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师传奇-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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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柔嚷道:“真是好玩,这叫什么玩意儿?”
妮雅笑道:“这是天原小孩中最流行的游戏,叫‘皮鸟飞’,那些皮制的鸟儿,一遇风便飞上天上,要不要弄只来给你。”
采柔惊叫道:“不!不!我怕弄坏了它们,这么美丽可爱?”
我道:“大黑究竟那里去了!”
三女开声大笑,红月道:“我们一直不提大黑,看你能忍多久,大黑跟观阳去了。”
我奇道:“大黑怎肯跟他去?”
采柔妩媚一笑道:“怎么不肯,观阳带了只母狗来找它,你若看到它那馋嘴的的样子,才好笑呢!”
我道:“究竟是观阳打大黑的主意,还是那母狗打大黑的主意?”
二女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红月道:“天原的狗非常有名,最懂得看管羊群,不过不像大黑般会打仗,所以观阳才想为大黑留下个种看看。”
我见她说得可爱,打趣道:“我也懂打仗,谁想留下个种来看看?”
红月叫道:“我才不要生孩子。”
妮雅垂下了头,避开了我的眼光。
来柔美目掠过一阵失落,借着观看天上的“皮鸟飞”,没有答我的问题。
我暗责自己,已变话题道:“红石他们那里去了?”
妮雅道:“红石、侯玉和红晴回立石堡去了,好安排我们的人一部分到天庙来,一部分往龙吐水去协助建立新堡,日一部分回守飘香和捕火。约诺夫则跟了燕色往北路的擒天堡去,察看前线的最新形势。”
我道:“你身为捕火大公,为何不跟去看看?”
妮雅咬看嘴唇在道:“你去我才去,你在净土一刻,我便跟你一刻。”
我爱怜地望了她一眼,无限感慨。
远处的小孩忽地叫了起来,拚命收线,将那些色彩鲜艳的“皮鸟飞”收回来。我往天际一看,一股雨云,正往天原飘过来,那边的天际黑若夜晚。
三女惊呼道:“下大雨了!”
我环目四顾,这里离天城最少有五、六哩的距离,离北路则更远,往任何一方走也难逃豪雨淋身的遭遇。
采柔叫道:“看!那边林内有间小屋。”
妮雅喜道:“那是牧羊人的避雨屋。”
我欢叫一声,带头往那小屋奔去,三女笑着叫着,兴高采烈地追在我身后。飞雪跑在最后,可能正奇怪我们为何不像来时般四个人全挤到它宽长的背上。
小屋在百步之外。
狂风卷来,吹得我们怪叫连声。
我疯狂般叫着跳着,就像失去了的童年日子又在心里身上重活了过来。
“哗啦啦!”
大雨洒下。
尖叫声中,我们撞门而入,衣衫尽湿。
三女秀发尽是水珠,须发紧贴在她们脸上,但神色均兴奋之极。
小屋内出奇地干净宽敞,一边堆满了未草,另一边堆满了柴枝,生火的火种火钳全部齐备。
采柔叫道:“飞雪还在外面!”
我推开少许门,顶着随风打入来的寒气雨粉,往外望去,林外的天原白茫茫一片,想看远点也办不到,在风雨里,飞雪跃起前蹄,不住张口,迎着降下来的雨水,看来非常享受。
后面柴枝搬动的声音传来,我回头一看,三女正忆碌地堆柴生火,熊熊火光照亮和温暖了整个空间。
我关上了门,将两个小窗用柴枝撑开了少许,夹带着湿气的寒风吹进来,使人份外感到这像已与世隔绝的小屋内的温暖和安全。
我悠闲地贴墙坐了下来,看着火堆冒起的烟屑火星,升上屋顶,再由烟卤逸走,心中充满了欢愉。
外面的飞雪嘶叫起来。
我们同时一呆。
接着木门传来括括的奇怪声响!
我们瞪目以对。
“汪汪汪!”
采柔欢呼道:“大黑!”扑前将门打了开来。
湿透了的大黑带着水花飞扑而入,直冲入连抗议也来不及的采柔怀里。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预估的事情发生。
果然惊叫四起,屋内水珠四溅,无人能够幸免,大黑抖掉雨水的可恶行为,我早已领教过,但仍没有对付的方法。
水点落在柴火里,发出吱吱声响!
