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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出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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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变大有个好处,就是多了一间浴室。
  十五分钟后,神清气爽的他从楼下端了两碗冰绿豆汤上来。
  “秦始皇,醒醒喽!有你最爱喝的绿豆汤。”他在她耳边低声轻唤。
  她没理会,咕哝一声,又继续沉睡,从窗户透进的日光把她的肌肤照得晶莹剔透,秀色可餐极了。
  他扬扬眉,放下绿豆汤,在身上擦了擦微湿的手掌,抚上她白皙柔腻的手臂,陡来的冰凉,让熟睡的人有了知觉,动了动,便翻正身子,面朝上,可眼睛仍紧闭着,眼帘后的眼球正不停转动,显然在与梦神挣扎。
  他微微一笑。
  睡着时的冬蓉,没有醒着时会有的英气,是最可爱的时候,同时也是最好欺负的时候。
  低下头,拉下她的肩带,开始朝她的颈脖、细肩轻吻了过去,不敢大力咬、吸吮,只敢用舌头轻舔,避免留下明显的痕迹,以免被两家家人说东说西、取笑外,最怕的是秦始皇会因此大发雷霆,执行焚书坑儒的暴行。
  面对他的“骚扰”,她的反应仍是未醒,只是微扭动身子想摆脱。
  他将她的衣服拉得更下,露出雪白的胸脯,到这,他就更放肆了,用鼻子嗅闻隐藏在其间的体香,唇移到玫瑰色的蕊峰时,则毫无禁忌地吸吮、轻啃。
  胸口敏感的刺激,如电般从神经末梢传遍了她全身,麻痒有如热流般不安分地在她体内流窜着,终于──也不得不清醒了,一睁开眼,便看到一颗黑色的头颅正利用她昏睡之际大啖她的豆腐。
  可惜,刚醒过来,尚使不上力,只有轻扯他的头发。“回来了?”她沙哑地说道。
  “嗯!我还以为你不打算醒过来。”他抬起头,移动身子,热情地吻住她,她则懒懒地回吻他。
  “你睡着时的样子好可爱,忍不住想吃掉你。”侧躺在她身旁,手托住她的肩膀,更深入地吻住她,唇舌相互嬉戏,没一会儿,两人都因热情而身体发颤。
  他肿胀得难受。“可以吗?现在──”他唇移到她耳边,咬啮她的耳垂,哑声问道。
  “唔,套子呢?”她轻喘地说道,在睡梦中最易被挑起,对他的挑逗,她早已无抵抗之力,他太清楚她的敏感地带。
  他闻言一僵,停下动作。“上次用完后,忘了补。”心中开始计时。
  十秒后,身下的人发出残酷指令。“那不行,我没吃避孕药,休想我结婚九个月后就生下宝宝!”她可不想被人说成奉子成婚。
  重重叹口气。“可是,好难受……”他把坚挺朝她顶了顶,证明所言不假。
  她两眼一翻,笑话!突然叫停,难受的岂止他一个?摇摇头。“走吧!”推推他的身子。
  “是。”他有默契的起身。
  二十分钟后,两人神情愉快、发梢微湿的从浴室出来,楚麒往床上一倒,半身倚在床头,顺便拉住未婚妻,让她枕在他肩上,两人吃起了绿豆汤。
  “找到满意的婚纱店了吗?”他一边吃一边问她。
  白了他一眼,本来打算一见他就要大吐苦水,可睡了一场甜甜的午觉,又历经方才的“解放”,怒气早已消去一大半。
  “别提了,我差点被你妈和我妈给逼疯。”
  “又怎么了?”他见怪不怪的继续喝一口绿豆汤,知道她爱吃绿豆粒,多舀了一匙过去喂她。
  “我喜欢的,她们不欣赏;她们喜欢的,我不爱。可是我无权表示意见,一票对两票,在民主国家中就是要少数服从多数。”愈说愈火。“真搞不懂,到底是谁要结婚?谁要穿那些礼服的?”
