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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干柴烈火-第15章

小说: 干柴烈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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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爬上了大家眼红的位置,被误会是难免的,所以我乾脆辞职。但是突然没了工作,又得搬出公司宿舍,只好准备回家乡帮阿母养猪,后来由于级任老师的帮忙,才能找到在学校代课的工作。”
  “你日夜兼差,不是因为想忘了对方?”
  她没奸气地说:“我都快饿死了,哪有空去想其他的?说来惭愧,其实我赚钱不是为了出国念书,是因为之前失业三个月,身边的钱都拿去付租金和押金了,弄得最后举债度日丢脸不说,又不敢让父母担心,只好打零工赚些外快。谁知兼差的工作太好玩了,比当个白领上班族还有趣,一做下去便舍不得辞了。”
  冠天赐怔愣久久,无法言语。有多少个夜晚,他为了此事揪心难以成眠,结果全白担心了。
  “你用功努力了这么久,就只甘于当个国中代课老师?”
  “用功是为了拿奖学金付生活费好不好,不然我这么累做什么?你不知道,靠助学贷款过活的学生是很辛苦的吗?厚——说到这个就有气,第一名都被你抢走了,害我损失惨重,真不明白,你又不缺钱,这么拚命做什么?”
  罗扬中学里,谁不知道他是有钱人家的公平?还狠心跟她这个穷人争,每次学校的颁奖之日,就是她的心痛之日!不知道台湾贫富差距之所以越来越大,就是他这种人害的吗?
  难怪从没见她在学校颁奖的时候笑过,冠天赐终于明白了,多年的悬案及这阵子的疑惑都真相大白,而他却像个儍子一样胃癌了好久。
  他有一股想撞墙的冲动,老爸说得对,他果然是……白痴。
  “现在你明白了吧?别再胡思乱想了,我还得赶回学校呢!”她看看手表,时间拿捏得刚刚好,她只请了半天的假,下午还得上课。
  冠天赐拉住她,追问:“你真的不想他?”
  “我不是说了,我跟他又不熟,就算他是纯金打这的单身汉也不关我的事。好了,我得上班了。”
  才要走,又被他拉回来,而且这次用的力道刚刚好,让她跌入了宽大的怀抱里而没有受到一丝伤害。
  她深陷在他的臂弯里,没好气地抬起头跟他抗议。“做什么?不都解释给你听了,还有什么问题?”
  “我们当初也不熟,为什么我要你当我的女朋友,你却答应了?”
  她一时呆住:心儿如擂鼓似地敲了一下,每当他露出这种眼神时,她便深感不妙。
  “哪有?我明明有拒绝你。”她回答得有些心虚。
  “可是你最后还是答应了。”
  “你那么霸道,谁敢不听你的……”扑通扑通:心脏又敲了两下大鼓。
  “按照这逻辑,似乎只要对你霸道,谁都可以接受,但你刚才叙述的故事并不是这样说的。”
  她心一惊,一时之间回答不出话来。
  冠天赐仔细地观察她,不放过她睑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反应。当他雷达般的灿眸开始运作时,别想侥幸逃过他的法眼。
  “你为什么不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她故意别开的脸,又被他给勾了回来。
  “说,不准逃避。”
  “这……有什么好说的嘛……不就是……就是……”
  “是什么?”
  她理直气壮地回答:“好歹我们是国中校友,跟你比较熟嘛,所以……”
  “你在答非所问。”
  当她开始闪烁其词时,就是心里有鬼了,而他非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一直以来,他拴得住她的人,却没把握拴得住她的心,因为他看不透她,只有在吻她或肢体接触时才能感受到她的微慌,那时他才觉得自己对她是有影响力的。
  但现在不同了,他可以确信自己不是在唱独脚戏。可恶的小家伙,折腾了他多久啊!