三女忽地齐齐笑骂起来。
我睁眼一看,原来大黑蹲坐地上,撑开了腿,低头用它的大舌头去甜自己那宝贝家伙,显是尝了甜头后以它的方式作善后工作。
红月叫道:“大黑,不准过来舔我,连嗅嗅也不准。”
岂知大黑以为红月在唤它,千辛万苦地爬了起来,往红月凑去。
惊叫声中,红月躲到妮雅身后,妮雅则躲到采柔身后。
采柔笑得全身发软,用手格着大黑的颈,死命不使大黑的巨舌舔往她的脸上。我看着三女身上完全没有遮蔽作用的湿衣,看着她们美妙的胴体,真是想就此死去,好将这动人的时刻永远保存下来。
我想起了花云今早梨花带雨的样子,她现在正干什么呢?是否也在天城的另一角落,看着外面这场豪雨?心神飞越下,我像回到了魔女国的地殿里,看着魔女百合美绝人世的贵体,她是生还是死了“大剑师!”
我抬头望去,红月俏立眼前。
火堆旁的采柔和妮雅仍在娇笑中喘着气,一人按紧大黑,一人拍着它的湿头,逗着它在玩儿。
红月见我眼光移到了别处,嗔道:“大剑师!”
我眼光回到她有湿衣内若隐若现,焕发着青春气息的美丽胴体上,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心中叫道:“这妮子真的长大了。”
红月俏脸飞起两朵红晕,不胜娇羞地道:“大剑师,我给些东西你看。”随着打开两肩的衣服,缓缓脱掉全身湿衣,然后半点也没有保留地,立在我眼前。
采柔和妮雅像是一点也不知这边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继续着她们和大黑的游戏。
我的目光完全没法离开红月的身体,那种娇嫩柔滑,那种代表了骄傲和青春的肉光嫩色,使我的心热了起来,烧了起来。
红月以从未有过的娇羞神态,咬着唇,垂着头,傲然挺立。
我的眼光在她修长玉腿逡巡着,以心眼画着美妙的线条。
我想起了西琪,一阵噬心的痛苦狂涌而起,我“霍”地起立,一手抱起赤裸的红月,对着她的小嘴,往厚软温暖的禾草堆走过去。
红月,我屈服了!投降了!
在这刻,你是世上最美妙最可爱的小东西。
柴火烧得□啪作响。
黄昏时,我们回到了天城,天城的战士和居民只是微笑地向我们打招呼,使我感到自在多了。今早我向大祭师要求,这里的人都不准一见我便围过来,更不可向我下跪膜拜,那些都是我最不想遇到的情形,看来这要求现在生效了。
四人两兽,刚踏入观瀑馆,有人来报花云祭司在等待着。
我心中大奇,花云为了什么事来找我,迳自往主厅走去,三女则回房去了。
主厅内还有位我意想不到的客人,龙腾大公的女儿,龙歌的妹子──龙怡贵女,一见到我垂下了目光。
我心中暗自警惕,千万不要再种情根了。
我在花云对面坐下,询问的眼光望向花云。
花云向龙恰道:“大剑师来了,你亲口和他说吧!”
龙怡紧闭樱唇,摇首,头垂得更低了。
花云叹道:“这傻孩子!”向我解释道:“刚才她来见我,说她父亲和哥哥都很颓丧,很后悔,竟然误信了阴女师的说话,做出了那样不光采的傻事,对不起大剑师……”
热泪由龙怡俏脸珍珠串般滴往地卜。
我心中侧然,龙怡的悲哀不只是因龙腾、龙歌而来,打击得更重的是她的信心和自尊,一向以来,她都唯父亲兄长马首是瞻,以他们的信念为自己的信念,以他们为荣,但这种虚假的“安全感”在昨夜彻底地破碎了。
我愕然道:“我不是说过‘过去的便让他过去吗’,为什么他们还不能释怀?”
