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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女检官的爱情纪事-第10章

小说: 女检官的爱情纪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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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姑娘才没那个好心,只是要告诉你别破坏女人的行情。”
  啊?破坏行情?
  “还有,离我远点,我不想被你的胸部闷死,死亡诊断书中死因填上『胸闷致死』很丢脸。”这么小的个儿,胸部竟然比她大,唔……何夭夭咬牙。
  她不是嫉妒,绝对不是,只是觉得比例不对而已。
  “你一定要对我这么凶吗?”施逸伦锁眉,万分凄楚地俯视美艳的同僚。“人家是你的好姐妹耶。”
  “等你把自己心爱的人追到手之后再说。”
  “他已经表现得很清楚了,我跟他是不可能的。”她说,表情明显写着“万念俱灰”四个大字。
  “我倒觉得挺有可能。”何夭夭笑得跟贼一样。
  万念俱灰中忽现一线生机。“真的吗?”
  “现在讨厌你,又不代表永远讨厌你。”
  一线生机灭顶。“小何,你在说废话。”
  “人心是会变的。当初杨洛也是摆明着很讨厌我,一看见我,脸就臭得像大便,结果呢?我们还不是在一起了。”她是活生生的实证。“就像我,一开始,我还真不是普通地讨厌你,但是现在,我必须承认,我还挺喜欢现在的你。”
  “是啊,皮肤粗糙、毛孔扩张、粉刺增加、眼袋浮肿……”施逸伦细数自己近日加班后的症状,幽怨地看向她。“小何,我被你害惨了。”
  “会吗?近日我听见关于你的不少好评哩。公诉组的朽木突然变成良材,主任检察官感动得都快哭了。”
  “我也快哭了。”施逸伦哀怨地趴在桌上。
  天晓得,她不想当女强人或是什么正义的化身,也不想在司法界闯出名号、建立何等的丰功伟业。不,她只想为自己找一个爱情的归处,当个小女人,体会什么是“心动的感觉”。
  偏偏意中人是个正直的工作狂,为了扭转他心中她的形象,她只好认真工作。结果呢?爱情没着落,却养成了准时上班的习惯;更糟糕的是,认真投入工作后,便无法自拔地想起诉每一个犯罪的坏人,把他们送进牢里,为受害者出一口气。
  噢!她以前不是在乎这些的人,什么时候开始变了样?
  读过一件又一件的调查报告,看过一张张受害者的照片,听过一次又一次姜靖翔宣扬的正义必胜——她想不起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投入工作,只知道一投入就是没完没了。
  一如她对姜靖翔的感情,刚开始就投入全部,即便已经知道不可能,却已收不回来。
  受他外貌吸引而点燃的热情,能够持续这么久吗?
  即使到现在,都知道不会有结果了,还是收不回吗?
  这些问题深深困扰了她,搞得她心好乱。
  “这就叫做心被夺走了。”
  “啊?”恍然回神,发现何夭夭用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着自己。
  “希望吸引他的目光,所以改变自己,做出以往不曾做过的事,或变得不像自己——就是因为这样,才叫恋爱;如果爱上一个人之后还是过着一样的生活,那才该问问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对方呢。”
  “就算我一开始注意到他、喜欢他,是因为他的外表?”
  “也许那是一开始你迷恋他的原因,但我想这应该不是现在你仍然喜欢他、甚至爱上他的主要原因对吧?”
  “小何。”施逸伦一双圆眼亮晶晶地朝同僚直放仰慕之光。
  见鬼了。“你干嘛这样看我?”
  “没想到平常行为粗鲁,被大家在背后说是男人婆的你竟然有这么纤细的心思。”真是太令人惊讶了。
  这女人……“施逸伦。”
  “啊?”
  “为了不让你对『男人婆』的我失望,我就不客气了。”
  “什——哎哟!”
  啪!一巴掌偷袭上施逸伦的后脑勺。
  好痛!
