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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愿赌要服输-第9章

小说: 愿赌要服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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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心,我会尽力多写几题的。”
  尹夜的保证,逗笑了她,但她才不信呢。
  多写几题有用的话,尹夜就不会科科拿鸭蛋拿到众科老师翻脸。
  考试时间才过不到十分钟,尹夜就趴在桌上睡著了。
  是谁说会尽力多写几题的?话说得那么好听,现在睡成那样不是自打嘴巴吗?
  幸好湛静本来就不期待他的“尽力”,所以没有太多的失望,她埋头计算试题,一题三分,她最少要答对二十题,不过为了避免失误,她多答了四题,这次的数学考题比较难,如果她是为自己考试,也没把握能拿到九十分以上。
  考完数学,下一堂是历史,她用同样的方式估算了六十几分的得分题,其余的就刻意写错或是留白,再下一堂是生物……
  “考得怎么样?”湛静问他。
  “我尽力了。”尹夜很无力地回她,一副耗尽全身精力的疲倦。
  “很难吗?”
  “嗯哼。”难不难是一回事,他很少一次看这么多字,太为难他的眼睛了。
  她笑了。“再忍一忍吧,考完就差不多快放暑假了。”
  “暑假来约会吧。”他精神恢复,眼睛发亮。
  “我可能要去补习。”考生是没有放假的权利,即使是还有两年才要面临大考的她。
  尹夜露出蹙眉模样。“暑假还要补习?”
  “我可以利用补习班下课的十几分钟和你约会。”
  “十几分钟连看场电影都不够。”片头广告还没播完就得回家了。
  “别抱怨了,明天要考英文,我上次特别画给你背的课文要背下来哦,一定会考。”因为那些难背的字汇,向来是老师的最爱。
  “我尽力。”
  “你呀,尽力别在考试十分钟后就趴在桌上睡比较实际。”拜托再多撑个十五分也好。
  “我一看到课文就会很想睡,不能怪我,尤其是数学,我睡得最熟。”催眠最佳良方。
  “阿夜,我们要去吃饭了。”蓝冬青在教室内喊他。
  “好。”尹夜朗声回蓝冬青,随即低声问她:“一块去?”
  “不了,你快去吧,记得回去要念书哦。”湛静和尹夜有共识,他们的交往并没有让尹夜的哥儿们知情,毕竟违反校规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容易瞒住,是她不许尹夜说出去的。
  在同学面前,他们维持著好学生奉命教导坏学生的关系,偶尔的交头接耳只是单纯在讨论功课。
  “不带女朋友一起吃饭?”蓝冬青才不好骗,尹夜一回到座位上,他就故意问。
  “什么女朋友?别乱说。”尹夜否认。
  “真的不是?”蓝冬青漂亮的眉毛挑起。
  “不是。”尹夜昧著良心说谎话,女朋友的话是圣旨,她不让他说,他就很乖很乖地没说,连死党也一样。
  “那你和她每天中午到视听室真的都只是去上课?”
  “不然还能上什么?”
  “我以为你和她在视听室里幽会。”所以他后来就不再去视听室打扰他们浓情蜜意。
  “阿夜才不会喜欢那种书呆子,对不对?”孟虎替尹夜下结论。
  尹夜笑而不答。错,他喜欢她,就算表现于外并没有情人的热络,他压抑了很多的热情,配合著她的习惯,甘之如饴,像在吃糖一样。
  “好饿哦,你们走不走呀?”火燎原最不耐饿,一饿就火气很大。
  “当然要!”孟虎揉著肚皮,它咕噜咕噜直叫哩。
  四个大男孩将书包甩在肩上,走出校门。
  “你今天作答得很努力,同班这么久,没看过你不是一写完姓名就睡的。”蓝冬青和尹夜闲聊。
  “心情好,多写个两题。”
  “干嘛多写,反正写了还是错,哈哈哈。”火燎原糗他。“目标是打破零分吗?”
