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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拿破仑的东方元帅-第22章

小说: 拿破仑的东方元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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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显然也不能找到答案,能把这两次袭击连在一起唯一的可能就是要找到其中必然的联系,或者说找到袭击我的动机,为了什么?

问题暂时搁浅,会不会和莱昂纳多有关,不过我没有将莱昂纳多和我一样也是穿越人提了出来,毕竟现在我连自己是怎么穿越来的都说不清,更不用说要和这些18世纪的人们解释什么是四维时空力场等诸如这些我自己也搞不懂的东西,想要解释这个东西那简直就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

“年轻人你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这是拉法耶特将军见到我面后第一句正式的话,这位经历过美国独立革命的将军在说话时迸发着激情澎湃的活力。

“国王身边有着一个新的宠臣——莱昂先生,他快要被授予伯爵封号了。”拉法耶特在念到莱昂这个名字时明显表现出不屑,他似乎不想掩饰这种情绪,“又一个小丑!”

“小丑?为什么这样评价他?”在我心目当中,那个莱昂纳多虽然不让我喜欢他,但也不算讨厌,何况一个长得如此像那个扮演《铁面人》当中的路易十四,《泰坦尼克号》那个甘愿为女主角牺牲的电影明星的人。我实在想象不出他会和小丑有什么关系。

拉法耶特便开始和我们讲述这个莱昂纳多出现在凡尔赛的过程。

莱昂纳多第一次出现在凡尔赛是在1786年1月30日,当听到这个日子我不由吃了一惊,记得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日子1786年2月22日,难道我们不是同时穿越么?

然而这只是一切新疑问的开始。

1月30日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在凡尔赛已经流传了好几个版本,就像21世纪记者们报道同一件事情都会有数个版本一样,拉法里耶便向我们讲述了他认为最可信的一个版本。

那一天,路易十六和往常一样在森林的打猎,正当他和自己的随从追踪几只公鹿的时候他们分开了。

那一天国王兴致很高,这是那一天所有随从一致的看法,看着自己的国王兴致勃勃驱策他的爱马越骑越快,随从们们似乎看到了奥古斯都大帝真的转世了,正当随从抱着无限崇敬的心理望着他们自己的国王时,他们忽然发现都被他们伟大的国王远远甩开了。

正当随从们开始担心自己的国王时,林中传来一阵杂乱的狗叫,接着他们看见国王的猎狗从树林中四散奔逃出来,其中有几只跑得慢的居然没几步就一头扎到地上不动了。

林中发现了什么?这一群猎狗完全可以撕碎一只狗熊,发生了什么?随从开始紧张了,他们端着火枪拍马冲入了树林——

一条黑色的大蛇!确切地说是一条全身裹着紫烟的眼镜蛇,这条蛇居然有十来米长。傲立的眼镜蛇吐着信子盯着他们的国王,巨蛇长长的尾巴犹如一条的船锚在空中挥舞着呼呼作响。

“十来米的眼镜蛇!”马宁首先叫了起来。

我也吃了一惊,虽然电影中放过不少恐怖片,身长20多米的大蛇犹如玩笑一般到处都有,不过历史上最大的水蟒也不过16米左右,十来米的巨大眼镜蛇——难道是埃及蛇神?

接下来的故事更离奇,正当一切火枪都对这个怪物无效的时候,莱昂纳多出现了,他手中握着一种闪亮的武器,一瞬间就将巨蛇砍成数段。

“闪光的武器?”听到这里我脑海里不觉浮现出绝地武士莱昂纳多手握激光剑斩断埃及蛇神——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搭配,星球大战版的埃及神话?

