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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蛊祸人生3uww_com-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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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取走了木牌,然后回到原位,如被无形绳索拉动一般升了上去。

冯烈山还在那里骂:“我们要是有麻烦,那几个王八蛋也跑不了,非把他们都沉海里去!”

此时,我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思绪,便问他:“那几个安保人员呢?”木扔夹圾。

“都被关在房间里,有专人看守。”冯烈山说。

我说:“这样,你带武锋去现场,我先去看看那几个安保人员。”

“去看他们做什么?”冯烈山不解的问。

我说:“录像里,那人用虫子啃破了保险柜。而安保人员无论视觉还是听觉,都在同一时刻受到干扰。倘若他们不是内鬼,那就说明了一件事,这个人会下蛊。我在进监控室的时候,就察觉到这里有蛊虫曾经存在过。”

“蛊?”冯烈山有些吃惊。但他并没有深究蛊如何用来盗窃,而是立刻答应下来,并派人带我去找那几名安保人员。至于他自己,则带着武锋往现场去。

不一会,我已经到了关人的房间,这是娱乐会所的一处暗房,里面用来存放赌资和一些资料。除非内外同时开门。否则无法从这里离开。看起来,几个大股东非常恼火,准备自己死之前,先找几个垫背的了。

进门后,便看到那几个安保人员已经被打的头破血流,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人瞥我一眼,眼里的怒火几乎要把人烧死。我撇撇嘴,又不是我偷的,瞅我干啥玩意,信不信哥削你!

带我来的人,跑到他跟前低声说了几句,内容无非是冯烈山请我来帮忙云云……

黑西装这才握着带血的铁棍,往旁边走了几步,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几口。打人打到冒汗,可见他下手有多重。几个安保人员躺在地上鬼哭狼嚎,大呼自己是冤枉的。

我走过去蹲下来。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脸,说:“别嚎了,看着我。”

他颤抖着,转过头来,那已经面目全非,跟猪头肉没两样的脸,几乎看不见眼睛在哪里。我把手放在他额头,仔细感受一番,同时又检查了一下他的眼睛和耳朵。黑西装问:“你是医生?”

我站起来,转身看着他,问:“这样打人,不犯法吗?”

“犯法?”黑西装冷笑了一声。

我说:“他们没有撒谎,虽然录像里清楚记录了盗贼的行踪,但他们当时应该确实没有看到。”

“你怎么知道?”黑西装很是怀疑的问,那表情,就像我是盗贼同伙一样。

我问:“你在这家娱乐会所,是股东?”

“不是。”

“那……是经理?”

“我是安保部部长。”黑西装有些不耐烦的回答说。

我耸耸肩往外走,说:“那不好意思,身份太低,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劝你一句,别再打了,他们是无辜的,打死打残,你下半辈子都得在牢里过。”

“是吗?早就看你们这些大陆人不怀好意,一来就出事,现在还为这几个王八蛋开脱!”黑西装终于忍不住暴脾气。

我转头看他一眼,说:“大陆人,不是坏蛋的同义词,你试着再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黑西装看着我,嘴唇颤了几下,最终也没能说出半句话来。因为我冰冷的眼神很清楚写着四个字,不要找死!

最讨厌这些没事开地图炮的人,嘴欠和手欠,都一样要挨揍的!

走出这间暗房,我对冯烈山派来陪伴的人说:“带我去现场。”

他弄不清我是什么身份,只知道是冯烈山的朋友,便很是顺从的点了头。不久后,我已经到了保险库。冯烈山站在那和几人正在说话,远远的,我就看见了东方晴站在大哥身旁。

保险库旁边人很多,但真正能站到门口的,也就那么十几个。

我走过去问:“武锋呢?”

冯烈山回答说:“他去通风口查探了。”

我哦了一声,说:“里面能进去吗?我想进去看看。”

冯烈山连忙对另外几人说:“这位是从大陆来的杨大师,擅长养蛊,很厉害的。”

“养蛊?可养蛊和盗窃又有什么关系?”有人问。

看在冯烈山的面子上,我解释说:“因为那名盗贼,很可能也是一个养蛊人。你们的安保人员,就是中了他的蛊,才会无法看到真正的监控画面,甚至连报警声都听不到。”

与冯烈山靠近的几人,应该就是娱乐会所的大股东,他们面面相觑,有些怀疑,又有些期盼的看着我。这时,一个冷酷的声音传来:“半吊子的养蛊水平,能查出什么来。”

我转过头,见说话的人,正是东方晴的大哥。东方晴其实早就看到了我,只是碍于家里人都在,并且这件事过于重要,所以没和我打招呼。我转身看着大哥,说:“既然你水平够,那查下看看?”

“你是什么人,敢这样说话,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有人训斥说。

我冷笑一声,说:“我是男人,我不知道天高地厚,难道你知道?说个尺码给我听听。”

那人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我会反驳,而这刁钻的问题,他又哪里能回答的上来,只能用阴沉的眼神盯着我看。这样的眼神,我长这么大不知见识了多少,哪会在意。不就是东方家族吗?有什么了不起。这里是香港,是中国的领土,你敢动我一下,信不信我立刻大喊头疼躺地上!讹不死你丫的!

也许是我的态度过于高调,东方晴连忙说:“他是我朋友。”

大哥看了东方晴一眼,哼了一声没说话。至于其他人,则看在东方晴的份上,没跟我计较。也不知为什么,见到大哥我就来气,这个家族的人似乎都一个脾气,跟谁都鼻孔朝天,好像谁天生就欠他们一样。相比之下,东方晴虽然强势一些,但好歹长的漂亮,而且性格果断,乐于助人。

早在大哥那天对受伤的强子不闻不问的时候,我就想着那天教训教训他。就算不是一个爹妈生的,可最起码有东方晴这一层联系,竟然那种态度,真是找抽!