  “少啰唆。”尹夜赏火燎原屁股一记脚印。
  “这次的考题比较难,不过很能区分出程度,你们班算考得不错,及格的人有十五个,十八班的只有两个六十分以上。”导师从考卷袋里抽出一整叠试卷。“叫到名字的出来领。”
  湛静屏息以待,她看到导师方才看了尹夜一眼,是太惊讶尹夜的进步,还是察觉到她帮他作弊?
  “尹夜。”
  在七、八个人名之后,导师叫到了尹夜。
  尹夜不改慵懒模样,拖著长腿慢慢来到讲桌前。
  “你是断掉的筋又接回去了吗?平常很简单的题目你都不会写,反而难一点的你才开窍?”导师虽然酸他一两句话,但还是没忘了鞭子和糖果要并用。“六十九分,大家给他鼓鼓掌。”
  班上响起零零落落的掌声。
  “搞什么鬼呀!你作弊哦?”孟虎大嗓门的调侃回到座位上的尹夜。“作弊也不找我们,真不够朋友!”
  “安静。”导师喝道,继续发考卷。
  “老师这次有照成绩发吗?班长还没有被念到耶。”湛静后座的女同学把湛静当成班上最大的超越目标,对于湛静的成绩很重视,毕竟要抢A段班的名额,最大的敌手就是湛静。
  导师的习惯是以成绩来分,平常第一个念到的名字都是湛静,不过她最近满失常的,上回她不就拿六十二分而已。
  “我有七十五分耶!这题我是用猜的,没想到还猜对了!”
  “七十五分很高了耶,我不知道有没有及格……”
  湛静听著,心里暗暗笑叹,她已经作好被导师数落的心理准备,说不定她这次会拿个全班最惨的分数回来,她最坏的打算是零分,除非尹夜在他睡著前的那十分钟非常努力解了两三题,而且正巧又解对,她大概还能有个十分吧。
  “湛静。”叫到她了。
  湛静站起来,不敢看导师的脸有多臭,头低低的,快步上前。
  “这次的考题是A段班的蔡老师出题,所以他出了不少你们班范围以外的题目,基本上大家都考得不好,A段班能拿九十分的人用手指都能数得出来,你还能拿这种成绩,真的太厉害了。湛静,一百分。”
  全班鼓掌。
  “呀?!”湛静直挺挺站在原地,被导师嘴里说出的数字吓得发出惊呼。
  “考太高很吃惊呀?”导师发到好成绩的考卷,心情也很好,还开她玩笑。
  “呃……有一点……”她结巴,赶快领走考卷,回座位上去检查这份不是她亲手作答的试卷。
  那些她不确定答案正不正确的题目,那些她不会算的难题,全都工工整整列明算式,而且毫无错误,这绝对不是一个临时恶补的人能使用的方法,况且还是个零分俱乐部的常客。
  尹夜根本就不是不会,他是不想写考卷而已!
  尹夜不意外湛静一坐回位子上就狠狠转向后座,一双灵活的黑眸瞪往他而来,他回她一个甜笑和耸肩,仿佛很无辜地在说“我怎么知道会这样”。
  一科数学是不小心考好的,她可以接受这种说法,但是一个早上她已经拿了四科满分,再加上去老师办公室时另外几科的老师率先夸奖她品学兼优顺便告诉她又拿了全班最高的满分。
  尹夜替她考了个大满贯回来。
  “带著全部考卷跟我过来!”湛静顾不得避嫌,从导师办公室回来后,直接走到后排地区,将尹夜从聚赌团中召走。
  “订正考卷。”尹夜多此一举的向兄弟们解释,像只乖狗狗尾随主人的脚步而去,几步就追上她,与她并肩。
  “木头班长真的这么会教,把阿夜教到都考及格?”孟虎看著两人远远走掉的背影,还是迟钝得没察觉到不对劲的氛围,过度融洽的氛围。
  “木头班长的教法对阿夜很受用,拿来教我们就一定会失败。”蓝冬青轻笑。
  “你是说我们比较笨吗?”火燎原不甘心地问。
  “不,因为我们没有阿夜可爱,她教起来没有动力。”
  “噗!阿夜那种长相叫可爱?”虽然他孟虎没资格说这种话,但……只有盲胞才会把“可爱”这两个字套用在尹夜身上吧!
