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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强占,女人休想逃-第192章

小说: 强占,女人休想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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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嫂媳妇儿小心地扶着她进了自家的房屋,台阶上青苔太多,她怕这会矜贵的客人滑倒,那就大势不妙了。

    坐在兰嫂家的堂屋里,元素不仅有些感叹世事难料,想不到兜兜转转一圈儿,她还能再回到这个地方来。

    想起这个,就不仅有些想念那个美丽的传说和那口古老的鎏年井了。

    于是,笑了笑,问道:

    “现有不缺水了吧?”

    “不缺了,山顶上修了俩大水塔,家家都有自来水了,水龙头一拧,嘿,水就来了,这日子方便多了。”

    “那村东口的古井呢?还是永不干涸么?”

    似乎有些心疼地抬起头望村东方向瞅了瞅,兰嫂媳妇儿才捂着胸口小声说,

    “干了,哎,就是前两天的事儿,好邪门儿哦,看着看着的水位就下降了,然后就干焦焦的了,听老人说都几百年没干过,算命的那个张三仙说,不吉利,怕是要出乱子了,我呸呸呸……不灵不灵!”

    几百年不干涸的鎏年古井,居然干涸了?

    元素瞬间愣了,脑子里钻出那篆书的古字儿来,耳边仿佛敲起了钱傲磁性好听的声音得意地飘荡:

    “生死轮回,此情不移,鎏年古井,寿与天齐。”

    呵,连古井都干了么?寿与天齐的古井都干了,那么此情不移,是不是也该死心了?

    静静地坐着,她回忆着那天的阳光青草,绿树蓝天,祠堂古井……为什么那时候不多呆两日呢,多么美好啊。

    于是,苦笑,叹息着往事终究不可追!

    住进兰嫂家,总归是打扰了人家,而且她又不知道终究要住多久,干脆拿出钱来说租他们那间房子,可是好说歹说,兰嫂媳妇儿和儿子都不收这个钱,还说钱董对他们家,对鎏年村大恩大德云云……

    村里人,真是实诚。

    午饭时,兰嫂媳妇儿准备的竽儿烧鸡,挺有乡村特色,鸡是自家养的土鸡,竽头是临时到地里挖的,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吃过饭,她进屋准备午睡一会儿。

    再踏入这间卧房,那感觉,恍如隔世,可惜房屋粉刷过了,不再是当初土砌成的样子,还开了一扇窗,装上了玻璃。

    轻轻和衣躺在床上,她偏过头,就能透过窗户瞅见外面的乡村风情。

    垂着眼睑,脑子里思绪万千。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自己爱的男人成了二叔,养了自己二十一年的妈妈,居然不是妈妈?

    一夕之间,什么都没变了!真是混沌不堪。

    独在异乡的感觉,让她开始思念起钱傲,思念起妈妈来,多久没有和那个男人分开过了,这乍一分开,真的还不适应了。

    还有,她多想回家去亲自问问,可,妈妈的头发已经开始花白了,这件事儿的打击连她自己都接受不了,妈妈那么脆弱,行么?

    妈妈怎么能接受她自己养了二十一年的女儿,原来是当年抱错了的婴儿?

    不,这样妈妈一定会疯掉的,这完全就是颠覆人生的巨烈火球,能将人彻底烤干的烈焰。

    她怎么能够这么自私,她自己难过痛苦了,难道还要把这个巨大的打击让妈妈再来尝试一遍?

    这真是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可是如果不问,她又很迷茫,她该怎么办?

    心里有些怯懦,元素想来想去除了觉得自己需要安静之外,什么都想不明白。

    ……

    就在元素思绪难平的时候,钱老二找她找得都快要发疯了。

    已经三天了,他妞儿居然离开了他整整三天。这在之前,是他想都没有想过的事儿。

    最后,他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准备去找颜色,她俩那么好的朋友,她不跟自己联系,肯定会和颜色联系的。

    对,他突然觉得自己傻逼了,白白浪费了三天的时间。

    可是,打徐丰的电话不接,跑到颜色住院的医院没有人,说病人出院了。

    最后一个地方,他跑到了徐丰和颜色居住的花园别墅,可是砸了老半天门都没有动静儿。

    就在他想踹门儿的时候,终于见到满脸阴郁的徐丰来开门了,不过那神情实在是差强人意,满嘴的酒气,那形象跟一天之前的自己,实在是有得一比。

    听到他的来意之后,徐丰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哥哥,一大早你来找我就为这个?你说找谁?找我媳妇……不好意思,没了……”

    神色一变,钱老二倏地抓紧他的衣领:

    “说清楚一点,什么叫没了?”

    “没了就是走了,跑了,不知道哪去了,不要我了……听懂了么?”

    心情原本就是极度郁结,再听到他这话,钱老二都快崩溃了,这什么世道啊,现在的女人个个都长行市了啊,动不动就开溜儿?

    于是,放下抓扯他的手,垂下:

    “妈的,原本咱俩同命相怜!”

    被他这句话逗乐儿似的,徐丰扯过他的肩膀,嗤笑了一声:

    “来,咱俩喝一杯,庆祝单身。”

    在他后背上一拳头狠狠地拍了下去,钱老二皱着眉头没好气的吼他:

    “瞧瞧你这怂样儿?这么就放弃了,妥协了?是个爷们儿么?操的!”

    “哥哥,那你说我怎么办?”

    揉了揉太阳穴,钱老二亦是无奈,低叹:

    “继续找。”

    进了屋,坐在沙发上,两个大男人相顾无言。

    钱老二不泄气的继续拨打元素的电话。

    ……

    轰隆隆……

    好好的天,突然下起雨来,将静谧平和的小山村的寂静打破,顷刻之后,闪电伴着惊雷,打在屋顶,如同久困牢笼的野兽,叫嚣得山崩地裂。

    元素躺在床上,捂着耳朵瞧着窗外面的急雨,一道闪电划过,吓得她赶紧垂下脑袋。

    突然特别想哭!

