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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强占,女人休想逃-第223章

小说: 强占,女人休想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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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颜,颜颜……别这样……”

    怔愣地看了他一眼,颜色心里一痛,但随即想想,立马抛开了那些傻念头,这臭男人最爱用苦肉计了,才不能上他的当。

    “废什么话啊?徐疯子啊,你究竟行不行?是不是刚才在帝宫吃得太饱?现在没劲儿了?”

    “颜颜,我爱你……”

    爱?颜色恨得牙根痒痒:“徐丰,要做的话,姐姐陪你,反正闲着也无聊,其它的事儿,就别扯蛋了!”

    他俯过头去就亲吻她的脸:“媳妇儿,你究竟怎么了?孩子没了,咱们再生,我错了,我道歉!你说你究竟要我怎么办?”

    “要的话你丫的就赶紧的,别再折腾了……”

    “你!媳妇儿,我要的不是身体,而是你的心……”

    “报歉,身体就有,心,欠奉!”

    望着她,徐丰的眼神里有着从未而过的落寞,“那心,哪去了?刚才那个男人身上?”

    “白痴!你有病!我说你究竟要不要做……老娘都等不急了!”

    听着他呼哧呼哧地直喘气儿,就不干实质的,颜色急得直骂咧。

    “媳妇儿……我要你的心……”

    这孩子真执拗,颜色忍着酸涩,任他搂着不动弹,有些别扭地龇着嘴:

    “心,没了!”

    “哪去了?”

    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丫的,真能装!

    换平日里,她倒是蛮愿意配合他耍宝的,可这时候,她瞧了他眼,修地就怒了,一把抓扯过他的脖子,俯到他耳边轻笑:“在看到你和许亦馨的结婚证的时候,它就没了。”

    “什么!?”

    她话间刚落那一瞬,徐丰那脑袋象被巨性炸药给炸裂开了一样,“轰”一声嗡嗡直响!

    人直接就愣住了,一头雾水弄不明白!

    只见他大叫了一声,翻身坐了过来,顺势将她拉起来,对视着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严肃地问。

    “你说清楚!”

    这一下,撞到了颜色的鼻子,她非常不爽地摸了摸,向他瞪眼道,“装个屁啊,说真的,我也不是特别的怪你,像你们这种公子哥儿,不就喜欢玩么,反正我也没吃亏,你人长得帅,活儿也不错,权当我不花钱玩鸭子了……”

    不待她说完,徐丰胳膊肘儿一伸就钳住她的手臂:“闭嘴,我是问你刚才说什么,我啥时候结婚了?”

    歪着脑袋看他愤怒的眼神儿,挺干净清澈的,也没有游离不定,不像是说谎的症状,颜色有些吃不准了,在他脸颊上拍了拍。

    “没结婚?结婚证哪来的?”

    “混蛋,操他妈的……”

    徐丰这回怒了,爆粗了,他这下总算是明白了这么久以来这小女人究竟纠结个什么劲儿了。原来她以为他结婚了?他要是结婚了怎么可能还巴巴的想着她?

    许亦馨啊许亦馨,真是有你的!

    可是这女人的智商是不是也太低了一点,他气得想撞墙:“颜颜,我知道你脑袋瓜儿不好使,可也不能蠢成这德性是不?人家说什么你都信?”

    “你才蠢!不是说的,是瞧见的,货成价实的结婚证,盖着婚姻登记处的大红章,还有你俩笑得直咧嘴的合影儿,盖着钢印儿呢,一看就不是A货,更不是高仿,你真以为我看不明白?”

    目光一凝,徐丰也有些愣了。

    他媳妇儿傻是傻了点儿,脑袋是一根筋,但绝不是满口白话的人,那指定就是真的,不过——

    “不过就是两本结婚证,如果需要哪里搞不到?这社会权势大如天,你为什么就不问问我,有没有和她去领过证呢?我说过的颜颜,我要么这辈子不结婚,我要是结婚新娘必定得是你啊!”

