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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公公娶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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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冷如风离开,任靖杰又沉溺在自己的心事里。
  适才匆匆离开那间秘室,他什么也来不及想,只知道自己是自由了,而于大任则一反常态地待自己必恭必敬,只差没向自己下跪磕头。若他猜得不错,于大任是知道自己的身分了。
  现在才知道未免太晚了!任靖杰俊帅的脸上泛起冷笑。想他堂堂一位侯爷,竟沦为传宗接代的工具,而且所奉献心力的,还不是他们家的香火,娘如果知道了,想必气个半死。
  这几年来她一直努力想促成的事,不过是要他为任家传下香火,这次急召他回家,目的一定也只有一个。若她知道他为人卖力作嫁,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想到这,任靖杰才悚然而惊。万一莫念慈真的有了身孕,那该如何是好?他不能让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更不能让小家伙冠上“于”姓,那卑鄙小人不配有他的孩儿。
  那于大任让自己遭受了生平未遇的耻辱,如果也还因此而送他一个小孩,那他如何能平心中之气?不行,任靖杰愈想愈不对劲……
  如果有了小孩,他于情于理都该带回侯府,但……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孩,爹娘怎会接受?而他,又怎有那个脸说明孩儿从何而来?
  该死的于大任,该死的莫念慈,害他陷入这种窘境!而他还像哑巴吃黄莲似的,根本无法对任何人说出这种事,只怕笑掉别人大牙。他可以想像冷如风如果知道这件事,第一个反应必定是捧腹大笑。
  不,他不会向任何人透露这件事,但他也不会放过他们夫妻俩的。该如何做他还不知道,不过他会想出办法来的。
  最好的结果,是莫念慈根本没有身孕,让于大任白忙一场、心愿落空。只是,任靖杰忍不住猜测,万一莫念慈此次未能有孕,日后是不是会再重复这种戏码,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有孩子为止。
  那么,莫念慈是不是又必须去陪别的男人,就像陪他一样?任靖杰知道她一定会继续的,只因她根本不会拒绝于大任的要求。
  想到日后也会有人像他一般,得以抚遍她的身躯,品尝她的美妙滋味,任靖杰心头气闷极了。他虽不是她丈夫,却是第一个得到她的人,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使得他不愿想像那种场面。
  他……仿佛感到被背叛了!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阻止。
  当然,他不是在乎她,更不管她将来要做什么,他只是想报复而已。对!就是要报复。
  没有一个女人能这样待他,还能全身而退的。
  “老爷?您怎么了?”
  面对一个愁眉苦脸的人,莫念慈实在很难忽略。两人相对坐许久,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念慈,”于大任蹙紧他稀疏的眉毛,忧心地说道:“这一次我们惨了。”
  “为什么?”她讶异地问。
  老爷指的一定是任公子的事,但他们已经把任公子给放出来了,而他也没说什么就回客房去了,为什么他们会“惨了”?
  想起老爷去放他们出来的情形,莫念慈忍不住又是一阵羞窘。那时她和任公子正在……那个,突然敲门声敲醒了他们,老爷就带来了这个“好消息”。
  从那时起,任公子就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似的,忙不迭地推开了她,两人默默地下床着衣,他不再跟她说一句话。当然,在此之前,他的话也是少得可怜。
  现在回想起,不知道这场梦能否留下些东西?她不自觉举起手抚着自己的肚子,也许这里面已经有什么东西孕育了呢!
  在此之前,她从末想过拥有一个孩子,总以为这些事与她今生无缘。可如今,她竟也开始满怀期待了。也许,老爷的主意也不算太差。
  “念慈?”于大任轻声唤醒沉思中的她。自从莫念慈从秘室出来,心思一直恍恍惚惚的,恐怕是迷上任靖杰了。
  “老爷。”莫念慈惊醒过来,羞愧地低下头去。
  “念慈,你收拾些东西,回娘家去吧。”于大任无奈地说道。
  “老爷?”她惊惧地睁大眼。“您要……休了我?”
  “也许吧。”只有如此,她才不会受牵连。
  “为什么?念慈做错了什么?”她惊慌地问道。“是因为任公子吗?”
  “是啊。”
  “可——那是老爷您的意思,是您要我去接近他的,如今为何……”
  “你别误会,”于大任安抚道。“我并不是责怪你红杏出墙,只是这件事一开始我就做错了。”
  “现在说这些不是都来不及了吗?”她迷惑地说。“老爷何必再提?”
  “不是我不提这件事,这件事就没发生啊!”于大任苦笑道。“只怕那位任公子不肯罢休。”
  是啊!莫念慈想起他临出秘室前不发一语的模样,肯定气得不轻。
  “也许,我们可以诚诚恳恳地向他道个歉。”她天真地建议。
  “念慈,”于大任无力极了。“没有用的,你不知道他是谁。”
  “他是谁?”
  “是圣上所封的靖安侯,也是圣上最宠爱的圣年公主之子。念慈,我们这一次是惹错人了。”讲到这儿,于大任几乎是欲哭无泪。
  他也不过是想要个孩子,这难道是过分的要求吗?为什么他第一次为了自己而做的事,却捅了这么大的搂子,也许连这条老命也得完了。
  “是靖安侯!”
  莫念慈对一些王公贵族并没有什么概念,因为在她的生命中从未出现过这种人物。但靖安侯不一样,他所立下的彪炳战功,连她这身处穷乡僻壤的农家女也听过他的大名。只是,没想到他是这么年轻啊!
  天哪!这位在普通人民心中的天神般人物,不仅出现在他们生活中,还被老爷给设计……莫念慈的脸色也发白了。
  “老爷,您打算怎么办?”
