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敲了我宿舍的门-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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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家伙越来越自大了。”蓝富冷笑道。
“随他便好了。”蓝裕说,“选队,我用法国,你用另一支吧,别和我凑到一起。”
“我用中国队。”我说。
第十八节
“喂,你疯了?四星半的法国打两星半的中国?这样我赢了也不光彩啊。”蓝裕有些惊讶地说。
“你别管,我就是要用中国队来教训你,输了的话,我立刻就走,你有什么不光彩的?”我说。
“也罢,随你便。”蓝裕摊摊手说,“你调阵型吧,我那支原本就调好的,不用调。”
其实平日在宿舍玩FIFA的时候俺也没怎么用过中国,毕竟几间宿舍高手如云,还不敢这么托大,但今天我就是要拿出浑身解数来教训一下这两个小子,因此设置的难度越高越好。
进去中国的阵容图里一看,才感到有些手冷。
晕啊,球员的技术值约等于人家的60%,人家法国全队平均八九十的数值,中国就来那么五六十。
这是郝海东吗?怎么头像感觉更像中田一点,估计他本人看了会很气愤。
其他球员的头像更是跟真人扯不到一块,除了李毅好一点,看起来倒还真有点像亨利。
看来游戏开发小组真的很不重视中国队啊!
不过算了,想到官方出的版本日本队和韩国队压根就看不见,相较之下咱们所受的待遇已经很不错了。
电脑里一声哨响,比赛开始,由偶先开球。
我才发觉用来直塞的那个Q键是坏的,根本用不了。
“喂,这个键坏掉了。”我暂停游戏说。
“那我们可不管,是你自己说要用键盘的。现在另一个手柄也拔下来了,比赛时也不能换控制键,你只能继续。”蓝富说。
晕啊,少了一个键还怎么玩?
算了,硬着头皮上,刚才不是说了,设置的难度越高越好么?
不料恢复游戏没多久又出现了意外。
球传到郝海东脚下,俺正准备控制他突破的时候,法国后卫一个飞铲,哨声随即响起。
郝海东受伤了!画面上只见他一瘸一拐的走着。
俺的心都凉了……
“换人吗?”蓝富问。
“废话,肯定要换,不然怎么打?”我叫道。
“不要怪我,我决不是故意的,刚才后卫铲人的动作也很正规啊,并没有什么恶意。”蓝裕说。
“妈的!这可是我队里难得的快马啊!”我忍不住骂道:“该死的法国队,下次你要敢和中国队比赛的话肯定会遭报应的,到时有你们好看!”
郝海东伤了,俺只得叹了口气,大旗一挥,李毅上!
虽然全场中国队的速度跟对方比起来更像是女足队员,但最终俺还是没天理地以4比1获胜。
当然整场比赛赢得颇为惊险,终场前蓝裕不小心点错方向键,让后卫踢出了一个怪异的乌龙,随后李毅哨响前远射空门得手,俺才避免了滚蛋的命运。
随后我又四球扫掉了蓝富的巴西队。
第二场哨响的一刻,俺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不行?我要求上诉,再来一次!”蓝裕叫道。
“开玩笑,你刚才说过的话全当放屁了?你们答应过我一输给我就好好背书的。”我说。
“可你总得给我一次报仇的机会。”蓝裕说。
“你要翻盘也得留到下次,可今天你要遵守约定,好好背书。”我说。
“你下次还来吗?”他问我。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我说。
“你一定要来,我还要报仇。”他咬咬牙说。
“那今晚呢?你们刚才答应的话算不算数?”我问道。
“弟弟,算了,我们是男子汉,说过的话是要做到的,”蓝富说,“你说吧,你要我们背什么书?”
“今晚先把学过的古文复习一下,补上来,这么的吧,你们今晚在两个小时内要背熟七年级下册的《伤仲永》。”我说。
“能不能换一篇?这篇难度很大哦。”蓝富翻了翻课本,试探着问我。
“可以啊,那你们背《桃花源记》吧。”我笑着说。
两兄弟又翻了翻课本,蓝裕道:“这种东东怎么可能记得熟?算了,还是背回《伤仲永》好了。”
“随你们便,反正快点背,无论哪篇,限你们两个小时内要背熟。”我说。
“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蓝裕叹息道。
他俩兄弟走到书桌旁,咿咿呀呀地念了起来,我暗自好笑,把电脑的音箱换成耳机,继续磨炼FIFA技术。
就这么过了半小时,我玩了两局比赛,蓝裕率先忍不住了,哇哇大叫起来。
“怎么了?”我摘下耳机,回头问道。
“这事太没天理了!”他叫道,“我们在背得这么苦,你却在玩游戏。”
“哈哈,那你能怪谁?”我呵呵笑道,“刚才是你自己说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可你给的事也太难做了,两个小时内背熟这篇东西,简直是想要我们的命。”他抗议道。
“老兄,我们从小可没真正背过一篇什么东西的,”蓝富道,“而且这篇东西那么难,很多简直不知道在讲什么,有些字我们根本不认识,你让我们短时间内怎么背得熟?”
“如果我教你们一个办法,让你们在一个小时之内就能记熟,你们肯不肯学?”我问道。
“肯的,肯的,你快说!”蓝裕叫道。
“你不早点讲,我念得很烦了,巴不得快点完成这该死的任务。”蓝富说。
我退出游戏,拿起课本,说:“《伤仲永》这篇课文讲的是什么内容,你们知道么?”