  中午时分,地检署附设的餐厅涌人人潮,或三三两两结伴、或只身一人,大家都在为同一件事情而来——
  “老李,一个鸡腿饭。”
  “老张,我要猪排面。”
  “一份咖哩饭……”
  此起彼落的点餐声媲美巢中呶呶不休、嗷嗷待哺的雏鸟,忙得餐厅大厨们挥汗如雨、晕头转向。
  林品尚在不知名敌人下手前保住自己的咖哩饭,回头找空位,意外发现不远处熟悉的背影,和自己一样,想找个地方坐下吃饭。
  “靖翔!”
  听见后头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姜靖翔半转过身。
  林品尚加快脚步追上他。“我想你最近应该很忙,忙到连准备考试的时间都没有了对吧?”
  姜靖翔丢给他一记疑问的眼神。
  “施检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突然热中起工作,地检署上上下下都觉得很奇怪。听说施检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是因为——”瞄瞄身边人,林品尚的表情充满羡慕与不解。“你为什么不接受施检?”
  眉峰高耸,表明不想提及这个话题。
  在何夭夭身边待久了,学得一身看人脸色的好功夫,林品尚很识趣地闭嘴,不再追问下去。
  但刚跑来凑热闹的人就不一样了。豪气地拍上当事人肩头,劈头就问:
  “不错嘛,刚调来这里就赢得美人上司的心,还狠狠甩了人家,看不出来。哼,你真行啊,才高中毕业的书记官,惦惦吃三碗公,哼哼。”
  “陈检。”林品尚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姜靖翔则是想起自己刚到职不久,曾经在上司办公室遇见他;再加上刚才酸不溜丢的语句,不难推想个中真味。
  不想惹出事端,供人话柄娱乐,姜靖翔选择能避则避的应对方式,越过陈福强,没有搭话。
  该死的!竟敢看不起他、无视他的存在!
  “你给我站住!”
  “如果跟工作有关,我随时欢迎陈检的指教;至于其它的,恕我不奉陪。”他没兴趣应和周遭的蜚短流长。
  “看上你这种人,甚至倒追还被你甩,看来施逸伦的眼光也没有多好。也许是快三十岁了,怕嫁不出去,才会糊里糊涂看上自己的下属……”叽哩哩、呱啦啦,陈福强开始数落同僚的水性杨花,至少,在他的认定上是如此。
  “你说够了吗?”姜靖翔沉声问,脸色愈来愈难看。“陈检,这里是公共场合,请注意你的言行。”
  任谁都看得出姜靖翔怒火中烧,也看得出两人体型上悬殊的差距——姜靖翔身形俐落的颀长与陈福强行动迟缓的矮胖——真要打,不难想见谁输谁赢。
  偏偏,就是有人看不清楚事实,活该欠揍。
  “哈!我偏要说!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学历,乡下高中毕业的,条件这么差,有谁看得上你?真要有,看上你的人也有问题,幸好我发现得早,要不然——哼哼。”话尾的两声“哼哼”夹带令人玩味的调调。
  而且,是往不好的方向联想的那种。
  姜靖翔仍然决定选择忍耐,不想浪费时间与这种人搅和,但前提是陈福强没有嘴碎到说出接下来的话——
  “你跟她睡过了吧?”这个问题,陈福强踮脚悄声在他耳畔问:“怎么样?滋味如何?想必不错——啊!”
  “真抱歉,脚长一时没地方摆。”姜靖翔俯视四脚朝天的男人,皮笑肉不笑。
  陈福强狼狈站起,边嚷:“你有种再说一次!你以为自己脚多长?不过就是——”站起身,两人十来公分的高矮差立见。“腿长了点……”嚣张的气焰瞬间弱了三分。
  居高临下,不用太多的作态,光是端肃表情就足以让人悄悄吞口唾液、胆战心惊。
  偏偏,这世上就是有人在口水一吞、心脏一缩之后还要逞强,坚持为自己的面子而战。
  “被我说中,觉得丢脸是吗?是男人就要敢做敢当,有什么不敢说的?看施逸伦那样子,就知道她不是只跟你有一腿——啊!”