  “其实你也喜欢我,也为我著迷,早就暗恋我了,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他又开始施展紧迫盯人的“逼”字诀了。
  “才没有呢,顶多……有好感而已……吓!”力图镇定的声音最后变成了惊惶的低呼,只因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喂——别乱来呀——”
  “你不说,我就脱了你的衣服,让你走不出我的门。”耍赖的语气里夹著坏坏的撒娇,他就爱这么欺负她,爱看她沉著的表情因为这样而不知所措、脸蛋红通通。
  灼热的唇在她的耳垂及脖子上印下点点亲吻,游栘的双手不住地揉抚著她,无视于她已经胀红到不行的两颊。
  “还是这么僵硬,真不长进。”他摇摇头,一点也不觉得占了人家便宜,反而还埋怨她不够热情。
  她咬著下唇,似乎下了决心,努力压下羞赧与慌乱,两只小手轻轻触摸著他的胸膛,学他一样摩搓著,并送上一个极为挑逗的怯怯香吻,轻吮著他唇办里的炽热。
  这一回,轮到他全身僵硬了。
  她是一个用功的学生,很努力地想把先前向录影带恶补的技巧应用在实务上,记得好像是用舌头这样这样,然后再那样那样,先舔舔、再吮吮,接著深入浅出,完毕。
  隔开一点距离,她疑惑著为何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是自己模仿得不像吗?正在纳闷之际,他突然搂紧廸,眼神热切得就像饿狼遇到小绵羊一般。
  “再一次。”他低哑地命令。
  她照做了,啾呀啾、舔呀舔,丁香小舌不断挑逗著他,殊不知自己在他身上引燃了一把火。
  冠天赐狠狠扑向她,从嘴、耳、颈子,一直往下延伸吻个彻底,甚至想扒光她的衣服吃个乾净,可是、可是——
  “你去哪学来的技巧?”他喘息地问,试图保持仅存的理智,因为不确定小家伙是否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他不希望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造成她的遗憾。
  他要的是心甘情愿。
  “我看了很多书,还有录影带,学得不好吗?”她摸摸他脸颊,轻道:“你的脸好烫,没事吧?”
  “做了就没事,不做就有事。”他回答得很直接,毫不拐弯抹角。
  巧绢愣了下,不一会儿立即会意过来,红著脸低语:“我是没关系啦!只不过没有打扮成白衣天使或水手服,如果你不介意跟清洁欧巴桑的话……”
  这是她真心的告白,愿意委身于他,跟著他一生一世,因为认定了他,所以愿意给他自己的全部。
  冠天赐心中大喜,哪里会介意她是什么装扮,绝世美女或性感尤物对他来说都毫无意义,他只要她呀,要这个独一无二的柴巧绢。
  他一一卸下她的衣物,专注的眼盯著最原始纯洁的身子,将她从头到脚看个仔细。
  巧绢羞怯地遮著自己,轻声抗议:“别看啦!”又不是性感妖姬,干么露出那种要将人吃掉的眼神嘛!偏偏她也觉得自己像著了火,变得不像自己了,接下来的过程不是她的专长,只能任由他态意妄为了。
  他迫不及待地品尝她的甜美,犹如沙漠中的旅人得到露水的滋润,掌心所游移之处,皆能感受到柔滑肌肤所带来的微颤。心火沸腾的他等不及卸下自身碍人的衣物,与她水乳交融地厮磨著,对耳边不时传来的轻吟呢喃眷恋不已。
  看著她红潮满面、呼吸急促,因他的抚触感到心慌意乱;他想要更多,想索取她毫不保留的热情。这时候的她美丽得无人能北,如晨光中初绽的花朵,散发著蜕变为女人的芳香,让他提早投降,将满溢的情爱一次又一次地填满她最深处。
  佳人泪水沾眸,令他几近痴狂,亲吻她一千遍也嫌不够,从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爱得发狂……
  初时的疼痛在习惯以后,她已经稍微适应了他的进入,逐渐有空闲可以温习从书中和录影带里所学到的技巧。她主动地迎合,用著既生涩却销魂的方式满足他,把她看到的十八般武艺有样学样地实际操作一遍。