  “我做的事情我一人担,你是无辜的,也许靖安侯不会找你的麻烦,毕竟你也算是受害者。听我的话,回娘家去,赶紧跟我撇清关系。”于大任劝道。“我是保不住自己了,你自求多福吧。”
  “老爷!”莫念慈摇摇头。“我不能让您自己去面对所有的责难,我们是夫妻啊!”
  “只要我休了你就不是了。”他乐观地道。
  “侯爷可能放过我吗?”她苦笑道。“何况,我的娘家哪有我容身之地?”
  “这……”于大任倒忘了这个问题。“可是留下你只是害了你啊!”
  “也许侯爷会宽宏大量地饶了我们的。”莫念慈抱着一丝希望。“他看来并非残酷不讲理的人。”
  “傻瓜!”于大任对此不抱任何希望。“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个,我伤的是他的尊严,事情若传扬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
  “传扬出去?”莫念慈灵机一动。“我们可以向候爷保证绝不将此事泄漏给第三人知情。”
  “这还用保证吗?”于大任笑他这个单纯的妻子。“事情若传扬出去,我们还有命吗?”
  “可是他……怎么用这个罪名治我们?事情传扬开来,他也一样颜面尽失啊。”
  “谁说他会用这个罪名治我们?”于大任摇摇头。“我在宫中看的太多了。这些达官贵人杀人的理由可多着呢!只要看你不顺眼,随便给安条罪名就行了。”
  “侯爷不会这样的。”不知怎地,莫念慈就是相信他不是这种人。
  “也许吧。”于大任从不曾见识过任靖杰的为人处事,实在无从判断起。“不管如何,你还是得走。”
  “不!”莫念慈难得如此坚决。“我不会走的。这件事我们两个都有错,不能让老爷您一人承当所有罪责。”
  “你何必这么傻?”于大任十分感动,他娶了个好妻子。见多了宫中勾心斗角的游戏,他已经没有见过如此善良的人了。“唉!都是我害了你。”
  “结果我还是让你成为……”
  他未竟的话莫念慈很清楚。“不,我不是妓女。只要老爷知道我不是就行了,我不在乎他人说什么。”她坚强地说道。虽然任靖杰的话让她心痛,不过她不能在乎。
  “念慈,答应我!”于大任正色道。“如果我……有个万一,你要自己逃命去。”
  “我不……”
  “答应我!”他急切地要求着,“我错了这一次,绝不能再将你拖下水。”
  “……好的。”屈服于他的权威,她嗫嚅地答应。
  莫念慈心里虽震惊于任靖杰的身分,但她仍认为事情不至于像老爷说的那么严重,当然,任公子绝不是吃了亏还默不作声的那类人,不过他也不至于因此就要人的命啊!不知怎地,她就是这么相信,那个与她同床共枕三天的男人,一定会放过他们的。
  夜阑人静,一条人影悄悄接近莫念慈的床前。
  看到她的床上只有她一人,任靖杰的心情突然好了许多,他原本还以为会看到于大任和她睡在一起,没想到会只有她一人。
  这也难怪,她和他一起时仍是完璧之身,没跟丈夫睡在一起也是正常的。只是,他们到底算是什么样的夫妻?有哪一对夫妻是这种相处模式?这于大任算什么男人?!
  如果他是她丈夫,一定会每天抱着她入眠,哪会放她一人独守空闺?
  察觉自己的心思,任靖杰连忙镇定心神。瞧他在想什么?他可是来办正事的!
  弯身掀开帘幕,她绝美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真该死,一个晚上没见她,她似乎变得更美了。说来荒谬。除了第一次见面时,他曾在太阳底下见过她,其余的相处时光都几乎是在烛火相伴的情形下。这几乎就是他们之间的情形,永远也不能光明正大。
  一夜的担忧,莫念慈好不容易才合眼,不过并未熟睡。恍恍惚惚中,似乎有人在看着她,莫念慈自然而然地张开眼睛,果然有一双朗若流星的眸子注视着她。
  “你?”尚来不及呼救,莫念慈就被点住哑穴。任靖杰并顺手连点她数个穴道,令她动弹不得,昏睡了过去。
  得手之后,任靖杰弯身抱起她,悄悄自窗口跃走。
  “你们要走了?”于大任尽量克制心中涌视的喜悦。“怎么不多留几天,让我尽尽地主之谊?”他硬着头皮说道,只敢看着冷如风,不敢抬头看站在其旁的任靖杰。
  “不了,京里有事等着少爷回去处理。”见任靖杰没有开口的打算,冷如风只好出言婉谢。
  “是这样吗?”于大任克制住自己,不让高兴表现得太明显,“有空欢迎两位再来玩。”最好是别再来了,他暗自祈许着。
  可惜莫念慈一早就不知上哪去?如果她知道他们没事了,一定也会很开心的。
  “你放心,我一定会再来,好答谢你们夫妇热诚的招待。”任靖杰面无表情地说道。
  于大任一听,原来放松的心情倏地紧绷起来,想探知他的语意,但任靖杰脸上莫测高深的表情实在难测。
  “多谢侯爷。”于大任讪讪道,“对了,不知侯爷对我准备的马车还满意吗?”
  “很好,好极了。”任靖杰露出今早第一个笑容。
  “那就好。”他的笑容并没有让于大任安心。
  说到马车,于大任就觉得奇怪。“这两人到他府中时,各骑了匹神骏的黑马,可是今早却临时要他帮忙准备马车。坐马车也没什么,只是他实在不相信这两个看来武艺精湛的人会喜欢坐马车,还要求他将马车内部全部铺上软铺,真是太奇怪了。
  果然,马车已准备好在大门口,也不见他们两人上车,只见侯爷抱了个用棉被包得紧紧的东西上去,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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