  说实话,打从两家商议婚事以来,他们两人的爸妈比当事人都还热中,什么都管,两个当事者除了点头称“是”外,没有其他的答案,充分证明──结婚绝对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
  冬蓉把碗搁在床头柜上,抽出面纸擦拭嘴边,伸个懒腰,便往下缩躺着,舒服蜷躺在半堆高的枕头山上,高热的暑气依旧教人慵懒。
  楚麒也吃完了绿豆汤,同她面对面躺着。
  “你又不是不清楚那两位太上皇的脾气,尽量顺着她们吧!”
  她没吭声,只是抓着他的手指把玩着,过了半晌。
  “我们真的要结婚了吗?”她的十指和他的交缠。
  “是呀!”这丫头又在想啥了?
  她把手掌和他的平贴,他的手指很修长,她的则比较短,两双手最大的共同点,都很细、很白嫩,一看就知道──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
  “说呀!在想什么?”他忍不住催道。
  “怎么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他轻笑。“我也没有呀!可能是因为我们还没去拍婚纱照,所以还没进入状况吧!哎呀!疼!你怎么捏人?”
  “你真不是普通的少一根筋,打扮得漂漂亮亮,在镜头前搔首弄姿,像模特儿一样的任人摆弄,这样就叫”结婚“?你不觉得这样更像在玩家家酒?”浪漫气氛一扫而空,秦家母老虎复活了。
  他愀然凝着她。“不然你说什么才叫结婚?”
  “这──”她顿时语塞,笑话!如果她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哪还会如此烦恼?
  鼓着两颊半晌。“不知道,反正,我就是不觉得自己要结婚了。”她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你知道吗?我还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根本没想到自己即将成为一个妻子,要持理一个家。”
  他摇头笑道:“得了!嫁到我家,你只要乖乖做少奶奶就好,家还是我妈在打理,她还是会把你当女儿宠的。”
  她瞪着他。“拜托!就是因为这样才不好!”
  他真的不懂了。“这样哪会不好呀?嫁到我家保证不会有婆媳问题,只会有”母女“问题。”
  “你!”气死人了,楚麒什么都好,唯独对这事,就像没神经一样,大条得紧。“我不跟你说了,你自己去想!”
  今天她无法跟他吵,因为尚未厘清头绪,很难说出个所以然来,她扭头往窗户走,在回到自己房间前,她转过头瞪着他。
  “你倒是好好想一想,你真的已经准备好做一个丈夫、担任一家之主?告诉你,别再告诉我,一家之主还是由你爸来当,我可是会立刻解除婚约的,哼!”
  唰!
  楚麒瞪着那扇被关得密不透风的窗,试着透过印花玻璃想知道未来老婆在想什么?可只是愈看愈模糊,怎么也看不清……
  唉!抓抓头,回到书桌前坐下,从底下抓出一袋子的喜帖信封,摊开亲朋好友名册,开始抄写,写到一半他停下,牙齿咬住笔杆,手支着下巴。
  结婚啊……
  “你一定是得了婚前恐惧症!”纪岚春挑出鲔鱼肉,沾了哇沙米酱后,放进嘴里咀嚼。
  “有可能,听说人到结婚前都会有一点反常。”夏妍羽忙着将食材放进去,并快速捞起熟食,平均分配到每个人的盘子中。
  “你得要赶快克服喔!婚期就快到了。”童秋雅吐出鱼刺,小心地将之插进已堆成像堡垒般的蛤蜊壳中间,准备做成一支迷你旗杆,象征登陆成功,胜利在望。
  “为什么我们要在夏天吃火锅呀?”
  霎时,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卡啦、卡啦──蛤蜊壳倾倒的声音。
  扑通、扑通──过多食物跳下水中的连锁音效。
  咳、咳──有人被哇沙米呛到。
  然后──三双白眼一致丢向同个方向。
  “秦、冬、蓉!”
  冬蓉一脸无辜地回望好友们。“我没说错呀!只是不懂为什么要吃火锅,现在是夏天耶。”
  岚春没好气地瞥她一眼。“你嫌啥?我室内冷气开到二十二度,还嫌不够低温呀?没有冬天的感觉吗?哼!临时说要到我这边聚会,我哪来得及准备?可以及时将这些食物清洗干净,还熬出一锅上等的鲑鱼骨清汤做汤头,你就该偷笑了。”
  冬蓉回给她大大的笑容。“不好意思呀!”