  “等一下,别……动。”他痛苦地喘息著,料不到小家伙带给他的刺激比想像中的还大。
  “不舒服吗?”她迷惑地问。
  “不是……”
  他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克制兴奋了,不断提醒自己她是第一次,不宜太剧烈。但小家伙显然没能理解他的好意,再度发挥好学求知的精神。
  “那这样舒不舒服?”她天真地扭扭屁股,记得AV女优都是这样的。
  “喂……”他又兴奋得脑溢血了。
  “这样呢?”舔舔他胸前的敏感处,发现他更痛苦。
  “那这样如何?”她手口并用,又亲又摸又扭的。
  老天!他迟早会喷鼻血,与其流血过多致死,不如精尽人亡来得痛快。所以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低吼一声,拥著她一块儿翻云覆雨,在情潮爱恋里载浮载沉,直达云之端、天之际。
  今日是个特别的日子,是冠天赐与柴巧绢公证结婚的日子,也是期限的最后一天。
  他们俩决定先公证,事后再择日补办喜宴,而见证人除了冠家所有人之外,还有一位重要的人物,那便是律师邵更旌。
  一张热腾腾的结婚证书亮在邵更旌眼前。
  “看到没?”冠天赐冷冷睨著他,从宣誓、亲吻、到签字盖章,完成了终身大事,绝非做假。
  “恭喜恭喜。”邵更旌嘻笑道。别怀疑,向来不苟言笑的蜡像也有露齿一笑的时候,尤其在见证冠家又有一人败倒在冠啸道人的奸计下之后,他很荣幸做见证人。
  婚结了,妻子也有了,冠天赐可没忘记最重要的正事,他朝律师冷冷问道:“东西带来了没有?”
  “呵呵,当然、当然。”
  邵更旌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红色的信封给他,冠天赐不客气地接过,其他兄弟姐妹也过来一块儿关心信封里的玄机。
  冠天赐迫下及待地拆开信件,掏出一看——台币三千块。
  他眉头一拧。“这是什么?”
  “礼金呀,一点小意思,笑纳、笑纳。”
  场面霎时冷凝了起来,冠天赐的上空盘旋著乌云密布,颇有打雷之势。
  “咦?钱太少吗?”邵更旌不明所以地问。
  在三哥发脾气前,凝玉忙上前打圆场。“别生气,今天是你和巧绢的大日子,别坏了兴致。”好生安抚三哥一番后,她才转头对律师开口:“你别闹了,快公布答案吧,大家还等著呢!”
  “什么答案?”
  就某方面来说,这律师实在勇气可嘉,到了这时候还敢要嘴皮子,换成别人,早被他们整得死去活来。不过凝玉和天擎两人倒很欣赏他,他们能找到自己的人生伴侣,这律师也算功不可没。
  天擎在一旁提点他。“姓邵的,别玩了,惹火了我们家老三,就算你有‘无影脚’,也会吃不完兜著走。”
  “聪明的就快告诉我们,那封装有陷害天赐资料的信件在哪里?”凝嫣绝美的水眸里,瞬间射出冶凝慑人的光芒。
  邵更旌突然恍然大悟,拍手道:“啊哈,原来你们说的是这件事呀!”
  大哥冠天爵神情冷漠,脸上染著终年不融的雪霜,沉声命令:“别打哈哈,说!”
  “不知道。”三个字,这就是他的答案。
  众人一愣,冶凝的表情转为狰狞,尤以冠天赐为最:
  “开什么玩笑!”
  “这不是玩笑,冠老爷并未跟我交代此事,所以这件事并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
  蜡像人又恢复了不动如山的严肃面孔,说这话时完全是专业律师的口吻,毫无玩笑之意。
  众人在诧异之下,不禁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这跟爸的遗嘱不符。”
  “婚都结了,至少要有个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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