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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有客到:阴阳通婚书-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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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冯书桥无法,也只能由她。

傍晚,我们到了毕节,但是到大方县的车已经停运,我们只好歇脚在毕节市,准备第二天一早再出发。

第一百三十九章生人勿进的村落有船戏!

以前在我的印象之中,云贵地区都是很偏远的山区,既穷且落后,可是这次到了贵阳再到毕节之后,完全对这里发生了改观,也对自己从前的无知感到好笑。

毕节依山傍水。特产丰富,盛产核桃、茶叶等农副产品,更是天麻、杜仲、五倍子等中草药的出口大市。此间人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都过得挺富足。而且这里的生活节奏没有大城市那么快,房价没有北上广高,更不知雾霾污染为何物,所有人都优哉游哉,幸福指数极高。我一到这个小城市,就不禁喜爱上了这里的风土人情,冯书桥见我高兴,也很高兴,跟我说道,“我的故乡和这里很相似。”我笑话他爱给自己脸上贴金。

我们找了一个很不错的客栈落脚之后,我不禁兴致盎然,拉着冯书桥出去逛夜市,在夜市上吃了一路的小吃。最后吃好玩好,回到客栈休息。冯书桥也和往常一样,天黑之后,就换做了自己的模样。

这家客栈的装修风格很是古色古香,就连床也是仿明清时代的架子床,架子上挂着飘逸的纱幔,两盏床头灯也是仿烛台的设计,乍一看,有点洞房花烛的意思。

在车上接连折腾了两天,我觉得自己浑身都快臭了,便趁着客栈有热水洗了个澡。洗好澡。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带换洗的衣裳,无奈之下,冯书桥拿了两件他的衣服递进了卫生间,让我暂时换上,明天天亮再去市里买。

冯书桥给我的是一件很大的白衬衫,我虽然能吃,但是体质一向属于白浪费粮食的类型,吃得多长不胖,因此穿着他的衬衫就显得又松又大,直接能盖到大腿,内衣裤我全都洗掉了挂在空调口吹干,出卫生间的时候。索性只套着他那件衬衫,里头什么都没穿。吗叼丰技。

一晃到冯书桥的面前,我就发现他的脸色有些不对,他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把目光扫到我的胸前,喉结一滚,又赶紧移开。

我发现他的不对劲之后。决定好好捉弄他一下,以报复他这几天来对我的折磨。便故意解开了胸口的一粒纽扣,故意走到他面前,“你看,我眼睛里是不是进了什么?”

“什么?”冯书桥的喉结又是一滚。

他坐在床边,我便双手撑在他的肩上,弯下身子,将脸凑到他面前,“你快帮人家吹吹眼睛嘛,进了沙子了,难受的很。”

“怎么、怎么会进沙子?”冯书桥的声音断断续续,但是我已经送到了面前,他又不得不帮我看眼睛,他轻轻将我的眼皮撑开,吹了两下,便停住了。

慢慢的将唇移到了我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了吻,又从额头顺着鼻尖往下滑到唇边,最终和我的唇黏腻在一起。

我抱住他,他很快就将我压到了身下……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秦萱的电话吵醒,她告诉我她已经出发去机场了,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一看窗外,天都还是黑的,手机上显示时间是四点,这也是唯一一次,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冯书桥没有穿戴好站在我的床头等我。我的头枕在他的臂弯里,他的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身上,闭着眼睛,睡得很沉。

我轻轻将手机放下,反手抱着他,没有了睡意,就这么看着他的侧脸,一点点等到了天亮。他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我睁眼看着他,有些惊讶,“你……你怎么没睡?”说着,他又拍了拍自己的脸,“我……我居然睡着了。”

冯书桥已经死了,他现在其实就是一个鬼,理论上不用吃饭,也不用睡觉的。但是他居然靠在我的怀里沉睡了一夜。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你一定是太累了。”

冯书桥微微笑了笑,“你再躺一会,我去梳洗。”很快他就又变成了平时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这让我不禁怀念他躺在我怀里沉睡的样子,那么安静,像个小孩子一般。

我也赶紧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两人退了客房往大方县赶去。大方县离毕节市不远,大概一个小时就到了,若说毕节是个宜居的城市,那大方县就更加幽禁了。还在路上,我们就能看到一片山清水秀,满眼葱绿。我和冯书桥穿得就像一对出门旅游的情侣,也没有惹来什么注目。

下了车,冯书桥又打了一辆车,说了一个叫做稻花村的地名,司机便把我们往那里带。

出租车上,冯书桥突然握住我的手问道,“你带食物和水了吗?”

我点点头,“包里有几瓶矿泉水,还有几桶泡面,饼干也有几袋。”

“能吃几天?”

我有些奇怪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还是答道,“我一个人吃的话,能吃两三天吧,不过我们落脚之后,难道找不到吃的吗?”

冯书桥摇摇头,“下了车以后,别人给你任何东西,都不要入口。”

“为什么?”

前面开车的司机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笑着对我说道,“小姑娘,你是外地人吧?”

我点点头,笑道,“难道现在连村民也不淳朴了?跟青岛大排档似的要宰客?”

司机哈哈大笑,用带着浓浓贵州口音的普通话说道,“宰你都不怕,怕的是给你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我一听这话有门道,连忙朝冯书桥看了看,冯书桥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听司机说。司机告诉我们,我们要去的稻花村,是个苗寨,整个寨子可都是受国家保护的文化遗产,那里头的村民,也都享受很多我们享受不到的政策。

我笑道,“少数民族享受政策是应该的啊,最气人的就是考生高考可以加分,以前我有个同学高考前硬是找关系把民族改成了回族,高考加了二十分呢。”司机大哥一听,也笑了,“这点政策算得什么哟?稻花村的政策,只怕你们是想不到的咯。”

“还有比高考加分更厉害的政策?”我连忙倾着身子问道。

司机神神秘秘的,欲言又止。他越这样,我越好奇,追问道,“大哥,我们来旅游的,就是想见识一点不一样的,您既然知道,就多给我们说说嘛。等会儿结车费的时候,了不起给你多点钱,就当导游讲解费了!”

