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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有客到:阴阳通婚书-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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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开双臂,挡住他的去路,“我想不到办法,我就赖上你了!”

冯书桥伸手便要推我,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因为我算到他绝不会像对待大麻雀那样对我,我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你别想甩下我,不可能,不可能!你到哪我就要到哪!你要是觉得这场婚姻不合适,你就去把通婚书给我招回来,我要亲手撕了它,拿不回通婚书,你休想甩了我!”

冯书桥终于无法,对着我轻叹一口气,“薇薇,你真的想好了吗?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你看到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啊……”

“你是人吗?你根本就是鬼!一个鬼我都接受了,我管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是好人,我就陪你做好事,你是坏人,我就劝你做好事,你就算禽兽不如,我也认了,你在我心里就是我的冯书桥。”我直接反驳道。

冯书桥顿住,定定的看了我几秒钟,突然一把将我楼到怀里,声音也有些沙哑,“薇薇,你真的想好了吗?我可能……我可能和你看到的我,有着天差地别,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你爱的人,手上沾满了鲜血,你还会爱他吗?”

我反手抱紧他,“只要你不赶我走。”

冯书桥双手将我打横公主抱起,瞬间就把我扔到床上,我脸红心跳,佯装捂住胸口,有些羞涩的看着他,奶奶跟我说过“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难道、难道他,这青天白日的……我闭上了眼睛……

哗啦啦的,我的脸上身上落下几件厚实的衣裳,睁眼一看,只见冯书桥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扒拉出几件和他身上一样材质的衣服,连鞋子也给我备了一双,“换上!”

我瞪大眼睛,心里奇怪,要不是我今天死缠烂打,冯书桥铁定还要继续把我赶走的,他怎么知道我会用得上这些衣服,“你……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

冯书桥有些支吾,眼神飘向窗外,“我买自己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其妙的也拿了一套女用的……恰好大小就记住了你的号……”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迅速的把那身衣服换上,“你要去哪里?”

冯书桥没有说话,对我招了招手,“不要问,你自己说的,我到哪,你到哪。”

我赶忙闭嘴,其实我的心里还是很后怕,很怕他又会赶我走,又跟我说他对我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我跟着冯书桥一路外出,最后居然到了长途客运站,被他拉上了一辆到贵阳的大巴。从我们这个小城到贵阳,直达的大巴也至少要开上一天多,冯书桥没有身份证,坐不了动车也坐不了飞机,只能坐大巴。但是我实在不明白,他往那个地方去干嘛。我记住了他临行前跟我说的话,“不要问,他到哪,我到哪。”便也闭口不言。

我们在最后一排坐下,等了一会,车上的座位也没有坐满,发车时间到了,司机按时发车了。在车上,冯书桥一直都在沉思,我虽然不知道此行目的地是哪里,也不知道去那里干什么,但是有他在身边,就觉得很安心,离开他的这几日每天伤心难过,只要闭上眼睛就会做噩梦,一天也没有休息好过,后排只坐了我们两个人,我干脆打横躺着,把头枕在他的腿上,呼呼地睡了一路。

大巴开了一夜加半天,在第二天中午到达了贵阳。下车时,我的腿都快软了,冯书桥在车站边给我买了一碗面,我坐车坐得虚了,看着那碗面就想吐,问他能不能休息一下再吃,但是冯书桥却柔声说道,“等下我们还要赶车,你如果现在不吃,上车之后,就又只能吃泡面。”

我听到他这句话,几乎想死的心都有了,“什么?还要坐车?我们到底要去哪?”

冯书桥从背包里掏出一把纸扇,推到我面前。还没打开,我就已经看出来这把纸扇的年代一定已经很远,因为扇子的竹柄几乎被磨亮了,做扇面的纸虽然保存的很好,但是也已经发黄。打开扇子一看,只见上面层层叠叠的是一副远山图。

我知道古人很喜欢请名家在扇面上作画,并且还会题词留印,我们现在看到的很多流传千古的诗词都是从扇面上留下来的,便特意往扇面两角找了找,果然在左下角处找到一处诗词,写的是,

“千颗明珠一瓮收,君王到此也低头。五岳抱住擎天柱,喝尽黄河水倒流。”

第一百三十八章陪葬物中的秘密

这首诗气势磅礴,侠义迸射,我念完就不禁拍手叫好,再一看旁边的落款,并没有印章,只是写着小小的两个字。“亚达”。

“这是谁写的?写的又是哪里的景色?”

冯书桥嘴唇嗫嚅,“这是义父写的,亚达是他的乳名。这首诗是他在同治元年。也就是天国十二年,率领大军经过黔西大定一带之时,见到当地好山好水好人民之时,有感而发写下的。”

我听了之后,不禁对一百多年前那个为了属下三军,英勇就义的翼王石达开越发的崇敬。因为太平天国只存在了短短的十四年,后来又兼清政府肆意抹杀,在历史上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石达开的名字流传到现在,也许很多人都已经不知道他是谁了。吗叼边划。

但是在当时,太平天国与清政府分江而治,几乎占据了整个中国版图的半壁江山。知道这段历史的人,也就都知道,晚清在慈禧的手下已经腐败不堪。强弩之末,根本不可能支撑多久,太平天国拿下全国指日可待!而就在这个时候,清政府国门大开,八国联军侵华,首先找到了太平天国的领袖洪秀全,劝诱洪秀全与八国联军合作,推翻清政府后与洋人分治天下,洪秀全在石达开极力劝阻之下,拒绝了八国联军的橄榄枝。八国联军转而找上了清政府,跟慈禧说可以帮她灭掉太平天国。只要事成后将中国分一半给他们。慈禧一个养尊处优的妇人,毫无气节可言,立即便答应了八国联军的要求。