  蓝冬青洗牌,少了一个牌友,这一局不算,重来。
  “对木头班长来说,阿夜确实比较可‘爱’。”
  可爱的尹夜,无论装出多么摇尾乞怜的眼神,都不能让湛静停止对他的炮轰。
  视听室里,向来恬静的湛静难得跳脚,扬高声调:“你没有一题不会对不对?!你的实力根本不只这样对不对?!你还在啃面包?!”认真听她吠啦!
  尹夜两三口啃完波萝面包,再喝完一瓶咖啡牛奶才回她:“题目还满简单的。”以前的考题程度怎么样他是没专心看过啦,他只负责写下座号和姓名就可以趴下去睡了,这次他有乖乖看完,得到这个结论。
  湛静像泄气的皮球瘫软在椅上,满腔火气都被他这种哭笑不得的回答给熄灭光光。她气他骗她,但他真的骗了她吗?明明是她先入为主地误解他,用成绩来认定他的功课,他只是顺水推舟让她的误会加深,藉著教学的名义,她和他才有那么多相处的机会,思及此,她的私心要她不准和尹夜呕气。
  “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之前的考试都不作答?你要是拿出本事来考,说不定你早已经在A段班了。我没看过你念书,你是不是每天都在家里偷偷读书读到凌晨?”火气没了,只剩下满肚子的问号。
  “就如你看到的,我没念书,在学校没有,在家里更不可能。”
  “那为什么题目你都会?”
  “虽然趴在桌上睡觉,但是老师们上课的声音偶尔还是会飘进我耳朵里,逼我听到一两句课文啦公式啦年代表啦。”他有时觉得很吵,才会塞耳机阻断耳朵接收到的那些哇啦哇啦。
  天才。湛静必须承认。
  “再说,老虎他们都留在这里,我一个人到什么A段班去一点也没有乐趣。”他才不去咧,他不想被丢到只会读书读书读书的地方,虽然他不是一个害怕孤独的人,不一定非要有同侪朋友陪伴,却讨厌身处在格格不入的环境里,连呼吸空气都觉得累。
  “……你应该要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而不是孟虎同学他们上不了A段班你也不上。”在这种时候讲什么义气呀?
  “将来?”尹夜笑出声,口气却忍不住轻蔑。“考个好高中,再上个好大学,用学校优劣的名声来评断我这个人的品德,毕业后找到安稳的工作做一辈子,又或者像我家那一大群把法条当发语词用的家伙们,考个律师来当当,接案子、开庭、告死人?”
  他嘲弄的那些,是大多数人想要的生活,包括她。
  “你还是想开赌场就对了。”不然不会用嫌弃平淡生活的口吻在说话。一个出自律师世家的赌徒……嗯,是希望以后被警察捉走时,有后援团帮他撑腰打官司吗?
  “想呀。”
  “有时真弄不懂你,在你这种年纪,很少人目标订得这么明确。”真想知道他在国小最常出现的作文题目“我长大后要成为……”里,是不是就大刺刺地写上:我要开赌场,当个危害社会的赌场大老板!
  “你怕嫁给一个赌徒吗?”他打趣地问她,心里却有一丝丝忐忑会得到她肯定的答案。
  尹夜想得真远,才十几岁的小毛头,嘴里竟然问出嫁不嫁这种大人的问题,那似乎还是离他们太遥远太遥远的事吧?
  不过既然是假设题,她也以假设的立场认真思索。
  “我是不怕,但我有告诉过你吗?我爸爸是警察,我两个哥哥也在耳濡目染下立志当警察,我怕他们反对你的职业。”
  “那可真糟,你别报警捉我呀。”他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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