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的东方元帅-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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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邪恶的灵魂!把我们辞退了我们怎么活?”有一个女士双拳紧紧握着,撕声裂肺的控告着。
“邪恶的灵魂?”我瞄了一眼我眼前男子,虽然他极力用那双被肥油塞住的眼睛瞪着我,但他那双眼睛显然已经缺少了那种功能。
看着这个男人我笑了笑,伸手一把拽过他手中的木棍,肥臃的男人愣了一愣,他倒退数步呆呆注视着我。
宁静的街道凝滞了平静,所有人都看着我,看着我这个恶魔手中抓着一根木棍,他们似乎畏惧起我,当然也许没有,有一部分人对于我这样的举动似乎很不满,他们准备——
“嘀嗒嗒嗒——”响亮的军号止住了将要爆发的危机,跟着一队马蹄声由远传来,我站上了马车,看清了原来是一队骑兵,这队骑兵身穿白色的长袍,头戴银盔,帽后垂着长而黑的髭毛。他们是禁卫龙骑兵,领头的人我认识——
“伯爵大人,伯爵大人你还好么?”是迪姆里耶将军。
“闪开!闪开!你们居然胆敢袭击法兰西陛下最信任的大臣!”驱策着一匹枣红的骏马一个军官跃马首先冲到了马车面前。
“缪拉先生!您来了!太好了!”马宁首先认出了这个从人头堆上跳进来的人,原来是未来拿破仑的妹夫缪拉少尉。
“将军您怎么来了?”我站到马车顶上终于看清了在场所有人,最里一圈是衣着整洁“暴民”,跟着最外一圈有一批算是看热闹枫丹白露本地人,他们和这群义愤填膺的宫廷侍从保持着一定距离,看起来不是都来找我麻烦的,现在我在枫丹白露还算有点威望的人。
“陛下得知这些人要来滋事,所以派我来了!”迪姆里耶抽出战刀包围我的人群顿时慌乱起来。
“别急!别急!将军,让士兵保持秩序就行,我要和他们说些事情,这些人并不是滋事,他们只是迷惑。”
“迷惑?可先生——”马宁本想指着我脑袋说点什么,我那个被悬铃木砸伤的地方烁烁红光。
我抬起手,止住了他下面的话。
我站在马车顶,我看了一圈在场所有的人,包括此时才从马车里钻出来的迪德罗还有塔列朗。
“是的,是我向陛下建议要有步骤地一批批裁减宫廷侍从。”
“魔鬼!”又一个根木条人堆中飞了出来,我抬手一挥挡住了。
“抓起他来!这个暴民!”缪拉二话不说操起刀背就向那人砍去。
“缪拉好了,没必要。好了!”我站在马车顶,看清了那个向我丢木棍的人,一张滑腻的圆脸上横着几块肉,看起来他倒是养饱了体力准备揍人。
“魔鬼?你们看看你们外面那些人,那些法兰西平民,他们每天辛辛苦苦工作着,他们还吃不上一块新鲜的面包。而诸位呢,你们的确可能,或者将要失去一个安逸的职位,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每天安逸的工作其实能给更多的平民送去他们急需的东西,一块救命的面包,一点没有细菌的清水,还有一件用完整布料做的衣服,你们想过么?”
最外圈旁观的人们有点激动了,他们开始向我挤来,包围我的人流开始分成两部分。
“可我们怎么办!”又有人躲在人群中喊了一声。不过他的叫喊很快引起了真正平民的愤慨。
“猪猡应该塞到香肠里烤得吃不是么?”说话这人是拿破仑的房东布小姐,只见她在自己那围裙上擦着手,大声笑着,跟着一群人开始呼应。那群从凡尔赛赶过来的侍从们开始一步步失去自己的阵地。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安静!”我还不清楚眼前这些从凡尔赛宫赶来的人是谁在背后煽动他们。
掌玺大臣巴郎登?按道理应该不是他,他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人,不会煽动这些事情。利昂古尔公爵?
