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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女检官的爱情纪事-第11章

小说: 女检官的爱情纪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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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当日的拒绝不够明显?或是因为其它因素?
  姑且不论其它,以她的条件、外型,追求者绝对有如过江之鲫,过去就应该是这样,如今投入工作、日渐敬业的她,更是吸引无数人的目光及好感。
  她的改变,早成为署内同事们茶余饭后闲聊的话题,就算不好八卦、无心听闻的他,也时有所闻;原本就对她有好感、却碍于不想被人笑称和草包美人交往心态的单身男性同僚,暗地里都开始商讨起如何获得美人心。
  最近当红的话题人物此刻正托起他右手,翻面再翻面,专注审视。
  心口骤然一热!姜靖翔有如被雷击中一般猛地缩手,施逸伦却更快地反射性用力握住。
  只是瞬间发生的事,一方惊怯、一方强留,前者揽了眉头。
  施逸伦误以为自己按到他伤处,关切问:
  “痛吗?你的手伤到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我没受伤。”咳了几声,顺利抽回手,姜靖翔尴尬道:“与其说我跟陈检打架,不如说我单方面打他。”
  “言语的暴力一点都不输拳脚相向,你打他的原因我听小何说了。”
  姜靖翔一点都不意外。事发之后,林品尚一直叨念着要先向上司报告。
  见他不语,施逸伦启口:“你没有事情要跟我说吗?”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不必再赘言报告。”
  对于他的冷淡回应,施逸伦不以为意,再次托起他右手,小心翼翼地轻揉每一处瘀血。
  从指骨传来一阵阵的柔软温热,就像电流,沿着相触的肌肤导入体内,两人过近的距离,他甚至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花草香。
  姜靖翔直觉抽手,不知他感受的施逸伦抬眸,困惑地看着他,温馨的场面立时变得尴尬、诡谲。
  “我太用力了吗?”
  第一次,他发现她的凝视让自己喘不过气。
  “不、不是。”姜靖翔朝后躺进椅背,拉开两人距离,下意识地拒绝延续暧昧的情况。“很抱歉。”
  “什么?”他干嘛突然道歉?
  “接下来可能会带给你一些麻烦。”他可没忘记陈福强离开前的警告。
  “不用担心,我一点也不觉得麻烦。”她摇手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小何刚到任的时候——”
  “林书记官跟我说过了。”
  “哦。”施逸伦失望地嗯了声,那表情让姜靖翔后悔自己打断了她。
  但很快的,施逸伦又找到一个新话题——
  “我很高兴哦。”
  “咦!”
  “因为你狠狠揍了他。”更重要的是,他是为了她动手。
  就算只是出于保护上司的义愤,也足以让她高兴得整颗心飞起来。
  铃似的笑声飘进耳里,姜靖翔不知道她在笑什么,那张脸,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般。
  才启口欲问,施逸伦就抢先开口:
  “换作是我,我也会狠狠揍他一顿、给他好看。”平时娇柔的小女人难得表现出豪气的一面,握紧毫无攻击力的粉拳,一副欲上战场奋勇杀敌的慷慨壮烈。“你放心,这件事如果上头有什么决定下来,我会站在你这边。”没错,色狼人人得而诛之!
  那傻气的模样逗笑了他,但不代表他能释怀。
  “我还是很抱歉给你造成麻烦。”
  “都说没关系——”慢!为什么不这样做?灵光乍现,施逸伦赶紧改口:“不然这样好了,请我到你家玩,我很久没见到琳琳了,可以吗?”
  这是理由之一,想去探望经常透过电话天南地北乱聊的小妹妹;理由之二,则源起于自己的私心。
  认识到现在,她从来不曾见过下班之后的他,实在很想看看他居家的模样。
  呃?他是不是误踩了什么陷阱而不自知?
  望着对方期待他点头同意的神情,姜靖翔终于明白“进退维谷”是什么感觉了。
  答应?不答应?
  两难……
  “逸伦姐!”正坐在客厅看电视的姜琳琳看见进门的人,不敢相信地瞪大双眼。
  不是她家老哥,是客人,而且还是哥哥成天说不欣赏的逸伦姐!
  “是不是我眼花了?还是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或者刚刚外头下了场红雨?逸伦姐,真的是你?我会不会是在作梦?”
  姜琳琳捏了把脸颊——噢,会痛!她不是在作梦。
  “我可以把琳琳的话当作很高兴看到我的欢迎词吗?”施逸伦转身向正在关门的男主人询问道。“她的反应像是喝醉酒。”
  越过施逸伦,走到小妹面前,姜靖翔轻叩她发顶,宠溺道:
  “你没有作梦,小傻蛋。”
  倒是他,才真的像在作梦。
  从他答应她的要求开始,这几天他都有恍如置身梦境的虚幻感。
  如果不是作梦,他怎么会答应让她踏进他家,这个专属于他和小妹相依为命的私人领域?
  不想让她的期待落空而答应的自己,心里究竟抱持着什么想法?姜靖翔自问,却迟迟无法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
  “哥?哥!”在衣袖被拉扯中回神,他看见小妹抬高脸,兴匆匆地望着自己,笑说:“哥,逸伦姐说要下厨作菜给我们吃耶!”
  “我想与其出去吃,不如借你家的厨房一用。”施逸伦晃晃手上的袋子。“可以吗?”
  是怕被他发现她的意图,所以刚在楼下的时候,才会坚持自己提上来吗?
  而她这么做,是考量到琳琳的不良于行?还是其它?方寸间,姜靖翔暗自忖度她过分殷勤的善意。
  难道她对他还没死心?这疑问背后,姜靖翔惊讶地发现自己对于肯定的答案竟有着莫名雀跃的期待。
  这反应——挺费思量。
  见他不语,施逸伦着急了!该不会是他觉得她这样的行为太得寸进尺吧?