这时候,几个大股东已经商量完毕,冯烈山走过来说:“可以进去,但时间不能太久。”

我嗯了一声,说:“有多少看多少,查不出来也不能怪我。”

冯烈山低声说:“你尽管查,有事我兜着,只是尽量别动其它东西。”

在我答应下来后,他与另一名股东一起,陪着我进入保险库。说是陪,其实就是监视,因为现在谁都有可能是盗贼,更何况,我刚才说盗贼与我一样,都是一名养蛊人。贼喊抓贼的经典案例并不少,这些人现在草木皆兵,哪还顾得上什么叫客气。

第一百九十三章 痕迹蛊和B计划

一进入保险库,我就清楚察觉到明显的蛊息存在。不用冯烈山带路,凭借蛊息,我就能找到失窃的保险柜。站在那破损的保险柜前看了会,我又伸手在缺口处摸了几下。感觉被蛊虫啃噬的地方参差不齐,边缘又有类似融化的痕迹。看起来,对方的蛊虫并不以破金为主,而是练的偏门腐蚀类。

这一点,从他融化保险库顶层钢板也可以看出来。我让冯烈山找来一个小袋子,然后把保险柜上和地上散落的金属碎片收集起来。这些碎片都是被虫子啃下来的,有大用。随后,我又去了通风口看了几眼,感觉和保险柜的性质差不多。

“走吧,没什么可看的了。”我说。

“啊?这就走?”冯烈山一阵愕然,因为从进来到出去,我们只用了两三分钟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别说找到线索了。就算勘察现场也不够。当然了,那是针对普通警察而言。对我来说,只需要对某些事情进行简单的确认就可以。

“杨先生是不是已经查出来什么了?”陪我进来的大股东问。

我看着他,问:“你觉得对方留下的这点痕迹,能看出什么来?”

那名大股东愣了愣,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我说的是实话。无论保险柜还是通风口,都只留下被虫子啃咬和腐蚀的痕迹,至于盗贼自己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出了保险库,东方晴看看我手里提的袋子,然后问:“查出来了吗?”

我摇摇头。说:“需要做一些准备来尝试。”

“不要故意拖延时间,让罪犯逃了,你担待不起!”东方晴的大哥,冷言冷语的说到。

我看他一眼。正要反击,却见武锋回来了。他走到我跟前,说:“从通风口找到那人的脚印,应该是一个身高一米七零至七五间,体重在六十五公斤左右的成年男性。脚印一直延续到卫生间,但地面有水,无法辨别他的最终去向。”

“说的这么详细,好似福尔摩斯一样,但只是一堆废话。”有人很不爽的说。木来丰扛。

武锋转过头,看着那不知哪个家族来的中年男性,说:“根据灰尘上的痕迹,可以大致判断人的体重和身高,这是追踪学的基本技能。你如果不信。可以找人踩一脚试试。那人的脚印很平稳,说明他的心情非常轻松,不急不缓。虽然卫生间里的水让人无法准确判断他的位置,但我怀疑,他可能没有走。甚至连这脚印,都有可能是故意留下的,就是为了混淆我们的视听。”

我不禁点点头,武锋的想法和我很像。身为一个养蛊人,自然很清楚留下痕迹代表着什么。如果对方真的会养蛊,肯定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很明显,他故意踩出脚印,步入卫生间,转了一圈换双鞋再出来。这样我们就会误以为他已经从卫生间里逃脱了。

“你怎么能确定他没走?”有人怀疑的问。

武锋说:“因为我没有在卫生间发现任何被破坏的地方,而且也没有任何暗门和地道。无论窗户还是通风口,上面留下的灰尘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这足以说明一切了。并且,我觉得你们应该顺着排污管道查看是否有被撕碎冲走的鞋子,如果有发现,说明我的判断是准确的。”

冯烈山点点头,喊来一人,让他带管道工去查这件事。与此同时,我对冯烈山说:“想办法把那脚印拓印下来,布或纸都可以。”

“武先生不是说对方已经把鞋子破坏掉冲走了吗?就算拿到脚印的拓本,也无法找出盗贼啊。”冯烈山很是不解的说。

我说:“让你拓印,不是为了对照鞋底,而是为了制作痕迹蛊。对方留下的痕迹只有三个,一是虫子噬咬的金属碎片,二是通风口故意留下的脚印,三是监控录像中的影像。虽说鞋子如果真的被破坏,就等于痕迹失去了对主人的感应,但有比没有好。怕就怕,对方连蛊虫也一块毁掉,那样的话,想通过痕迹蛊找到他,就难了。”

冯烈山听我说的这么有道理,连忙让人去办。至于那几大家族,一个个冷眼观望,他们没打算阻止我,但也没打算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以东方家族为首的这些人,不断对娱乐会所的几个大股东施加压力。他们的脸色稍微难看一点,都让几大股东心惊肉跳。

冯烈山脸色有些发白,拉着我走到一边,低声问:“杨先生,这事你有多大把握?”

我说:“你们怎么都爱问这种问题?有没有把握?哪怕我说有九成把握,不还是有一成失败的可能吗。这么不确定的事情,让我怎么回答你。”

冯烈山苦笑着说:“不是我想问,而是不得不问,几大家族并不相信你们的能力,如果这件事需要有人接受惩罚或者负起追回失物的责任,他们只会选择我们。”

“尽力而为吧,如果实在找不出来,就只能用第二种办法了。”我说。

“什么办法?”冯烈山连忙问。

我让他附耳过来,然后低声说了几句,冯烈山听的目瞪口呆,问:“这么低劣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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