  妍羽摇摇头。“真佩服你,老会天外飞来一笔。”
  秋雅笑道:“就是呀!人家在为你的婚前恐惧症伤脑筋,你却在关心火锅问题,唉!被你这一闹,害我前功尽弃,得重新抢滩了。”说完,又开始堆起蛤蜊壳了。
  她们四人是大学时的好朋友,因为她们名字中各与春、夏、秋、冬四季有关联,所以她们被称为四季美女,所住的寝室被称为“四季宫”,四人个性完全不同,可却能成为无话不说的交心好友,实在也是难得。
  “婚前恐惧症……”冬蓉失焦地瞪着前方半晌,然后耸耸肩。“可能是吧!”说完后便全神贯注进攻锅中的食物。
  就这样?其他三人面面相觑,迅速交换了眼神,这丫头一向最急于找问题,求解答,对别人的事热心得很,可一碰到与自身最有关的问题,却常选择做缩头乌龟。
  改变方式!三人沉默却有志一同地做出了决定。
  秋雅把锅子里的蛤蜊全捞进碗中。“小冬,你对楚麒有什么不满吗?”
  “为什么这样问?”
  “是不是觉得他与你心目中理想丈夫的模样和条件不同?”
  冬蓉歪着头,眉头微皱。“也没订什么条件,反正从以前就认定他是我老公,我老公就是他那副死德行。”
  “从没想过别的可能性?”妍羽扬扬眉。
  “有呀!”冬蓉嘴巴咬着筷子。“只是……穿合了的鞋子,再换穿一双会不习惯。”
  岚春舀起热汤吹凉。“你对楚麒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
  冬蓉再度皱眉。“就是那样呀!有什么好奇怪?”
  “你可不可以说得具体一点?”妍羽关心地望着她。
  “我们从小认识,一起玩、做什么事都在一起,跟你们一样,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对我都很了解。我也很清楚知道他的,当然,他跟你们不同的是──”刻意顿了一下。“他有跟我做爱做的事啦!”
  扑通!哗啦!呛咳声再度同时响起。
  “秦──冬──蓉!”已经有人准备拿刀杀人。
  “我开玩笑的!”冬蓉对天花板丢个白眼。“你们反应也太快了,让我来不及解释。”
  “你实在是……”妍羽难得的挑高眉毛。
  “会令人极度沮丧、想抓狂……”秋雅瞪着二度崩塌的蛤蜊壳喃喃地说道。
  “欠人揍!”岚春冷冷瞪着祸首,说出众人心中此刻所想。
  冬蓉干笑两声。“快吃!快吃!吃饱肚子再说嘛!”在家母老虎,在外纸老虎,在这群好友面前,她就像只小猫一般,呜!怎么差那么多?她默默在心中哀嚎。
  回到家后,客厅正因聚集了楚、秦两家大老而热闹滚滚。
  “丫头,怎么那样晚才回来呀?”秦母说道。
  冬蓉乖巧地先向未来公婆打招呼,才回答母亲。“跟小夏她们聚会,一聊起天,就没完没了嘛!”唉!那怎能叫聊天,简直是批斗大会,她们对于她与楚麒之间的“恩爱情仇”,最后都竖白旗投降,直嚷没辙。
  “你们这群大学同学感情挺好的,有没有请她们当你的伴娘?”楚母问道。
  “有呀!”
  “几个人?”
  “三个全上!”四人中她是第一个结婚的,其他三人当然义不容辞作陪。
  “那有没有订下试礼服的日子?”秦母立刻翻开行事历。
  “有,跟我同一天。”眼睛一溜。“楚麒呢?”在谈婚姻大事,准新郎居然不在?
  楚父笑道:“他今晚陪上司去应酬了,晚点才回来。”
  又加班了!有种闷闷的感觉,借口上去洗澡,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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