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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只是猪颜改-第34章

小说: 只是猪颜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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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说想喝饮料吗?应该在超市吧。”难得见陈轻动作这么麻利,哔哥被吓了一跳,挠挠头,她不明所以,“怎么了?”
    “没事。”
    声音遥遥,消失在走廊转角。
    边走边拨通了她的电话。
    铃响几声,那边传来哑哑的回应,“陈慢慢,什么事?”
    “大a,你在哪儿呢?”
    “在外面,什么事?”
    懒懒的声音和平时的大a大相径庭,陈轻深呼一口气,“大a,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一阵沉默之后,略微哽咽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陈轻,能过来陪陪我吗?”
    “好。”
    问清了地址,陈轻加快脚步朝学校北门走去。
    没想到途中的一场意外却耽搁了行程。
    没到校门呢,视线便被厮打在一起的两个人吸引了,她呼吸一滞,几步跑过去大喊,“你干嘛呢啊,叶李!”
    专心打架的人并没太多心思分出来应付她,只是稍微瞥了她一眼,鼻梁便挨了一拳。叶李“哎呦”一声,捂着鼻子摔倒在地。
    在女生面前打架打输对于男生来讲是件很丢人的事,尽管鼻子出了血,叶李也只是擦了擦,爬起来还要继续打的样子。
    “你到底要干嘛呀?”
    “这家伙造谣!”叶李指着同样鼻青脸肿的男生,气愤难当。
    “我说陈轻被人玩了怀了孩子,你是陈轻啊?”
    “我是陈轻……”弄清原委的陈轻突然生不起气来,她指指自己的肚子,“这里就是脂肪多了点,没别的。”
    这次轮到对方哑然了。
    “没事,谁还没有个闲极无聊碎嘴的时候呢?我们女生都有这个毛病。”陈轻一脸不在意的摆摆手,好像没发现对方的脸早变了颜色一样。她看着叶李受伤的脸,眉头一蹙,“疼不疼啊?”
    “疼。”
    “那我送你去医院吧。”
    “好。”搭着陈轻的手,叶李一瘸一拐地站起身,心情却瞬间转好了。回过头,他看着仍然黑着脸的男生,示威性的举了举拳头,“我好男不和女斗。”
    “你!”
    “我什么我。”叶李哼哼着,边面露得色的跟着陈轻走了。
    “小胖子,真没看出来,你够会损人的啊,杀人于无形,高!”
    “你头不疼吗?流血了。”
    这么一说,叶李真觉得头开始发晕了。
    “哎……”看着栽倒在地的叶李,陈轻苦恼了,她不过就是说说,怎么就真晕了?大a还在等她呢……
    “喂,大a,你在哪儿?”校医室门外的走廊里,陈轻站在窗边,放轻声音打着电话。
    “嗯,有些事情耽搁了,能等我一下吗?不用我陪了啊?没有,其实,我想问你,今天觉得你情绪不对,有些担心。啊?知道了,那晚些我们再聊。”
    挂了电话,陈轻的心情有些轻松,又有些沉重。她没想到大a情绪的不对头是因为父母的婚变,她自责自己怎么会那么想自己的好朋友。
    正揪着头发,身后便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头发本来就少,不怕揪没了吗?”
    “夏……”她转身,看到身形颀长,面容却有些憔悴的男人,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龃龉了片刻,她低下头,声音小小地说:“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了?你拒绝了我,不让我追你,不追就不追,可妹妹被人欺负,我这个做哥哥的总不能不管吧?别说我不是你哥,你可是当着那么多人叫过的。”
    这次轮到陈轻哑然了。
    可以别这么无赖吗?