“这故事最不靠谱的就是没有见到那巨蛇的尸体,虽说陛下那些死去的狗的确是被蛇毒毒死的,但也不会是一条十数米的眼镜蛇吧。总之具体情况不清楚啦!”拉法耶特很不屑的抱怨着,对于他这样的反应说起来我到没感到意外,不过等他说道接下来一些事情我终于明白这位将军将莱昂纳多骂作小丑的原因了。

在救了国王之后,莱昂纳多又给路易十六一个礼物,那就是为法兰西国库带来了一笔财宝,据说是一批诺曼人在中世纪留在法国境内的宝藏。跟着莱昂纳多犹如变魔法一般又挖出了几个宝库,颇有挖金鼠的味道的。这一下子导致宫廷里这些挥霍无度的老爷们眼前忽然一亮,挖墓就可以解决财政危机了呀!于是这个救了国王的帅哥很快获得了凡尔赛上下一致的赞赏,照这个趋势,整个法兰西未来就要成为国家规模的盗墓队了。

挖墓就可以解决财政危机?虽然贵族们的智商我不得不由衷佩服,不过同时我豁然间明白了,那个埃及探险队是怎么回事,我也忽然清楚莱昂纳多为什么成为这支探险队的队长。

莱昂纳多的最终目的是埃及,这一点在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讲了。那么埃及究竟藏了什么?他说他是在圣墓触及了不该触及的东西导致我和他一起穿越到这个时代。

圣墓不在埃及,圣墓在圣城安条克附近,那里距离开罗还有一段距离,那他去埃及干什么?和埃及掌管复活的蛇神——圣蛇乌拉埃乌斯有关?

游泳池的喧闹已经平复下来,贵族们似乎依然意犹未尽,他们在水池边手握着蜡烛四处游荡。

在水池中,巨蛇正被一节节的分解,它那硕大的身体横在水池边的草地上甚是诡异。

嘟——正当我注视着窗外的夜景发呆的时候,我那微型电脑忽然启动了,跟着屏幕上出现一幅和眼前景象很相似的图画,接着一段字母出现在屏幕上:

一串英文——

醉迷的灵魂在徘徊,他们沿着尼罗河的上游向沙漠深处走去。在尼罗河的尽头那就是传说的中冥河。

冥河上点着不熄的烛光,糜烂的魂灵们呀!你们快点觉醒,当你们坠入黑色的漩涡就不能再复返,圣蛇乌拉埃乌斯将不再眷顾你们,天国重生的大门将永远关上。

“杨!这是什么?”露西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难道是莱昂纳多遥控我电脑开机,然后再传送给我这一段话?

“看!这是不是金字塔呀!”露西指着屏幕叫着。

我不由又看了一眼窗外的巨蛇,那横在地上的巨蛇眼睛似乎眨了一下,隐约发出蓝色的光。

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三十三章 法兰西武器商

凡尔赛的第一夜,我在忐忑不安中寻找着睡意,然而不能如愿。

黑吞噬了凡尔赛一切华美,当烛光熄灭之后,金碧辉煌的宫殿也只剩下唯一一种颜色,

一直在头顶的轻晃得水晶吊灯发出清澈的碰撞声,让我不由想起沙漠中一层层落下的沙尘——

我脑子又一次涌现这一幅画面——

沙漠沉静在黑色之中,漾动的沙海一层层卷刮着屹立了数千年的金字塔,绵延伸向沙漠深处的尼罗河泛着层层蓝色的磷光,一群身披白色长袍的人形向沙漠深处走去。

宁静的尼罗河泛着层层波光,在它两岸行走的人形点着一根根跳动着蓝焰的蜡烛,在蜿蜒向前的河流和队伍是要去往何方——冥河么?

呼——我不由坐了起来,这不断涌入我脑海的讯息让人无法入睡,我起身来到窗前,窗外飘着絮絮的细雨,清晰的黑夜变得越来越模糊,似乎一切都变得混沌起来。

在混沌之中有一个人影,他在这一片苍涩的雨幕中缓慢的行走,难道是那些意由未尽的贵族们试图在这样的细雨中寻找乐趣?不过我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我看清了那个人居然是莱昂纳多。

莱昂纳多?他在那里干什么?只见他在雨中移动着步子,一直走到那个的雕像面前——那个路易十四的雕像。

莱昂纳多站在那个雕像前不动了,他似乎在找什么,或者——

没过多久,莱昂纳多又动了,他转身向四周望了望,在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之后,旋即消失在雨雾之中。

