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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冷傲的情人-第16章

小说: 冷傲的情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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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一脸讶异。“我听说这儿的东西很好吃,便过来看看,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你,在这儿打工?”
  “只是帮忙,这儿的老板我认识,因为人手不够,闲着也是闲着嘛。”
  “难怪男客特别多。”他俏皮的补充一句。
  两人有说有笑,男的俊女的俏,看在别人眼里还以为这是一对恋人,至少在章毅的眼里是如此。
  “章毅,你来了。”她兴奋地拉着他。“事情忙完了?”
  一进门便轻易锁住她曼妙的身影,不过身旁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他所乐见,因为对方的眸子藏着对“他的女人”的企图。
  “抱歉让你等这么久,这位是?”
  “我来介绍,他叫方昭文,是个电脑工程师。”
  “幸会。”与他握手寒暄的同时,互相打量着对方,明白彼此的条件不相上下,在他出国的这段期间,竟出现了这么位男子,表面微笑的他,内心估量着对方的底。
  保持绅士风度的双方,实则暗自互相较劲,惟有一个劲儿高兴的心柔还看不出两人的暗潮汹涌。
  趁着假日,她采买了许多生鲜食品,忙里忙外地张罗着午餐,因为章毅自从吃了一次她煮的东西,便要求她做菜给他吃,看着墙上的挂钟,离章毅来的时间还有一小时,脸上尽是掩不住的甜蜜。
  门铃声响起,她纳闷着,这时候会是谁?
  卸下围裙打开门,意外的访客是她想都没想过的郭茜莉。
  “是你?”她皱眉。
  “你好,突然来拜访,不介意我进去吧?”
  开了门让她进来,怀疑这女人怎么突然来找她,非亲非故的她有什么目的?“找我什么事?”
  郭茵莉四处张望着,活像自己的地方毫不客气地参观,心柔忍不住地说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我这里可不是随便让人参观的,相信基本的礼貌你应该懂吧。”
  郭茜莉不在意地笑道:“何必这么见外,多年不见了,来看看学妹,顺便叙叙旧罢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沉下了脸。
  “怎么会不懂,我们都是优华国中毕业的校友,只差了两届,而且还有一面之缘,我记得你,你应该也没忘记我才对,是不是,‘舒胖’?”
  心柔脸色遽变,她发现了她的秘密,这个令人生厌的女人!
  “那又如何,我这儿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我会走的,只不过我好奇的是,章毅应该不晓得你就是当年那个舒胖吧,即使变得这么窈窕。不过一想到从前的你,还是一样令人恶心,要说的都说完了,不用你下逐客令,我自己会离开,掰了,舒——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语带嘲弄地离去。
  心柔身子微微颤抖,她知道郭茜莉一定会告诉章毅这件事,就不知章毅知道真相后会怎么看她,她这辈子最不愿见到的便是章毅鄙视的眼神,如果他因此而感到恶心抛弃她,还不如自己先做个了断。
  对!她要做个了断,反正这本来就是她的计划,先钓上他再甩了他,让他尝尝被侮辱的滋味。
  她心意已决,还不迟,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进行,她应该高兴才是,可是为何眼泪不听使唤地流下。
  门铃声再次惊动了她,这次是方昭仁来拜访她。
  “心柔,我买了披萨,正好你在,一块吃吧——咦,你怎么哭了?”
  “我没事。”她赶忙擦去泪水。
  “告诉我怎么回事?是朋友就别见外。”他的眼神变深了,藏着另一种深意,表面上却仍以极尽的温柔诱惑着她脆弱的一面。
  在他的柔情攻势下,心柔逐渐放下身段,任他搂在怀中哭泣。
  “瞧你哭得成了泪人儿,是谁让你如此伤心,如果是我,绝不会让你掉一滴眼泪。”
  “昭仁……”
  “放心的哭吧,我的肩膀借你,我会一直陪着你,其实我一直爱慕着你,如果你愿意,请接受我好吗?”
  “昭仁你……”这突来的告白出乎她意料之外,他是那么诚恳、那么温柔,也那么优秀,可是她的心好乱,已经不知该如何思考了。
  “你抱着我的女人做什么?”一句低沉的声音传来,吓了两人一跳,站在门口的章毅冷冷地瞪着他。
  方昭仁丝毫不畏惧他的威吓,反倒笑了出来。“我来看心柔,她正伤心着,所以我——”
  “滚!”不让他有时间反应,拎起他不客气的便轰出门外。
  心柔诧异地瞪大了眼。“你在干什么,他是我的朋友,你怎么可以——”
  “他是鸭。”
  “什么?”
  “他是我母亲花钱请来的男妓,目的是诱骗你失身好离开我。”
  她愣得久久说不出话,方昭仁是男妓?章夫人为了阻碍她,竟出此手段,怎么会有这种恶毒的女人,套句广告词“真是够了”!
  “幸好发现得早,你没事吧?”托起她的脸细看。“为什么哭?”
  “不要你管。”别开头,躲开那双透视的眸子。
  “我不管,就没人管了,告诉我。”
  章夫人真是多此一举,就算她不来阻止,她也会离开他的。深吸一口气,是该摊牌的时候了。
  “我厌了。”她冷道。
  “什么意思?”
  “意思是结束了。”
  出乎她意料,章毅异常地冷静。“理由。”
  “我说了,我对你厌倦没兴趣了,不想再看到你,懂吗?我要分手,各走各的路,请你离开。”
  还来不及触碰到门把,便被他困在双臂之中。“做什么!”她挣扎着。
  “我要听真正的原因。”
  “没什么好说的了!”
  “有人逼你?是我母亲?”