    可,没有那个男人了,也没有人会在打雷时替她捂耳朵,更没有人会拥她入怀细细安慰了。

    浑身瑟缩着,元素眼睛有些发直。

    在这样的天气里,他真的想到这张床上的夜晚了,想到那个男人所有的好了。他的笑,他的怒,他的温柔,他的霸道……

    突然,她翻身而起,她突然想到一件急手的事,她到是一时冲动走了,钱家人找不到她,会不会找到她家里去,那么一来,她妈妈不仍旧会知道么?

    那,她受得了这打击么?

    掏出手机,她按了开机健——

    踌躇了半天,翻看了一会儿中秋节的早上她拍在手机上的照片,钱傲这笑容多勉强啊,傻傻的,那笑脸,那时候还是亲热无间的两个人,如今……

    最终,她还是拨通陶子君的电话:

    “妈。”

    一声妈出口,瞬间哽咽不已。

    那边瞬间作出回应,“素,你在哪里?傻孩子,你跑哪去了?”

    这话问得?!她大惊,难道妈妈已经知道她走了?

    谁告诉她的,张开嘴,她再喊了一声‘妈~’尾音拖得长长的,可是接下来却不知道怎么出口了。

    沉寂了几秒,电话里充斥着妈妈隐隐的抽泣声,然后低低哭道:

    “素,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是妈的女儿,不会改变……”

    元素瞬间如遭雷击。

    如果说之前她还存在一丝侥幸的话,妈妈这句话,瞬间将她彻底推向深渊。

    “妈,难道……我真不是你的女儿?”

    那边——

    陶子君拿着电话,捂着脸只顾着哭,她的手里拿着另一份DNA检测报告,是这她自己和元素的报告。

    她整个人头脑发懵,她不想去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手里的鉴定书写得清清楚楚,直拉就把他拉入痛苦的漩涡

    ——原来,养了21年的女儿竟然不是自己亲生。

    她咽咽地哭泣着,她的边儿上,站着垂手而立的沈佩思,像酸打的茄子一般,这回沈女士是真的蔫了。

    为了保住俩双胞胎大孙子,她做了最后的努力,和钱司令员一合计。于是,她找到了陶子君家里求证,陶子君怎么说都不相信,最后,她亲自在元素用过的梳子上取下了头发,和陶子君做了DNA亲生母女鉴定。

    接着,她找熟人以最快的速度出了检测结果。

    最后……事实在眼前。

    唉!

    瞅见陶子君半晌讲不出话,沈佩思干脆直接从她手机拿过电话:

    “喂,丫头,你在哪?家里找你都快找疯了……喂……喂……喂……”

    嘟嘟嘟……

    电话另一端,元素拽住手机的手微微的颤……

    她默默地挂掉,关机……

    她不想再听。

    让时间停在这一刻吧。

    望向窗外,她的眼睛呆了,刚才还绿油油的对面山坡,一排排的泥土直直往下滑动,她发誓是在动……

    然后,地动山摇般的震感传来……

    ……

    J市。

    钱老二拿着手机的大手在微微颤抖,正在通话中……

    惊喜,他女人终于开机了,当初他送她这只iphone手机的时候,很猥琐地开启了她的GPS定位。

    没想到,真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迅速手动,滑过,滑过……查找‘宝贝儿’的iPhone,运行软件,输入密码。

    心紧张得揪了起来,看着屏幕上的“正在更新位置……”

    卫星地图出现,‘宝贝儿’的手机在C市R县鎏年村,偏差距离约为1。5公里。

    鎏年村,她去了鎏年村?那个他俩觉得仿若世外桃源的地方……

    他猛地站起,找准了位置,那么,他继续拨她的号码,冰冷的女声传来。

    “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唉!又关机。

    素啊,等着吧,看老子找到怎么收拾你,咬牙切齿,磨刀霍霍,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只要能让他找到她,他宁愿让她收拾自己。

    迅速打电话,订了一个小时后飞往C市的机票,这时候,耳边儿却传来徐丰苦逼落寞的声音:“二嫂找到了?”

    “找到了,我正要赶过去。”

    “哥哥,你说我媳妇儿和她会不会在一起?”

    “……”

    钱老二不回答这种猜测性的问题,也没工夫和他闲耗,直接打开门就要往外冲,背后传来徐丰的声音:

    “哥哥,等等我,咱俩一起。”

    回头转眸,他还没来不及讲话,只觉得脚下一晃,忽然感觉地面都在晃动,客厅里的家俱晃得碰碰作响,一株种着水葫芦的花盆‘碰’的一声掉到地上裂成了碎片。

    心下一颤,地震了?!

    这震感还挺强!

    心尖儿颤了颤,他稍一犹豫,来不及和徐丰道别就夺门而去,取了车就往钱家老宅而去,他要老婆,不能不要爹妈啊,现在这什么情况都不明朗,他得先回家一趟再做打算。

    回家的路上,眼看户外都挤满了避震的人群,到处黑压压一群一群。

    四十分钟后,他回到了家,钱宅的大院子里,钱司令员很镇定,沈女士却不在,算上女佣警卫,大约十几个人站在院子里。

    都在望天!

    他前脚刚进门儿,后脚钱仲尧就回来了,在这种时候,还是家人重要,恩怨情仇是非都抛开了许多,一家人纷纷给亲戚朋友打着电话,互相问询。

    可是,通讯中断——

    再半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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