    (本章未完,待补全)
    ————小段子
    某次,夏医生看到陈轻在用化妆品,遂问是什么,陈轻答面膜。夏医生:有什么作用?陈轻:美白补水养颜。夏医生心想有这么神奇吗?遂拿起面膜包装纸研究,脸随即黑了。几天后,等陈轻再想敷面膜时却发现才买的面膜集体消失不见了。问便家人都说没看见。一旁对着电脑写资料的夏医生撇了撇嘴:什么见了鬼的前男友面膜还是不用为好,过几天等我定的亲老公面膜到了再说吧。#只是猪颜改#论没文化真可怕

  ☆、Chapter 5AuldLangSyne(1)

我曾以为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可以挤一个被窝,同喝一瓶矿泉水,分享所有的秘密,直到后来我才发现,青春就是一个可以许下许多愿望,再把它们一一打碎的年纪。
    r5…1
    “干什么?”
    她磨蹭的样子让人生气,耐不住性子的夏东柘跨步上前,在她面前站定,手就势在光洁的额头上拍了一下,“干嘛呢?我是老虎吗?还是你那么没决心和我划清界限?”
    “激将法……”低着头,她嘟囔。
    “嗯,是激了,有点效果行吗?”
    “行。”
    抬起头的陈轻眼看着夏东柘,黑漆漆的眸子像剔透的玛瑙,在他眼前停了不过几秒,喉结便忍不住一滚,眼睛随即别去一旁。
    “和你那个室友聊什么了?”
    “就算是哥哥,也不能过问妹妹的*呢。”
    “嗯,我这个哥哥比较专权。”夏东柘唇角一弯,自顾自地继续说,“我看见她上楼了,她知道叶李在楼上吗?”
    “知道。”放弃“抵抗”的陈轻垮着肩,干脆蹲在了地上。秋风拂面,一高一低,一蹲一站,这是目前她能拉开的和他最大的距离。脸埋进肩里,她声音闷闷地,“大a想通了,她要和叶李和好。”
    “她那个男朋友呢?”
    “分手了。”想到大a终于结束了那段有些荒唐的恋爱,陈轻舒心的松了口气。她是发自内心的庆幸朋友的迷途知返,也因而对夏东柘说的话意外而反感。
    “女人都是固执的,认准的事除非受了重大刺激,否则很难改变,你觉得你这个朋友会因为你的苦口婆心放下执念、立地成佛?”
    “什么意思?”
    “你没想过,她喜欢叶李,叶李却不喜欢她,你又总和臭小子走那么近,她会不会有情绪产生?”一高一低的距离让夏东柘不适,他索性之后也蹲了下来,“爱而不得的东西被自己的好朋友轻易得到了,很容易有不好的情绪产生的。”
    盯着傻眼的陈轻,夏东柘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说的是嫉妒。”
    “大a才不会呢!”
    第一次觉得夏东柘是这样一个讨厌的人。
    陈轻皱着眉,手使劲儿在他身上一推。她想地只是让夏东柘离开自己,却忘了她自己的姿势也并不稳当。手才一使力,身体便不受控地朝后倒去了。
    “哎呦。”她揉着屁股,摔得真疼。
    夏东柘也摔了,姿势并不比她好看多少,差别只是比她少了些狼狈而已。
    手撑着地站起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心理学学过吗?在她这种情况下很容易产生想不通,突然改变的做事风格预示着可能的畸形心理产生……”
    “没学过,也不想学。这么说大a的夏东柘才心理畸形呢!”
    有生之年,第一次这么直白的反驳给了夏东柘,陈轻却一点都不后悔。大a是她最好的朋友,是朋友就该全心信赖的。
    瞪着夏东柘,陈轻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起身回了校医楼。
    “不想再见你了。”
    “不想再见我了?”目送着稍显臃肿的背影进入楼道,夏东柘半晌才哼了一声,“为你好你还不领情,有天你吃亏了就知道我说的是好话了。”
    恰巧有老友来电,带着情绪的他接起电话便朝对方哼了一声。
    “我没心情不好啊,没有没有没有,都说没有了!好吧,有……”和一个心理学专家谈话没几秒,他缴械投降,乖乖地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说话刻薄?哪里刻薄哪里刻薄!好吧,有点刻薄……”
    结束了电话,夏东柘反思起了他最近的所作所为,他是好心,他是嘴贱刻薄。
    这可怎么办呢?
