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的记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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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卡卡西在宇智波大宅新建的阁楼顶上听到佐助说要借18禁时差点没摔下去，稳了稳情绪开玩笑地说送给他一整套当做礼物时被很爽快干脆地同意了，于是恨不得自咬舌头的卡卡西计算了一整套的花费后只能欲哭无泪了。
“卡卡西。。。对不起啊。。。”
是很随意的语气。。。
卡卡西恍惚地想了想今天太阳好像不是从西边出来的，看着完全看不出情绪的佐助只好笑嘻嘻地调侃：“嘛嘛~~~虽然搭上老师准备娶老婆用的小金库才够买一整套~~~但是换佐助君这么诚恳的道歉还是很划算的呀~~~”
佐助直盯得卡卡西收回一脸的不正经才微眯了下眼睛挑挑眉轻笑了声，接着转头看着远处无所谓地说道：“昨天鸣人来蹭饭说了不少废话。。。那家伙走了之后。。。宁次。。。他。。。说了一大堆。。。还跟我道歉。。。”；顿了一下转头认真看着卡卡西低声继续道：“我和宁次不一样。。。不会为说过要杀谁之类的狠话而道歉。。。甚至真的想杀谁或者杀了谁也不会觉得抱歉。。。但是。。。如果是卡卡西的话。。。刚刚那句话我不介意多说几遍。。。对不起。。。”
这个看上去已经很成熟的少年，有着认真坦诚的表情和低沉冷清的声音，和当年那个别扭的孩子隐隐重叠在一起，卡卡西觉得看着这样恍惚画面的眼睛似乎有点酸了，于是微眯了眼睛移了移视线，弯了弯嘴角有点感慨道：“佐助三年里。。。变了很多啊。。。”，顿了一下抬眼看着毫无波澜的佐助低声继续道：“其实应该。。。是老师。。。对不起佐助的啊。。。不管是作为佐助的老师。。。还是朋友。。。都完全失败了的我。。。真的。。。觉得很抱歉。。。”
“卡卡西。。。你应该知道的。。。负责监视我一直防着我。。。有一只写轮眼的旗木卡卡西。。。做得再好都没用的。。。”，佐助盯着那只带着歉意自责的眼睛有些烦躁地说着，顿了顿抬头看着天悠然地继续道：“我说对不起。。。不是觉得我有做错什么。。。是卡卡西需要而已。。。说起来。。。你这家伙还算是个不错的老师。。。虽然和大蛇丸差远了。。。”
低着头沉浸在伤怀感慨里的卡卡西被最后一句话搞懵了，抬起头就对上一张笑得很是欠揍的脸，愣了几秒气急败坏地喊着“臭小子”快速伸手按住嚣张扬起的头，在对方越来越饱含怒火的声声“卡卡西”里把同样嚣张的头发揉成鸟窝然后迅速避开。
正悠闲地坐着吃吃喝喝补充体力的大和，听到笑得很是奸诈的卡卡西说要返工时顿时抽搐了几下；等出了大厅一眼望见自己几乎耗尽查克拉建好没多久的很是高的阁楼几乎被拆了的时候差点要吐血而亡了，等收到宇智波家小鬼更加不屑的眼神时已经完全无意识了。
宁次有些无奈地看着又一次出现在宇智波大宅中央高得夸张的阁楼，对坐在地上冒汗喘气要晕倒的大和默念了几遍“太可怜了”，然后瞄了眼浑身散发着“表扬我吧~~奖励我吧~~”气息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还离得老远的佐助，转过头按了按跳个不停的眉毛和抽个不停的嘴角才慢慢移过去。
佐助快速扫了眼慢悠悠靠过来的人突然觉得特别紧张，紧张到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收紧手指整个身体都要僵了，甚至呼吸都无法控制了。
感觉肩膀上的重量时怔了一下转头就对上一张笑得很温柔的脸，很近很近甚至能感受到扶在脸上轻浅的呼吸，视线晃动不停像是激动得颤抖着的心，佐助只觉得自己就要被满溢的委屈和欣喜淹没了，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就是等待的心情吗。。。佐助恍惚想着，听到耳边响起浅浅淡淡的呼唤，声线温柔又冷清，好听得不可思议。