    颜色瞧到他着急的样子,心里舒坦了,基本上已经相信了他的说辞,更何况色女现在花痴病重,春潮泛滥,这种情况下,原本就不太高的智商更低了,哪管三七二十一,直往他身上抓扯,表示抗议。

    “好了好了,现在该办正事儿了!”

    徐丰掰过她的脸来,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

    “媳妇儿……”

    轻唤了一声,又打住了。

    颜色直想骂娘,这家伙的话怎么这么多啊,磨磨叽叽的,于是,她幽怨地恨声。

    “猪啊,你还要怎的?……别磨蹭了!赶紧的!”

    “我爱你……”他吟喃着,舌尖直往她嘴里钻,亲吻,拼命地亲吻,嘴里求着:“媳妇儿,不和我闹了,咱俩好好过,成不?”

    体内火在蹿动,颜色哪听得见那么多啊,双手蜷缩在他的胸前,凑上去就堵住他的唇,彼此早就熟悉的身体,很快便纠缠在了一起,颜色舒畅地吟哦了一声,化被动为主动,小野兽似的开始折腾起来——

    “嗯……媳妇儿,原谅我!”徐丰舒展了眉头,这么轻喃着。

    “闭嘴……”

    她捂住他的嘴,坐在他身上不停地来回折腾着,怎么快乐怎么来,嘴里娇娇地呻吟着,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脑子里也没想明白,究竟要不要原谅他。

    “嗯,颜颜,咱俩先谈谈!”

    “谈个屁!先办事儿!……哦!”

    “你答应我……”

    “啊……白痴……啊,疯子,你丫疯了……”

    在他的攻势下,颜色最终不得不承认自个儿是个女的,嘴里哼着徐丰喜欢听的咏叹调,夜色暧昧,情话呢喃。

    徐丰其实最喜欢他媳妇儿这脑瓜子傻,就房事上也是如此,喜欢就要,舒服了就大声嚷嚷,怎么喜欢怎么说,不矫情不做作,不装腔作势,绝对配合得让他舒坦。

    这时候,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哧’声响。

    低吟或粗喘,夹杂着一些能雄雄燃烧理智的狂语。

    久违的缠绵,战火不断延续,带着烟花般绚烂的姿态,一次又一次,仿佛要将彼此深刻入生命,烙上印章。

    开了一朵,又一朵,升腾着,飘浮在卧室里。

    诡异的浪漫。

    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因为有爱,才有极致高潮的欲,能让人沉沦其间不能自拔。

    激情过后,颜色沉沉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

 第131章 激动进行时(手打VIP首发)

    待醒来时……

    已近中午了。

    鼻尖充斥着熟悉又好闻的饭菜香,于是乎,颜色的肚子很不合作的就‘咕咕’叫了俩声儿,吸了吸鼻子,她速度爬起身来,以火箭般的速度冲向厨房。

    哇!

    真好闻!

    厨房里,只见炉灶上的火苗呼呼窜着,男人精壮的腰间系着一块花布围裙在锅里翻炒着什么,动作干净利索,旁边的菜板儿上,还有洗净切好的菜。

    鼻子一酸。

    她绝不承认这是被感动的,而是,而是……

    真难以启齿,疯子你丫的这动作太‘受’了!

    想当初在兰桂坊瞧着他英雄救美的样子挺爷们儿,哪知道实际情况和她的想法相差十万八千里,以致于后来当她知道那次他不过是被钱老**得没法儿才冲过来的时,眼泪花花的啊!

    这家伙胆怂,腻腻歪歪的,除了皮相好看,兜里有钱,对她还好之外,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优点。

    不过……这些就够了……

    在他俩同居之时,打死她都不相信这种公子哥儿会煮饭做菜,当第一次见他下厨时惊悚得不行。

    后来,她才在抽屉里发现几本菜谱,还有一本家庭主妇工作手册。

    想到这儿,她脑袋又浆糊了。

    听到厨房门口的动静,徐丰一怔,寻声望去,一眼就瞧见这女人探头探脑的样子,小狗儿似的鼻子嗅来嗅去。

    满头黑线。

    “要进来就进来,你要不要整得这么矫情啊?”