  一记重拳将陈福强未竟的话语打成哀号,重新跌回地上。
  “姜、姜靖翔?”老天爷!他竟然敢打陈检?!早在事发时就躲得远远、怕事沾身的林品尚看得傻眼。
  “你竟敢打我?!”同样的问题,陈福强颤着手指向他,咆哮问。
  “我很乐意再打一拳证明我的确敢。”姜靖翔挥拳,颇有再轰上一记的态势。
  拳还没挥出去,陈福强已经往后退好几步。“你、你敢!我、我会去投诉!”
  “我相信施检会很认真听你投诉她的下属怎么藐视长官。”
  “我、我去向书记官长投诉!”瞧见对方听见自己这么说之后表情变得凝重,陈福强感到相当得意。
  怎么样?怕了吧?哼哼。
  “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带更多的证据去向书记官长投诉,免得到时候因为证据不足无法成罪,反而让你失望。”
  “你敢!”他暴吼,同时头也不回地往后连退。
  一退、两退、三退——啪!背后传来轻微一响,接着是盘子落地、破碎成残片的声音。
  同一时间,陈福强感到背后一股湿热,还有浓浓的咖哩味……
  “陈、陈检!我、我不是故意的!”林品尚近乎神经质地直嚷。来不及惋惜跑到陈福强白衬衫上头的咖哩饭,他只担心会被同事牵连,一块送到书记官长面前听候发落。
  吵嚷间,他们站的地方早就成为众人的目光焦点,陈福强这时候才惊觉,胖脸因为羞愤,再度胀红几分。
  “好、很好!”火眼来回怒瞪,食指点名两人。“姜靖翔、林品尚,我记住了,你们等着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关、关他什么事?林品尚大喊冤枉。“陈、陈检,是你自己撞、撞过来……我已经在躲了,你还是——”
  “闭嘴!”他厉喝,在林品尚缩肩微颤的反应里找回一丝尊严。
  但,这并不表示他会放过他。
  见对方好欺负,陈福强更得寸进尺,趁林品尚呆愣时将之推倒在地,不忘撂狠话:
  “你们给我等着!”反派一贯的经典名句。
  话方出口,就见姜靖翔朝他走来。前面一拳的记忆犹在,陈福强立刻有如惊弓之鸟般仓皇逃离现场。
  姜靖翔拉起还坐在地上发愣的林品尚。
  “还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林品尚摇头。“惹上最难缠爱记仇又小气、上个月还强迫我请他喝咖啡的铁公鸡、背地里被人家叫死大胖小心眼检察官的陈检,我一点都不好,万一他真的向书记官长投诉,我的一生清誉就完了……”
  姜靖翔挑挑眉,好笑地看着这个台大精英。
  林品尚边拍西装裤上的灰尘,庆幸自己没压到掉在地上的咖哩饭,嘴里无意识地念念有辞:
  “还有还有,他不但小气、做人机车、爱记仇,又很好色。何检刚进来的时候,他还曾经出手要吃她豆腐,结果被何检一脚踹到墙边,从那次之后就背里地说何检坏话、骂她泼妇——哎唷,我的咖哩饭……”
  碎碎念至此,姜靖翔已经忍俊不住,捧腹大笑。
  “你没事吧?”
  脚步声逼近,姜靖翔还没看清楚来人,对方担心紧张的声音就兜头直落下来。
  “施检——”话还没起头,立刻被打断。
  “我听说你跟陈福强打架,受伤了吗?伤到哪?我看看。”左看右看,仔细审视,深怕有漏掉的地方。
  太多太多形于外的关注,姜靖翔很难不正视她投注在自己身上的感情。
  之前委婉的拒绝后,他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但现在看见她担忧的表情,似乎余波仍在。
  是他当日的拒绝不够明显?或是因为其它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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