宁次在撞进那双微微晃动的纯粹黑眸时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来的心情，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一遍遍叫着这个人的名字，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在做什么，本能般随着渐渐合上的黑瞳闭上眼睛，心里很柔软很柔软，像触碰到的唇一样。
仿佛是在用所有感情和整颗心轻吻着，忘记时间地点连自己都忘记了。。。只知道就是正在小心翼翼吻着的这个人了。。。很早以前。。。很久以后。。。都是他了。。。
卡卡西呆了一会笑了笑转移视线，坐着地上没了声响的大和，不远处难得沉寂下来的鹰小队。。。他们的表情都差不多。。。卡卡西有点恍惚了，似乎自己也该有那样的表情的吧，既感动又欣慰还带着祝福的样子。。。或者还应该有一点点羡慕。。。
“虽然知道这两人的事。。。但是一直都觉得难堪、费解。。。甚至是匪夷所思。。。刚刚看到。。。。。。。卡卡西前辈也这么觉得的吧。。。他们跨越了一切在用灵魂深爱着。。。让人不得不感动。。。祝福。。。”
大和感慨地说着，看着前边笔直坚毅的身影竟然生出了些许错觉，一直笑嘻嘻没正经的卡卡西怎么看上去有些寂寥。
“啊。。。是啊是啊。。。”，卡卡西随意答道，一直弯起的嘴角有点酸，吸了口气轻笑出声弯弯眼睛回头看着神游着的大和笑嘻嘻地说道：“嘛嘛~~~那就庆祝一下吧。。。。我请客哟~~~”
“卡卡西前辈！！！”
“嘛嘛~~~这次真的我请哟~~~呐~~~钱包有带的啦~~~”
卡卡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喝得东倒西歪才回家，就像不知道第二天醒来时身边为什么会有一箱的18禁。。。
那些被刻意遗忘了的事在看到手里捏着的贺卡时渐渐涌了上来。。。
18岁的佐助君：
生日快乐~~~这是马马虎虎的生日礼物~~~
看在老师花完了积蓄的份上一定要好好看呐~~~
成人礼是已经31岁的卡卡西。。。。
看在老师一直在等佐助长大的份上不要嫌弃啊。。。
FROM：26岁的卡卡西
原来年轻的时候。。。。还干过这样的事啊。。。卡卡西笑了笑迷迷糊糊地想着。。。敲敲头揉揉脸自言自语道：“嘛嘛~~~看来礼物不用愁了呐。。。。。”
☆、番外二
佐助被一大早赶来趴在窗外的鸣人吵醒时眯着眼睛半爬起来咬牙切齿叫了声重吾，接着躺下继续睡，刚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又被边砸窗边激动吼着的鸣人吵醒了，瞬间挺起上半身僵硬地转了转头死死盯着笑得无比灿烂挥手打招呼的某人。
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鸣人还在想着佐助莫非裸睡所以大概不会来给自己开窗之类的，顺便转了转眼睛打量着某人白花花的上半身，刚要说下去等就被阴森森的一声“千鸟锐枪”吓得一个哆嗦直接掉了下去在地上砸了个坑。
“活该。。。”，香磷瞥了眼从坑里伸出的一只手扬了扬下巴不咸不淡地说，朝刚刚还跃跃欲试的其他几个人撇撇嘴。
“不。。。不会吧。。。”，牙咧了咧嘴结结巴巴地说道，赤丸叫了声应和着。
“我来！”，小李跳出来摆了个标准进攻姿势中气十足地吼道，看了看好不容易爬出来正往这边移动的鸣人那副惨象又灰溜溜地退后了几步。
“你们还是等着吧。。。”，水月咬了咬吸管笑嘻嘻地说着，瞄了眼一直在笑着的佐井心想这家伙绝对是变态。
“分给我们的任务可是最简单的啦！牙！李！佐井！一起上！”，鸣人伸出拳头坚定地大喊着，看到一脸鄙夷的香磷水月和完全不看自己的两只以及笑眯眯的另一只，瞬间整个人都瘫软倒地了。
“还是。。。我来吧。。。”，一直默默环胸靠墙角无视所有人的宁次闭了下眼睛无奈地说道，扫了眼嚷着叫自己不要插手的鸣人轻笑了一声直接跳上阁楼踢开门。
