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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寨主的小情人-第14章

小说: 寨主的小情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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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恨你。”廉语洁而也忍不住委屈,“你根本没有心,你玩弄我、欺骗我。我只是任你摆布的一颗棋子,你的眼里什么都没有,你该抱着你的复国大计孤独一辈子,不应该来招惹我。”
  “我最不应该的就是爱上了你。”
  “你不爱我。”语洁恨恨的说:“你只想拿回你的名册,你把我的爱情当作武器,你怎么能这么做。”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告诉我,要怎么你才会将名册交出来,而我也不用失去你?”邢欲风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声音却不带情感。
  语洁觉得悲哀极了,他念念不忘的还是名册,到底在他心中,自己究竟是什么?
  “没有名册了。”她悠悠的说:“我毁了名册,而你毁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他瞪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看起来虽然伤心欲绝,但却是一派的倔强,不管名册是否被毁,她都不会交出来的。
  一下子,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样东西,都失去了。
  “就算没有名册,你还是要跟我走。廉语洁,你是我的妻子。”
  “我不是你的妻子。”她瞪着他,悲哀的想笑,“我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怎么还能当你的妻子呢?”
  “好。”他放开了她,眼光一下子黯淡了起来,“你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要扼杀我对你的感情。好,很好,那就这样吧!”
  他转过身走远。
  语洁愣愣的看着他走出去,心里一片空白,脑袋里有个声音拼命的在狂喊着:他走了,他走了。她气走了他,他永远不会再来了……
  她死命的咬着嘴唇,忍住哭声,但泪水却仍是无法克制的泛流。
  “你为什么不说那不是真的?你为什么不再说爱我?你为什么不搂着我,告诉我那个愚蠢的圈套让你很后悔?你为什么不跟我道歉……”她哺哺的低语着。
  邢欲风,他带她认识了爱情的甜蜜和苦涩,也让她知道什么叫作心痛……
  这阵子廉希宪非常的忙碌,自从在一个深夜里,一个俊秀但却带着冷酷的男子,潜入他的书房,他的生活从此改变了一些。
  当他那把森冷的利剑架在自己脖子上时,他知道自己逃不了了。那一刻他开始后悔,他这么汲汲营营的在官场上求生存,陪伴家人的时间却少的可怜,如今死到临头才知道名利都是虚幻。
  他冷冷的盯着他好半晌,才撤回了剑,吐出一句至今他仍然猜不透的一句话——
  “你有一个好女儿,好好待她。”他说。
  他给了他一句话,留下了一大袋的书信,就无声息的又走了。
  他后来才知道他是反贼的大头子邢欲风,他将他的死对头阔哈其和他相通的书信往来,及欲不利于他的证据都留给他。
  这样他要击垮阔哈其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邢欲风为什么要这么做?
  阔哈其垮台之后,他再也没有安全上的顾虑,他花了很多时间陪夫人、陪新生的男婴,但他却对那个日益消瘦的女儿,毫无办法。
  于是,他将那一夜的事告诉了她,或许她能参透邢欲风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谁知道语洁只是掉眼泪,什么都不说。
  于是,他知道了她失踪的那段时间,也许是跟邢欲风在一起,或许这能说明他这么做,是为了语洁,他的女儿。
  “老爷。”李玉楼迟疑的说:“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夫妻俩还有什么事不能说?”
  “是语洁。我总觉得她变了。”
  “这又何必你说,难道我看不出来吗?”他叹了一口气,为了女儿的改变而心烦不已。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那个他爱笑爱闹的小女儿,到底怎么了?
  “不是啦!”她压低了声音:“我是说她的身形,虽然很瘦,可是肚子好像有点异样。”
  廉希宪大惊失色,“你是说她……她有孕了?”
  “小声一点,这种事能大声嚷嚷吗?我只是觉得像而已。”
  “我去问她。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叫我的脸往哪摆!?”
  “老爷,别那么凶,当心吓着她。”
  “不凶怎么行?她还没嫁人就与人私通,还有孕在身,这事传了出去,我还要见人吗?”
  廉希宪二话不说,就往女儿房间去,李玉楼担心的跟在他身后。
  语洁正觉得不舒服,躺在床上休息,一名婢女轻轻的替她扇着扇。
  他一进门就斥喝婢女退下,关上了房门,大声道:“你说,你做了什么好事!?”
  语洁抬起头来,“什么?”
  “老爷。”李玉楼连忙用眼神示意他别凶,自己则在语洁床边坐下了。
  “语洁,你爹是关心你,你越来越瘦,还整天关在房里,迟早会闷出病来的。”
  “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你什么都不吃,对肚里的胎儿也不好。”
  “什么?”她下意识的把手放在隆起的肚皮上,眼泪流了下来。
  原来……她是怀孕了,她还以为自己是生病了。
  “你怀孕了是吗?孩子的爹是谁?说出来,让你爹替你作主。”她温柔的帮她擦眼泪。
  她笑了笑。原来她肚子里有个小生命在成长,她竟然笨到以为她的呕吐和不适是因为病了。她这么糊涂,怎么当娘?
  “是那个大反贼的对不对?”廉希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语洁,你真让我痛心,你怎么会这么糊涂?”