    只有等她摔跟头时他再出场吧。哎,想想胖丫头走时的样子,他撇撇嘴:“没想到,还挺倔。”
    陈轻不觉得自己倔,她只是觉得夏东柘太不尊重她朋友,把她的朋友想得太坏了。这想法一直持续到她走上楼,看到相处别扭的大a和叶李,这才微微转好。
    “你们以后别再闹别扭了,做不了情侣做朋友不是一样的吗?”她走过去,挽起大a的胳膊摇着。
    “做朋友?我没问题,只要某人不要每天惦记着我。”叶李扭着头,受伤的鼻梁贴着纱布,表情傲娇而滑稽。
    “当我就非你不可吗?再嘚瑟小心我削你!”大a挥着拳头。
    “看吧看吧,凶成这样谁敢要?”话音才落,他一把拉过陈轻挡在床前,“陈轻,保护我,要出人命了!”
    “拉挡箭牌也没用,我今天就要收拾你!”
    被两人拉来撤去的陈轻突然就忘了刚刚的不快,大a和叶李终于和好了。
    心情太过愉悦,几乎让人忘记寝室的另一个成员正遭遇着一个不小的麻烦,直到陈轻和大a手挽手回了寝室,看到孤零零一个人倚着方凳在灯下看书的哔哥,这才发现,坐地户还没回来。
    “她家里知道了,嫌她丢人,连学校都没来一趟。”哔哥不无惋惜地合起书,封皮上手术刀的造型在黄晕的灯光下仿佛发着森然寒光。
    “孩子是谁的知道吗?”被坐地户家人的做派吓到,陈轻愣在门口,甚至忘了身后挡着的大a。
    身子一晃,大a推开她,进了屋,“总之不是大款就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不能那么说话的啊……陈轻看着已经回到桌前整理东西的大a,有话却说不出来。
    又能要求本来就互有成见的两人在困难面前生出多少同情心呢?虽然大a与坐地户的事情无关,虽然大a的话过于刻薄了。
    哔哥摇摇头,“我听人说,老师问她,她死活不说,老师让她堕胎她又死活不同意。除了承认怀孕外,她一句话也没说。”
    怎么会这样呢?
    “我们用不用去看看她?”
    陈轻的提议换来一阵沉默,似乎没人赞同她。
    “陈轻,你也别总那么老好人了,就算你现在去看她,按她的性格,会领情吗?”手里的书本重重朝桌上一摔,大a白了陈轻一眼。
    陈轻张张嘴,想解释什么,却发现话无从说起。
    尴尬的局面眼看便要蔓延在整个寝室,哔哥想起什么,从桌上拿起几张纸,跳起来递给陈轻。
    “陈慢慢,你的体检报告下来了,体重掉了六斤呢!”
    啊?被话题岔开的陈轻勉强撑住赖在她身上的哔哥,感觉一只精瘦的手在她的下巴上来回划拉。
    瘦了吗?她怎么没觉得呢?
    那晚,陈轻辗转反侧,做了一夜的梦。
    乱七八糟的梦境混乱可怕,等她出了一身冷汗起身时,窗外月色正好。
    哎……她叹声气,大a忘记拉窗帘了。
    顺着梯子她爬下床,视线对黑暗的不适应让她摸索了半天才摸到拖鞋。
    穿好,她走去窗前,正准备拉窗帘,突然看见窗外远处的小操场上,一个人站在月色里,抓着手机,看样子正强忍着不让自己失声痛哭。
    “坐地户?”她眯起眼仔细看了看后,确认。
    一直担心她跑出去后坐地户已经不在了,还好,还好。
    看着月色下独自抱着手机哭泣的坐地户,陈轻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或许除了一句“你没事吧”外,她也想不出其他更合适现在这种场合的问候了。
    听见声音,坐地户抹了抹脸回头,“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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