也正是如此,得到了洋鬼子枪支弹药支持的晚清政府,一举灭了太平天国,从此把中国推向了耻辱无比的近代史。而太平天国,也就此被湮没在历史的车轮中,那些血与泪的历史,也被深深的掩藏。

“咱们是要去你义父写下这首诗的地方吗?”我对着冯书桥问道。

他点点头,“没错。义父死在巴蜀,也就是现在的成都,临死受一百多刀剐刑而不发一声。皮肉被曾国藩带领的湘军煮酒而食,最后只剩下一副空骨头架子,被挂在城门之上,最后还是由清军中被义父宁死不屈的气节打动的义士收殓,偷偷运出巴蜀收藏,因害怕风光落葬。会被清朝廷的有心之人迫害,便只立了一个简单的衣冠冢,而真正的尸骨,就运送到这首诗中描述的大定县安葬了。”

“没想到大清朝廷中,还有这等义士。”

冯书桥眼神中充满感激,“可惜那义士身在清廷,不便出面,也从没有暴露过自己的身份,要不然,我是一定要跪谢于他的。”

“你不知道恩人是谁?”

冯书桥摇摇头,“不知道。义父的尸骨在他遇害后好几年才入土为安,就连这个消息也是他生前的将士辗转传到我耳中的,我都没有来得及祭拜一下义父,就……”

“那你现在是要去祭拜你义父?”

冯书桥笑了笑,“若是只图祭拜,天下江水,皆出一处,我不拘在哪里找一条水脉,倒一壶好酒,义父在天之灵,也一定能够感受得到我的思念。我此番前来,是为了义父的陪葬品。”

“你义父可是在敌营受刑而死啊,还能有什么陪葬品留下?”

“我也不知道他留下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当时传话给我的人,告诉我那个收殓义父的义士十分有心,将义父生前所穿的衣服,身上所携带的所有东西都一并葬下了,还说若是石家有后人,最好去看看义父的遗物,也许会有不一样的发现。义父在过江之前,不止将手上的符印留下给我了,还给我留下了两张图纸,说是很重要的东西,还说他若是回不来了,干脆把图纸烧掉,以免招来杀身之祸,但是我没有听他的,果然……”冯书桥脸色有些黯然。

我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果然招致杀身之祸,便接道,“你说的那两章图纸,是不是有一张给了大麻雀?被他弄丢了?”

冯书桥点头后又摇头,“我给他的是我临摹的,那两张图纸,是两张地图,大图是确定大概位置的,小图上的东西,我却怎么也看不懂。我想义父一定在上面留下了什么秘密,想让我帮他解开,想要弄清这个秘密,只有先找到义父真正的坟墓所在,看他生前有没有留下最后的线索,义父聪明绝顶,也许在哪里留下了常人看不懂的暗示,而那位义士,一定也是聪明之人,看出了其中的门道,才会托人费尽千辛万苦转告与我。至于大麻雀说的,地图不是弄丢了,而是被人抢了。是什么人抢的,我们都还不知道,我们要赶在那些人之前,找到线索,到达义父给的图纸上指示的地方。那里可能是金库,也有可能还有别的秘密。”

冯书桥这么一说,我就坐不住了,连忙把桌子上那碗已经快要脓掉的面条,吸溜吸溜的全都吃掉了,吃完之后抹抹嘴道,“我们快出发吧。”

冯书桥见我这样,脸上露出一丝心疼,“薇薇,接下来的路也许很难走,也许很危险,也许会为此付出很大的代价,你真的要跟我一起吗?”

“都到了这里,你不会要丢下我吧?”我吓得连忙抓住他的衣角。

冯书桥笑了笑,将我搀起,“走吧。我查过了,大定县现在改名叫做大方县了,在毕节市下面,我们还得倒两趟车,先到毕节,再到大方。”

虽然一想到还要坐很久的车,我就有种想吐的心情,但是能陪在冯书桥身边,我觉得很满足,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跟定了。

再次坐上大巴的时候,我也没有心情睡觉了,拿着充电宝把手机充上电打开一看,有吴阳阳的几十个未接来电,还有信息,“你到底哪里去了?快回一条信息证明你还活着!”

我心里一阵内疚,居然忘记和吴阳阳说了!他这几天一直都照顾着我,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我非常感激他。我连忙发消息跟他说,我和冯书桥已经到了贵阳,正准备去毕节。

消息发出去没多久,吴阳阳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接起来,电话那头的人却不是吴阳阳,而是秦萱,“你个死丫头!你吓死我了!你出门也不吭声儿,还把手机关机了!”

我连忙跟她解释我是手机没电了,一路忘记开机了,但是秦萱在那头还是不住地骂着,最终,电话被吴阳阳抢过去,他笑呵呵的说道,“我就知道老冯不是那种人嘛,不过你俩和好,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找了一天一夜没找到你,只好去秦萱那里问你有没有去,你再不打电话回来,我俩就差报警了!”

虽然挨着骂,但我心里一阵温暖,看了看冯书桥,只见他正微微眯着眼睛,看我接电话,似乎在想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一样。

最后这个电话打了有半个多小时,我把事情跟他们交代清楚以后,秦萱在电话那头大喊一声,“听说贵州很好玩,我也要去!吴阳阳,快去帮我订机票!”

我头皮一麻,挂了电话,对着冯书桥无奈的耸耸肩,冯书桥也听到了秦萱最后那句话,显然也很头疼,“胡闹。”

我再把电话打回去让秦萱不要来凑热闹的时候,她却反驳道,“贵州是你一个人家的吗?我就不能去看看祖国大好河山啦?”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和冯书桥无法,也只能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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