  她摇摇头,嘴边泛起一个甜蜜的笑容,“我不糊涂,我很爱很爱他。爹,你不明白这个孩子对我的意义。”
  这个孩子救了她,他让她矛盾的爱情找到了一个出口。不管他怎么骗她、怎么玩弄她,把她当成棋子都好,她都不介意了。
  “你不能留着这个孩子。”廉希宪寒着脸,不带一丝感悄的说。
  “爹。”她惊恐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玉楼弄一副药来打掉他。”
  语洁大吃一惊,惊恐的喊:“不,这是我的孩子,你没资格不让我留着他。”
  “我是你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只要打掉了胎儿,再加上一些些掩饰,语洁仍是可以嫁到富贵人家,享受一生。
  “不。”她跳下床来,跪在他的面前,拉着他的衣襟,哀求道:“爹,从小到大我没求过你。今天我求你,别这么残忍,给我一条生路,我求你……我求你……”
  她跪在地上,用力的磕着头,廉希宪硬着心肠,丝毫不理会,“我这么做就是在给你一条生路。玉楼,去抓药来。”
  “老爷……”她看着他,迟迟没有动作。
  语洁看他无动于衷,跳起身来夺门而出。她得保护她的小孩。
  “快抓住她。”廉希宪又惊又怒,吼叫连连。
  家丁和仆人们乱成一团,七手八脚的抓住了语洁。
  她疯狂的挣扎着,不断的喊着:“爹……我求你、我求你……”
  他对她凄厉的喊叫和绝望的神情视而不见,硬着心肠命人把她关回房里,所有的门窗全部上锁,加木条封死。
  语洁扑在门上又哭又叫:“放我出去,爹……放我出去……”
  “老爷,这么做会不会太狠了。”
  “为了她的名节,非这么做不可。”
  听着女儿的哭泣声,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只是为了她的将来,他一定得这么做。
  语洁拼命的敲着门,叫到喉咙都快哑了,直到西斜的日光从窗缝里透了进来,她终于绝望的坐倒。
  邢欲风……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去看看她吧!”汪首炎叹了一口气,实在看不下去了。
  自从语洁离开了之后,邢欲风没有一天好过的,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但看在江首炎眼里,更是觉得不安。
  他比以前更沉默了,他本来就很少笑,但现在笑容几乎在他脸上绝迹,他更积极策划着分化和攻击,似乎要将他所有的心力耗在这里。
  邢欲风看了他一眼,“不需要。”
  “你真无情,欲风,胸怀大志是好事,只是现在我开始怀疑,仅凭我们的力量究竟能改变些什么?”
  “你是什么意思?”
  他叹了一口气,“其实你比我还明白,赵宋无道,君昏昧、民穷困,朝政腐败、奸佞当道,忠良含冤而百姓受茶毒。我们卖命为的是恢复他们的王朝,想起来就令人心寒。”
  “你说的没错。理宗皇帝是个昏庸愚昧的皇帝,他所用的奸相贾似道更是个乱臣贼子。只是蒙古南侵以来,以残民为乐,所到之处白骨成堆、血流成河;大宋百姓家破人亡,死在蒙兵铁骑刀剑之下的不计其数。”
  汪首炎登时默不作声,半晌才道:“只是大宋百姓死在昏君奸佞之下的,却也不在少数。”
  “现在蒙古朝政清平,百姓安居乐业各得其所,我们的所作所为又是为了什么?”
  “首炎,你眼光要放远一点。南朝地广人多,人人崇尚气节,自古以来,从不屈膝于异族。今日虽然亡国,他日必振作卷上重来,蒙古虽逞一时疆界之快,日后必被逐回漠北,我们力量虽然薄弱,但总有牵制的作用。”
  “我不知道,或许你说的对。但蒙古人也有好人,语洁就是个好姑娘。”
  语洁……这个名字让他心痛了一下。她已经很恨他了,从她的眼神里他就能够感受到她的悲愤。
  他也许是叱吒风云的英雄人物、他也许是战无不胜的沙场常胜将军,智慧和勇气同时闪耀在他的双眸中,但是,当他深爱的女人强烈的恨着自己时,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已经在国事和感情上做了抉择,从他打算欺骗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永远的失去了她。
  后悔吗?他不知道,但是心痛却是如影随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语洁哭到睡着了,但开门声一下子就将她惊醒了。
  她警觉的盯着父亲带着李玉楼进来,而她手上的药碗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语洁……”李玉楼苦涩的说:“别怪你爹,他真的是为你好。”她夺门就想逃,但廉希宪的动作比她更快,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抓住了她的手臂。
  “不要。”她死命的挣扎着。
  “快扳开她的嘴。”他费力的按着她。
  “爹……你要我死、你存心要我死……”语洁嘶哑着声音,“娘,娘你为什么要死?为什么不带我走?娘……救救我……”
  一听到她拼命的喊娘,廉希宪忍不住心酸,放开了手。
  “语洁……”
  “别过来。”
  她戒备而陌生的眼神让他更加心疼。他们曾经是亲爱的父女。怎么会为了一个反贼而闹到这种地步?
  “爹,你杀了我吧!你打掉了我的孩子,我也不想活了。”
  她的脸色苍白,绝望而悲切,而在这深深的痛楚背后,还隐藏了一层令人心寒的敌意。
  她那固执的眼神和坚定的神情,让廉希宪隐约觉得不安。
  突然间,他知道那令他不安的原因是什么了——她爱他,她死心塌地的爱着那个大反贼。
  他可怜却又可悲的女儿呀!她不知道汉蒙不两立,何况邢欲风又是可汗欲除去的心腹大患呀!
  “老爷。”李玉楼不断的抹着眼泪,“你成全她吧!”
  他盯着他那从小女孩蜕变成成熟女子的女儿,他都不知道她有这么固执和痴情的一面。这一点,真像他死去的亡妻。
  他叹了一口气,忍不住老泪纵横。
  两匹快马在官道上急驰,扬起了一片黄沙漫漫。
  汪首炎落后了一段,他叫道:“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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