司机听我这么一说,立即便打开了话匣子,“我看你们两位都是不错的年轻人,那就劝你们一句,稻香村,还是别去了。那个村子啊,杀人是不用偿命的。国家都管不着。”

我一惊,“国家怎么可能给少数民族这种政策?那不天下大乱了吗?”

司机笑道,“当然不会明里说杀人不偿命咯,但是用一些法子杀了人,查不出原因,最后不了了之,不就是政策吗?”

“用什么法子杀人,能查不出原因?”

“小姑娘,你不知道苗人最擅长的是什么吗?放蛊下降啊!中蛊中降的人,哪个都是死得不明不白的,谁能查得出来,谁又敢去查?除非放一把火把整个村子都烧了。”司机压低声道,“听说去年就有一群来路不明的广东人,非要去那个村子,说是搞什么人工种植天麻开发,带动整个村子的开发,稻花村从村长道村民,联名画押反对,最后那几个广东人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把县里的干部买通了,强行开着挖掘机进村乱挖。你们猜后来怎么了?”

我和冯书桥面面相觑,就算是人工种植,也用不上挖掘机这种东西啊,看来早就已经有人在我们先去找石翼王的墓了。

我挤出一丝笑意,“大哥,那些人后来种植成功了吗?”

“成功?成功个屁,那天所有强行进村的人,后来都死的很惨,听说全身爬满虫子,七窍流血而死,法医解剖验尸也查不出结果,一共死了十一个人,有人说是稻花村里的老巫师下的蛊,但是无凭无据,谁也拿稻花村没有办法。”

第一百四十章奇怪的水蛭

我发出了一声惊呼,扭头看了看冯书桥,他的神情还是和往常一样淡定。司机大哥笑了笑,“可别说大哥我没有提醒你们啊,稻花村那个地方啊,邪门的很。你们是遇上了我,敢送你们过去,要是别人。只怕都不愿意送呢!不过我也只能把你们送到路口,你们自己得爬一座山才能进村。听大哥一句劝,没有特别重要的事,还是回吧。有特别重要的事,进去之后立即办了,不要得罪任何村民,不要吃他们给的任何东西,哪怕是一口水,办完就出来,最好最好不要过夜!”

冯书桥从口袋里摸出几张毛爷爷,递到司机面前,“三天后,你来接我们,这是定金。”

司机师傅一听冯书桥是铁了心,也不再多说,自然也不会和人民币过不去,接过钱,笑嘻嘻的说道。“钱我收下,三天后我也一定会来,不过若是接不到你们,钱可就不退了啊!”

冯书桥对着司机淡淡一笑,“师傅,多谢您提醒,不过我们也不单纯是来旅游的,我还有位亲戚,住在这个村子里,新娶了媳妇,把媳妇带回去见见人。”

司机师傅一听。脸色微变,“哎哟哟,那是我多嘴了,多嘴了!小伙子你既然有亲戚在村里,那是不怕的。嘿嘿嘿。你这媳妇长得也真俊,回去倍儿有面子啦!”

我也不知道冯书桥是在和司机瞎扯,还是真的有什么亲戚,只记得他说过,他们冯家一家子被清兵杀尽了,而石家,现在除了个玄武,当年太平天国内乱,石达开出走安徽时,也被天王洪秀全暗示北王韦昌辉全部杀了。

这司机自从听到冯书桥在村里有亲戚,大概把冯书桥也当成了和村民一样,善用蛊毒符降的人了,再加上冯书桥本就不喜多言,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距离感,他干脆就不说话了,连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忌惮,好像我们两个人,是两颗定时炸弹一般。

我猜他此时一定很想把冯书桥给他的三天后来接我们的定金退回来,但是又怕已经着了道,因此也不敢提出来,所以在前面边开车,边忖度,脸色涨得比猪肝还要难看。

我哭笑不得,也不知是该安慰他两句还是任由他如此,便也不说话了。没一会儿,便到了公路的尽头……一座山脚之下。

司机师傅开口道,“两位,到了咯!你们从这里下车,翻过这座山,再过一条小河,就是稻花村了。”

我和冯书桥背上行李,下车后跟司机道了谢,便准备登山。此时日上中干,正是午时,天空中一轮太阳高高悬挂,阳光下的群山葱翠绵延,虽然不像中原地区的名山大川,没有很高的山峰,但是目光所及,全都是山岚,也颇为壮观。

冯书桥淡淡道,“十万大山,尽在此处。千百年来,这些山中发生的事情,只怕外人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薇薇,来,我背你。”

说着,他将身上的大背包掉了个个儿,背到了胸前,弯着腰等我上他的背。看着他屈膝蹲在我面前,我心里突然很感动,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几乎充盈了我的整颗心脏。我趴到他的背上,他用一只手勾住了我的大腿,另一只手捡了一根木棍,在前面探路。

山路崎岖,也没有明显的路径,显然里面的村子和外界不通,很少有人出来。野草野树的叶片上都是湿漉漉的,这里应该才下过一场雨,空气倒还算清新,带着一股泥土的芬芳,好在这座山并不算高,冯书桥脚力又快,不过半个多小时,我们就到达了山顶。冯书桥把我放下来,往下一看,只见登上山头之后往后看,后面还是一座山连一座山,无止无尽,也不知道山的边缘在哪里,我这才明白了冯书桥所说,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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