“当然知道”,蓝富说,“课文前面不是有提到么?讲的是一个叫仲永的神童从小会做诗,可后来长大了却不会做了。”
“对了,其实从小会做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看过类似的一篇文章,也是讲一个神童的故事,可他之所以神,却是因为他从小就能偷东西。”我说。
“偷东西?这很有趣啊,他是谁?都偷些什么东西?怎么个偷法?”蓝富问道。
“他的名字也叫仲永。那篇文章和这篇差不多,你们先继续背,等我把它写出来,你们理解了,就很容易记住了。”我说。
我拿起笔来,花近十分钟打到电脑里去,在旁边的打印机上印了两份地给他们,说道:“这就是我听过的那个故事了,你们先看一下。”
两兄弟接了过去,蓝富念道:“金溪民方仲永,世隶偷。”
“隶偷?什么意思?”他抬头问我。
“就是世代以偷东西为职业。”我说。
“那很了不起啊,世代都偷东西,还以这个为职业。”蓝裕说。
蓝富接着念,除了个别字不认识外需按提点之外,磕磕绊绊地还是把全文念完了。那段文字整理如下:
金溪民方仲永,世隶偷。仲永生五年,未尝识偷具,忽啼求之。父异焉,借旁近与之,即偷书四本,并自为其名。其书以行夜户、梁上为意,传一乡盗贼观之。自是指物作偷立就,其手段皆有可观者。邑人奇之,稍稍宾客其父,或以钱币乞之。父利其然也,日扳仲永环偷于邑人,不使学。
余闻之也久。明道中,从先人还家,于舅家见之,十二三矣。令为偷,不能称前时之闻。又七年,还自扬州,复到舅家,问焉,曰“已然入狱矣。”
接下来俺把写的整篇东东的内容解释了一遍。
“那人真强,这么小就能偷东西了。”蓝富道。
“怎么样?还挺有趣吧?”我笑道,“是不是觉得背这个比较好?”。
“还可以啦,有点搞笑,背起来比书上的容易多了,。”蓝裕说。
于是两人开始背这篇东西,因为觉得有趣,没多久就记熟了。
俺又教他们照课本上的换掉一些词句,这样,他们很快就把这篇课文背熟了。
“好假啊!怎么可能?”我回到宿舍一说,排骨跳起来喊道,“这么白痴的办法,亏你想得出。”
唉,当然是假的,以上只是俺心血来潮的一种美好设想罢了。
事实上是……
“那人真强,从小就能这样子偷东西了。”蓝富说。
“怎么样?还挺有趣吧?”我笑道,“是不是觉得背这个比较好?”。
“哪有?我一点也不觉得啊,反而经你这么一说,我头脑更乱了。”蓝裕说。
“我也是,虽然你改得很搞笑,但并没有什么帮助,我们也没兴趣去背它。”蓝富说。
晕啊,这可是在教育学课堂上老师教的方法啊,怎么理论这么经不起实践检验?
“那你们要怎样才有兴趣背?”我问道。
难道偷窃他们不感兴趣,要改成去偷窥?
“行了,其实很简单”,蓝裕说,“你只要许诺我们背熟这段东西,无论有没有到两个小时,你都让我们去打机,这样就行了。”
“对啊,这样我保证很快便记熟。”蓝富说。
“可以啊,我原本就没想过还要加任务。”我说,“但问题是,你们能很快地背熟吗?”
“你不早说”,蓝富跳起来说,“我们现在就背得出来了。”
“真的吗?”我又惊又喜,“你们怎么不早说?害我……”
“早说你又要借口两个小时未到,要给我们另加任务了。”蓝裕说,“现在你不许反悔,哥哥,我们马上背出来,今晚就自由了。”
“好,那就从你开始。”我说。
蓝裕正要背的时候,突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第十九节
门打开了,进来的是安妮。
“咦,在上课吗?”她有些惊讶地问。
“当然是在上课。”我说,“不然我来干啥?”
“呵呵,我的意思是这次是真的在上课了,以前都不是。”她笑道,“我去拿些点心上来,大家休息一下。”
“等一下,”蓝富叫道,“虽然在上课,可是很快就下了,待会下去吃好了。”
“就下了?”安妮望着我问道,“不是才上了一个来小时吗?”
“是啊,可是只要他们把我布置的课文背熟了,我答应让他们提前下课。”我说。
“那你们背熟了?”安妮问道。
“背熟了,我正要背给他听的时候,你就进来了。”蓝裕说。
安妮说道:“那你快背,我在这里听完才下去。”
那两个家伙居然真的很流利地背了出来,我和安妮互望着,脸上都露出欣喜的神色。
“好吧,你们自由了。”我宣布道,“今晚到此为止。”
“以后你还会来吗?”蓝裕问道。
“应该不来了,还将是‘马猴’来。”我说。
“不,你一定要来,我上课前还要上诉。”蓝裕说。
“你真了不起,是怎么搞定他们的?”下楼梯时,安妮问我说,“来过这么多老师,你是第一个真正让他们肯背书的,如果你能常来就好了。”
“没有什么,运气好而已。”我苦笑道。
的确是运气好,那个该死的笨办法……
“真是牛,看来我以后要好好练习FIFA了。”在宿舍里,排骨苦笑道。
“所以说嘛,不能全盘否定游戏的。”我说。
“那个叫安妮的女仆很漂亮,是吧?”排骨问我。
“安妮?还行,”我笑道,“可惜就是短头发,我喜欢长头发的。”
“只有你才有这么变态的癖好。”排骨睁着怪眼说。
“不用说了,你们都是淫虫,一见到美女就着了疯。”大虾躺在床上说。
“难道你就不淫?见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