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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单身时尚守则-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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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觅,你家大善人出事了!”
  “怎么回事?!”不知道是不是直觉作祟,其实前一晚她便已经订好机票和旅馆,一早更至义大利办事处申请签证,本意是想给他个惊喜,但现在……只怕惊大于喜。
  “听说他在CR的秀场遇到意外,详情我不清楚,是我家总编讲的,小觅,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嗯,我订好机票了,等签证还要一段时间。”
  她语调平稳,但浑身已经泛出冷汗。这只是个意外,她告诉自己,如果危及生命,《Flawless》的总编一定会说,可他手机不通,也没主动和她联络,这使她忧心,不必要的恐怖想像几乎淹没她,早知如此,当初她应该要跟着一起去的!
  于觅懊丧不已,但已无法改变现状,等待签证核发的期间,她先处理好店面休息事宜,并向海哥说明情况。蓝海听了,也很担忧。“你一个人去不要紧?”
  “嗯,米兰我又不是没去过。”只是事隔多年,再度前往,居然又是得去医院,她苦笑。“我跟那里的医院还真有缘。”
  “觅……”蓝海沉默着,最后仍是没多说地给了她一个拥抱。“不会有事的。”
  “我也这么想。”或者,她也只能这么想。
  五天后,她启程飞往米兰,太久没坐长途飞机让她很难受,一下飞机,那儿熟悉的景物几乎要淹没她,过往的回忆如潮水汹涌而上,可她压根儿没时间,也没多余的力气搭理。
  她先前往预定的旅店寄放行李,再以撷羽给的号码与《Flawless》总编联络,毕竟不是相关人士,总编并不清楚详情,只知单行尔目前仍在San Raffaele医院观察。于觅直奔医院,这条路线她极熟悉,真不敢相信,这么多年了,她竟还有再度来到这里的机会。
  但若可以,她真希望这辈子都不要有。
  柜台人员操着口音极重的英语,她会一些基本义语,但多数早在脑内封箱,好不容易搞定,她赶去病房,房门敞开着,病床边站着两个男人,单行尔半坐在病床上,直着身,一个医生正在替他做检查,他一个口令,床边那个华人便替他翻译。单行尔脸色苍白,头上包着层层纱布,模样虚弱,不过他没事。
  他……没事。
  于觅感觉自己的心脏终于恢复正常跳动,差点要为这份恩赐落泪。病房内的男士注意到门口的她,不禁面露意外。“你是……”
  她一愣,这才想到她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身分?
  她目光放到男友身上,他也随着旁人朝往这儿看过来,可她再熟悉不过的棕眸里竟是全然的茫然,他问她:“你是谁?”
  于觅错愕。
  那模样、那声音,都是她的男人没错,可他居然问她:她是谁?
  “小姐,你——”
  于觅压根儿没搭理华人的询问,她的手握紧成拳,上前直接隔开旁人,甚至连医生都不看在眼里,她倾身,捧起男友的脸。“我是谁,你看清楚了没有?!”
  “你——”单行尔瞠眸,不敢置信。“觅……觅?”
  “对!”于觅松了口气,刚才那瞬间,她差点误以为他失忆了。
  单行尔诧异极了,他没戴隐形眼镜,刚在一片模糊下只看得见一个金发女人站在门口,谁猜得到她居然会飙来。“你怎会知道我在这?”
  “我怎会知道你在这?我怎会知道你在这?”于觅深呼吸,重述两遍,彷佛藉此才能让自己冷静一些,可惜效果不彰。“你来米兰,三天没消没息,你真当我死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出意外,还是《Flawless》总编『刚好』跟撷羽提到我才晓得,我等签证核发等了五天,没等到任何人跟我联络,是不是要等你坟上草都长得我这么高了你才打算让我上香?!”
  我、我还没死啊……
  她噼哩啪啦连嚷一串,一旁的医生及其他两个男士都被这幕吓到,那位华人听出她的身分,向一旁的外国男人解释,单行尔同样呆着。他何时看过于觅这般失控的样子?
  第7章(2)
  好一会儿,那位华人——也就是CR在台总经理开口了。“咳,这位小姐,我想你有一点误会了,其实……Morris他今早才刚醒。”
  她整个人顿住,医生像是想抓回主导权似地用义语叫嚷,可她一句都没听入耳,CR总经理再进一步解释。“前三天Morris没跟你联络,应该是因为我们遇到了扒手。”
  “扒手?”
  她瞠目,瞥向男友,只见他笑得尴尬。“我手机跟皮夹放一起,不小心被偷了,我本来也想借别人的电话,不过……你知道,科技太发达了,我按个快速键就找得到你的号码,就没背起来……”
  合情合理,是的,合情合理,于觅没力了。“逊毙了……”
  “是啊,呵呵呵呵……”
  “我不是说你。”于觅垂下头,粉白的脸如被火烧般通红,她在搞什么?人一来连状况怎样都还没搞清楚,就急着发泄情绪,她从没像此刻觉得自己这么糟糕,而且是那种无可救药的糟糕——
  “我们分手吧。”
  “啥?!”单行尔惊呆。怎么他醒来,一切突然风云变色?“你说什么?”
  “我太糟糕了,配不上你,你跟我在一起太委屈了。”她退开,想到自己这一段时日的表现,总是理所当然地享受他的好,甚至误会他不跟她联络是因为小心眼在闹脾气……
  对,单行尔外在的确幼稚,可真实的他,时时都在包容她、配合她,相较之下,她这个当女友的却一点都不称职,于觅几乎厌恶起这样的自己。
  他——值得更好的。
  单行尔棕目定定瞅着她好一会儿,然后看向一旁的上司和CR义大利公司的公关经理。“我应该没事了吧?”