那个和贪官们可能有勾结的利昂古尔公爵?虽然他有这个动机,他可以靠这个举动乱直接扼住还没有开始的贪污官员处理案件,不过按照那老头桀骜的模样应该不会玩这样的动作,当然也不要一定。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机,看着全场再次安静下来,我再次说道:“国王陛下是想让整个法兰西百姓桌上都能有一只火鸡,然而要实现这个目标不容易,所有事情都需要一步步来做。”
“我们没饭吃了,你怎么不管?”
“老爷们,我们天天吃面糊,甚至野菜,发霉的土豆,我们又怎么办?”
人声鼎沸,包围我马车的人已经分成了两部分,他们对立起来相互逼视。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我不知道巴郎登伯爵、利昂古尔公爵具体怎么执行分批裁减凡尔赛宫人员事宜的。大家都知道国库没钱了,到处都闹饥荒,没有钱救济,会有很多人饿死。当然我也不希望诸位因为离开凡尔赛后就找不到工作饿死,但是很多事情很难面面俱到,所以大家都互相体谅一下吧,你们不期望失业,可法兰西却有更多人更需要帮助,至于怎么安排你们的工作,我会和陛下商量一个办法,这样行吧?”
“不能听他的,他在敷衍我们!打死他!”人群中又有人大声喊了起来,跟着人群开始骚动。
“大人当心!”一直站在我面前的海斯忽然站了起来,跟着一声枪声在人堆中响起,骚动的人群顿时炸锅一般。
我眼前忽然一红,鲜血?我中弹了?这下来真的了,换木棍来子弹了?
“刺客!抓刺客!”
第二集 谜与乱
第七十二章 沉思
随着一声枪声,枫丹白露炸开了锅,虽然之前波曼已经开过枪,但那不过是喝止骚乱的枪声,然而随着在人堆中响起的枪声,秩序变得一片混乱。
“抓刺客!抓刺客!”
有人要刺杀我?我什么时候变得和林肯,约翰路德金这些伟大人物一样成为被刺杀的目标?我流血了么?我脸上似乎沾着鲜血,不过我似乎没有受伤——这也不是我的血——是海斯?他挡住了射向我的子弹。
“海斯你没事吧?”我想上前扶出替我挡子弹的海斯,我实在没有想到他会替我挡一枪。
不过海斯似乎没有在乎自己受伤,他那双冷漠的眼睛现在忽然瞪得很大,他在混乱的人群中似乎找着什么——不!不是胡乱地寻找,似乎在追踪一个目标。
“亲爱的!亲爱的!你没事吧?你没事吧?”露西飘到我面前,她动作好敏捷,我都没有意识到她什么时候动的,还有穿着那身衣裙怎么一下子就跳到车顶,不过当她一下子跳到我面前,我感到十分欣慰,我紧紧抱住她,小声唤着:“没事了,没事了!”
枫丹白露的骚扰很快就结束了,我坐在那个初次在法兰西出风头的别墅里发着愣。
“这是妈妈和瓦朗伯爵一起办的俱乐部,我们叫这里谈心小楼。”露西枕着我的腿小声说着,她那水嫩清秀的面孔让我发愣的思绪回缓过来。
“谈心小楼?”居然到现在我才知道这个小楼的名字,那一天我神奇般地来到这个世界然后就被露西带到这个小楼,居然现在才知道这个别墅的名字。
谈心小楼——
空荡荡的大厅今天很素洁,没有了塞满这里的贵族老爷们,这里却是一个思考的好地方。
宽敞的空间有着充足的光线。明亮的视野里红色的地毯是这里唯一耀眼的陈设,晶莹白透的桌子,雪白的窗帘,乳黄色的墙面,还有那一排白漆的陈酒架一切都显得那么素雅安静。
风轻轻卷入这个厅室,白色的窗帘轻轻拂卷着一座白漆摆钟,平实无华的钟面谈不上华贵,虽然那镶嵌的金边给这口钟带来了少许华贵,不过这座钟给人最多的感觉却是敦实沉稳。
2点25分?我看了看钟面,对了一下我的表,这座钟走得有点慢。
这个钟让我不由想起一个人——瓦朗。
肃静的空间里响着机械滑动的声音,那是敦实的秒针一秒秒地挪动着。
和那一天坐在这里瓦朗伯爵真有点像呀!我不觉叹息起来,仿佛又看见瓦朗伯爵坐在那个位子语重心长的教训着那个浮躁的万洛子爵。
“当——”清脆沉厚的钟声响了起来,2:30了,又过了五分钟,说起来我坐在这里究竟是在干什么?
