自己,随手端起柜上的清粥,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就要喂到她嘴边,她哑着嗓子伸手。
“我自己吃。”
她的手背上还扎着针头,脑袋上缠了绷带,钱傲扶她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她接过瓷碗,手抖得异常厉害。
“碗里有东西。”
钱傲一愣,凑过头来看,却不料元素猛然起身将那满满一碗清粥,从他头顶给淋了上去,粥顺着他的发、他的脸流了下来,又狼狈又滑稽。
“我操,好样的,真他妈好样的!”钱傲冷斥,大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元素痛得呜咽了一声,然后喉咙被他牢牢地掐住,男人充血的眼睛里透出恨不得将她撕碎的想法,咬牙吼道:“少他妈给脸不要脸,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掐死你!”
掐死?掐死好啊,王八蛋,那就同归于尽好了。
她咬咬牙,把心一横,抓过桌上的一只插满百合的花瓶就拼命往他头上砸去。
没来得及躲闪,钱傲再次被她给砸中脑袋,鲜血溢了出来,流了一脸。
他妈的,这个女人真是幼稚到姥姥山去了!
不明白为什么救了她,却遭到她这么不要命的攻击,钱傲这下是真火了,像抓小鸡一般将女人拎到自己面前,一个拳头扬起,又下不了狠手,只是重重的砸在床柜上。
元素如同一只即将被宰的羔羊,发了疯一般往钱傲身上又咬又抓,认识他以来积累的耻辱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爆发点,压垮了她的承受底线,心中的怒火一簇一簇燃烧着,想要与他一起下地狱。
装着液体的输液瓶打碎了,手背上的针头脱落了,柜子掀翻了,被子掉地上了,鲜血,粥,百合花,一片狼藉,男人身上更是处处挂彩……
病房里惊天动地的撕打惊动了这层楼所有的医生护士,都匆匆赶了过来,却被像一只暴怒狮子般的男人吼了出去。
“都给我滚出去,滚!”
人群散去,还好心的把病房的门给关上了。
悲伤、痛苦、绝望,一刀一刀凌迟般折磨着元素的痛觉神经,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哪里来的这么巨大的潜力发横,紧紧地揪着男人的衬衣,歇斯底里的疯狂:“姓钱的,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有完没完?你他妈究竟要怎样?”
元素的脸色苍白得比鬼还可怕,声音飘得异常诡异:“我要你死!姓钱的,把你上过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玩,你心里是不是特爽啊?还一来三个,你是不是特有面子,啊?王八蛋,除非你现在就掐死我,要不然,我一定会先杀了你,杀了你!”
“够了!”钱傲怒不可遏地死死将她钳制住,大声咆哮:“你他妈好好的,被谁上啦?疯婆娘!老子好心救你,送你到医院,你他妈就一直给我作。”
他这一吼,元素就懵了,安静下来愣愣地望着他——
他说没有,真的没有?能相信他么?
“不相信,一会问医生。”看出她的疑惑,钱傲有点头大,这个女人,难道是属猫的?动不动就伸爪子。
眼睛里差点就冒出火来,他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