  总经理以义语向医生询问,再道:“你早上刚醒后做过检查,头骨复原情况良好,接下来只要没有头晕想吐的症状应该都没问题。”
  “好,那可以回避一下吗?”
  “OK。”
  CR老总很干脆地向一旁的两人解释,于是三个男人离开,病房里只剩于觅跟他大眼瞪小眼。单行尔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你可以哭了。”
  “嗄?”
  于觅一脸不明就里,单行尔翻了个白眼。“快点!你哭我就原谅你!”
  什么跟什么?
  这时候她应该要骂他神经,好端端的干么叫人哭给他看?但奇异地,她竟听话地落泪,彷佛她的泪腺听的是他的命令。
  单行尔见状,吁了口气。“过来一点。”
  于觅抹泪,很困惑,单行尔抬起手来。“你离这么远,我怎么抱得到你?!还是你要我一个躺了五天的伤患用这『软咖』站起来?”
  他口气难得凶恶,一副她不过去他就真的要自己过来,于觅当然不想劳动伤者。她走上前,被他扯过去,整个人还没在病床上坐定,就被单行尔揽入怀中。“你真的很糟糕。”
  于觅一震,随即露出一记苦笑。“我知道。”
  “我在秀场发生意外,昏了好几天,一早好不容易醒来,结果头还在痛,你却跑来嫌我不够痛似地说要跟我分手,你知不知道心痛比头痛更难熬?”
  他一字一句,鞭笞着她最脆弱的良心,于觅胸口发疼,没话反驳。“我真的……很对不起你。”
  “你唯一对不起我的,就是刚才说要分手那句话。”他叹了口气,抬起她的脸,看见她浸润在湿意里的灰眸,那忧郁的色泽令他心怜。“我第一次看你这么失控,不分青红皂白地乱骂。”
  于觅脸红了。“我不是故意……”
  “我知道,你只是太担心我了。”单行尔一笑,他昏迷初醒,没啥力气,还好于觅很乖,没做任何挣扎。“其实我也要说抱歉,虽然手机被偷,但只要有电脑网路我就能上MSN,我承认我有点赌气,故意不联络你,只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给我这么一记,让我想联络也不行,还让你担心得跑来……总之,我们扯平了。”
  扯平?不,于觅一点都不这么觉得,她猛摇头,发觉自己有很多话想说,却说不出来。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原来幼稚的人是她,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还谈什么自尊跟原则?他给予的早已超过了那些,既然她这么有原则,怎么没想过连这个都该跟他算清楚?
  “你真的不跟我分手?”她会努力,但好怕自己做得不够好,还是委屈了他。
  单行尔骂了句脏话。“你给我把这句话收回去!”
  他眸光紧迫,不容许任何妥协,这模样震慑了她。单行尔尽管闹过小孩子脾气,却不曾真正动过如此大的肝火,这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不高兴。他眼神责备着她,令她汗颜,她以为她是为了他好,实际上她还是自私,不想看见他对她的失望,她不晓得单行尔看穿了没有。
  不过对于单行尔来说,那不是重点。“收不收回?”
  于觅认了。“嗯,我收回。”
  看穿了又如何?她这么差劲,所以有很多空间可以努力。原来两个人在一起不该一味地坚持自己,爱情使她快乐,同样使她变得脆弱,不堪一击,她开出的花是温室里的花,只有表面上的美,她知道,这样是不行的。
  “我好累……”
  不过现在,她没力气,不眠不休近十八个钟头,一下飞机又直接赶来,就连机上餐也只是敷衍了事地吃没几口,现在确定他没事,她终于安下心,疲惫感随之涌上。一觉醒来她会坚强,但这一刻,她只想倚赖这个她再熟悉不过的热暖胸膛。
  单行尔抱着她,晓得这几天她一定很煎熬,不过嘴上仍忍不住。“你很爱我呴?”
  “是啊。”
  于觅承认得太干脆,他一下子愣住,大概是太没准备,单行尔居然脸红了。
  “那、那很好……”妈的,他居然词穷啊!
  于觅笑了,轻轻执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那儿传来的跳动不容置疑,她为他心跳、心动,甚至心悸。她不擅长任何温情言语,只能藉由这样的方式传达自己的心情。
  单行尔静静感受着,没多说话,如果他曾经怀疑她对自己的喜欢,那么他愿意让过去的那个自己去撞一千次墙,以示反省。
  生命中,第一次有个女人用如此真切的方式,表达她对他的感情,令他震撼,他手掌抵着她些微的绵软,感受到深藏于其中的强烈震动,她的表情始终是淡的,跟她越来越快的心跳速度截然不同的淡。
  她不是不爱,只是不擅长、也不习惯表达她的爱。
  因为从过去到现在,她没有任何能让她表达爱情的人,没人教过她,或是给她机会学习、给她机会爱。他是第一个,第一个让她如此迫切,渴望懂得如何去爱的对象——
  单行尔懂了。她是真的爱他。
  “其实……我在昏迷之前,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嗯?”
  “我在想,我们还没和好,我不能出事,如果非要挨这一记,我希望老天可以实现我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
  “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比你一个人时还要开心。”
  于觅怔忡。
  她望着他,心疼他因受伤而显得苍白的脸,他棕色的眸还是一样热暖,使她心口摆荡起一股强烈的热潮。从未有人替她设想过这么多,只有他。她眼眶发酸,再度哽咽,憎恨自己如此不善表达,无法好好地将她的感动传达,让他知晓。
  “这愿望太容易了,你已经实现了。”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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