  的确,是她勉强他才得以踏进这里,所以——
  理亏在先,施逸伦急忙解释:“这些是我托餐厅大厨帮我买的,我没有跷班出去买菜。”天!她在说什么啊……“不是啦,我的意思是,我知道第一次拜访就借用你家的厨房很奇怪,何况我又不是你的谁,没什么资格——”
  “你想太多了。”他打断她语无伦次的解释。“那只是一间厨房。”哪来的资格问题。
  “啊?”她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呴,哥真不会说话。姜琳琳白了兄长一眼,拄着拐杖走到施逸伦面前,牵起她的另一只手。
  “我可以帮忙吗?逸伦姐。”
  “啊?”有点恍惚。
  “我跟哥说了好多次,请他教我作菜,可是每次他都用一副好像我会烧了他宝贝厨房的表情看我,怎么样都不教,也不让我帮忙,小气得要命——”
  “琳琳……”这小妮子,竟然选在这时候出卖他。
  “所以让我帮忙好吗?顺便教我作菜?”
  “我——”不安地看向这个房子的主人。她可以吗?
  对已经表态不可能接受她感情的男人大献殷勤——她明白自己这种行为很大胆,且近乎不要脸,任何一个聪明又有自尊心的人,都知道不要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噢!她在想什么?连这种低俗的话都想得出来。
  总之,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但就是——就是忍不住想为他做点什么,即便他不接受,即便总是让自己陷入困窘的境地,她还是想这么做。
  咳了几声,鼓起勇气再出发。“我可以借用你家厨房吗?”
  “哥?”姜琳琳催促,显然已经偏向施逸伦这边。
  一大一小摆出恳求的表情直盯着他,他还能说什么呢?
  见他迟迟不开口,姜琳琳狡猾笑道:
  “不然这样好了,我们投票表决,一人一票,少数服从多数,很民主的方式对吧?”如果没有搭配她此刻像写着“我赢定了”四个大字的表情,那会更有说服力。
  姜靖翔心知肚明,二对一的情况下,他根本没有胜算。
  “这叫民主暴力。”她这招从哪里学来的?“谁教你的?”
  “不是我!”头号嫌犯连忙否认。“我没有跟琳琳聊过这个。”
  严肃的俊脸先是一愣,接着松懈,添注一抹浅笑。“我没说是你。”
  闻言,施逸伦放心地吁了口气,回到最先的话题:
  “那你的厨房可以——借我用吗?”
  “希望你作的菜跟你煮的咖啡一样令人期待。”这是他的回答。
  意会过来,施逸伦满足地笑了,欣喜全写在脸上。
  姜靖翔看见她的表情,隐隐感到一丝心悸,复杂的眸光直到送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进入厨房,还是收不回来,始终胶着于身穿昂贵套装、站在流理台前打理三人晚餐的女人身上。
  在物质上——一个出手阔绰、随身物品净是昂贵名牌的女人,该是贪婪不容易满足的吧?
  但为何,这样的她,却因为他基于歉疚而让步,答应邀请她踏进他家这种小事,快乐得无以复加?任凭他想破头,也无法理解她的心思。
  只是小事,她却笑得像个得到宝物的孩子;一点点的示好,就能让她雀跃快乐得好像要飞上天……
  忽然间,姜靖翔觉得自己不懂她;或者该说,她完全不符他想象的样子。
  是她刻意装出愉悦的表情?还是他打从一开始就误解她的为人、对她存有偏见?这瞬间,他困惑了。
  “哇,好漂亮,像雪花一样!”厨房里,小妹突然发出惊艳的赞叹:“逸伦姐,你好厉害!怎么弄的?教我、教我!”
  “很简单,只要这样……”隔着饭厅与厨房间的透明窗格,姜靖翔看见施逸伦站在小妹身后,体贴地让琳琳靠着,好让她能空出双手配合教导的方式作菜,同时一面说出作法:“最重要的是油温要够,至少要一百七十度,才会有这种效果……”
  这画面——
  竟让他心口发热。
  第七章
  深夜的台北,其实与白天没什么不同。拜台北城里夜猫子的人数日渐激增所赐,以往属于夜晚的静谧不再,穿梭的车潮、人影,顶多只是少了些,喧哗声减去几分而已。
  因为姜靖翔的坚持送行,本来想叫车回家的施逸伦改变主意,决定步行。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他们住得这么近——一个住忠孝东路三段,一个住在仁爱路上,步行大概只要十五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真希望能一直走下去,施逸伦暗想,随即又觉得自己这样幼稚的想法很好笑;但,还是放慢了脚步。
  同时,一个疑惑浮上心头——
  听琳琳说,他下班后就立刻回家准备十月份的司法官考试,现在是八月中,是作最后冲刺的黄金时间,照理说,他应该拒绝的。
  刻意延长彼此相处时间的行为这么明显,她相信聪明如他一定发现了她的用意,只是,为什么忍住不说呢?
  她是会向人撒娇、让对方最后因为没辙而答应她的要求没错,但不代表她是个不明事理爱拿乔的人——只要他拒绝,她一定无条件接受,乖乖地叫车回去,不会坚持要他送她回家。
  但他没有,害她愈走、愈想、愈内疚。
  唉,浪漫的深夜步行,因为反省的结论演变成凌迟的刀山,一步步都让她惭愧到想一头撞死。
  看向前方隔几步距离的男人背影,施逸伦觉得他何其无辜,自己又何其自私。
  是她自己一厢情愿将所有的感情投向他,人家都已经表明不接受了,她却还是依然故我地倾注;而他,在她依然不死心、经常找借口缠住他的时候,还是好心地以最婉转的方式拒绝她,不让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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