龙怡悲泣道:“你骂他们一顿,他们反而好过点,偏偏你对他们那么好,使他们感到更对你不起。”
花云低声道:“明月的自杀和法言的引退,使他们更不好过。”
我本来对他们父子没有多大好感,可是现在见他们自责如此之深,印象大改,何况还有龙怡的热泪在眼前淌着。
我看着被龙怡泪水梁湿了的地毯,脑中灵光一现道:“今晚就让我在这厅内,举行一个舞会,除了昨晚的人外,其他人客由你订出来。”
花云悄脸亮了起来,风情万种地瞅了我一眼,道:“我常在想,这世界里究竟有没有兰特公子办不来的事?”
龙怡抬起哭得红肿了的双瞳,感激地望我一眼。
我心中叫糟。
最怕是女人这种含着情意的眼神。
观瀑馆外车水马龙,馆内香衣丽影。
所有人都脱掉了甲胄军服,换上净土柔软鲜艳的彩衣,女仕们当然更刻意打扮起来,使我想起飘香城的宴会。
采柔、妮雅、红月当起了女主人,殷勤地款待着宾客,一队乐队奏着净土的舞乐。
幸好观瀑馆的主厅极为宽敞,容纳百来二百人,绝不成问题。
妮雅派了十多个年青貌美的女亲兵,头插鲜花,换上金黄色的长袍,露出半边酥胸,托着美酒美食,满脸笑容穿花蝴蝶般在客人里劝酒戏食。
天城里有头有脸的居民,将领贵胄们都来了。
“当!”
我和战战兢兢的龙腾碰响了酒杯,道:“不要说你,连红石,甚至妮雅不也曾给那妖妇骗倒了,在飘香城差点和我反面破裂,比昨晚还厉害呢。”
其实谁不心知肚明龙腾是私心太过误信谗言,但人总要找下台之阶,龙腾亦只好乘势骗骗自己,绷紧的脸容一松,眉开服笑地向羞惭满脸,陪在一旁的龙歌道:“哈!你看,连红石那老小子也中了奸计,幸好大剑师大人大量,不怪我们呢。”
龙歌的脸皮当然及不上乃父的厚度,勉强一笑,神色仍是很不自然。
妮雅走了过来,抗议道:“刚才我听到有人提我的名字,是谁说我的坏话?”我奇道:“谁提起你的名字呢,怎么我听不到?”
妮雅瞪了我一眼,向龙歌道:“不邀请我跳一支舞吗?”
龙歌愕了一愕,如梦初酸地躬身道:“请妮雅大公赏脸。”
妮雅微微一笑,拉起龙歌的手,往厅心走去,加入了一对对正翩翩起舞的男女里。
在我旁的大祭司道:“大剑师,你为何不跳舞?”他心情非常之好,笑容替代了一向的肃穆庄严,他真是个值得人敬重有量度的长者。
我摇头道:“这种舞和帝国的分别很大,我不懂得跳。”
灵智微笑道:“你看小采柔的舞姿多美妙,她跳了两只后便比任何人也跳得更好了。”
我苦笑道:“就算我想跳也没有人来邀请我。”
刚和宁素舞罢回来的燕色大公笑道:“全场的女孩子也想有与大剑师共舞的光荣,可是你被众大祭司团团围着,还有龙腾这凶神恶煞的人在旁虎视眈眈,谁敢过来。”
众人开怀笑骂,仅余的阴霾也云散烟消。
我偷看花云一眼,犹豫着是否要和她跳一只舞,她也刚好偷望过来,两人眼光一触,都吓得急忙避开。我们的关系确实微妙异常,不知应如何分类。
红月的娇笑声传来,只见她离开了男伴的手,转了两个圈,秀发飘飞,长裙扬起,举起的手衣袖落了下来,在头顶作了几个美妙的姿势,又劲又热,连我也看得心痒起来,记起了她在禾草堆上的热情和娇羞。
这时我听到宁素低声询问道:“红石大公还未回来吗?”
卓联答道:“恐怕今晚他也不会回来了。”
宁素失望地叹了一声。
我也暗叹一声,但这种男女间的事,外人不但很难插手,若插手则更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