“鸣！人！！！”，被再次吵醒的人瞬间弹起上半身气愤至极地嘶吼道，咬着牙整个脸都扭曲着朝门的方向狠狠瞪过去，看到是宁次时脑子完全断线了。
“五分钟。。。收拾好了跟我下去。。。”，宁次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地说着，看到回神过来使劲揪着被子的人还在冒着的黑气只能默默无语了。
“可恶！”佐助垂着头闷声嘟囔着飞速掀被子穿衣服洗漱，等对着镜子扒拉头发时已经完全清醒了，出来看到淡淡笑着的宁次时甚至觉得心情很好。
做好等很久觉悟以及准备看好戏的众人在看到快速出现笑眯眯的两只时瞬间以目瞪口呆掉下巴的姿势石化了，甚至默默到达火影大人特批的庆祝场地时还在僵硬着。
大家热热闹闹打招呼之后依次落座，豪迈粗暴的火影大人难得细致温柔地解说了庆祝目的即大家的准备，转给佐助让他说几句时手心湿了的纲手觉得笑着的脸都有点僵了，而忐忑的人显然不止纲手一个。
佐助环视着似乎都在紧张着的人觉得有些莫名的情绪在心里回荡不停，竟然也有些紧张了，站起身的时候呼吸都有点停滞了，蓦然想起似乎八岁之后就完全忘记自己的生日了，被别人提及的时候甚至会觉得茫然，而现在这些人精心准备的一切都显得郑重又小心翼翼，真是一群白痴啊。。。居然会这么对待曾威胁到村子的人。。。
“你们也太夸张了吧。。。这种场合不是应该随意的吗。。。大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开心就好吧。。。我。。。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是还算。。。很高兴的吧。。。总之。。。谢谢了”
暗暗觉得宇智波佐助会对安排他讲话这个环节超级抵抗的几位知情人士听到虽然毫无波澜但是挺真挚的话语时觉得那张臭屁欠揍的脸都闪闪发亮了，而不知情的人则已经感动不已深情地看着刚刚发言完毕落座的人了。
说的庆祝也只是吃吃喝喝吵吵闹闹而已，不管是红着脸来送礼物或者敬酒的人还是迟疑着叙旧的人都让佐助难得地认真对待起来，甚至第一次尝试喝了点清酒。
鸣人难得没有送一乐优惠劵，挠着头递出一个盒子说着生日快乐笑得一如既往地灿烂，在对方接过的时候突然觉得浓浓的不舍但也只是顿了一下撤了手，那个包装的有些粗糙的盒子里是两块护额。。。新的是求纲手让他送出的。。。旧的是。。。眼前这个人曾经留下来的。。。是被自己珍藏了好久好久的。。。
井野抱着大捧花朝佐助走过去的时候回头看了眼明明很紧张却努力对自己笑的丁次突然有流泪的冲动，等离得很近看着自己从很小很小时就很喜欢了的人时甚至差点哽咽了，只能微微低头努力笑着说了生日快乐，接着递出花的手碰到些许凉意渐渐落空，听到很真诚温柔的感谢声就像是在给自己答复似的。
抬头看着带着笑意的脸时禁不住弯了眼睛，说了什么然后像以前一样无赖地紧紧抱上去，对怀里手足无措却完全不抵抗的人笑得有些放肆，然后一如既往地和随后而来的小樱吵起来，松开手低着头往回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湿了眼角，坐在座位时接过丁次递过来的纸巾时有些茫然，想起鹿丸说的话时抬眼看了看默默无语却一脸担心的丁次，想说不要再对自己这么好。。。想说感动永远都不是爱。。。想说即使这样自己还是会爱着佐助君。。。想说对不起。。。可是怎么都说不出。。。最后的最后却说了谢谢。。。
小樱前一瞬还能风风火火地和井野吵闹着，井野离开的下一瞬却只能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慢慢移到佐助面前递出礼盒，甚至连简简单单的生日快乐都说不出了，听到那句“谢谢你，小樱”时有点恍惚了，收回手背在身后绞着手指游移着视线笑着说了生日快乐看到坐在旁边朝自己浅浅笑着的宁次时更觉得紧张了，结结巴巴解释着因为不知道送什么才好所以才选了一套手里剑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