    “呵,呵,做饭呢啊?”

    “嗯,不过没你吃的……”

    他一句话,颜色好心情全没了,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上楼,可是脚却不听使唤,肚子更是不争气,咕咕直叫唤,垂涎三尺。

    脚,又停住了。

    默念着‘有志者不吃嗟来之食’……还是没法儿移动。

    没办法,她就是这么实诚,虽然人人都说,做人要有骨气,但是,骨骨气也得先填饱肚子不是?

    于是,象征性地安慰了自己几秒,再花掉一分钟说服自己,她就妥协议了。

    干笑了两声儿,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她以非常优美的动作不自在的掀起唇角笑了笑,就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环住他的腰,借势往锅里瞧。

    “啧啧,帅哥,你烧菜的姿势真是优雅。”太受了!

    “想吃?”

    “饭菜做出来,不都是给人吃的么?谁吃不是吃?”

    “叫声好老公来听听,就赏你吃。”

    “我呸,老娘本来就应该吃好不?你也不想想,我这舍身取义,赔了夫人又折兵让你白白折腾了一晚上,骨头架子都快散了,难道你不该犒劳我?”

    翻着白眼打着哈哈,颜色两只眼睛直溜溜盯着锅里被翻炒得香味儿扑鼻的宫保鸡丁,哈喇子流了一地,馋得要命,嘴还特别臭。

    “闪边儿去。”徐丰低低地吼了声,胳膊肘儿推了推她。

    “嘿嘿,偏不。”

    颜色被宫保鸡丁勾引得幻觉了,哪里肯走,抱紧了他,踮着脚就直往他耳朵边儿呵气儿。然后看他耳根子发红,特别好玩。

    偏过脸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徐丰浅笑:“怕你被油溅着,不识好歹。”

    没一会儿,他俩的午餐出锅了。

    两荤两素一个紫菜蛋花汤,家常的菜,却做出了幸福的味道。

    吃着饭菜,填饱了肚子,颜色打着嗝觉得还真是想念这日子了,这享受直逼女王的待遇啊,瞟了一眼儿对面很淡定优雅吃饭的男人,想着她这几个月的折腾,突然有些觉得自己是不是真傻啊?

    这么好的男人,哪找去?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这么说,挑着眉头又开始审问了,昨晚上激情燃烧的时候也没真弄明白。

    “徐丰。”

    见她又皱眉头又吸鼻子的,徐丰错愕地眨眨眼睛,“媳妇儿,有何指示?”

    颜色不理他小受般的贱相,继续问,“结婚证那事儿,真没?”

    “真没。”

    “帝宫里那个女人呢?睡没睡?”

    “没。真没。”

    “亲没亲?”

    “……亲了,但我就碰了碰,舌头都没伸……”

    “放屁!碰一下也不行。种猪,恶心你,讨厌,真想吐。”

    一连几个贬义词,充分爆露了颜色内心的郁结心里,瞬间以超常力的发挥向徐丰攻击而去,直炸得他眼冒金花。

    放下手里的碗,徐丰的脸也有些黑了,口气不善地反驳了一句:“这能一样么?你脑袋里都装了些啥玩意儿?豆腐脑儿还是豆渣?”

    一拍桌子,颜色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直接怒气冲冲地吼:“不要侮辱老娘的智商。”

    “如果你有智商的话,我不介意侮辱。”

    颜色很抓狂,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没脑子,做事冲动,虽然她也知道这是实事,但谁愿意承认这种丢人的事儿?

    赌气不理他?算了。

    眼仁儿一翻,她捏着鼻子,对着满桌子的食物连续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然后嫌弃地看着那些菜,挥着手。

    “别吃了,都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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