“杨——你在想什么?”露西仰起头注视着我。
轻轻拨着露西的头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今早枫丹白露的骚扰让我联想起贝丁的爆炸意外,这些从凡尔赛宫感到这里用木棍砸我的人显然有人挑唆,会不会就和贝丁军械厂的意外有关?幕后是谁?感觉今早的骚乱似乎不是真想要我的命,如果真想要我命我估计早就魂飞当场。
“不能和我说说么?”露西直起身体,她抬起自己的手指小心的碰触着我头上那个伤口,那有点疼,不过被露西的手指触碰到之后却没有疼痛的感觉。我抓住露西的手指,轻轻捏弄着她指尖,这手——这手——怎么不是一双寻常小姐的手,这手上似乎有些什么东西?
“你把人弄疼了!”露西娇哼一声抽回了手,看着她那纯纯的微笑我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她食指怎么有点硬,老茧么?一只手指有老茧?也许是错觉吧。
“我可没用什么力,怎么就把小露西弄疼了?”我想伸手再次抓住露西的手,不过已经来不及。
露西娇笑着将手背到身后,扭身在屋中退了两步,“不给看,不给看。”
要我在屋中和她玩追逐?我可没这兴趣,不是不想迁就露西那顽皮的邀请,只是现在真的没心情。
露西在屋中小转了半圈,她愉快地咯咯笑着,看她的样子似乎已经完全忘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刚才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看不到露西有什么忧郁,唯一见到她发愁的神情就是对我的担心。她出生在18世纪这样一个家庭,即有不错的出生,家中也没有因为贵族时代的没落影响到她未来的生活,她似乎是一个完全……但这一切似乎有些不正常吧?难道露西就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
“你怎么了?”露西转了一小圈又坐到我面前,她双手握住我的手,仰视着我,“还疼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晃着脑袋再次抓过露西的手,我再次小心地触摸那有些硬的手指,我小心地抚摸着,终于感到这不是老茧,似乎是骨折后留下的创伤,“露西——你的手指还疼么?”
“呵呵,被你发现了呀!”露西潸然回首,收敛了脸上无邪的笑容,她再次抽回了自己的手,小心摸着自己的手指,“很久了,还有点疼。”
“调皮弄得么?”
露西摇了摇头,湛蓝的眼睛在瞬间似乎失去了聚焦的焦点,“亲爱的,你说你真的喜欢我么?”
“呵呵,怎么会这样想呀!就算我不喜欢你,为了抱住你们这个伟大的家族,我也会喜欢你的呀!”我牵过露西的手,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喔——你是因为我们家族才喜欢我的呀!不理你了!”露西嘴上这样说,单坐在我腿上的娇体却没有移动的意思。
“其实也不是因为你们家庭背景,我和你开玩笑的。知道么露西在我穿越来之前那个地方,家里的妻子也为自己的事业努力,她们也有一片自己的世界,你……”
和这个时代的女孩灌输女权概念是不是太早了?其实露西这样也挺好,何况这个时代辛劳的女性也不少,独自撑起自己咖啡馆的布小姐,充当宫廷耳目的波尔兹女爵,还有那个被世人视为淫荡挥霍的王后殿下都深陷于自己的命运,露西这样超脱应该是一种幸福吧。
“嗯——杨在怪我什么呢?”露西微微翘着自己的嘴唇问着。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