莱昂纳多的夜游成为3月18日深夜一个插曲,不过这个插曲很快被匆匆赶来的瓦朗打破。贝丁出事情了,当这位绅士撞入我的房间,我也吃了一惊。

贝丁会发生些事情,这是我早就预料到的,也是我有意这样做的,不过当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却发现法兰西的民众的确孕藏着不可忽视的爆发力。

“怎么了?”我看着满头大汗的瓦朗伯爵问道。

“一群——一群工人到了宫外面,他们要见你。”瓦朗脸色刷白,满头渗着豆大的汗,“现在已经惊动陛下了,您快去看看吧。”

“我们厂里的工人?追到这里了?”

“不——不是了——您快去看看吧!”瓦朗慌了,我还没有看到过他如此惊慌

跟着瓦朗,我匆匆向宫门赶去。

“杨先生!我们要见杨先生!”

我在很远处就听到了这个声音,当我赶到门口的时候,看见铁门外站着一大片黑压压的人。

这是一些法兰西贫民,他们当中几个人举着松油一类的火把,在昏暗的光线下,一张张骨形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在簌簌落下的雨水中,他们脸上拉着一道道的泥印。

“我就是杨,你们有什么事情?”

跳动的火把在雨幕中挣扎着,犹如这些站在豪华宫殿外人们孱弱的呼吸。当我走到他们面前,人群中走出两个人。

“杨先生,您好,我叫罗伯斯庇尔。”

罗伯斯庇尔?老天,我差点要倒退一步,不过我很快冷静下来看着另一位先生,他不会是丹东吧?样子不像,这位先生显得有些文弱——没有那种会无拳头高喊着,必须勇敢,勇敢,再勇敢的那种气势。

不是丹东就好,我心中舒了一口气,虽然现在的罗伯斯庇尔还不具备几年后那种砍掉所有人脑袋的气势,不过我实在不敢想象,如果现在他和丹东或者马拉一起出现时,眼前这群被旧制度压迫得奄奄一息的平民们会将内心的愤怒转移到谁的头上。

“先生您是?”站在罗伯斯庇尔身边的那人似乎有点胆怯,他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宫殿,稳了稳心神迈前半步,“您好先生,我叫蒙日。”

蒙日?这个名字有点熟——我忽然间有些想不起来。

蒙日伸出他那双白皙的手,显然他不算完全的贫苦出身,我一边和他握了握手,一边确认了挂在他鼻梁上的眼镜度数不低,看来是一个书虫类型的人物。

正当我一点点收拾信息判断这眼前这位到底是谁,还有这些蜂拥而至的大爷们想干什么的时候,蒙日继续说话了,“我听说了先生您在贝宁军械常做的那些技术改革——”

“还有生产、福利改革。”罗伯斯庇尔迫不及待地补充了一句,跟着他身后的那些平民犹如怒海惊涛一般的沸腾起来。

“静一静!大家静一静!”我深知情绪激动的平民会做些什么,我还没有完全确定他们的关注点,让他们保持冷静极为必要,于是我抬起手大声呼喊着,“大家静一静,有什么事情一个个说。”

“先生,我是一个铁匠,我干这行很久了,我能根据您的要求加工精细的零件,您收留我吧,我求求您了!”脸上掬满黑色的泥块,脸上有这几道赤红的烫伤,这个铁匠虽然依然健壮,但从他的脸色大概知道他好久没有吃过饱饭了。

“求求您了——”后面的人浪跟着涌动,向我压来。

果然——在要求瓦朗让工厂的工人放假的时候,我就大概预料到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但实在没有想到会来得那么快,那么突然。我摆了摆手,止住了向前涌动的人流,然后垫了垫脚尖看了看大概的数量,不过蒙蒙的细雨遮蔽了视线,我只能问到:“大概来了多少人?”

罗伯斯庇尔一愣,他似乎没有想到人数这个问题,连忙转身想去统计,不过蒙日似乎早有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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