  “我岂是这么容易吓唬的角色,别开玩笑了,是我自己要走的,懂吗?是我自愿甩了你。”
  “为何你一直强调甩了我的这句话,难道打从一交往,你就抱着这个心态?”
  “我警告过你了,我对你没兴趣,是你硬要来招惹,怎么,外交世家的贵公子无法接受被女人甩的命运。”
  “对我没兴趣——是吗?”没有预期的愤怒,相反的,他笑了,在她意会之前,吻住那两片红唇。
  她立即用一巴掌表示她的拒绝和抗议,但在看到章毅左脸颊上的红印后,竟有瞬时的怔忡,她并不想这么做呀,打了他,痛的却是自己。
  一时的犹豫泄漏了她脆弱的感情,在这间隙中,章毅再次抓她入怀,用无比的狂热夺取她的唇,不管她要不要。
  她死命地挣扎,他的力气让她害怕,没见过他如此鸷猛,不再是发于情、止乎礼的举止,像要吞噬她一般地霸气。
  该死的!那是——她的初吻呀!慌乱和生涩泄漏了她的胆怯,他的激情让她招架不住,慌了手脚也乱了一颗心,因为她从没和男人如此亲密过呀。
  他男性的气息强烈地包围住她,汲取她的唇,早想尝尝她甜美的滋味,他可以感受得到,她明明是喜欢她的,却倔强的挡他在心房外,现在却要和他分手,他岂会肯?容不得她拒他于千里之外,硬是闯进她的心房。
  开启她的唇,与她唇舌交缠,由她僵硬的身子很快发现她是生手的事实。
  他笑了,她并没有如外面那般冷淡无情,那只是假象,明明是微微颤抖的身子,却仍是倔强的硬撑。
  “放轻松,别挣扎。”他低哑地蛊惑,吻她的劲道也跟着放柔了,温柔中夹带着坚持,想要挑起她的热情、迷乱她的理智,用尽甜一言蜜语软硬兼施拆下她的防备。
  她该推开他的,即使挣不开,也不能任他对自己放肆,可是为何会全身无力,像要融化般地不能自已。
  “放开我。”
  “不告诉我分手的理由,我是不会罢休的。”
  “我说过我对你根本没感情。”
  “是吗?吻你的时候我感觉不到你的无‘情’,我绝不容许你继续隐瞒,心柔,承认你爱我不会伤害你什么。”
  “谁……谁爱你了,你少自大,我恨死你了,恨不得不要再见到你这个伪君子,我绝不可能爱你。”她快被他逼出了眼泪。
  “如果不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我是不会罢休的,别看我这么冷静,被逼急了,也是会做出逾越的事。”他的眼神变深了,认真的语气表明了决心。
  “你……你别乱来。”她困难地吞咽着口水,不争气的声音泄漏了自己的害怕。
  “给我一个不会乱来的理由。”
  他是认真的,她知道,早该明白他不是好对付的人,平日像个谦谦君子,一旦被激起来,却狂猛得可怕。
  若是现在不给他一个交代,他是不会罢休的。太可怕了,差点忘了他出身于外交世家,有着攻于心计的外交手腕,稍不留神,便会中了他的圈套。
  好,既然如此,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我讨厌你是因为你是个以貌取人的伪君子。”
  “何来断定?”
  “我们曾经见过。”她决定要说出一切。
  他皱眉。“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我们以前认识?”
  “不错。”
  “何时?”
  “很久了,你当然早忘了。”
  他想了下。“一年前?”随后又觉得不可能,像她这样的女子即使是好几年也不会忘,改口。“大学?”
  “更久。”
  “高中?”他挑眉。
  “还要更久。”
  “国中?”
  她不语,而他则睁大眼。“你——也是优华国中的学生?”
  “不错。”
  章毅眯起眼打量她,根本不记得国中时有舒心柔这号人物;她小他两岁,代表他国三时她才国一,可是怎么想都想不到曾经见过她。
  “我不记得你。”他诚实地道出。
  她冷笑,他当然不记得她了,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也难怪,大家都叫她舒胖,根本没人叫她本名,理所当然他不知道了,眼光和鼻子翘得比任何人都高的他们这群高材生,哪会记得她这平凡的小人物。
  “我确定没见过你,一定是中间有什么误会。”他的记忆力很好,即使隔了十年大家都改变了,也不可能变到让他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当然不记得我,像你们这些担任学生会的高材生,哪会多瞧我们这些庸人一眼。”
  微眯着眸子,想要从她脸上寻求一些蛛丝马迹。“当时,我曾得罪了你?”
  “岂只是得罪,根本就是残酷的伤害我,你这自命英俊的人,自以为人长得帅、受女孩子欢迎就个二五八万,任意践踏别人的真心,甚至还当笑话取笑,要不是你,我不会受到同学的嘲笑和羞辱,章毅,你不是人!”
  “慢着,你一定是认错了,我从未羞辱过任何人。”
  “从未羞辱过?”她冷笑。“讲话要凭良心,把女孩子的情书贴在公布栏上取悦众人,这叫从未羞辱?”
  他诧异道:“你是那个……放屁的女孩?”
  “什么放屁的女孩,你就只记得这件事!”她低吼,同时胀红了脸。
  “慢着!那封信并不是我贴的。”
  “事隔多年死无对证,谁信你啊!”
  “是真的,男子汉大丈夫,是我做的绝对不否认,但不是我做的也绝对不会任人污蔑!这件事有诡异。”
  “如果不是你,那是谁!”
  “这——”他想了下,回忆当时,如果要推断相关人等,只有一个人最可疑。
  他叹了口气。“是郭茜莉。”
  “什么,是那个女人?”
  “能开学生会信箱的钥匙有两把,一把在我手上,另一把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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